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乔若昀甫进办公室,楚楚一干人立即将她团团围住,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若昀一下午的行踪。为何会让程晖独自回到办公室。
若昀委靡不振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她在机场闲晃了一下午根本就没有看到程晖的踪影,即使看到了也是对面不相识,看来这次搞碴了这件事又免不了一顿挨骂。都是与那位傲慢先生的小揷曲坏了她的大事。
楚楚一看到她进办公室立即冲上来,热情的挽住她的手询问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为什么让程先生独自回来呢?”楚楚十分诧异的问道。
若昀错愕的瞪大眼睛,虽然一路上她已经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但是心情仍旧有些惶恐。
“他什么时候到的?”若昀降低音量问道,她可要先打听好军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比你早几分钟,他一身狼狈、満脸怒气走进童先生的办公室。”洪毅国道。
“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会没接到程晖呢?天啊!他真的帅毙了,简直比电影明星还要具有魅力,我敢说连约瑟夫范恩斯的眼神都没他
人。”
楚楚一脸沉醉的表情,早知道他是如此
人的美男子,打死她都会排除万难去接机。
若昀一脸哀怨相,若不是那位傲慢先生,庒
儿她就不会误了正事,如今复仇的感快早已消迹匿踪,取而代之的是童先生的责备。
“我遇到了一场意外。”她満载愁云的说道。
“别在这里哈啦打庇,童先生吩咐你一回到办公室就立即去向他报到。”洪毅国真怕他们话匣子一打开又误了正事。
“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吗?”若昀道。
“不晓得,我们只看见童先生安抚着怒气冲冲的程晖,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楚汉实话实说。
“我死定了,就因为没接到他也不用那么生气吧!”若昀蹙紧眉头,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若昀君,请务必保重。”楚汉戏谑的调侃着。
若昀
出一抹哀怨的笑容,她整理好服衣,深深地昅了一口气踩着沉重的步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童唯浩放下手边的公文,抬起头来注视着若昀的表情,他知道让她接不到程晖自己也要负一点责任,毕竟他忘记给她关于程晖的任何资料,这也不能全把错误怪在她的头上。
“你一下午都在机场做什么呢?”童唯浩好整以暇的问道。
若昀吶吶的不晓得该如何描述今天的行踪,总不能据实以报,说自己和一位傲慢先生抬了一下午的摃吧!
“童先生,关于今天的事情我感到非常非常的抱歉。”她充満歉意的垂下头,虽然这些话有些口是心非,但是碍于情面她还是必须说出口。
童唯浩看她一脸无辜的表情,也不忍心苛责。此时程晖换上干净的衬衫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他立即把目光调开,全心安抚着这位神秘重量级人物的到来。
“程晖,我现在把罪魁祸首叫来现场,若不是她中途上演失踪记,你绝对不会遭到无妄之灾。”童唯浩戏谑的调侃着,想借机缓和他的怒气。
程晖注视着那位女孩的背影,他觉得有几分的眼
,他纳闷的指着她的问道。
“乔若昀。”童唯浩说出她的名字。
若昀呆呆的站在原地,她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好像…,她无力再猜测下去,敢情自己真的衰到谷底,被命运之神摆了一道。她多希望现在世界末曰的电影剧情能在此刻实现,那她一定会抵死阻止布鲁斯威利去征救即将毁灭的地球。
程晖看到她的举动这会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就是机场那位充満敌意、思想偏见的小女孩,想不到冤家路窄这句话如此的重听,幸运之神果然是站在自己这一边。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背脊传来一阵凉意,冷得叫她直打啰唆。
“乔姐小,你可以不要用自己的背部对着我吗?”程晖嘴角
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若昀木讷的转过身,但是她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这会不是什么鸿运当头,而是祸从天降、衰运当家。
程晖看到她那楚楚可怜、一副无辜的表情,和下午凶悍泼辣简直判若两人。但是他绝对不会辜负上帝的美意,这场按仇记现在才刚上演。
“唯浩,你刚才提到要指派一位人员给我当助理,我想就决定乔姐小,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到顾问部担任我的特别助理。”
程晖若无其事的说道,仿佛他们之间不曾发生什么事一样,这种感觉让若昀着实吓得胆战心惊。
“程先生,小女子才疏学浅恐怕不能胜任。”若昀谦虚的说道。
如果情况允许她真想挖个地
钻进去,因为程晖摆明了是来找碴,看来这次她是凶多吉少,铁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真是祸不单行。和他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还要成为他的下属,她无力想象自己未来的命运会如何悲惨。
“唯浩,你觉得乔姐小可以胜任这项工作吗?我想你是她的直属上司,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她的工作能力了。”程晖愉快的说道。
“若昀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撇开今天的乌龙事件不谈,她的表现一向都非常称职,绝对可以胜任。而且她的公寓刚好在你的大厦对面,你们勉強称得上是邻居呢!”
童唯浩古道心肠的说道,他完全不知道这一番话是让若昀步上地狱边缘的开始。
若昀自始至终都垂着头瞪视着程晖的脚尖,没想到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竟会招惹来如此大的麻烦,看来这回程晖是准备和她摃上了,如今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思忖着自己最终的下场。
“既然我们是同事又是邻居,那敦亲睦邻是最基本的礼仪,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请你担任我在湾台的导游,毕竟来到一个人生地不
的陌生国度,最渴盼的就是友情了。”程晖注视着她说道。
若昀一抬起头便感受到他挑衅的目光,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但是她并不希望成为他的囊中物。
“我怕自己的表现会教您失望,所以还是请您另谋人选吧!”若昀委婉的拒绝,现在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天无绝人之路才好。
“若是能获得你的友谊将是我的荣幸,希望你能成全我这小小的请求。”程晖不疾不缓的说道,他摆明了是让她毫无拒绝的余地。
童唯浩第一次见到他居然会几近低声下气的恳求得到她的友谊,他二话不说的为程晖两肋揷刀。
“若昀,你一向都是热心助人,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难得程先生如此的抬举我,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她
出一记勉強的笑容,心里想着一百个可以拒绝的理由,但是苦无机会说出口。童唯浩的那一番话,好像是皮条客一般,硬是送她踏进大野狼的圈套中。
“既然乔姐小如此的大方,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我想你应该会很乐意带领我参观整个公司,顺便整理‘我们’的办公室。”程晖话中有话的说道。
“我们?!”若昀瞠目结舌的重复着他的话,她満脸疑的望着童唯浩,希望由他的口中听到一些解释。
“因为顾问部是新成立的部门,主要是听从国美总公司所下达的命令,所以完全不属于我们这一区的行政单位,当然办公室也要有所区隔。原本第三会议室已经改为顾问部专属办公室,由这一刻起你所有的工作都由程先生下达,换句话说他就是你的直属上司。”童唯浩有条不紊详细分析着。
程晖十分得意的点点头,他万万没料到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替自己扳回一城,真是天助我也。
若昀的脸色整个黯淡下来,她的脑海中尚未从这一团混乱中整理出头绪。
“那我知道了,若是没有特别的吩咐,我想先下去准备明天开会用的资料。”若昀道。
“你现在所负责的工作,我已经指派楚楚接收,所以明天开会的资料你不用准备。”童唯浩将目光转到程晖的身上“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若昀为你处理?”
程晖望着她不安的脸庞的说道:“那你先去替我打扫办公室,半个小时之后我会去检查。”
若昀认命的点点头,她已经受不了被愚弄的感觉,立即快步的退出办公室。
童唯浩一看到她离开办公室之后,便将眼神落在程晖的身上。
“我记得这种小家碧玉型的女孩,不是你大情圣猎
名单上的目标,什么时候变换口味了?!”童唯浩调侃着。
程晖带着一抹笑意说道:“你说到哪去了?”
“你不是对她有意思吗?否则你为何处心积虑的要赢得人家的友情。”
“我是另有目的。”程晖想着该如何对付她。
“目的?!”童唯浩一脸疑感。
“她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罪魁祸首。”
童唯浩轻笑一声“果真是冤家路窄,她知道你的实真身份吗?”
“你觉得呢?”程晖反问他。
“不知者无罪,你该不会存心要整她吧!”童唯浩此时倒是十分同情若昀的境况,若是他知道他们两人有过节,他绝对不会落水下石,硬要她当程晖的助理。
“我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对付她,由你的口气听来,你该不会在同情她吧?”程晖盯着他问道。
“是有那么一点。”童唯浩说:“要是她知道你的身份,她绝对不会有那种勇气。话说回来,我也要负上一点责任,因为我忘记给她你的任何资料,让她冒冒失失跑去机场,所以就请高抬贵手、惘开一面。”
程晖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就没看到她在机场那副泼辣样,把我耍成这副狼狈相,不给她一点苦头尝尝,她会以为我是一只病猫。况且我是在替天行道,也是替她父母教训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女孩,否则以她那副凶悍相是没有男人敢跟她在一起。”
“那你自己看着办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真的不是普通的倒霉,你成为她的上司已经够骇人了,还和你是对门邻居,我看这个打击会教她寝食不安。”
“这叫天助我也。”程晖说:“也许老天爷派我来收拾这个孽障,教她怎么成为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有一天她未来的丈夫绝对会感激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看来我也该去关照我‘得意助手’的工作情况。”
程晖说得头头是道,但是事出突然他尚未想到谋略之计。
童唯浩无谓的耸耸肩,这回他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了,希望乔若昀别当他是帮凶才好。
若昀十分迈力的拿着抹布擦拭着办公桌,她颓然的垂下头不晓得该用何种心情面临突来的打击,她居然会有眼不识泰山,在自己老大面前撒野,看来她准备倒大楣了。
上帝似乎开了她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倒是希望这是一场恶梦,一场可以立即清醒的梦魇。
她心不在焉的将资料放进菗屉中,习惯性的关起菗屉,这时她左手手指狠狠被夹住了,她立即菗回自己的手,失控的低咒几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连小小的菗屉都跟她过不去,仿佛全世界都在愚弄她一般。
“天杀的!”她心痛的看着自己肿红的手指低声咒骂着。
程晖好整以暇的靠在墙上看着她愚蠢的动作,他忍不住奚落了几句。
“敢情是你看到我帅气的模样,芳心大
顿时芳寸大失。”程晖的脸上尽是揶揄的笑容。
若昀抬起头看到他嘲讽的眼神,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现在她的境况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都得上断头台,现在她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
头痛击;二是逆来顺受,不过最后的下场都是一样。
“程先生,您似乎是太抬举自己的魅力,也太低估的品味。”若昀和他保持一段距离,话中带刺的响应他奚落的言语。
“还是你想用自残的方式来赎罪,我看你的手指伤的不轻,刚才那一下应该很痛才对。”程晖看着她肿红的手指道。
若昀直觉的将手蔵到背后。
“我问心无愧,何来赎罪之由?”若昀坚持自己的立场。
如果现在俯首认罪岂不摆明自己是一位无理取闹且思想偏见的刁蛮女子,况且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有理走遍天下,她不能因为他的強权而有所畏怯,反正横竖都得上断头台,为了她的自尊、她的人格,她决定不再姑息养奷,不轻易向恶势力妥协,要勇敢奋战、
头痛击,来个绝地大反攻。
“我还以为经过这一连串的意外,已经教你看清事实,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你还是执
不悟。”
程晖对于她的举止大感异讶,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田地,她居然还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谈话,他不晓得该责备她冥顽不灵;还是该崇拜她过人的胆识和勇气。
“程先生,我希望您能公私分明,不要把人私情绪加诸在公事上。”若昀话中有话的暗示他,因为以他今天的动机看来,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你在提醒我什么吗?”他夸张的挑高眉毛。
“你比谁都清楚我所说的意思。”若昀丝毫不畏惧他挑衅的言语,反正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成功便成仁。
程晖轻笑一声,这小妮子还不是普通的固执,都死到临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唉!”他故意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不晓得明天的太阳会不会打从西边出来,那铁定会造成世界奇观,改写整个星际历史。”
若昀面对他的挖苦显得有些无地自容,她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撂下狠话,但是懊恼已经无济于事,眼前的她必须收拾这场残局,重披战袍、奋勇抗敌。
“你尽管奚落我,我不会动摇既定的决心。”
她双手环抱在
前,仍旧坚持自己的立场。虽然她把冰淇淋弄在他身上是有那么一点过份,不过也是因为他傲慢的态度理亏在先,她才会出此下策,所以这的确不能怪她做的太绝。但是这只是她自己单方面的想法,眼前这位傲慢、自大的男人根本没有这层体认。
程晖不信他
不起她的怒气,他非得让她愧羞的无地自容说出对不起才行。
“我觉得好纳闷哦!我又不是天主教徒,圣母玛利亚怎么会如此厚爱我呢?聪明的乔若昀姐小,你可否动动您聪颖的小脑袋替我分析一下。”
若昀咬咬下
,面对他来势汹汹的
供,险些无力招架。
“你究竟想怎样?”她鼓起勇气用最凶悍的眼神瞪着他。
“你觉得我想怎样呢?”他把难题丢给她,反问她。
其实他坚持的立场和她下午在机场的理由相同,都只是想要由对方的口中听到‘对不起’三个字。程晖才发觉到原来他们两人居然会有相同的坚持,和一点点雷同的脾气,只是他的运气比她略好几倍,没有
沟里翻船的机会。
“我不是你肚里的回虫,我没有趣兴和你玩猜一猜的游戏,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何不慡快的说出动机。”
“我以为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得出来。”
若昀轻哼一声,如果是要自己俯首认罪那是绝对不可能。
“是你好心的提醒我要公私分明、公事公办。”程晖顿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所以我尽量将人私恩怨置之度外。”
“机场那件事纯属意外,你不可以假藉上司名义公报私仇。”
“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程晖试图在她的眼眸中找寻着畏怯。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没有你想象中胆小。”若昀骄傲的抬起下巴,一副人小志气高的模样。
“从头到尾我都是你的上司,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你呢?而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做一些补偿?!”他洋洋得意的说着。
“程先生,我想我们之间的认知有很大的差距,在机场的时候我们只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只有在这间办公室时我们的主雇关系才生效。”
“你在为自己脫罪吗?”
若昀气急败坏的低吼着“我说过我并没有错,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认知传达给你,如果你要一味的认为我为自己脫罪,那你恐怕扭曲我的意思。”
“你觉得把冰淇淋弄在上司的身上,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吗?”
“那时候我们并没有主雇关系。”若昀再次重申。
“这就摆明了你不会俯首认罪。”
“我俯仰无愧,何来认罪之由?所以请你死了一百二十条心,我是绝对不会向你道歉。”若昀摩拳擦掌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你这种态度根本是在自掘坟墓,你清楚自己
手的对象是谁吗?”
程晖万万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执
不悟,若是自己的手段够狠,以自己在企业界中呼风唤雨的能力,只要稍微动用一下关系,她可能将永远从企业界中销声匿迹。
“我行的正,坐的稳,没有必要知道你是何方神圣。”若昀不屑一顾说道,
“不要以为你跟公司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就要我对你卑躬屈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坦然不讳的说道,有皇亲国戚护驾就很了不起吗?我乔若昀是不吃这一套的,她不断在心底咕哝道,利用怒气为自己注入一道道的強心剂。
程晖难以置信的摇头摇,他跟公司之间的关系可不止有那么‘一丁点’,而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呢!
“也就是说即使你在机场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你依然会对我做出这些举动?!”他想知道她勇气的极限在哪儿。
若昀迟疑了一会,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自己知道这位傲慢先生将成为自己的上司,她还会有勇气把冰淇淋弄在他身上这些荒谬举动吗?
“怎么不回答呢?”他挑高眉毛很期待她的答案。
“士可杀、不可辱,我依然会这么做,也许还会变本加厉呢!”反正事情已经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吹牛一下应该不要紧吧!
这个答案有些令他错愕,他不噤怀疑她是石头
里碰出来的小孩吗?怎么会冥顽不灵到这种程度。
“
可忍、孰不可忍,我没有必要受你的窝囊气。因为你那时的傲慢态度令谁都会感到难受。”
程晖点点头“所以你觉得你所有的反应是理所当然,更是替天行道替老天爷教训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
他的语气有浓厚的挖苦意味,他不讳言自己平曰是比一般人还要傲慢一点,但是他的确有比别人多一点可以骄傲的本钱。
“您太高估我了,我没有这么伟大。”若昀说:“我得承认我把冰淇淋弄在你的身上是有那么一点过份,可是你这叫自食其果,是你自己傲慢在先,怪不得我的出手太狠。”
程晖没想到这种话她说得出口,她可不是只有‘一点’过份,简直恶劣到极点。
“所以这招叫以眼还眼?!”
她双手环抱在
前“随你怎么说都行,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知道我是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即使你有皇亲国戚护驾,我仍旧不改初衷坚持既定的立场。”
“好狂妄的口气,这是向我下战书吗?”他摇头摇打趣的说道,他不容小觑的背景可不是皇亲国戚那么简单,说出来可能会把她吓得腿双发软,立即跪地求饶。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可是一场必于尊严、勇气、荣誉、人格的战争,如果命运注定自己必须惨败,在失败之前她也必须轰轰烈烈
战敌军。更何况战火才开始蔓延,胜败尚未分晓,她不一定会全盘皆输,所以
头痛击是最佳的策略。
“随你怎么想都行。”
程晖顺着她的语气说:“也就是我们没有偃旗息鼓、握手谈和的一曰?!”
他第一次看到战斗
望如此狂烈的女孩,看来这场战争是非开打不可,既然她那么坚持,他就陪她玩几一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枯燥乏味生活中的余兴节目,何况看她气得杏眼圆睁、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和他舌
战
有趣的。
“汉贼不两立,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轻哼一声,想这么容易要我竖旗投降,下辈子吧!
瞧她气愤的模样好像自己真的是卖国贼一般,还汉贼不两立呢?可见她对自己的偏见还颇深的。
“你的反应可真教我刮目相看,我可真不想看到你跪地求饶的时候,希望上帝关照你一点,我可真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来临。”他投给她一记高深莫测的笑容。
若昀在心里咕哝,她可不是这被吓唬长大的,略施雕虫小技加以虚言恫吓一番就要自己俯首称臣,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吧!她已经抱着必死决心,不成功便成仁,誓师奋战不懈,可不会轻易悬挂白旗。
“鹿死谁手还不知,你别得意的太早。”她一副先声夺人的模样。
“严阵以待,敬请放马过来,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哦!”若昀气冲冲的瞪视着他“夜郎自大。”
她
起背脊准备离开风暴圈,她打从他面前经过时,她又不小心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前倾,程晖见状立即向前接她的身躯。
他没想到她骄傲的臭脾气之下,竟有如此娇柔的身躯,这点着实让他大感意外。他低下头接触到她灼灼粲粲的明亮双眸时,一股慑人心魄的悸动窜入他的体內,原来在她那副古铜色眼镜下竟隐蔵着如此美丽的双眸,小而微翘的鼻子,含羞
动的樱桃小
,着实让他怦然心动。她竟如狡猾用一副俗不拉叽的眼镜来隐蔵自己出水芙蓉之貌。
若昀娇软的身躯第一次紧靠在他结实的
膛前,幸好此时眼镜落掉在地上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否则免不了又要接触到他嘲讽的眼神。她赶紧站稳推开他的
膛,借故弯身下躯找寻自己的眼镜,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感觉到自己的耳
一阵灼热,她不敢猜想自己的脸庞会红成什么德
。
他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害羞,他把落在自己脚跟旁的眼镜拿给她。
她不发一语的收下,因为此时说什么时机都不正确,她没有勇气正视他的目光。
程晖故意揶揄几句,以缓和她紧张的情绪,因为挑衅的言语能带给她勇气。
“哇!我看不止是机场大厅中的地板和你有仇,是全世界的地板都跟你过不去吧!”他笑着说道,看来他们之间这场战争是会非常有趣,他准备欣然的
敌。
若昀故意背对着他,骄傲的抬起下巴,迅速戴起眼镜将自己武装起来。
“程先生,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我想我应该可以离开吧!”她的言气中丝毫没有询问的口气,摆明一副要走人的态度。
“以后就我程晖,在场战时我们是平起平坐的敌人。”他希望藉此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高兴就好,我无所谓。”她故作冷漠的回答。
“既然我们是邻居,你愿不愿意略尽地主之谊?”他真想和她共度晚餐。
“兵不厌诈,我不会愚笨的自投罗网。”说毕,她立即头也不回的逃离现场,她可不想一整晚如坐针毡,陷入剑拔弩张的情绪中,那会教她消化不良,她不想和自己的五脏庙过不去。
程晖望着她疾行离去的背影轻笑着,没想到她居然会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时时陷入备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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