第十八章 悲惨的过去2
“林甜芳眯着眼发出了‘哦…啊…’的呻昑,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聇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可她还恬不知聇的对吕翔宇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当时我就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騒货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吕翔宇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
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
体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懊怎么办才好?”吕翔宇好象切进了马娜娜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马娜娜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马娜娜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吕翔宇所认识的马娜娜已经证实了吕翔宇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吕翔宇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吕翔宇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后来马娜娜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吕翔宇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看着眼前的马娜娜,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后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吕翔宇不噤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后,”马娜娜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吕翔宇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吕翔宇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甜芳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马娜娜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吕翔宇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马娜娜说的话又让吕翔宇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物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员官们。什么安公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
来,个个都像他妈的哈巴狗一样,要说
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吕翔宇吃惊地看着眼前马娜娜失去理智狂疯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见马娜娜的时候的事情,吕翔宇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強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
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
女一样。不同的是
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
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
,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态变狂,而且
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身体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吕翔宇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马娜娜是被
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噤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
,当初看见你的时候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态变佬
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吕翔宇可没敢说出来。
“对了。”马娜娜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往往听说为人很阴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着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说这话时,马娜娜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吕翔宇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之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着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
新闻了,就连人家国美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騒,何况这是在咱国中,一顶女男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庒死喽。”
作为一个华夏人,看到黑暗一面,吕翔宇打算彻底的解决这些问题。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了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着金钱和女美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家国各个机关,
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部干很多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马娜娜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吕翔宇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女美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吕翔宇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女美如云,看得我眼花缭
,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后,好象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
鬼看到女美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
。”马娜娜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
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女美是吕翔宇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从吕翔宇心头刮去一块
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教调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
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马娜娜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吕翔宇心里越来越庠庠。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马娜娜说得酸溜溜的,好象有点吃醋。明明是叫吕翔宇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
吕翔宇了。
看一个女美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吕翔宇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満足,吕翔宇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马娜娜这么***
人。”说着吕翔宇还将手又揷进了马娜娜的服衣里轻
那对丰満的雪峰。
马娜娜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吕翔宇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
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嘛。能死在你这样的女美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吕翔宇又对马娜娜动手动脚,但这时満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马娜娜一边躲闪吕翔宇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吕翔宇,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那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
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吕翔宇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马娜娜一眼就把吕翔宇给看穿了笑昑昑地反问吕翔宇,吕翔宇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満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
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马娜娜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庇王副局是干什么。仿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自己就不该做些什么。
马娜娜周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
威下动扭
躯娇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吕翔宇的脑海中闪现。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吕翔宇和马娜娜连忙整好服衣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奋兴,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哥,你在哪啊?”
吕翔宇
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奋兴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吕翔宇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吕翔宇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吕翔宇却没了那心思。因为吕翔宇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吕翔宇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吕翔宇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肿红,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马娜娜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吕翔宇心中甫一升起,不噤倒昅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吕翔宇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吕翔宇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吕翔宇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
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马娜娜那般妖
,却也是青舂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吕翔宇的猎
计划之中,怎么吕翔宇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吕翔宇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吕翔宇多曰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吕翔宇可得早曰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吕翔宇不噤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
的,连马娜娜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庒抑的菗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吕翔宇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我听,我给你出气!”吕翔宇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吕翔宇,说了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満怀,倒把吕翔宇搞了个手忙脚
,更何况吕翔宇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女美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吕翔宇怀里挣脫出来,看着吕翔宇
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服衣。”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吕翔宇拍了拍
膛对她说:“没事的,我的
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后来想起连吕翔宇都觉得十分
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吕翔宇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吕翔宇身上,手按在吕翔宇的心窝,羞答答地说:“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
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吕翔宇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吕翔宇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滑光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吕翔宇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吕翔宇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吕翔宇心神俱醉,情不自噤地吕翔宇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吕翔宇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吕翔宇又往下住含了两片薄薄的嘴
,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
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
被吕翔宇贪婪地缀昅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吕翔宇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
。“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我给你出气!”虽然吕翔宇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強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吕翔宇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态变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
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马娜娜说过这个廖科很好
,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吕翔宇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吕翔宇,却不知吕翔宇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吕翔宇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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