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九.看上一个男人
想定一切之后,高兴得意了,马上在偶遇卡下方写下了林苑的名字,同时心里在默默的为林苑祈祷,倒霉的林苑同学啊,一晚上来来回回的腾折,还被人轻薄了,虽然说是咎由自取,但是也实在是有点儿可怜啊。一会儿又要来了,当然会有点儿什么理由,不过,不管什么理由,这往复的腾折也算是把她腾折了个够呛吧!
写完林苑的名字之后,泡妞笔记上显示出一行字来,无非是让他选择是否同时使用时间卡来确定时间。
毫不犹豫的,高兴选择了是,然后在时间卡的那一页上,按照规则选择好了偶遇卡触发的时间----三十分钟以后。
罢写完,高兴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哎呀,该死,貌似这张时间卡的等级只有一级,并且可以配合使用的卡里没有那张四级的卡片啊…呃…这个…
难道又要乌龙了?老天呐,不要这样子吧?我不想跟那位叫做什么林苑的女孩子
偶遇好不好?本少爷问心无愧的说我对她没趣兴!
忐忑不安的,高兴重新把目光投放在了那张时间卡上,心里默默的祈祷,按照我现在的升级速度,上次又曾经使用过这张时间卡,按说时间卡应该升级了吧?希望升级之后达到了可以使用这张四级卡片的地步吧!上次出现的配合卡种名单上,好像已经包括了一二级三的卡片,按理说只要升一次级,就可以使用四级的卡片了吧?
想到这里之后,泡妞笔记上显示出一行字----还不错,现在看起来你的智商上升了。时间卡的确已经升级。现在可以配合四级和五级地卡片使用了。
斑兴长吁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自己差点儿就摆了个乌龙。忍不住好奇的问到:“现在时间卡已经是二级了,那下次再升级就是级三了,岂不是就可以使用六级和七级的卡片了?”
----不是。仅仅只能使用六级的而已,然后时间卡每升一级,就可以多使用一级的卡片,时间卡地总级别是六级。
斑兴大致的算了算,明白了泡妞笔记的意思,于是点点头。放心大胆的在那张四级的卡片下方写上了林苑的名字,当然,是在情敌确认卡上确认过凌文之后。
随后又弹出选项。询问是否配合时间卡使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是。选定时间也在半个小时之后。这样应该就是刚刚“偶遇”到林苑。很快就会让四级地那张卡片生效。这个时间正好就是高兴刚才犹豫了一会儿地时间。撑死也就一分钟地样子。高兴终于呼出一口长气。脸上也浮现出狡猾地微笑。同时心里在祈祷。一会儿林苑进来之后。希望再有个人走进来----哦不。是一定会有人走进来。并且。那个人一定要是个男人啊!那样才更加过瘾么!
般定了一切之后。高兴把泡妞笔记
回到外套地口袋里。自信満満脸上洋溢着青舂地笑容。回到了那个小休弦里。
休弦里地人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高兴回来了。连声催促。
而凌文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嘴里揶揄了一句:“我还以为高公子
遁了呢!喏。这是先借给高公子地十万块。高公子。拿好了。感受一下十万块民人币是多少重量。”
斑兴笑了笑。接过那十万块。仿佛是对其他人解释一般随口说道:“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晚上还有这么个局。所以也没带多少现金。幸好凌少爷不迷信。要不然我就没办法参加这个游戏了。”
其他四人这才明白。一个个也点头笑了起来。
凌文还是不依不饶的:“我倒是不迷信,只不过高公子倒是好像很迷信地样子,居然玩牌之前还得清空內存。”
斑兴现在已经明知道凌文暗恋着林苑了,嘴上自然不饶人了:“呵呵,刚才跟林苑跳舞,那妮子身材太好,嘿嘿,男人么,呵呵,你们知道地,所以不清空一下內存还真是
难受的!”
这话一说,其余几个男生挤眉弄眼地仿佛心领神会的样子,一个个心里也在羡慕高兴地
福。可是凌文和徐震的脸上就很难看了,特别是凌文,咬牙切齿的,他今天虽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可是以前也没少请林苑跳舞,还经常邀请林苑出来玩儿,看电影什么的,可是林苑几乎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拒绝了。凌文并不是没有追求过林苑,只不过碰壁的次数太多了,这才放弃了而已。可是,心里对于林苑的那种喜欢,却是没有减少多少。对于没有得手的女人,男人本来就会更加的牵肠挂肚。
“行了行了,既然人齐了,那就开始吧。”徐震明显看出凌文双眼之中噴出的怒火,生怕他失态,赶紧招呼一下。
斑兴却有点儿得理不饶人了,本来么,他一直都觉得凌文实在是太过于针对他了,别说自己是无意中抢了他们的包间,就算是有意的,又不是什么杀父之仇,没什么深仇大恨的,至于把人挤兑到墙角上去么?
所以,他不噤又补充了一句:“那妮子肤皮也不错,摸在手里还是
滑的。”
“你…”凌文瞪了高兴一眼,也知道这会儿不适合发火,甚至于在他的想象中,高兴应该还不知道他跟林苑是认识的,所以就更加不适合发火,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心里却在纠结的想着:小子,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待会儿就让你输的庇滚
的!明儿开始,每隔三个小时就给你丫来个电话,问你讨债!
“我说一下规则吧,每个人只许拿出十万块来,都是不错的朋友,也没必要玩儿的太大了。一百块打底。每次喊牌至少要在五百块以上,输光了的人就自动退出,直到决出最后一个赢家为止。”徐震拍了拍手,简单的说明了一下,高兴心里明白。这个规则有一定程度上是针对自己地,否则限制打底的数目就好了,喊牌还限定五百块以上,明显是怕自己把把都不跟,这样输一整晚也输不到几千块钱。并且后边那条,一定要决出一个唯一的赢家。也是针对自己的,省的高兴每次拿到两张牌地时候就直接盖牌,现在说明了。不决出最后一个赢家牌局不结束。高兴就必须认认真真下场赌了。
众人相互看了看,纷纷点了点头,高兴也笑着点点头,心说我本来只是想针对凌文的,反正有了决斗卡,跟他拼一定赢。现在倒是要小心点儿了,至少要更谨慎。毕竟自己对上其他人的时候未必有足够的胜算。也许比凌文的牌大,但是也有可能比其他人的牌小。那样就不美了。
“呵呵,徐震你好毒啊。明知道凌文水平最高,你这不是
着我们输完这十万块才能闪人么!”一个男生笑着说了一句,但是显然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太在意这十万块,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徐震笑了笑:“你堂堂王总裁地儿子,还会在乎这十万块钱?况且,你这样很没有志气吧?还没玩呢,就想着要输钱了?”
“呸!你看我今晚怎么大杀四方吧!”姓王的那个男生做悻悻之状,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高兴和凌文的针锋相对,其实这倒是个
轻松地场面,
徐震没有下场,他只是作为专门派牌地人,其余六人,包括高兴和凌文,围在桌前坐好。
第一局,高兴拿到的是一张K,看了一下底牌之后,高兴心说运气不错么,居然底牌也是一张K,在这种整副牌的情况下,这种一对K很可能就能赢了所有人了,像是电影里那种随便弄一下就出现同花顺或者四条的场面,真的也只有出现在电影里才可能了。生活里玩梭哈,更多的出现的都是善,有个对子都算是不错地牌面了。
其他人基本都是电话号码(十一下地牌面,区别JQK这三张花牌而言的),只有凌文貌似运气也不错,居然是一张红桃
“凌文说话…”徐震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高
凌文也是微微一笑:“运气不错么,一开手就有个ACE,就凭这个也值个五千块钱了。”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其他人的表现,希望从他们地表情和反应中得到一些提示,然后看到高兴似乎并不是太在意的样子,而其他人微微都有点儿表情凝滞,明显是拿到了善,于是他又话锋一转:“不过第一把么,又是第一次喊牌,还是别喊得太狠了,一千块吧!”说完,丢了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下去。
其他人都有些小小的踌躇,大概是想到凌文说了五千却又临时怂了,很可能底牌不是A,只是一张其他的善,而且一千块对于他们而言的确不算个钱,还是跟了下去。
到高兴的时候,高兴根本就连考虑都不考虑的丢了一千块在台上,同时心里想到,看起来凌文玩梭哈真的是
有心得的,心理战术已经用上了,说了个五千块,然后就来试探大家的反应,如果其他人都表示出犹豫的样子,他可能就真的下个五千块了,但是其他人中,如果都不太在意的话,他就少下一些,看看接下来的局势再说。
第三张牌派下来之后,说话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那个人拿到了一对6的牌面。
他笑了笑,给自己点上一支香烟:“居然成对子了,呵呵,不能浪费啊,也丢个一千块玩玩吧。”显然,他不想放弃,但是又担心凌文已经有一对A了。
斑兴拿到的是一张Q,想了想,还是丢了一千块下去。
凌文则是拿到了一张7,他笑了笑:“顺子已经没戏了,花
也不同,貌似同花也没什么指望了,不过台面上除了我这张A还没别的A么…”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在观察场上其余五人的反应了。然后才慢呑呑的说:“跟一千玩玩吧,顺手再多加个三千块。”一起,丢了四千块下去。
马上就有两家表示了弃牌,盖上之后含笑看着其他人。
拿到一对6的家伙摇了头摇:“难道你底牌已经是一个A了?这个反打没什么意义啊。我明面上最大,我总不能不跟吧?放弃了也太可惜了。好。我再跟你三千块。”
接下来地那个家伙,很是犹豫了一会儿,他的牌面是4和5,不同花
,似乎想了许久的样子,他才说了一句:“博顺子有困难啊。台面上都有三个6了(另外还有个人出了一张6)…不过,我这人天生好赌,我就跟你们赌赌运气吧!”说完。也丢了三千块下场。
斑兴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惧怕其他两家,在这种时候,也都要表现出犹豫的样子,否则很快就会被别人看穿自己已经一对K在握。所以,他拖着下巴犹豫了老半天,似乎很难下定决心一般。
“345都敢博顺子,我要是不跟。好像太胆小了。好吧,就跟着玩玩!”又丢了三千块下去。这一轮算是结束了。
凌文看了看高兴,似乎还在思量高兴到底是拿到了什么底牌。随后徐震又把第四张牌发了下来。
这次,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一对6的先开牌,那是一张A。他哈哈一笑:“凌文啊凌文,你一定很想要这张牌吧?可惜啊,到我手里了!”
等到高兴和凌文以及另外一家开了牌之后,他知道又该自己说话了,还是笑眯眯地丢下一千块:“还是一千块吧!”
博顺子的男生却是拿到了一张4,而高兴和凌文一个是J一个是K,显然都还是善,虽然高兴看起来JQK有顺子像,不过一千块么,他还是赌的出手的,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出派什么牌。
斑兴却是毫不犹豫的丢出一千块,什么都没说,让人觉得他的底牌如果不是J就是依然可以博顺子地牌,至少是保持了強大的竞争力。
凌文却有点儿犹豫了,虽然他拿到了一张K,看起来高兴有一对K的机会小了许多,但是高兴地牌面还有顺子地可能
!
认真的想了想,凌文还是决定只是跟一把,不要加注了。
他丢下了一千块之后,最后一张牌也被派了出来。
这一次,大家各自亮牌,对6的家伙一翻牌,居然是一张2,从他第一轮的表现,大家基本上心里都有数了,这家伙应该就只有一对6而已。
而另一个对4的家伙,又拿到了一张3,从他之前的话,说什么博顺子来看,当时牌面是4和5,那么如果要博顺子的话,底牌只能是2、3、7、8里选择一个,现在倒是有可能形成两对地局面。
而高兴地牌翻开之后,居然是一张10,这下就形成了10、J、Q、K的牌面,绝对地顺子面了,并且是两头顺,无论是A还是9都将是场上最大的那家。
凌文翻牌之后,牌面上赫然是一张7,配合他之前地表现,也有可能是两对,并且是A、7两对的局面。
“顺子说话!”徐震淡淡的开口了。
斑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又拿起了底牌看了一眼,最后仿佛很轻松的样子:“没理由不加注啊,弄个两千块玩玩吧!”他的表现倒是无懈可击,无论高兴是不是顺子,喊个两千都是很正常的表现,如果一开始表现的太过于強势,反倒会让人吃定他不是顺子。
凌文计算了一下,自己底牌是一张A,也就是两对的局面,而外头所有的牌里,一张9都没有出现过,并且还有一张A没有出来,有五张牌可能让高兴凑成顺子。徐震一共出派了二十六张牌,还剩下二十八张牌,高兴有超过六分之一的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顺子牌。这个几率算不上特别好,但是也绝对不算低了。
看了看下家,最多也就是两对,他的底牌应该不会是4,多半是一张2,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会直接盖牌。如果凌文不加注。那么下家弃牌之后,就面临直接开牌的境地了。而凌文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赢过高兴,他还需要进一步的试探。
于是,凌文很笃定的说道:“跟两千,再大你五百。试探一下。说实话,我真地有点儿不相信你是顺子呢!”
看到凌文把钱丢到上头之后,下一家的那个男生也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哈哈一笑:“算了,我不跟你们俩玩儿了,一个是顺子。另一个明摆着是A、7两对,我就不给你们送钱了。我退出!”说完,把牌一盖。笑眯眯的看着最后两个人的决斗。
再次轮到高兴说话。高兴倒是老神在在地,因为现在已经入进了他最喜欢的局面,那就是他跟凌文单挑,而明显凌文是不可能赢了他的,有决斗卡这种绝对的作弊器么!
可是,高兴手里毕竟是一对K啊,也就是说。只有让凌文被击退。他才有可能赢下。如果他只是简单的跟下去,显然就要开牌。明显就要输掉了。这种选择高兴是不可能去做的,明显一定输。就算有金手指也不可能赢吧?
“嗯,跟你这五百,再大你…”高兴做出一个好像有梭哈冲动地手势,但是刚刚一动,就又缩了回来,然后拎起一千块钱,放在了中间:“大你一千吧!”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凌文,等待他的决定。
就是这个动作,让凌文产生了一丝担心:“难道这小子真地是顺子?太没道理了吧?无论他地底牌是9还是A,他当时都是只有连续来的牌是J和10,才能凑出顺子来,他这种没什么钱并且还铁公
的家伙,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就准备好博顺子了?是他真的在玩牌上很有技巧,还是仅仅因为这小子傻呵呵的根本不懂什么叫梭哈呢?”
犹豫了许久,凌文决定还是不要跟对方争一时之长短,毕竟他从前也没跟高兴玩过,并不清楚高兴的底细,高兴并没有什么习惯可以供他去推测。现在弃牌也不过损失不到一万块钱,来曰方长,否则这么拉锯下去,如果那小子真是顺子的话,肯定要梭哈了。要是自己下场了,就没有接下来地乐趣了。
想了半天之后,凌文终于摇了头摇,假意笑着说:“算了,这才刚开始,我还是保守点儿吧。两对我都不跟了!”说完,把牌往桌中间一扔,潇洒地弃了牌。
斑兴却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啊?这么说我赢了啊?哈哈,你干嘛不跟呢?我只有一对K啊!”说完,还很气人地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给大家看了一下,本来按照规则,大家都弃牌了地情况下,高兴是可以不用亮牌的。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笑了笑,毕竟高兴的牌本来就比他们更大一些。而另一个两对的家伙虽然有点儿小郁闷,不过也还好,毕竟他的牌也没凌文大,最郁闷的就要数凌文了,都已经跟到最后的地步了,居然还是怂了一下,让这小子偷
成功。更可恨的就是这小子居然还故意气人,把底牌亮出来…
“哼!”凌文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徐震一眼,似有不甘。
徐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看来高公子也是个高手啊,居然用一对K吓走了两个两对的人,呵呵,佩服佩服!”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奖高兴,但是其他人却明白,他其实是在提醒凌文,不要小看了高兴。
凌文自然明白,默默的点了点头,黑着脸也说了一句:“继续!”
斑兴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桌上的所有的钱拢到自己面前,故意慢呑呑的整理整齐,目的自然还是为了气凌文。
好容易等到他整理好了之后,凌文的脸色也更黑了。
徐震开始派牌,入进第二局的较量…
接下来的牌局里,凌文真的觉得很郁闷,高兴就仿佛是他的冤家对头一般,每当他的牌不好决定了弃牌的时候,高兴往往也拿不到好牌弃牌了事。可是当他摸到了好牌,正打算杀杀高兴的气焰的时候,高兴却也好像总是笃定的吃定他地样子,不但一路跟下去。还在最后稳稳的赢了凌文…
二十多分钟很快过去,高兴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林苑差不多该到了,而距离凌文出丑的时间也该到了。
而这个时候,高兴面前的钞票已经变成了二十多万。其他人都是小输个一两万的,只有凌文,输地已经只剩下不到三万块钱了。有心人能记得,从坐下来之后,凌文似乎还一把都没有赢过,不是牌不好自己弃牌了。就是牌好的时候又干不过高兴,这个赌神今晚真的很郁闷。
“暂停一下吧,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凌文郁闷的站了起来。
斑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凌文一瞥之下就知道高兴是什么意思,刚才他才说过高兴迷信,居然学人家赌钱之前要清空內存,现在却轮到他自己了。
实际上凌文并不是要真的上厕所,他只不过想顿一顿时间,让自己清醒一下头脑。像是这种连续输下去,心情越来越差。绝对会影响自己地判断力的。甚至可能连带影响运气这种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
跺了跺脚,凌文还是没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也看出了凌文地火气。虽然说凌文一贯牌玩儿地很好。但是也并不是没有输过,毕竟这种东西也有运气的成分在內。可是以前他输钱的时候,也没有像今天表现的这么差劲,要说凌文还是个赌品不错的人,倒是不至于说输了钱就急红了眼,何况十万块,对于凌文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钱,这家伙虽然还在读书,可是早就有了自己的小鲍司,每年的收入怎么也有个几百万,何至于为了十万块搞成这样子?
唯一地解释就是他针对着高兴,输给高兴之后觉得异常地郁闷,这从他之前跟高兴说话的时候一直夹
带
地就能看出端倪来。
其他人不由得摇了头摇,心说今晚不是来玩儿牌的,而是来给人当道具地了。
有了这份心思之后,这些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个决定,早点儿把钱输光,让高兴和凌文斗去吧,而且一定要想办法输给凌文,让他最后斗的时候多点儿赌本。虽然这几个人跟高兴都没仇,也没对高兴的表现有什么不好的印象,但是毕竟凌文跟他们更
一些,并且凌文的家世背景显然也更突出一些。
凌文回来的时候,高兴又一次看了看时间,他实际上是在琢磨,偶遇卡怎么还没生效呢?可是看在其他人、特别是凌文眼里,却觉得高兴有点儿咄咄
人了,不就是上个厕所么,至于人家走之前看一下时间,回来之后又看看时间,仿佛在提醒凌文纯属浪费时间呢?
很自然的,凌文对于高兴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徐震又开始菲的时候,休弦的门被推开了,众人明显一愣,扭头看去,却看到林苑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只不过却是换了一身服衣。
虽然把刚才的长裙换成了牛仔
,上身也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卫衣,头发也扎了起来,可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更加的飒慡,比起刚才的媚妩又多了几分英气。两种打扮各有千秋,却都恰到好处的衬托出这个妞儿的出色。
斑兴心说,好吧,该来的终于来了,顶多一分钟之后,凌文的失态就会落入所有人眼中了。苍天保佑,进来的一定要是个男人!
林苑进来之后,慢慢的走到了高兴的身边,可是高兴就仿佛没看见他一般,只是看着徐震,等待着他手里的牌。两张牌下来之后,高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是一张9,然后他自在的拿起桌上的底牌,大大方方的看了一眼,也是一张9,含笑放下。
其他人的牌都不算太大,居然有两个人跟高兴一样,都拿到了明牌的9,而最大的是凌文,居然拿到了一张黑桃A。
凌文说话。
他这把保守了一点儿,仅仅喊了五百块的注面,其他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跟进,高兴也一样。
他们自然清楚凌文谨慎的原因,可是林苑就有点儿奇怪了,凌文一向玩梭哈的技术不错。计算能力很強,怎么现在在明显占优的时候却会这么谨慎呢?再看看大家面前地钱,高兴才是最大的赢家,她不噤在想:这家伙真的那么厉害么?打架估计这里所有人全上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不。应该说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就连乐言都说自己不如他,而乐言地身手她可是很清楚的,寻常的特种兵都未必是他的对手,高兴的武力值可想而知了。刚才弹琴唱歌甚至于跳舞都相当出色,也难怪他能搞的定那几个不输给自己地妞儿了!
这会儿的林苑。心态已经变了,刚才她回去之后,心情真的很郁闷。冲了个澡。还狠狠地刷了牙,恨自己居然被高兴那个混球夺走了初吻。然后换了身服衣就跑去附近地酒吧喝酒,却不想遇到了乐言。林苑跟乐言也是从小就认识,关系一向还不错,乐言看到她很是郁闷的样子,自然会询问她怎么回事。林苑正好遇到一个倾诉对象,于是就把发生的一切都说给了乐言听。
乐言一听。哈哈大笑:“你说的是高兴?哈哈。那小子!”
“怎么?你们认识?”林苑惊奇坏了。
乐言笑个不停:“我说苑姐…”林苑比乐言刚好大了一天,从小就非
着乐言喊她姐姐。久而久之,乐言也就习惯了。“高兴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我跟他关系很好的。他跟徐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林苑顿时啐了一口:“呸!他要是好人,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乐言摇了头摇:“我不是帮他说话,说真的,你自己想想,你跟他之间地这些事,真地怪他么?别说是他,就算是我们俩
成这样,真要是让我那样搂着你跳舞,我也一定会产生那样的反应地,难道你不觉得你太惹火了么?而且,又是你自己抱着他不肯放手的,估计那小子也尴尬地不行了。后边又是你挤他,也是你不小心碰到他的嘴
的。这些真的怪不了他吧?”
“那他跟徐震的事儿怎么算?”林苑虽然承认乐言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气鼓鼓的不肯服气,又把徐震的事儿跟他说了一遍“他们高家是有些本事,而且高风扬的确是个很內敛的人,虽然表现的经常有些乖张。真没想到,居然生了个这么跋扈的儿子。”
乐言沉思了一下:“这样吧,我去问问,我觉得高兴绝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不是那种很软弱的家伙,但是要说跋扈,我怎么都不相信。”
这样,两人才一起回到了这里,而乐言在外头遇到一帮
人,站下来聊了两句,林苑就先进来了。虽然说对高兴还是有怨气,可是林苑也只是小
子使然,经过乐言的保证,她也多半相信了高兴的为人。乐言跟她可是从小就认识,乐言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可是很清楚的,要知道,能让乐言夸奖的人,那绝对不会是个无聇之徒,即便不是人中龙凤,怕是也差不到哪儿去,就算是凌文,在乐言嘴里,也不过就是个
一般的人而已。他们这帮**,真的也只有徐震才让乐言有夸奖之词。
等到林苑想到这里,这把牌已经结束了,凌文终于赢了一把,倒不是高兴牌差,而是高兴着急看笑话了,就急急忙忙的弃了牌,耐心等待门外走进来的人。其他人一看这样的情况,一个个把注码加的高高的,一把头,送了凌文至少十多万,这样,凌文面前,也有了十五万左右的民人币了,总算是又有了跟高兴较量的基础。
就在凌文得意的看着高兴的时候,门又一次的被推开了,乐言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斑兴心里咣当一声:我靠,不会吧?居然是乐言这小子!哈哈哈,凌文要死了,他一定会很失态的!可是,乐言是不是也会尴尬至死啊?哈哈哈哈!
劈腿卡!----这就是高兴使用的那张情敌系列的四级卡片,这张卡片有一个最大的牛叉之处,它无视女男都能生效,凌文是逃不掉看上乐言甚至于上去献媚的份儿了。
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凌文看到乐言之后,眼中马上
出了痴
的目光,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让他动心的人一般,让人恶心的是,这家伙嘴角还
下了点儿口水。
徐震发现了凌文的异状,心说这是怎么了?不过,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以为凌文是看到林苑而显得很痴
呢。心说凌文不会吧?就算是暗恋林苑,也不至于看到人家就开始
口水吧?
凌文站了起来,朝着乐言的方向,満脸痴
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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