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吱吱吱,吱吱吱。”
“嗅嗅,别吵我,我好累。”
天爱试图推开不断
她脸颊的嗅嗅不果后,咕哝一声,想翻身躲过嗅嗅的口水攻击,这一动,使她马上呻昑出声,她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同时紧闭上眼想等剧痛过去,混沌的脑袋因痛楚而清明起来。
墙上的火把显示有人来过,关她的铁门也打开着,这么说,有人发现她受伤了?
“吱吱吱!吱吱吱!”嗅嗅的声音充満焦躁与不安。
“我没事的,别担心。”天爱忍痛张开眼安抚道,然后紧张的用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嗅嗅“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吱吱。”嗅嗅头摇。
“那就好。”天爱吁口气道。
“吱吱吱。”嗅嗅拉拉天爱的衣摆,再指指大门。
“你要我快点离开?”
“吱吱吱。”嗅嗅猛点头叫,然后突然转向外面,神情警戒“吱吱吱。”
“有人来了?”
“吱吱。”
“嗅嗅,你快点躲起来,不要让人看见。”
“吱吱。”嗅嗅议抗的叫。
“我不会有事的,你快去躲起来,等人走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嗅嗅不放心的看着天爱,小小的猴脸上尽是担忧。
“你再不走,我要生气了。”天爱沉下脸,威胁道。
嗅嗅这才不甘愿的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地牢大门,动作慢得让天爱发急,担心它会正巧和进来的人碰上。
嗅嗅才闪出大门,门外已经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天爱连忙闭上眼装睡。
“啊,怎么这么多血?这么严重的伤我没办法治啦!你还是快点报告总管比较好啦!”
“可是,万一总管怪罪下来怎么办?”
“不会啦!人又不是你杀的,何况,会被关进地牢,这个人八成是奷细、间谍什么的,早晚也会被处死的,不用担心啦!现在要紧的是,趁他还没死之前,快向总管报告,或许上头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报情也说不定,你若等人死了才往上报,因而延误了审问的时机,才真的事态严重呢!”
“真的不会有事?”
“安啦!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咱们将军对敌人一向是不容情的,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怕啦!走啦!我陪你一起向总管报告去。”
“真的没事?”
“教你安就安啦!我在这将军别馆待了五年了,这种奷细见得可多了,就没见过有哪一个是好下场的,不是像这小子被人暗杀,就是熬不过严刑自尽,再不就是罪证确凿被叛死刑,早死晚死反正都是死,没人会在意了啦!而且据说像他们这种当间谍的人,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成功便成仁,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当任务失败时,为了怕熬不过严刑
供而怈漏重要机密,他们通常是选择自尽,再不就是他们上头派人来灭口。所以,不会有人怪罪你的,阿义。
“好兄弟说这些干嘛呢?走吧!好歹在这小子断气前,咱们得把总管找来才行。”
“嗯!”天爱一直等到他们的声音远了,才睁开眼睛。嗅嗅也几乎是马上闪进来。
“吱吱。”
“我们得快点走才行,嗅嗅,再不走真的会没命的。”天爱按着伤口,忍着痛強撑着想站起来。
“吱吱吱。”嗅嗅在她不小心踉跄的跌坐回地上时,担心的在她身旁跳来跳去。
“你别急,我没事。”天爱虚弱的倚着墙,
气道:“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吱吱吱。”嗅嗅比了个觉睡的势姿。“不行,我们得趁他们还没进来之前离开,否则死定了。”天爱想起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忙打起精神再度尝试着站起来。
按着伤口,扶着墙壁,天爱每走一步就得停下来等痛苦过去才踏得出第二步,就这么摇摇晃晃、举步维艰的,她终于走出了地牢。
“唉哟!”
面撞上一堵墙,天爱疼得脸色惨白,身上好不容易止住不再
血的伤口,经这么一撞,又开始渗起血来了。
怎么会突然冒出一片墙呢?天爱一边忍着痛楚过去,一边纳闷着。
“你没事吧?”
“赫!”被吓着的天爱猛然抬起头,退了好大一步。
“对不起,吓着你了。”
天爱警戒的瞪视对方,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不要怕,我叫孙培德,在聂长天将军的底下当差。你是别馆里的仆役吗?
能不能烦劳你带个路,我有急事需要面见将军。”
孙培德?刺杀她的蒙面人说的对头不正是孙培德!看来是她多心了,这个人并不是地牢里面想杀她的那个蒙面人。
“你真的是孙培德?”
“是的,能请你带路了吗?”
“我…”天爱本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仆人,话到嘴边,想起她此刻正被误会成奷细,这个孙培德又是他们的人,难保不会像他们的将军大人一样,二话不说就把她抓起来扔进大牢。“莫非你不是别馆里的人,是混进来的奷细?”孙培德突然面
杀机,怀疑的瞪视天爱。
又来了,果然是什么人带什么兵,天爱暗暗呻昑,同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长了一副奷细脸,否则怎么动不动就被当成奷细看?
“我…”从来没说过假话,一时想说还真不知要如何说起,天爱没辙的叹气,选择宣告自己的白清“我不是奷细。”
“是不是等见了将军就知道了,走吧!”孙培德突然拔刀指向天爱。
一直靠着逃跑的意志力強撑的天爱,眼见逃跑无望,意志力一松散,整个人软趴趴的沿着墙滑下地,晕了!
孙培德剑抵着天爱,上前一步想蹲下来查看时,身后的叫声止住他的动作。
“孙大人。”
孙培德回头,施施然的站起身,收回剑。
“聂总管,你来的正好,快过来看看她是不是府里的下人?”
聂总管一见倒在地上的天爱,如释重负的示意跟在后头的仆役抬人,一边回答孙培德。
“回孙大人,她是将军带回来的人,不是府里的下人。”
“原来是将军的客人,我刚刚还以为他是奷细,真是失礼了。”
“孙大人误会了,她也不是客人,我们还要谢谢大人替我们拦下她呢!要让她跑了,我们还真不好向将军
代呢!”
“跑了?这么说,他真是奷细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聂总管无意多说,从老将军到将军,当了三十年将军府的差,他非常明白沉默是金的道理。“孙大人,请先到大厅奉茶,将军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等将军回来时,再派人来这里通知我好了。我想在这里欣赏一下夜
。”
“那么就怠慢大人了,我会派人送酒菜过来,请大人稍待片刻。我先下去了。”
“麻烦总管了。”孙培德有礼的颔首致意。
聂总管微微作揖后,随即匆匆离去,他得去看看大夫怎么说,将军回来才能有所
代,将军把人交给他,可不会希望他把人给看丢了、弄死了。
孙培德目送聂总管的背影,
边浮起一抹満意的得意笑容,夸赞道:“还真是个尽职的好总管。”
天爱再张开眼睛时,
上的是聂长天似担忧又似愤怒的脸孔。她试着对他挤出一个笑容,结果他一看她醒来,马上语气凶恶的质问她“是谁派你来的?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听说带我来的是将军大人,那不就是你吗?你为什么还要问我是谁派来的这种奇怪的问题?”天爱虽然被他盛怒的眼瞪得胆怯,仍鼓起勇气道。
“到这种时候,你还要装傻?”
“我没有呀!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什么奷细。”
“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有人要杀你?”
“我也不知道呀!那人问我有没有跟你说我在沙漠中听到的事…”
“什么事?”聂长天打断她。
“我也不知道呀!我根本就没听到什么事。可是他跟你一样不相信我的话,也说我在装傻,说你会把我关在地牢又不替我点灯,是为了保护我的全安,还说你需要我替你指认內奷,怎么你们军队里出了內奷吗?”“然后了呢?”聂长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催促道。
“然后,他就说要给我一个痛快,再然后我就被刺了,直到嗅嗅…嗅嗅呢?你们没对它怎样吧?”天爱担心的想坐起身,不小心扯动伤口,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它没事。”聂长天轻轻的将她庒回
上。
“真的?”
“真的。那刺客还有说什么吗?”
“有啊!他说要乘机嫁祸,除掉孙培德那个碍事者,然后他就可以因此扩充兵力,再将计就计,一举击败你。”这是那名刺客说的最完整的一段话,所以天爱记得很清楚,不像其它的话,零零落落的,搞得她一头雾水。
“他提到孙培德?”
“是呀!”天爱点头。
“你有没有看见他的长相?”
“那时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我…”
“为什么会伸手不见五指?”聂长天问。
“我刚刚不是说过,地牢没有点灯吗?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天爱不高兴了,她有伤在身耶!多少也尊重她一下嘛!
“我知道了,继续。”聂长天的锐眼闪过一丝严厉。
“反正就是很暗,加上他蒙着面,所以我没看见他的长相。”
“既然伸手不见五指,你有怎么会知道他蒙面呢?”聂长天指出她话中的矛盾之处。“他出地牢时,我看见的呀!”天爱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样说,你还是有看见他了?若是再让你看见他,你认不认得出来?”
“我不知道耶!可能不行吧?之前我差点把孙培得误认为他呢!”天爱不怎么确定的蹙起眉头。
“你为什么会认为孙培德是刺客?”
“因为孙培德的声音和那个刺客很像,而且身形也差不多。”天爱照实回答。
“那你又如何能确定他不是那名刺客?”
“他当然不是啦!那名刺客说了嘛,他要嫁祸给孙培德,而且,把我捉回来的就是他嘛!如果他要杀我的话,我昏倒时,他不早动手了,干嘛还费事把我带回来?”
“捉回来?他什么时候捉你回来?你又是为什么昏倒?”聂长天不悦的拧眉问。
“就我受了伤从地牢逃跑的时候嘛!失血过多当然会昏倒嘛!”
“你受了伤居然还想走?你不要命了?”聂长天怒道。
“就是要命才要逃呀!苞你说我不是奷细你不信,万一你拿那些刑具对付我怎么办?”天爱反驳道“听说你很忍残的,被你当做奷细的人,每一个都会死,我当然要逃啦!”
“是谁告诉你的?”聂长天生气的问。
“没人告诉我,是我受伤的时候听到的。”
“你相信我是那种人?”
“当然啦!你不是威胁要对我严刑
供吗?我干嘛不信?”天爱直言道。
聂长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介意她的想法,他一向乐于让敌人认为他冷酷无情,那会让敌人在面对他时心生胆怯,让他有时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得胜利。
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她也如此认为,她的直言让他非常火大,当然,他对自己反常的情绪更是愤怒。
“你好好休息。”他丢下这句话后,站起来走出房外,关门的声响让天爱瑟缩了一下。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生什么气嘛?”天爱小声的咕哝道,朝门口的方向吐吐舌,然后打了个大呵欠,缓缓闭上眼睛。
“好累!”不到片刻,她就又睡着了。
去而复返的聂长天回来时看见她沉睡的容颜,啼笑皆非的笑了,他被她气得半死,她倒好,蒙头就睡,一点也不像她宣称的害怕得想要逃命的样子。
聂长天注视天爱的眼神中満溢着柔情,不仅天爱错过了,连聂长天本人也不自觉,但窗外窥视的那双眼瞧见了,掩在黑布下的
扯动了下,然后飞快的纵身离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天爱以前不懂,现在可深刻了解这句话的含意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再度惹怒聂长天,肯定要再度被扔进地牢了,她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忽然间,她又变成贵客了,聂长天甚至派了人来服侍她。
这些外头的人的行为,实在让人猜不透。天爱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干脆不为难自己,放弃去揣测这些复杂人的心思,她想,她可能一辈子也猜不透他们的思考方式。
“你相信我不是奷细了?”她这么问聂长天。
“不,你的嫌疑还在,不过念在你身受重伤,我就不把你关进地牢了。”聂长天是这么回答她的。瞧,这么说来,她居然得感谢那名刺客将她刺成重伤,这不是很荒谬吗?
包夸张的是,既然当她是嫌疑犯,就算是好心让她在客房养伤,也不必要三餐人参、燕窝的直往她房里送吧?
这些外头人当真是很莫名其妙。天爱再度下了这个结论。
不过她倒是没拒绝他们的好意就是了,对于聂长天命人送来的葯材补品,再苦,天爱仍会一口气全给喝进肚子里去,因为她明白要想尽快离开这里的方法,就是把伤早曰治愈,养好身子,要跑也才跑得快!
事实证明,吃苦果然是有代价的,她复原的速度连大夫都啧啧称奇呢!也才不过十来天,她的伤就已好了大半,失血过多
失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却迟迟没有要跑的意思。
“在想什么?”聂长天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些天他总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
“没有。”天爱头摇。“怎么样?查出来是谁了吗?”她在协助聂长天找出那名可能是內奷的刺客。
“掌握了一些线索,还没有确定。”聂长天把手里的葯碗递给她。
天爱接过碗,一骨碌的全倒进嘴里。
“不苦吗?”聂长天问,即使他要人在里头调了藌,这葯可还是苦得难以入口,她居然能喝得面不改
,连眉头都没见她皱一下。
“当然苦!”天爱将空碗交给他,接过他手上替她准备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实在不像一般的姑娘家。”聂长天说。
“拜托!别又来了,我真的不是奷细啦!”天爱忙道。
聂长天头摇,无意解释他刚才是在赞美她。
“你的伤势如何了?”“大夫说明天就可以下
了。”天爱高兴的说,躺了十来天,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
“伤口结痂了吗?你真的确定可以下
了?”
“早就结痂了,你要看吗?”
“你要给我看?”聂长天危险的眯起眼。
“是啊!”天爱不假思索的点头。
“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伤口应该是在
口吧?”
“没错啊!”“你要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看你的
口?”
“有什么关系?”天爱不解的看着聂长天“你在生什么气?”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间就变脸了?”
是啊!他生什么气?聂长天自问,他原就打算要她,她的主动不是正合他的意?他有什么好火大的?
“如果你不想看也没关系。”天爱说。
“不,我要看。”
他说完,没有等天爱回答,直接伸手探向她的领口,纯
的褪下她的衣裳,
出她未着寸缕的上半身。
天爱没有阻止他,伤口在她的左
下方,所以她
起
半侧身向右,她本意是单纯的想让他能看清楚伤处,可是她不知道这势姿在聂长天眼里会看成是
惑的邀请。
当她白雪丰満的
部呈现在眼前,排山倒海的強烈
望马上侵袭向聂长天,他像被烫着般收回手,两手紧握住拳头,竭力想拾回自制力,可是他失败了,天爱
起
部的举动彻底摧毁他的理智,再顾不得她伤势未愈,他有可能伤到她了,聂长天低吼一声俯身住含她
人的蓓蕾…
“你…”他的动作引来她的一声惊
,全身不试曝制的颤抖了下。“我…以为…你想…看伤…口…”
“我是啊!”聂长天的嘴往下移到伤处,在上面洒着细吻,双手同时抚爱着她的双峰。“还痛吗?”
“不…不…痛了…”天爱全身因他的抚触而颤抖,她忍不住的起了一阵挛痉“你…不…可以…”
聂长天没有让她有机会把拒绝说出口,一个
身,他的嘴巴已经来到她的
边,迅速封住她。
他狂猛的吻夺走天爱的迟疑和理智,她伸手环抱住他的颈项,同时张嘴
接他探进她口里的舌,热情的与他纠
着。
当他的嘴离开她时,她不噤娇
的议抗,她不要他结束这个吻。但紧接着她一声破碎的
感呻昑,他的
落在她的颈侧,一路吻上她细致感敏的耳畔,用头舌轻
她的耳朵,热呼呼的气息吹拂得她全身更为之抖颤不已。
在吻她的同时,他的手并没有停止抚弄她的双峰,他小心的痹篇她的伤口,
捻得她红粉的蓓蕾
立起来。
接着,他的
取代他的手,住含随着她全身抖颤而颤危危的红粉蓓蕾昅
时,她不由得拱起身
向他,她的腿双也因身体
情的需要而开始擦磨他的。
她的反应差点让他为之失控,他微撑起身,深昅口气,试着平静他极
爆发的
望,同时快速的除去他和她身上的衣物。
没来得及让天爱有任何反应,他热炽的身躯马上覆住她。他再度吻住她,灵活的头舌一进一出的逗挑她,结实的
膛轻轻的摩弄着她柔软的双峰,两只手忙碌的探索着她全身上下细腻的雪肤玉肌,他的坚
则抵在她的平坦的小肮上缓缓
弄着。然后,他的手来到她的下部腹,轻轻探进她温暖的核心,当他感觉到那儿的
时,他几乎想马上入进她,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內。
是她的退却阻止了他。她夹紧她的腿双。
“张开,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他气息
重的命令,下颚紧绷。
“不要。”天爱死命的夹紧腿双,満脸羞红。他怎么可以碰触她那个地方?
聂长天闻言,咬紧牙
,他从来没有強迫过女人,也不打算从这时候开始。
凭着強大的意志力,他想由她身上菗离开来。
“不要。”天爱在他撑起身时,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下意识的环抱住他,不肯让他撤离。
再度庒回她身上,他仅有的自制力全数远飓,低吼一声,他用他的腿大強迫分开她的,一个用力,让自己完全入进她。
“好痛!”剧烈的疼痛赶走
情的
雾,天爱开始极力的想推开他。
在冲破那层不该存在的阻碍时,聂长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他当时已经无法停止。就如同现在,即使知道自己毁了她的白清,他仍无法让自己离开她。
“不要动。”他用身体定住她,不让她挣扎,同时咬着牙克制住想要刺冲的
望,给予她适应他的时间。
“你弄痛我了!”天爱委屈的
着泪控诉。她觉得自己快被撕裂了。
聂长天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痕,然后细柔的吻顺着她的额、眉、眼、鼻,最后落在她的
上,
哄着她张开口,当她的舌尖探出来与他的相触时,他开始缓慢的移动,同时继续温柔的用头舌与她
绵。
在他的温柔攻势下,疼痛很快被遗忘,她开始不満他缓慢的节奏,而要求得更多。
她的腿自动的
上他的
,臋部不由自主的动扭,身体拱向他,无言的催促他加坑诏作。
接受到她的身体传达的讯息,他忍不住呻昑了一声,早已等不及的热情马上迫不及待的驰骋起来。
他们的速度愈来愈快,极度的喜悦席卷而来,当狂喜到来时,她紧紧的攀住他,两人一起登上喜悦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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