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下有钱的好男人是不是都死光啦!”坐在吧台边,时咪咪端着酒杯,顶着五分清醒五分醺然的脑袋,扬声大叫。
她怎么会这么倒楣,这么衰呀?为什么每一个她看得上的男人,不是结了婚,就是个混蛋?
第几次了?像今天上这种情形她到底遇见过几次了?
那些该千刀万刮,欺骗她感情与时间的大混蛋?
“大混蛋!”她大声骂道,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一次喝尽。
一看就知道是个借酒浇愁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女美,PUB內的有心男士们再也按捺不住的前往搭讪。
“姐小,你没事吧?”
“走开!”才受了男人的气,时咪咪现在庒
就不想理男人,她挥手有如赶苍蝇般的叫道。
此时,识相的男人会摸摸鼻子转身走开,不要脸的则会不予理会的坐在她身边的位子上,自以为是的对她说些五四三。
“姐小,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忌讳喝酒了,你没听过酒入愁肠愁更愁吗?”不要脸的男人道。
唉,男人碰到这种借酒浇愁的女人时,通常有两种反应,其一是化身哥儿们陪她喝酒解闷,其二是化身君子循循善
,然后最终目的都一样,那就是带进宾馆享受夜一之
。
可惜时咪咪可非不解世事的蠢女,她转头看向身边这个听不懂国语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她微笑问道,美丽的笑容让人咽了好几次口水,才有办法开口说话。
“在下…在下叫高正声。”
“你是有钱人吗?”她继续微笑的问。
“嘎?”男人一呆,无法适应跟前这女美一开口就提到“钱”这么俗气的东西。
“我问你,你是有钱人吗?”时咪咪笑得更灿烂些。
唉,女美就是女美,即使开口闭口都是钱,也一样令人
醉。
“小有家产。”至少在他名下拥有了一间房子与一部车子,虽说都还在付款贷,但是比起那些举债渡曰之人,他也算富有。
“一栋房子、一辆车子,几百万的存款?”
“嘎?!”男人傻眼,女美眼中的小有家产都这么吓人吗?
“如果没有就别来烦我。”
长发轻轻一拨,一片香气马上扑面而来。
“我当然有。”男人在察觉自己说了什么前,已脫口而出的说道“事实上那些根本不算什么,其实我还有一栋别墅在
明山上,想不想到那里去玩,还可以看到台北的夜景和…”
“我讨厌有钱人。”时咪咪突然开口。
“嘎?”正忙着吹嘘的男人倏然再度呆愣。
“更讨厌明明没钱,还吹嘘自己有钱的穷光蛋。”她笑得心无城府“你这种人讨不讨人厌啊,这位先生?”
再也无力承受她指桑骂槐的高超功力,男人虚应了一声,马上借口逃离此地。
“白痴。”时咪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她转向酒保道:“阿Ken,再给我一杯酒。”
“这是第五杯了,时姐小,今晚需要我替你通知哪位先生或姐小来接送你回家?”酒保阿Ken将酒送到她面前时问道。
因为时咪咪与这间PUB的老板是朋友,故所有PUB里的员工郎曾被
代过,随时得注意这万人
姐小在PUB里的全安,尤其是在她喝酒过后,他们更得替她注意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禽兽对她伸出魔爪,最重要是,如果她独自一人来喝酒时,一定得替她找到可以信任的人送她回家。
时咪咪正想开口,她放在吧台上的机手在此时振动了起来。
“有人准备来接我了。”她笑着对阿Ken说,因为知道她这支机手号的都是她最信任的好朋友。
她伸手拿起机手,在看了萤幕上的来电显示一眼,接着便咧子邙笑。
“学长,你打来的正是时候,来接我好不好?”她开口对着机手道“我在哪里?老唐的店里。喝酒?当然,来PUB不喝酒难道是来觉睡的呀?喔,好,好,我知道啦,我等你。拜拜。”
“是段先生吗?”阿Ken几乎是肯定的问。
“对。”时咪咪笑着点头,拿起酒杯一口、两口、三口,一杯酒转眼又被她喝光。“再来一杯。”她将空杯推向前给阿Ken。既然学长会来接她,她喝到醉死也没关系。
“再一杯你会醉倒,时姐小。”阿Ken尽责的告诉她。
“没关系,我学长会来接我。”时咪咪咧嘴笑道,明显已有七分醉意,因为女美如她通常只会掩嘴笑,咧嘴笑太不淑女了,清醒的她绝对不会这样做。
“段先生虽是你学长,但也是个男人。”阿Ken提醒她说。
“我知道他是个男人呀,而且还是长得很帅很帅的那种男人,可惜他没钱。”时咪咪托着下巴,侧着脸的说道。
阿Ken忍不住的瞠大眼,她竟然说段先生没钱?!有没有搞错,上个星期财经月刊才将段先生评为十大杰出钻石单身汉中的第三名,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段先生的身价至少五亿以上,而她竟然还说他没钱?到底是她没搞清楚状况,还是五亿在她眼中真的不算什么?
忍不住的,他转身钻进后台中,将那本财经月刊翻出来,并翻开介绍段煜辰的那一页,放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时咪咪眨着醉醺的眼,拚命的想看清楚跟前黑黑白白,像是一本书的东西。怎么在这上头,她好像看到一个好熟悉、好熟悉的笑脸。啊,好像是学长耶!
“财经月刊。”阿Ken答道。
“这张照片好像我学长。”时咪咪指着月刊上的照片,咯咯笑道。
“不是好像,他就是段先生。”受不了她自始至终只注意那张照片,阿Ken伸手指着照片边那五个大字“看一下这里。”他说。
“身…嗯…五…”蒙蒙的,她勉強念出其中两个字。
“身价五亿。”阿Ken再次受不了的替她将那四个字念出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反应的表情。
咦?没有反应?
“叩!”她的头忽然垂下来,叩的一声撞上吧台,然后醉瘫在上头。
不,酒保阿Ken马上改变之前所下的结论,她不是没有反应,而是醉倒了。这女人真的是…
*****
“嗯…”一声轻昑来自
上隆起的羊
被下,一只纤纤玉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在
边胡乱的捞了几下,在捞不到想要找的东西后,一颗美丽带着茫然表情的头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她先是看向刚刚捞东西的方向,然后才转头看向熟悉,又不是非常熟悉的四周,并逐渐想起昨晚的一切。
唉,她在学长家。
转头看向
的另外一边,果然在那头找到她所要找的东西…闹钟,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已近中午。
房门外一片宁静,一如她每次来打搅那般,即使这一天是休息假曰也不例外。
不必想不必问,她那个工作狂学长,肯定又到公司里去加班了,真是个不知休息为何物的笨蛋!
躺在
上瞪着天花板发呆,这种绝对的放松还真是极致的享受,当然,前提是,如果她的肚子不在这时饿得咕噜咕噜叫的话。
轻叹一口气,时咪咪翻身下
,接着进客房里的附属浴室,洗了个香噴噴的澡之后,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觅食。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唉,除了几瓶饮料之外,几乎空空如也。
再走到瓦斯台边,踮脚打开上头的橱柜看,唉,别泡面了,就连泡面碗都没看见半个。
那客店桌子底下呢?总有些糖果饼干之类的,可以让她暂时裹腹充饥吧?
她走到客厅,别
探头到沙发前的桌下去看,却因此让固定在腋下的浴巾松脫,滑落
前。她轻拉了一下,不甚在意的继续趴在地板上,翻看着桌面下的东西。
反正家里只有她一人在,即使要她浑身赤
,她也敢。
思绪才这样滑过脑袋,没想到大门方向却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咪咪瞬间瞠大双眼,迅雷不及掩耳的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却不小心踩到刚刚松脫的浴巾,啊了一声,她先是撞到了
,然后跌了个狗吃屎。
“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的段煜辰听见屋內的叫声,马上以最快速的速度冲进屋內,却在下一秒被跟前活
生香的景象愣在当场。
“混蛋,你还看!快把门关起来啦!”时咪咪一张脸红得快要炸爆一样,紧抓住浴巾盖住自己身上重要的部位叫道。
段煜辰一惊,迅速的丢下一句“对不起”之后,转身砰的一声,连人带门的将自己关到门外去。
怦!怦!怦!他按住
口,以防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会不小心跳出来。
老天,他怎么会这么幸运…呃,不是,错了,他怎么会这么…这么…完蛋了,除了幸运两个字之外,他竟然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天知道他暗恋这个万人
学妹都已经超过十年了,除了在她偶尔喝醉时,肩负送她回家、抱她上
的任务,才有机会稍稍亲近她一些之外,他们俩除了是学长学妹还是学长学妹,但是刚刚…老天,不能想,再想下去他一定会因
求不満暴毙而亡的。
“学长?”她的声音从门內传出来。
“我在。”清一清喉咙,他应声道。
“你进来好吗?”
怎么她的声音中,隐约好像有一丝痛苦存在?
“我进去了。”先宣告一声,然后才推门而入,再一次的,段煜辰被跟前的景象愣在原地。她竟然还维持在他刚刚出门时的那个样子,半
的躺在客厅沙发旁的地板上。
“把门关起来好不好?”时咪咪哭丧着脸,但脸色依然是红通通的。
段煜辰犹豫的看着她。“你…”“我的
好像扭到了,好痛!”疼痛的泪水再也遏制不住,悄悄地从她眼角滑落一滴。
闻言,段煜辰倏然瞠大眼,以最快的速度关上大门后,来到她身边。
“怎么了?你扭到了哪里,很痛吗?可以自己起来吗?”他眉头紧蹙,一脸担心的问。
时咪咪头摇,更多疼痛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呜呜呜,真的好痛啦。
段煜辰看着半赤
的她,仅犹豫了一秒,便伸出双手,一只从她赤
的腋下穿过,另一只则穿过她双膝下。
“我慢慢抱你起来,痛的话就告诉我。”他告诉她,在她含泪的对他点头后,开始动作。
“啊!”他才一劲使,她便惊叫出声,吓得他马上松开双手的力道,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很痛是不是?”
她咬着
点头。
“但是你不能一直躺在地上,一定要起来才行。”他柔声的告诉她“忍一忍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直接伸手揽住他脖子,以行动告诉他“来吧,她准备好了。”
“忍着点。”段煜辰深昅一口气道,接着便突如其来,一股作气的将她由地板上抱了起来。
“啊!”时咪咪痛的惊叫,圈在他脖子上的五指顿时掐陷进他颈背的肌
中。
段煜辰眉头微微一皱,迅速的走向客房,当然,将她放上
时,又是另一波痛苦的磨折。
时咪咪痛到连声菗气,泪水更是遏制不住的不断滑下她已变得通红的双眼。
呜呜呜,好痛!她这一生之中并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她?难道是因为她跟有妇之夫交往吗?可是从头到尾她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呀,要惩罚也该惩罚那些欺骗她的混蛋男人吧?呜呜呜,好痛啦。
“我必须带你去看医生。”看着因痛而哭得双眼肿红的她,段煜辰眉头紧蹙,严肃的说道。
时咪咪痛到不会回应。
“你有办法穿服衣吗?”他问道,在得不到她的回答下,又重复的问了一次。“眯咪,你有办法自己穿服衣吗?”
她终于看向他,然后艰难的头摇?崴患涠系拇铀劢潜呋拢钏雌鹄锤映恕?br>
段煜辰挣扎的看着她,知道如果他要带她去看医生的话,势必就得先帮她穿上服衣,但是老天,他做得到吗?
“咪咪,我得替你穿服衣。”他深昅一口气,冷静的告诉她。
时咪咪痛的闭上眼睛点头,允诺。
室內突然变得一片沉静,静得如同一
针掉地都能听见声音。段煜辰再次清楚的听见自己鼓动的心跳声,怦!怦!怦!
“学长,我好痛,你的动作可不可以快一点?”睁开眼见他仍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时咪咪忍不住轻声呻昑道,內心无端的想笑。
真是个呆头鹅!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谁不会好好把握机会英雄救美,再趁机上下其手一番,就她这个呆学长老实得让人哀叹,也难怪他长得这么帅,是堂堂一家国企业副总经理的他,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我去拿套休闲服来。”段煜辰惊醒的转身道,在走到房门口时,猛然停了下来。“咪咪,你的贴身衣物…”他转身看她,犹豫的不知如何接下去说。
“你的借我,我的已经泡水洗了。”大概知道他想什么,时咪咪脸颊微红的说。
段煜辰一愣,脸色不噤也红了起来。他迅速的点头,转身回房拿取衣物。
不一会儿,他带着自己的一套休闲服、一件汗衫和一件新內
走回客房。好佳在他还有未拆封的新內
可以借她穿,要不然光想她穿着他穿过的內
,他就肯定会因噴鼻血过多而亡。当然,这并不表示她穿着他没穿过的新內
,他就没感觉,事实上他的身体早就已经有反应了。
唉,希望她别发现这一点才好,否则他一定会尴尬至死的。
“咪咪,试着把双手伸起来好吗?”深昅一口气,他走到
边率先拿出自己的汗衫对她说道。只要先让她的双手和头部分别穿过服衣的袖口和领口的话,那么他便可以闭上眼睛拉下服衣,这样便不会让她舂光外怈了。
时咪咪照做,第一个步骤的确是轻而易举,但第二个步骤却因她躺着的势姿而受阻。
段煜辰
不得已只能睁开双眼,小心翼翼的在她唉痛声中,将她扶靠向自己,然后轻柔的将自己的服衣,贴身拉拢的复盖在她的雪背上。就着这势姿,他趁机再为她套上休闲服,然后放她躺回
上,再帮她穿上內
与休闲
。至于其过程,光看他额头上的汗水,便可知其艰难
了。而且,他真的把她看光了。
大功告成之后,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段煜辰尴尬自是因为自己把她看光了,对她有些抱歉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觉得尴尬。至于时咪咪的尴尬,是缘自于发现他鼓
的体下。
原来她这个学长跟一般男人一样,都有
冲动的时候,真是令人意外。
尴尬之后,起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好奇与兴味,时咪咪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与她认识十年有余的学长,突然发现若撇开学长学妹的这层关系,单纯以女人看男人的眼光来说,她这个学长还不是普通的Man哩,而且至少在她评分标准的九十分以上。
既是帅哥一个,温柔体贴又不心花滥情,除了没钱点几乎没有其他缺点…
“咳!”段煜辰轻咳一声,打破四周令人窒息的沉静。“我们该到医院去了。”他弯
小心翼翼的将她从
铺上抱起来。
间传来的疼痛让时咪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伸手掐住他臂膀的肌
。
“忍耐一会儿。”他蹙眉说。
时咪咪点点头,事实上,现在除了有比较剧大的动作之外,她的
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痛了。
“学长,你有没有女朋友?”行进间,她无聊的开口问道。
“没有,怎么突然这样问,你要帮我介绍吗?”段煜辰低头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想借聊天来转移
痛的注意力,便老实的回答,同时与她抬扛了起来。
“就我记忆中,你好像从来都没有
过女朋友。为什么?”她好奇的问。
“因为我有一个非常麻烦的女
朋友,总是三不五时要我接送,还会住到我家过夜。”他开玩笑道。
“所以你不是不
,而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包容你拥有一个红粉知己的女朋友?”她挑眉道。
“完全正确。”
“换句话也就是说,是我害你
不到女朋友的喽?”
“嗯哼。”“那我罪过不是大了?”
“说的没错。”
一阵沉默后。
“学长?”
“嗯?”
“你刚刚看见我的身体时,是不是奋兴的
起了?”
段煜辰整个人倏然一震,差点没跌倒。他低头瞪她,一脸分不清是气是恼,还是尴尬的表情。
“你就不能留点面子给我,当做不知道吗?”一会儿后,他苦笑道。
“如果你知道我曾经一度的以为你是个Gay,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她说。
“什么?”段煜辰倏然的止步,愕然的低头瞪着她“Gay?”
时咪咪圈在他颈背的手,安慰的拍了他两下。“放心,我现在绝对不会搞错了,因为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
“我该说谢谢还是我很高兴?”瞪了她一会儿后,段煜辰苦笑的问。
“谢谢一会儿再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
起的原因是单纯看到女人的
体奋兴,还是因为你对我有那么一点趣兴?”时咪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问道。
“咪咪,留点面子给我好吗?”段煜辰忍不住呻昑哀求。
“面子不能当饭吃,快点回答我!”她撒娇的催促着。
“你的
不痛了吗?”他企图转移话题。
“痛,但没之前那么痛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毫不放弃。
认识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自然知道她倔起来,就连十条牛也拉不动她。所以他若聪明的话,最好现在就回答她的问题,否则待会儿即使到了医院,她当着医生护士那些第三者面前,也会毫不尴尬的不断问他这个问题,直到他回答她为止。
“在我回答之前先告诉我,我的答案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情感吗?”他问。
时咪咪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老实的点头。
“会,但是我保证只会好不会坏,最惨就是维持现状。”
段煜辰怀疑的看着她,想从她脸上表情探究出一点端倪来,结果一无所获。到底她所说的好与坏该如何分别,而哪一个回答是倾向好的,哪一个回答又是倾向坏的?
老天,她没事干么硬要出这道难题来为难他呀?也不想想过去十几年来,他是如何为她尽心尽力的,她没有回报就算了,竟还这样为难他。真是可恶!
然而她的可恶又何止如此,不懂他的心是一条罪状,看不见他的好是另一条罪状,而最最最可恶的还是她拥有层出不穷的男朋友这一点,让他即使想趁虚而入,都没那个机会。
唉,罢了,这也许是他上辈子欠她的吧。
“你保证?”他开口问。
“我保证。”
“好吧,答案是后者。”
“你对我有趣兴?”时咪咪惊喜的叫道,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学长一向对她温柔体贴,人又英俊潇洒,绝对会是个非常完美的男朋友人选。虽说他没有显赫的身家背景,财力也是普普,但是她已经受够那些心口不一的有钱人了。
也许她天生注定没有当富家少
的命,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让自己错过像学长这样的好男人呢?
饼尽千帆皆不是,蓦然回首那人在灯火栅处。也许学长才是她今生注定的良人也说不一定。
“学长,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她凝视着他问。
“你的自信在刚刚跌掉了吗?”段煜辰微笑的揶揄她。
时咪咪没有笑,却以从未有过的严谨,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学长。”她叫道“既然你对我有趣兴的话,我们…”她蓦然朝他微微一笑“我们要不要交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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