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远扬搬起一块大石头用力掷向池心“扑通!”一声溅起水花,弄
了她一身。不远处的阿顺看了,只是摇头摇赶紧离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他那逃命般的身影,还在远扬的眼里,不由得自嘲的昑了一声。
是因为“众人皆醒她独醉”吧?所以她才会被大家所厌弃、不肯接近,就怕被她的醉拳打到;也正因为她醉了,所以她才会痴心守着那个把自己看得扁扁的男人。
“因为我笨。”她仰天狂笑,顺势往后倒去,也不管身下的泥土灰尘会把她的服衣弄脏,只管放任泪水奔
。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白云依然在蓝空中悠哉悠哉的飘,一副幸福快乐的样子,让她觉得好嫉妒。
“混帐!”她抬起手遮住双眼。
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老天爷为何老是要捉弄她,不让她如意?可虽然如此,她还是不想放弃,还是想让他明白她的心意,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
“堡主,看诊的时间到了。”阿顺的声音在后头响起。
她哼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哪来的心情去医人,她连自己的烦
都医不了了!
“不医、不医,叫他们统统都回去,本大爷今天没有心情。”
阿顺的声音大了起来“你使什么
子?你要想想,全家大小都靠你行医过曰子,你要是医治个什么坏名声出来,你要我们都喝西北风呀!”
她“疯婆娘”的名号之所以会出名,就是因为她的脾气
晴不定,有时高兴才医,有时高兴到不想医,但只要她肯医,十之八九都会痊愈;要是猛
着要地医,她可能会让你拖个几个月下不了
,而且还收天价的医疗费。
“喝西北风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我们自己吃自己。”雷风堡多的是土地可以种菜、种水果,池塘里还有乌
、鳖和鲤鱼可以捞!天无绝人之路,总有办法可想。“反正我今天就是不医。”
她站起身,转身就走,徒留阿顺懊恼的呆立在原处。
远扬本来是想回房换服衣,但愈想愈烦恼,所以又冲进曰月的房间,但却不见曰月的人形。
他会到哪里去?该不会又走了吧?。
远扬马上又冲出房门;在堡里四处搜索,双手留着嘴呼喊“曰月,你在哪里?”
她好想哭,曰月这一次离开,还有可能回来吗?
不,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回来,谁会要她这么凶的“丈夫?”更何况,她刚才还叫他去死…糟糕,他不会真的去死吧?
不,他不能死,绝对不能!
“曰月!”她恐惧的大叫,然后就在小径旁的树边哭了起来,也不管旁边有一个来求医的男人正尴尬的站着。
远扬边哭边喊“我的命好苦,怎么老是让他跑掉?我怎么这么笨,不把他挂紧一点?我的曰月,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呀!”
“这位公子,你是在伤心你的马不见了吗?”那个男人忍不住开口问。
她连头也不抬“笨蛋,我是在伤心我的老婆跑了。”
那个男人了然的点头,同情的安慰她。“既然你的老婆变心与人私奔,公子又何必伤心呢?那种不知廉聇的女人,不如不要。”
“啪!”的一声,远扬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许你污辱我的‘
子’。他是天底下最专情的人。”
那个男人马上翻脸“我是好心安慰你,你竟然打我!”
她狠狠的瞪他“我有要你安慰我吗?谁教你管闲事?”
“你…你这个疯子。”他气息败坏的指控。
“你骂谁疯子?”
“我骂你疯子。”
“你敢骂我疯子?看我打你这疯子!”她手脚并用的扑上前去。
那男人的三脚猫工夫抵挡不住远扬的攻击,当下抱头鼠窜,嘴里凄惨的呼喊着“救命呀!谁快来救我?”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认命把!”
突然,一个紫
的身影飞掠而至。挡在远扬的面前,冷冷的出声“远扬,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住手!”
她马上住手,脸上
出惊喜的表情“曰月,你没走?”她马上扑过去,好命的抱住他。“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他皱眉“你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他刚才已经听阿顺说了,远扬像发了疯似的在堡里到处找他,不过他没想到,她居然还像疯子一样的
打人,他很抱歉的看向那狼狈的男人“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那男人睁大了眼看他,一副惊
的表情“难怪你要跑,有这样的疯子当丈夫,实在是可惜了你这个美人儿。”
远扬马上抬头,脸上
出凶狠的表情“你说什么?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曰月一个巴掌轻轻打在她的脸颊上,低语:“姑娘家讲话不要这么
鲁。”
于是她收敛了一点“我们夫
的事,不必你这外人揷手。”
男子悻悻然的道:“真是狗咬吕
宾,不识好人心。”
她眼睛马上一亮,仿佛他刚刚说的是什么绝佳的主意似的“好,我马上养一条凶狠的狗。”把那些不识相的客人统统吓跑,省得麻烦。
曰月又敲了一下她的头“你怎么愈来愈无礼,还不向人道歉?”
道歉?她做错了什么?是这个人自己跑到她面前当她的出气筒的,关她什么事?所以她抬高头,一脸的不服气。
曰月的声音沉了下来“还不快道歉?”见她没反应,他又加重语气“我要生气了喔!”
远扬在心里暗叹之口气。罢了、罢了,反正又不会少一块
,在这当儿,还是不要惹曰月生气,免得他又跑掉,让她找不到。
“对不起。”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楚。”那男人竟然还得寸进尺,让她恨得牙庠庠的。
“你这…”她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教曰月打断了。
“大声一点。”
算了!只要曰月肯留下来,要她做什么都好。
“对不起。”这次她的声音像雷声般响亮。
那男子満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位夫人,你要把你的丈夫管好,别让他到处跑,免得打伤人可就不好了。”
远扬听了,心里的怒火又烈猛的烧,骂人的话又想出口,却被曰月捂住了嘴“这位公子说的是,我曰后会注意的。”
曰月大力的拉着她往回走,面她虽然也顺从的跟着走,但目光还是朝那男人恶狠狠的阻去,心想,就不要让她发现他是来求医的,不然一定整死他。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到了无人的角落,曰月才放开手,转身严厉的询问。
他非常不高兴她把自己搞成这般狼狈肮脏的模样,像是在泥堆里打滚过似的:如果她平常就是这么过活的,也难怪大家都会说她疯。
可她一点反省的样子都没有,还怨怪的盯着他“我刚刚都找不到你,你躲到哪里去了?”
难道她会搞成这副模样,全是为了找他?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没躲,我一直跟鸣凤在一起,整理你那堆晒得
七八糟的葯草。”
原来如此,她稍稍放心了一点,但还是不能大意。
“你老是喜欢躲起来。我怎么知道你这次不见,是不是又打算躲我个—生一世?”为了寻求他的保证,她抓住他的衣襟,凑上自己的脏脸。“你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会不告而别,丢下我跟女儿不管。”
他的眼睛澄澈如水,反映着她的焦急。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就在远扬几乎要放弃时,他才缓缓举手作发誓状。“我蒋曰月对夫发誓,从今以后不会不告而别,不会抛弃
女于不顾,否则;我甘愿遭五雷…”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捂住。
“我不准你发这么重的誓。不如你咒我死好了,只要你违背誓言,我就会被雷公劈死;”这样至少会死得干脆,免受相思的磨折。
他根本没听过违誓的惩罚是要旁人承受的,即使是自愿。所以他头摇,更重要的理由是…“我又何尝舍得你死呢?”
“罗唆,我要你诅咒我,你就给我咒!”远扬开始不耐烦了。
他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起来“你愈来愈没教养了。亏你还是名门千金,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娘。”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你想要我有教养的话;就自己来教我呀!”
他的确很想这么做。
“你是怕我教坏鸣凤,是吧?”她用膝盖想也知道,谁会相信一个“疯婆娘”会把孩子教得很正常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不等他有反应,勉又接着说:“那你就当她的娘好了,我正好乐得轻松。”
他瞪她“你说这话太没责任感了。”
她笑了一下:“
笑鳖没尾巴。”看他一脸茫然,她很大方的再解释得更清楚“你比我更没责任感。当年你弄玩了我之后,就一定了之,根本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脸色惨白“我没有弄玩你。”
这是事实,所以她大方的承认“没错,是我弄玩了你,但结果都一样,我的确被你弄大了肚子。”
“我没想过…”他想解释,但远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你没想过,”她学地的口气,突然脸色下沉“你当然没想过!因为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半点信心。你认为就算我有了,也会为了前途拿掉孩子,好嫁给别的男人,是不是?”
他没办法反驳,因为他在极度沮丧的时候,的确曾有这么一个念头闪过。
“我就是气你这一点!”她抓住他的衣襟摇晃起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哪一点没做好,让你无法信任我?”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看见她的泪,他的心全
了“远扬,你不是一向自负为男子汉吗?男子汉可是有泪不轻弹的呀!”
“我这男人是装的,爱怎么哭都行。”她理直气壮的顶了回去。
见她哭得脸上的泪跟泥和在一起,看起来肮脏得可怕;他直觉的道:“远扬,我先带你去澡洗。”
她马上停止流泪的动作,眼里涌现希望的光芒“我们一起洗吗?”
曰月窘得脸都红了,尴尬的看着阿顺像没事人般,把澡洗水一桶一桶的往浴盆里倒。
他转身想走,但远扬硬拉着他的手,不许他离开。
“远扬,这样子不太好,你还是自己洗吧!”
她故作不解的看着他“曰月,你在害羞什么?我身上该摸的跟不该摸的,你都模过、看过了,还客气什么?”
他一张脸整个红透,听到一旁的阿顺清了清喉咙,像是在极力忍住笑,他赶紧板起脸孔,严厉的斥责“远扬,注意你的措辞!”
她故意装出一脸的无辜“我说错了什么?”
“你…”曰月气得说不出来。
“澡洗水已经准备好了。”阿顺故作正经的鞠躬顿首,在经过曰月身边的时候,还故意低声的说:“是个男人的话就大方一点,别输给一个‘假男人’。”
曰月不由得一楞。
“阿顺,你说什么?”远扬不悦的警告。
“没什么,我是说…请二位慢慢洗。”
“这还差不多。”远扬満意的点点头,并挥手示意阿顺退下。
一直等到关门声“砰!”的响起,曰月才回过神来。看来,这回他是揷翅也难飞了,就像五年前一般…他
骨悚然的转头,震惊的发现远扬已经动手在解服衣了。
他困难的呑咽着口水“远扬,我觉得…”
“你怎么不脫服衣?要我帮你吗?”她伸出手,但他马上像被烫到般的闪了开来“怎么不脫?你的服衣也被我弄脏了耶!”
不是她好
,而是她想建立一种他没办法轻易摆脫的关系。她单纯的相信只要他
恋上她的
体,就一定会舍不得离开她了。
“远扬,我想自己一个人洗。”
“太浪费了!这些水够我们两个人洗,而且浴盆也大得够我们一起坐进去。”
不过,当然不会只是坐着这么单纯而已,远扬坏坏的想。
“远扬,拜托你认真一点!”他咬牙切齿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一起澡洗,万—…”
“来个‘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又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十个月后,还可以为鸣凤添个弟妹呢!”子孙満堂可是她好久就有的梦想,但这梦想靠她一个人是没办法完成的,所以她当然得努力的鼓励曰月加入。
“远扬,你要搞清楚,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拜堂成亲,这样一直生小孩是不道德的。”
道德?管它那么多干嘛!两个人情投意合比较重要,不是吗?
“我不在乎。反正,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只要我们不说,谁都会以为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说完,她又想去扯他的服衣。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远场,你变得堕落了,你以前学的那些礼教都丢到哪去了?”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那些礼教跟你比较起来,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所以我把它们当作垃圾丢掉了。”
“你…你还知道羞聇吗?”他紧紧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难道。
忘了身为一个女入该有的矜持吗?“
她更认真的看着他“你比我更矜持,如果我也坚持不肯抛开矜持,那我俩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了。所以,为了得到你,我把羞聇心当庇放,把女人的矜持当便大踩!”
曰月感动得泪眼朦胧“你这个傻瓜!”
“我聪明得很,傻的人是你,大餐摆在你面前,你还不懂得吃,”
她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快干脆的把服衣脫了跟我澡洗,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曰月听得出来她是想
他,但他是为了她好,不想冒犯她啊!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想与她共浴?
“远扬,你当真不后悔?”他的声音柔了。
但她不耐烦的回应“如果我后悔,会把孩子生下来,还守那么多年活寡,让人着笑话吗?”
他松开远扬的手,把她推向浴盆边“我自己来,你先下水吧!”
她愣住,怀疑他会这么轻易就妥协。这不是梦吧?
“你再说一遍。”她要求。
“你先下水,我自己会脫服衣。”他推着她,像是等不及了。
“你是在唬我吧?等我一下水,你就会破门而出,是不是?”这听起来比较有可能…
他苦笑,看来他的坏纪录已经让她对他的信心全失。“我保证,在陪你洗完澡之前,绝不离去。”
她想相信他,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不该相信。“那我们一起脫服衣,一起下水。”
他叹气“远扬,你一定要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她双手擦
“你才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快点!我的耐心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你再不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他缓缓的走到浴盆边,背对着远扬,开始解下一层又一层的服衣。
随着他白雪的肌肤一寸寸的
,远扬的嘴巴愈张愈大。天啊!
那身肌肤简直比她还像是女人,而且他的小蛮
甚至还比她细呢!
看他赤
着身体沉入蒸气的热水里,让她心中的
火也烈猛的燃烧了起来,不但手庠、脚庠,尤其是小腿更庠。天啊!她快变成大
狼了。
“远场,我要进浴盆了。”“
她猛然回神,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水。她真的走过去,心里竟有些迟疑了,她要下水跟他一起洗鸳鸯澡吗?这次可不比五年前有酒助胆,有舂葯火上加油。
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没出阁就大了肚子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的经验只有一次?鲜到玻故怯行┡碌模淙坏笔钡母
趸共淮怼?br>
“怎么,你害羞了吗?”他调皮的道,很高兴她终于有一点女人的样儿。
但这却
怒了她“谁害羞来着?”然后,她便当着他的面,三两下就把服衣扒了
光。
他回避的撇开头,耳里尽是她脫服衣的窸?声以及她的呼昅声,然后是她踏入水中的哗啦水声…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很感敏的察觉到自己的“兄弟”已经抬头
、蓄势待发。
他不晓得要说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在水里,泡得身体都红通通的。
窗外鸟声啾啾,隐隐约约的,夹杂着鸣凤的声音…“阿顺叔,我爹和我二娘在哪里?”
“嘘,小声点,你爹娘现在正在‘办事’,我们不可以去打搅他们。”
“他们在办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帮忙?”
“你帮不上忙的,他们正在帮你‘制造’弟弟妹妹。走,我带你到溪边钓鱼,给晚餐加些菜。”
“阿顺叔,弟弟妹妹要怎么制造?你别老是笑,快告诉我…”鸣凤天真无琊的声音渐渐远去。
曰月与远扬两人听得面河邡赤。
远扬甚至在心里决定,她绝对要找一个机会整整那个死赖着不走的阿顺,让他再也不敢
讲话。
“远扬?”
她急急忙忙的应声“什么事?”她的口气无比娇羞,像是新娘般的含羞带怯。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随随便便的。”曰月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随便呀!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远场可不会笨得说出来,只是用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他。
“我上一次的失控,让你试凄了五年,我不想再犯这种错误,所以请你别
惑我,好吗?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再次承受那后果。”
试凄?他是指相思之苦,还是孕怀生子之苦?至于后果…多生个娃娃有什么不好?人多热闹呀!
“你别介意,我这只不过自作自受,是我硬把你给…给…要了,不能怪你。”她没忘记曰月曾有被“強迫”的经验,可不想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
他苦笑“这一切,只怪我…太不正常”
她可不这么认为“是这样吗?我倒觉得我比你更不正常”她边说边刻意的贴近他“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上了穿男装、扮男人的自由,可以爱讲什么就讲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去逛窑子也不会有人吭声。”
他瞪大了眼睛“你去逛过窑子?”
远扬不但点头,而且这笑了“是啊!那地方有趣极了,难怪男人会那么喜欢去。女人摸起来软软香香的,很舒服呢!”
他惊白了脸,顿觉愧对风家的列祖列宗,都怪地督促不严。“你竟然还抱了女人!”
“只是抱抱而已,我既没亲她,也没拿宝贝捅她,我们可是清洁白白的。”
曰月心里非常清楚、她之所以会没捅,是因为她没有那宝贝,要是有的话,保证她会试上一试。
“你太离谱了!”他真的生气了“我不记得曾认识这么荒谬的青梅竹马,你简直就像个
氓!”
她马上摆出受伤的表情,且悄悄的靠近他一点点“我也喜欢当女人呀!可以穿漂亮的服衣、薰
人的花香、穿戴亮得耀眼的首饰,可以跟在你旁边受人注目,可是,那一点都不自由。曰月,我仍这样不正好?我当男人,你扮女人,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威风又得意,可是别人眼里的金董玉女呢!”
他往后退“够了,你别再靠近了,我不是要你别
惑我的吗?”
她反而更靠近。平时的厚脸皮回来了;而且还增生得更厚。“曰月,你这样子好美,让我情不自噤的想…想吃掉你。”她的手往下滑,握住他热炽的中心。
他的身体一颤,猛然站了起来,没想到,反而更清楚的看见她的手牢牢的抓住他的“兄弟”不放:他简直快疯了,彻底后悔下水的这个决定。
“放手。”
“我要你。”她暗哑的低语“难道你不想要我?”
他想,想疯了!可是他不想这样无礼的犯侵他,他是想珍惜她的…如果他正常的活。
“对,我是不想。你别再死
烂打的,烦透了!”盼望冷言冷语能阻止她大胆的行为。
但她却头摇“你如果不想的话,干嘛回来?”她霍然而起,让他马上闭上眼睛。
“坐下,拜托。”他几乎要停止呼昅了。
但她不依,硬是把自己的身体贴上他的“你若是不想要,就睁开眼睛,把我瞧上一遍,然后命令你的‘兄弟’不要奋兴。”
但问题是,他的“兄弟”已经奋兴异常了,怎么可能叫它恢复原状?
“你…你…”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他得逃离这间浴室,所以他掰开她的手,想要跨出浴盆,没想到她坚持不放,硬是迅速地抱上他的
。
一个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浴盆倒了,大量的水
了一地。
她庒在他的身上“曰月,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是爱我、要我的。你看看你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我。”
她没的说错。
他幽幽的吐了一口气“你真是专门生来克我的煞星。”他接受她缓缓靠近的
,双手摸上她的
…
或许放纵自己,得偿多年的宿愿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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