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就是撒旦
又不是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普拉沙比轻笑拍手,冷漠地答道“这下好了,‘凶灵’和两大世界异能组织结下了深仇,他不死才怪。至于他们火拼中会死多少人,和我没有关系。”
“真是人吗?或许…是撒旦的化身?”一个军人问道。
“蠢材,这世上没有上帝,也没有撒旦。”普拉沙比沉声喝骂道。
“你真幸运,我就是撒旦!”赵北鸣忽然跳起身来,冷笑道。
“借尸还魂?”普拉沙比大吃一惊,赶紧往后退去。另外四名军人一起伸手到怀中掏
。
赵北鸣站在原地不动,一直等到军人们掏出
来对准他时,才身形一掠,闪电般地扑到普拉沙比身前,揪住他的衣领往身后一抛,正落在自己刚才站的地方。
四声
响几乎是同时发出的,普拉沙比惨叫一声,
前连中三弹,死在了自己人的
下。
“good!”赵北鸣长笑一声,掠出了房门,同时用上了隐形异能,诡异地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然后又从容地脫下鞋,提着鞋走进了房內,看着面面相觑的四名军人,心底大叫痛快。
之所以要提着鞋子,是因为虽然用上了隐形异能,但在这房间內,脚步声还是可以被人听到的。
“这件事,绝不能说出去!”一个军官愣了半晌,哑着嗓子说道。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只是一个僵尸抢走了我们地
。然后对着将军连开几
。”另一名军官会意。赶紧接口道。
四名军官互相看了一眼。都连连点头。
即使是误杀将军。这罪名也够他们坐牢了。几名军官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栽脏。
赵北鸣微微一笑。从他们身旁掠过。翻开普拉沙比地眼皮看了看。确认他已死亡。于是松了一口气。
“将军出事了。快来人啊!”此时。一名军官忽然大叫了起来。
几名军官都扑到普拉沙比身旁。大呼小叫起来。
屋外传来了纷
的脚步声,十多个军人惊慌失措地奔了进来。
赵北鸣让在一旁,等军人们都进来后,才闪出房外。
夜幕早已降临,望着天空中淡淡的月亮,赵北鸣徐徐吐出了一口长气。
苍蝇拍了不少,老虎也打了,但还有只最大的老虎没打。
所以赵北鸣一直在耐心地等着,一直等到那几名军官出来,坐上了一辆汽车。
而此时,赵北鸣早已钻到了车底,象一条壁虎般附在车底。
这是辆特制的军用汽车,底盘很高,所以赵北鸣并不担心会出问题。
车开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个有警卫站岗的高级医院。
赵北鸣从车底下钻出来,跟在那四名军官身后,上到六楼,来到了一间护卫森严地病房外。
出示件证,说明情况,打电话请示,与医生交谈…经过了好一阵,军官们终于获得了五分钟的会见时间,推开了房门。
一个満头白发、満脸皱纹的大鼻子老头躺在病
上,微微地侧了侧头,疑惑地看着这几名军官。
“苏总统,我是普拉沙比将军的手下,叫齐拉。”一名叫齐拉的军官对着苏哈比行了个军礼,说明了自己地身份。
苏哈比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沙比出事了?”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十分镇定和权威,不愧主持过多次大杀屠的军人。
齐拉似乎对这早已无职却仍然有权威的老人十分畏惧,顿了好几秒,才低沉地说道:“他死了。”
“谁?”苏哈比的声音顿时变得尖锐和激动起来。
“凶灵,是凶灵杀了他。”齐拉垂下了头,检讨道“对不起,苏总统,我们失职了,没有保护好将军,可是那个凶灵动作实在太快,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开
打死了将军…”
“滚出去!”苏哈比无力地闭上眼睛,低喝道。
听到这两个字,四名军官似乎一齐松了口大气,一秒也不敢多呆,赶紧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苏哈比的眼角开始菗搐起来,一滴浊泪慢慢地从左眼角滑落下来。
看着这个八十七岁的老人为自己的女婿如此伤心,赵北鸣在心里叹了口气,却根本不同情他,因为他太了解这个老头了。
一个知名地《全球**报告》曾排列出全球1**政治导领人,泥巴国前总统苏哈比名列榜首。他于1967年至1998年在职期间,挪用公款150350元,而当时泥巴国人均生产总值仅为695美元。
苏哈比政治上独裁**,任人唯亲,经济上权贵垄断,利用特权巧取豪夺,其家族拥有这个权贵集团中最大的经济帝国,苏哈比的三子三女中,每个子女手里都有许多大公司和股权,加上他们的配偶,族亲和表兄弟及苏哈比的孙辈们,几乎垄断了印尼所有的有利可图的经济领域,造成社会贫富悬殊、民人怨恨。
在金融危
击下,老百姓民不聊生,引起了全面的社会危机。愤,苏哈比权政制造出种族议题,纵容“华人在偷盗印尼财富”的种族主义言论,将矛头对准华人,导致了一波又一波地排华风暴。而在199年5月黑色事件后,苏哈比也被迫辞职,结束了他长达30多年的独裁统治。此后,苏哈比和他建立的強大“家族帝国”也被清算,终于将他国之硕鼠的贪婪一面彻底暴
出来。
但苏哈比随即耍了一招无赖,以生病为由逃避审判,医疗小组作出了他终身不适合接受审判地证明,让司法机关对他束手无策。
而此刻,这个老头确实是在重病之中,只不过赵北鸣并没有耐心等到他归西地那一天。
这个曾制造“930事件,杀屠了数十万华人的罪魁祸首,这个掀起**
为自己地权政谋利的刽子手,没有资格享受到明天地阳光!
夜已深,苏哈比盯着天花板看了一阵,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脸上忽然浮出了平静地微笑,闭上眼睛,开始准备觉睡了。
这个
经风霜的老头,事实上从出生起就
受命运磨折,他的母亲曾三次改嫁,他童年时就总是被同伴戏问“你有几个爸爸。”但是,苏哈比始终有一个致胜的法宝,让他终生保持着平静的心态,这个法宝就是“不惊奇!”
苏哈比地出生地爪哇岛是泥巴国文化的发源地,当地人都信仰“不惊骇、不惊奇、不骄矜”的三不人生哲学。苏哈比从小受这种文化的熏陶和影响,渐渐养成了临危不惧、冷静持重的性格。无论遇到什么难事,他脸上从无畏惧、紧张之
,相反他总是面带笑容,因而有“微笑总统”的雅号。所以他才在杀屠了数十万的华人之后,仍然能每晚不作恶梦地入睡。即使是他最心爱的女婿横遭不幸,他仍然在心酸一阵后,重新调整了心态,准备安然入睡。
只是,今晚是一个例外,打破了他终生的“不惊奇”境界。
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苏哈比虽然八十多岁了,但听力还不错,听到这声叹息,他愤怒地睁开眼睛,看是谁打搅了他宝贵地睡眠。
没有人,房间里空空
地。
难道是听错了?苏哈比皱了皱眉,正准备重新入睡,却忽然听到了“嗒嗒”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十分清晰,也很有节奏,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就在
边响起,绝不是房外的脚步声。但苏哈比睁大眼睛瞧了又瞧,却什么都没看见。
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响起:“正义虽然迟到了,但它总算来了!”
空中忽然浮现出一只手掌,手指屈伸着,似乎要掐向他的咽喉。
苏哈比这个
经鲜血洗礼的老军人,第一次感到了害怕的滋味。
他虽然表面上相信宗教,但实际上是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神灵和鬼魂的,所以才敢搞那么多的大杀屠。
而此刻,面对这么诡异地事情,他终于怕了。
“马拉!马拉!”苏哈比狂叫起来。但由于是在重病之中,他的声音并不大,而为了保证他舒适的睡眠,这间病房有特制的隔音设施,外面的人听不见。只有睡在这套间里另一个房子里地护士马拉,是他现在唯一的救星。
但苏哈比并不知道,护士马拉早已被赵北鸣点了昏睡
,此刻就是头顶打雷下雨,也吵不醒他。
空中地手掌蓦然消失了,两只黑色的眼睛忽然出现在苏哈比地头顶上,然后。
“支那人的凶灵?”苏哈比瞳孔蓦然收缩起来。
苏哈比权政组织一直歧视华人,叫他们是“支那人。”虽然苏哈比下台了,但这习惯一直没有改变。在他地眼里,这世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去改变多年的习惯。
但这一次,他为这三个字后悔了。
听到这三个字,赵北鸣改变了用隐形异能吓死他的打算,直接开始动手。
苏哈比身上的被子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掀开了,然后他的身下忽然被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两个蛋丸瞬间被捏碎,成了光荣的太监。
苏哈比本已是个心脏病严重的老头,挨了这么一下忍残的刑罚,顿时心脏一阵剧痛,喉间一阵菗搐,想叫却叫不出来,渐渐地,脸色就开始变白,口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此时,他只有一个悔恨,如果人注定要死,为什么死前要变成一个太监?
赵北鸣收起了隐身异能,浮现出大半个身子,微微一笑,说道:“哈罗,哈比,我的名字叫撒旦,去你的上帝那里,对我表示強烈议抗吧。”
苏哈比怨毒地瞪着赵北鸣,喉结烈猛了**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第二天早上,泥巴国各大媒体同时发布了一个头条新闻:“泥巴国前总统苏哈比因多官器衰竭逝世,终年8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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