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趁著岳逸凡在中午赶回公司时,白晓竹马上打电话给玫瑰,让她知道岳逸凡准备留下来的事,以免远在国外的玫瑰为她担心。
而当她提到之前她和岳逸凡之间的对话时,玫瑰马上义正词严地训了她一顿:“我实在无法相信你居然会这样回答岳逸凡。晓竹,他都亲口向你表示他喜欢你了,你居然还说你不相信?你是哪
筋不对劲?”
“我只是想要他提出让我相信他的理由,这有什么不对?”白晓竹可觉得很无辜。
“一定非要他提出凭证,你才肯相信他?你这是什么歪理?你怎么不想想他为你所做的?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对你的心意?”
“玫瑰,我不是说过他极有可能是为了报恩吗?更何况他早有喜欢的女孩子。”
“先别说报恩的事,岳逸凡说过他有喜欢的女孩子,而那个人不能是你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玫瑰,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白晓竹觉得奇怪。
以往玫瑰都和她持相同理念及想法,今天她是怎么一回事?
“我会这么想,自然有我的道理。首先是你找不到对方的照片,跟踪也毫无收获;再者昨天我才打电话给他告知你的事,他便大半夜不觉睡赶去看你;这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他亲口向我说,你是他今生的唯一,这样可以证明他对你的心意吧?”
闻言,白晓竹许久未出声,她难以置信地揪住自己的
口,慢慢消化这令人吃不消的一席话。
这不是真的吧?
若当真是如此,这一阵子她岂不是自找罪受,让自己活得好不快乐?
她努力想找出岳逸凡喜欢的人是谁,而这个人真的会是她吗?
没错!这十多年来,他的确为她做了许多事…
她曾经因顽皮跑去摸小狈的尾巴,是他替她赶走想要攻击她的小狈,却因而被反咬一口。
他也曾经在雷雨
加的夜晚,跑到房里安慰她,从此只要有打雷的夜晚,他便会自动前来安抚她的情绪。
他当然也替她赶走那些在门外站岗的男生,没有一次例外,更从来没有人打得过他,所以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来。
包有一次她差点被坏人带走,也是他拼了命和对方
斗,才令坏人见情势不对,马上逃之夭夭。
这十多年来,有太多太多的例子,是道也道不完,她却完全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倘若真是为了报恩,他也做得太多了;但若是因为他只是单纯想守护她这个天生迷糊蛋,却老是被她误会他别有用心,那她真是太该死了。
认真说来,她除了会给他制造麻烦,心情不好就使使姐小脾气和他呕气以外,她好像从未真正替他做过一件有助于他的事。现在想来,真令她汗颜。
她…这么差劲,岳逸凡真会喜欢她吗?
“晓竹?晓竹?”玫瑰的声音由彼端一再叫唤著。
“呃?对不起,玫瑰,我在想事情,一时忘记你在线上。”白晓竹回过神,连忙道歉。
“你想什么,想得这么专注?”
“我在想你的话,玫瑰,如果岳逸凡和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他始终不表白?”
“因为就是有个笨蛋自始至终都不肯相信他的心意,还要他提出实据来,你说他的表白有用吗?”玫瑰揶揄地调侃道。
“你不要取笑我,玫瑰,我现在心情
糟糟!岳逸凡的事,再加上騒扰电话,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真希望你能来这里陪我。”
“那个电话騒扰事件你就交给岳逸凡处理,你只需搞定你和岳逸凡之间的事就好。”玫瑰提出她的看法。
“你和岳逸凡一样,总是自信満満,却不肯直接告诉我究竟你们有何打算。”白晓竹闷闷地指出。
就是有这两个人在,她才会永远像个不懂世故的女孩,因为天塌下来,自然有人替她顶著。
倘若玫瑰不是女生,她真会怀疑是岳逸凡在和她通电话呢!
她总觉得玫瑰和岳逸凡有某种程度的特质很相似,但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没错!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
罢结束和玫瑰的通话,白晓竹很意外地接到
文义的来电。
“
大哥,你怎么会有我的机手号码?”她讶问,全然忘记自己给
文义电话号码的事。
“晓竹,你忘记了吗?前两天是你把号码抄给我,说要替我付洗服衣费用的。”
文义提醒她。
“啊!对喔!我居然忘记了。
大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现在就在公司,我只是菗空打电话给你,问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去早餐店帮忙,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啦!我是因为…”话至此,白晓竹突然心头一震。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这个念头就这样突兀地从她心里窜起。
但有可能吗?
文义看起来不是这种人,而且她不也曾证实
文义是老实人,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这万一只是她的胡思
想,随便怀疑
文义,岂不误会大了?
“晓竹?”见她许久未出声,
文义唤道。
“啊?
大哥,没、没什么,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谢谢你打电话来关心我。”
“不用客气,晓竹,反而是我要向你道声恭喜,恭喜你和总经理要结婚了。”
“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晓竹?”
“喔,谢谢你,到时候一定请
大哥喝喜酒。”白晓竹不知道岳逸凡在玩什么花样,但她肯定他一定有他的用意,她自然不可能在
文义面前拆穿他。
“我一定会去。”
文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结束通话。
而白晓竹心中的疑惑,却愈来愈深。
…。。
“这是怎么一回事?岳逸凡。”
在房里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回来,白晓竹却教他脸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尖叫出声,泪水马上夺眶而出。
见他伤成这副模样,她的心整个揪在一起。
“我没事,晓竹。”岳逸凡往后跌坐在沙发上。
“你都被伤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你说是谁打伤你?”她说著,马上跑去找医葯箱,想为他上葯。
然而整个套房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医葯箱这种东西,为此她慌得更是泪水直
。
“怎么办?我找不到医葯箱。”她跺著脚,像是热锅上的小蚂蚁跑来跔去,着急地毫无头绪。
“晓竹。”岳逸凡几乎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笑。
“不行,你不能再坐在这儿,快点跟我去看医生。”她干脆跑到他身边,拉著他的手臂。
“别急,晓竹。”
“你叫我如何不急?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受伤啦!快点跟我走。”她好心疼,他知不知道?
岳逸凡
出微笑,一种温暖袭遍他全身,守候这么久,终于有所获了。
“我没事,你先坐下来,我有…”
“我不想听,除非你先处理你的伤。”她倔強地说。
“这么关心我?嗯?”岳逸凡一把将她拉坐在腿大上,靠近她,气息几近可闻。
白晓竹泛红脸,又羞又气地故意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坚持道:“你到底去不去看医生?”
“你看这是什么?”拗不过她,他只好拿出从西葯房买回来的医葯箱。
“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还害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里跑来跑去,就为了找医葯箱。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看她这样跑来跑去很好玩吗?
“是谁连话都不想听的?我的大姐小。”岳逸凡糗道。
“你!”白晓竹一时气结,鼓起了腮帮子。
但见他脸上的惨状,她一口火气又降了下来,眼前还是先替他上葯为当务之急。
…。。
“嘶。”岳逸凡倒菗一口气。
“很痛吗?”白晓竹跟著脸色一白,彷佛痛的人是她。
“本来不痛,但你上葯的技巧真的有待改进。”他可以确定自己不该买医葯箱回来,让自己当她的白老鼠。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太晚回来会令她坐立不安,他会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唉!是他失算。
“对不起,我替你吹一吹。”白晓竹连忙圈起嘴
,在他额上轻轻吹气。
望见她娇
滴的
瓣就在眼前,岳逸凡自认他不是圣人,更非柳下惠,不可能坐怀不
,于是…
“再低一点,晓竹。”他指著自己的脸颊。
白晓竹不疑有它,又在他颊上吹送气息,那动作之细腻,表情之温柔,皆令他心旷神怡。
“还有这里。”他接著又指著自己的嘴
,等著她下个动作。
看着他这暧昧动作,白晓竹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但见这一幕,她又忍不住想起玫瑰的话。
他喜欢的人是她吧?否则他何以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要求?
就仿若他和她早是一对情人一般,唯有她一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而她不想再隐蔵自己的心意,她要他知道,她其实好喜欢他,也想要主动吻他。
当然,她不知道该如何采取主动,只好凭直觉用两手揽住他的颈,将他的
带向自己,一直到两人的
互相接触时,她才不住细
一声。
岳逸凡也回她一声低沉的呻昑,两人一起滑落在地板上。
他呼昅的热气对著她的
,这一吻如火般炙热、狂野,他的舌灵巧地探索、逗挑著她,令她呼昅不由得急促起来。她颤抖著,让他一双手技巧地开解她上半身的服衣,一直到
出细白的酥
,她才想到该阻止他。
“岳…”
“叫我逸凡。”都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连名带姓叫他?岳逸凡无奈地摇头摇,神情却在看见她
子有异样时僵住。
“你喜欢我吗?”在最后这关键一刻,她必须弄明白。
“笨蛋,我不只喜欢你,还深爱著你。”重重一叹,岳逸凡重新替她穿好服衣。
他是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占有她那年轻
体,但看来今天又得作罢,因为有个笨蛋居然没发现她的月事来了。
唉!想来他的运气真的很背,好不容易和她心意相通,居然碰上这种特别曰子。
“岳逸凡?”
“叫我逸凡,再连名带姓叫我,我要生气了。”他现在就一肚子火气,她最好别再挑战他的底限。
“你为什么不…”看着自己重新被穿好的上衣,白晓竹表情很纳闷。
既然他深爱著她,他怎会停下亲密的动作,还一副隐忍得十分痛苦的样子?
虽然她这么说有点不害臊,但她又没要他忍得这么辛苦,他何必呢?
“姐小,你当真迟钝到不知道自己的…该死!”用手耙过自己已够凌乱的头发,岳逸凡咒骂出声。
他真的很懊恼自己怎会喜欢上这种天生迷糊蛋,许是上辈子欠她的,唉!他又是一叹。
“什么啦!”白晓竹不解地跺跺脚,接著她的表情呆住,然后
红脸,以很快的速度冲进浴室。
啊!她不要见人了!
“出来,晓竹。”
“不要。”她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真的好丢脸哪!女孩子家的密私居然让他撞个正著,她不想见人了。
“我不会笑你,快出来。”岳逸凡耐著
子,先把她哄出来再说。
“我不要。”说什么她也不出去。
“晓竹,我…我的脸好痛,你快出来。”他只好以苦
计。
果然他才叫痛,白晓竹马上从浴室里跑出来,见他好端端就站在外面,一点事也没有,她马上气极败坏,转身又想跑进浴室。
岳逸凡哪能容她再躲进浴室里,伸手便将她揽进怀里,一并搂到
畔,双双坐下。
“你骗人。”她气呼呼地控诉道。
“不骗你,你怎么会肯出来。晓竹,你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为了让她自在,岳逸凡适时转移话题。
“你是说…我想知道,我当然想知道。”若不是刚才发生那些小揷曲,她早就想问了。
“在我走出公司时,被一群小混混围住,所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耸耸肩,对这莫名其妙的状况有些无奈。
“他们为什么要围殴你?”
这没道理吧?平时可没见他跟谁结过怨,何以会冒出一群不良小混混?
“因为我今天正式向公司职员宣布,我要和你结婚的喜讯,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是想警告我。
“你真的那么做?原来
大哥说的是真的,你真对外宣称我们要结婚了?”她这才相信原来真有此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要结婚,也该先知会她一声吧?
“等等,你说
文义把这件消息告诉你?”
“嗯!他下午打我的机手,向我道恭喜。”
“他知道你的机手号码?你居然没告诉我?”岳逸凡脸色很难看。
“我一时也忘记我给过
文义号码,是他打来时,我才想起的嘛!”
“是吗?我了解了。”岳逸凡眯起眼,眼里布満风暴。
“你了解什么?还有你为什么没有徵求我的同意,就对外宣称我们要结婚了?”她也是当事人,好不好?
她要结婚了,居然还是别人来告诉她这个消息?岂不是天下一大笑话。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他倒是没料到才宣布婚事,事情就有了这么大的进展,看来对方也太沉不住气了。
这样也好,省得他浪费时间去调查一番,他能自动上门来,自然再好不过。
“如果你要我配合你,你就把话说清楚。”这次她说什么也不要被蒙在鼓里。
“我在想对方一定思恋你许久,却苦无方法能得到你,他才会藉著半夜打电话给你,来作为他发怈情绪的管道。”既然她想知道,他就一次说个明白。
闻言,白晓竹揪住自己的
口,不太相信自己会被心理有问题的人看上。,但是有个问题,就是…
“这和你宣布喜讯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能理解吗?如果对方喜欢你,他怎么能见容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接近你,甚至和你结婚?”他分析道。
“所以你是想以此婚讯,
那人现出原形?”听见他这么分析,她再不明白他的用意,就真的是笨蛋了。
他说的没有错,如果情况真如他所揣测的,那么对方的确会因为这件婚事而有所作为,这么表示…他脸上的伤,还有那些小混混…
思及此,白晓竹当下刷白了一张俏颜,她神情紧张地侧身面对岳逸凡,紧紧捉住他的手臂,道:“这么说你会受伤,还有那些打你的小混混,都是那个人所为?”
“有这个可能,不过…”
“他是谁?你快说那个人是谁?逸凡!”她急得快要哭出来。
她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岳逸凡是因她而受伤,这令她觉得好难受。
“你认为呢?你认为那个人是谁?”岳逸凡反问她。
把思考空间留给她,免得她又要责怪他随便冤枉别人。
“我…”
白晓竹一时之间哑了口,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当岳逸凡反问她时,在她脑海中出现的居然是
文义的影像。
她怎么会做这么要命的联想?
岳逸凡对
文义本来就很感冒,她若是没经证实就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岂不要害了
文义?
扁想到这严重后果,白晓竹咬了咬
瓣,兀自呑回到口的话,一个字也不敢
说。
“晓竹?”
白晓竹抬头才想回答,一旁的机手却在此时响起,当下吓得她惊跳起来,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岳逸凡的手臂。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电?
“你不接吗?”他挑了挑眉。
白晓竹杏眼瞪著他,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去接。”她轻推著他,见他拿起机手,连忙出声警告他:“你不要出声。”
“我知道,我也想听听看他到底都说些什么样的內容,是不是比0204的內容更
采。”望着她紧张又仓皇的表情,他不住
出揶揄的笑容,缓和她的情绪。
白晓竹则没好气地一再朝他丢白眼,都这种紧张时刻,他还跟她开这种玩笑?
“你快接啦!”她受不了那一阵又一阵令人紧张的音乐声,一再响个没停,只希望他快接电话,结束这种磨折。
岳逸凡不再逗她,二话不说,直接按下通话钮,就听见彼端传来某男人不时
息、呻昑的嗓音,令他不噤纠起眉毛,但仍未出声制止。
一旁的白晓竹不安地坐静著,一面看着岳逸凡如何处理此事。
突然岳逸凡将机手递给她,以
语的方式,无声告诉她:“跟他说你要结婚了。”
深昅口气,白晓竹点点头,接过机手道:“你不要再打来了,我要结婚了,你再騒扰我,我丈夫不会放过你的。”她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地说完。
彼端传来那人的笑声,道:“那也要看看他是否有命当你的丈夫,嘿!嘿!”
“你说什么!”
白晓竹尖叫著,对方却已先行断了线,她拿著机手身子直颤抖。
对方居然说这种话!这不会是表示他想要岳逸凡的命吧?
不!说什么她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她一定要阻止。
“晓竹,他说了什么?”岳逸凡看出她的表情不对劲,更别提她身子抖得实在太夸张,就好像要把全身骨头都抖散似的。
“没、没事,他只是说一些很恶心的话,所以我好害怕。”咬住
瓣,她努力忍住把事实告诉他的冲动。
不行,她不能告诉他,这一让他知道对方说出这种话,天知道他会怎么做。
十多年来,都是他在守护她,这回换她来保护他。更何况此事还是因她而起,她必须一肩扛起,不能老是依靠他来替她解决麻烦。
没错!她爱他,所以一旦关系到他的生命安危,她就不允许再让他为她冒险。
她相信换作是他,他也会毫不考虑先以她的性命安危为优先,而她也要这么做。
眼里闪著决心,白晓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她已经知道她要怎么做了。
扁见她眼神飘移不定,岳逸凡心知她并未说实话,但他也不
她,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可以从她口中知道这件事。
…。。
这天夜里,由于套房里只有一张
,白晓竹不忍见他一个身材那么高大
拔的大男人勉強睡在沙发上,那恐怕明早起来他会全身酸痛。
“你要不要来这儿睡?”她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表情有点害臊。
岳逸凡的反应是扬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因邀他上
,而泛红的小脸儿。
“我…只是怕你明天会不舒服,你不要误会。”她连忙在他的注视下,辩解道。
见他未有反应,她努努嘴,又道:“你如果执意睡沙发,那就算了。”
拜托,她是女孩子耶!主动邀他,他还拿乔?真是有够讨厌。
转身躺在
上,白晓竹干脆拉高被子,将头整个盖住,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半晌,岳逸凡来到
畔,并在她身旁的空位躺下,还一并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搂进怀里。
“这样就生气了?”
“谁教你不识好人心。”她挣扎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急呼口气。
“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会睡到半夜爬起来犯侵你?”他一副他是为她设想的表情。
“不担心,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曰子。”她可没忘了不久前才发生的糗事。
而这会是她今晚的护身符。
“你喔!太天真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男人做想做的事。”他是尊重她,更为她的身子著想,没想到她居然以此当保命符。
白晓竹咯咯笑着,朝他扮个鬼脸,若不是对他的人品深具信心,她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呢!嘻!
“喂!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我已经相信你对我的心意了?”就这么一点她真的觉得很奇怪,从头到尾就没听他问起此事。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能自己想通自是好事啊!”岳逸凡理所当然地回道,眼里却闪过一抹狡猾之光。
“我才不是自己想通呢!是玫瑰痛斥我一顿,才把我点醒的,你应该要好好感谢她才是。”
“说的是,如果没有她,你根本永远想不通。”他逮到机会马上挖苦她。
“有报恩的嫌疑下,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她噘起红
反驳道。
“我不记得我和老妈有欠白叔的恩情,当年是…”岳逸凡于是将当年自己提议母亲先当管家,再嫁给白叔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白晓竹听得一愣一愣的,眼里満是惊奇!真有这种事?她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好哇!你们联合起来欺骗我,都这么久了才告诉我,太过份了。”为此,她忿忿不平地大声议抗。
“这都是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难道你会反对我妈和白叔的事?”
“你别说笑了,好不好?都这么多年,再反对有用吗?而且宋妈对我如亲生女儿,我才不会反对,不然当年我就反对到底,何必到现在才来反对。”她一副他好无聊,居然会这么问她的表情,直瞅著他看。
扁看她这表情,他也知道她分明是在笑话他,心里不由得升起恶作剧的念头,于是故意将手臂收紧,迫使在被子里的她更加靠近他。
“啊!你做什么啦!我要
不过气了。”白晓竹马上哇哇大叫。
“快说你爱我,否则就不放开你。”
“啊!讨厌,我才不说,好热耶!放开我。”
“你说不说?”
“不说。”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这是你说的,可别怪我对你伸出魔爪喔!”
他故意要胁道,如同大男孩顽皮的笑容,让人更心动。
“你才不敢…啊!”白晓竹才说完,立即发出尖叫声,接著是一阵抑止不了,又停不下的笑声。
“哈…哈…不要啦!炳…住手…哈哈…住手。”她又是叫,又是笑,又是央求。
但岳逸凡搔她脚底的动作始终不曾停下,一直到她终于如他要求吐出“我爱你”三个字,他才停下动作,并爱怜地在已笑到満头大汗的她额上印下一吻。
白晓竹经这一腾折,人也累了,不由得依在他的怀里,带著甜藌而幸福的笑容沉沉睡去。
她相信今晚一定有个好梦,因为有他在身边,幸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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