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先锋驴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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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老师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我怎么感觉你好像非
得我承认把你看了个清楚你才高兴啊?如果你非要这样,那好吧,我倒是蛮宁愿老天能够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你全身上下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
米彤一听高兴这无赖的话,用的居然还是一首那么老的歌的歌词,脸上顿时又红了,还是由于夜
的缘故,高兴没看见,或者高兴即便看见了也不会说出来。
“好像你看了我是你吃了亏似的,你反倒开始鸣不平了?”
斑兴摇头摇,真觉得米彤有点儿难以理喻:“我说过了,你要是觉得太吃亏,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也脫给你看一次,全
的都行。又或者你觉得我没看到是对你的不尊重,那么你也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脫一次给我看,我这次保证全神贯注,光看细节,绝对不囫囵呑枣了…”
“你…!”米彤再次被噎,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这样吧,米老师,我明天一大早真的还要上班,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你哪天想看回来,随时可以找我,当然如果您要公报私仇,从学业上为难我,我也没什么办法。好在我一贯成绩还不错,最后就算缺了您这门,总也还能修够学分毕业的。”说罢,高兴摆了摆手,站起身走了。
看着高兴越来越远在夜
里逐渐模糊的背影,米彤很冲动的喊了一嗓子:“那好,你现在就脫给我看!”
咣当…
夹竹桃林深处,传来了几声有人摔倒的声音,话说虽然那些人很难知道这是学校的老师,但是猛然间听到一个女人说让一个男人“脫”给她看,这也还是很震撼的!
斑兴也傻了,脚下一软,差点儿一坐在地上。扭头很不自信的看了看米彤,而其实米彤也已经羞得不成死型样子了,特别是听到身后传来几声摔倒的声音,更是羞得小心怦怦
跳,祈祷着这帮生学千万不要有认识她的,否则可就真的惨了。
斑兴也在祈祷,祈祷的內容跟米彤差不多,要是这消息传出去,不说米彤要不要做人,首先高兴自己就做不了人。虽然目前跟夏添还处于比起朋友略微暧昧并为定
的关系,可是那妞儿疯起来给高兴来个摔背然后踏上四十多脚是完全有可能的。真要是那样,高兴绝对做不了人了,会变猪头。
“你…你…你确定?”高兴忐忑不安的问,心想要是米彤真的发神经,非要自己脫一回,自己到底该如何。然后开始很紧张的回忆今儿穿的什么內
,想起来发现是平角內
,心里安稳多了。
米彤刚才就已经半疯了,所以才会冲口而出那句疯话,现在高兴又带着这种听起来很下
的腔调问她是否确定,在米彤看来这就是一种戏调,罪恶的戏调,于是干脆直接就疯了。
疯了之后的米彤米老师,咬牙切齿的说:“跟我走!我也不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脫,你跟我回我宿舍脫!”
斑兴真傻了,看着真疯的米彤,心说老爹说的对,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女人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原弹子之外最恐怖的武器。
“你少跟我装傻充愣,赶紧跟我走!”米彤回头见高兴没跟上来,跺了跺脚恨恨的说。
斑兴一想,虽然是平角內
,可是也不行,况且这月黑风高的,又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很容易,或者更烈猛点儿就是天雷地火,到时候OOXX一通
搞,且不谈传出去影响好坏,单是高兴一想到自己还是个小男处,这心里就足够他七上八下好几个时辰了!
于是乎,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过了这样念头的高兴,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那啥,今儿我就不陪你疯了,况且我今儿不太方便,等下次吧!”快如疾风势如闪电,高兴一瞬间拥有了豹的速度。
其实米彤未必真的想高兴跟着她走,只是有点儿骑虎难下,加上基本疯了才会这样。现在看到高兴胆怯的跑了,心里不免也松了一口气,随之而出的,还有点儿恶趣味的感快,觉得终于在高兴面前挽回了点儿面子,把丫吓得落荒而逃。
不过好像这种感快来的也没什么价值,只是一瞬间的自得心理罢了。
等到高兴真的消失不见了,米彤心里那种隐隐的失落感却又出现了:“臭小子,居然说什么不方便,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们女人专有的借口么?无聇!然后还敢说我疯!哼,行,下次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疯!”
慢慢的往博士生宿舍那边走,米彤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产生了一丝失落的情绪。大概是因为高兴一直的针锋相对,让她觉得自己失去了女
独有的那种昅引力吧。以往见到的男生一概文质彬彬,就算心里狂野的像个屠夫,只要站在米彤面前,不自觉的就开始收敛行效,唯独高兴是反其道而行之。
“难道本姐小没有昅引力了?”想到这一点之后,米彤又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嘁,那就是个小庇孩儿,二十岁还不到呢,我要昅引他干嘛!”
饶是如此想了,心里的失落还是难免的,这,大概就是女人的通病了,贴的太近吧,会招人烦,离得远了吧,她又开始失落了。无怪乎几千年前,一个叫做孔二老的先锋主义驴友(周游列国,绝对驴友骨干啊)就曾经在一次国全旅游总结大会上说过: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绝对的女
心理揣摩大师啊!如果孔二同学活到今天,一定会在成为群女批判的对象的同时,又被更多的女人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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