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老婆,玩的可好
于是,君洛川就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无良夫
二人组吊到了旁边那颗歪脖子树上,八月的天虽然还不太冷,但晚上凉气却很重,但愿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活得好好的,阿门。
而燕若慕和陈东那对夫
二人组,任务完成得也毫不逊
,姬魅离这比女人还精致几分的维西帝国三皇子,在两人眼里那跟死猪没什么区别,两人将他吊起来,在他
口上贴上傅雅提前
代好的纸条,然后快速离开。
到了集合点,众人都毫发无伤地完成了任务,傅雅哈哈笑道:“等明天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愧羞得无地自容呢?”
燕若慕也一个劲地笑,“所以说,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队长,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话说回来,我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苏曼很没良心的说着。
雷子枫从始至终都用宠溺和纵容的眼神看着傅雅,他知道傅雅其实有一些恶劣因子,就像是猫咪的爪子,你不去招惹她,她可以温温顺顺地窝在你怀里,如果你一旦招惹她,她一定会马上举起她锋利的爪子,专抓你的脸,撕得你面目全非,没脸见人。
雷子枫无不有些自豪地想,幸好他早早摸清了傅雅的脾气,才不至于和君洛川,姬魅离一样受到她别具一格的攻击。
“老婆,玩得可开心?”雷子枫旁若无人地搂着傅雅的纤
,为她理好被夜风吹
的几缕发丝。
傅雅此时心情好到爆,也没在意雷子枫那些小动作,“暂时解气了,下次再到场战上
他们。”
“那好,咱们就先回去吧,天都快亮了。”他们做坏事只做了十几分钟而已,但是来回路途太远,以至于一来一回要用一个通宵的时间。
傅雅点点头,再呆在这里,他们迟早会被发现的,至于天亮以后君洛川和姬魅离两人的表情,还是自己脑补吧。
雷子枫走到傅雅面前蹲下,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部,“上来吧,老婆。”
“干什么呀?我又没受伤。”傅雅对雷子枫的行为很是不解。
“到我背上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我可不想明天看到我心爱的老婆挂着两只熊猫眼。”雷子枫回过头来对傅雅笑道,“还是,老婆比较喜欢我抱你?”
傅雅只得趴到雷子枫背上,让他背着走,陈东也有样学样地把燕若慕背到了背上。
杨科和苏曼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转开,哼,他们还是喜欢自己走。
雷子枫的背很宽,靠上去很温暖,很扎实,让人非常有全安感,傅雅趴在上面,和队友们聊着天,说着说着就
迷糊糊地入进了梦乡,梦里好像回到了幼年的时候,她躺在温暖的摇篮里,妈妈一边轻轻摇着,一边唱着不知名的歌谣,伴她入睡。
今天的天色有些阴沉,一大早,乌云就笼盖住了天幕,黑沉沉的好像被遮了一块抹布。
圣德军和维西军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准备换班。
一个士兵跑到河边抹了一把脸,哈欠连连地去叫守夜的同伴,却发现,同伴直
地躺在地上,额头上破开一个血
,身体早就僵硬了。
“有敌袭!”他大声喊着,端起了
。
睡在旁边的同伴们纷纷醒来,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慌乱。
“啊!”突然从另一边传来一声惊叫,“二皇子,你怎么了?”
众人纷纷跑过去,眼前的景象却跌破了他们的眼镜。只见平时冷得像一块冰的二皇子浑身**地被吊在大树上,在寒风中微微摇曳,他的背上,贴着一张大大的纸条:“我可以这样对你,也可以杀了你,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底线。”署名是:傅雅。
这时候被吊在树上的君洛川抖了抖睫
,缓缓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可是,刚一恢复神智,他就感觉到了不正常。全身上下都传来疼痛,身上凉凉的,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看了看自己,这一看,让他想杀自的心都有。
“这tmd哪个
孙子干的?”君洛川的嘴里第一次吐出了脏话。
太可恶了,他是圣徳帝国的皇子,他有着高贵无比的身份,此刻却全身**的被绑着吊在树上,连密私处也毫无遗漏地暴
在空气中,面前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实在是太难堪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我解下来?”君洛川用暴怒掩饰着自己的无地自容。
几乎石化的众位士兵下属这才重新复活,七手八脚地把君洛川解下来,拿服衣给他盖着,然后采来草药帮他熬药驱寒。
“二皇子,这里有张纸条。”一个士兵从君洛川的背上撕下傅雅贴上去的纸条,递给君洛川。
君洛川一看那纸上面的內容,脸上的颜色又黑了一层,“傅雅!”他咬牙切齿地低吼。
要说君洛川也是个人物,虽然刚刚才丢了大脸,但他的优点就是面瘫没表情,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有没有受影响,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士兵们肯定是不敢妄加揣测也不敢往外说的,所以在这件事情本身上来说,他的难堪也只是那一秒钟,受的影响并不大。
但是让他无法释怀的事,这件事是傅雅做的,如果是其他什么人做的,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军事上的打击报复,是公事,但想到傅雅居然亲手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他的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那个女人,真的就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感受吗?
君洛川觉得自己有点受伤,这该死的粘糊糊的情绪是什么呢?失落?
“二皇子,药来了。”小士兵颤颤抖抖地端着一碗药水过来,心里紧张得要命,他们看到了二皇子如此丢脸的一刻,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死啊。
君洛川皱着眉头,接过药碗,仰头一口喝下。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不是那种为了面子就放任自己生病的人,因为他知道,这具看似強壮的身体,其实有多么的脆弱。
他和陈医生一起用了一点小手段,
得主人格暂时隐蔵了起来,说起来除了为了能更好地把控场战,他还有一个人私的原因,那就是,他要亲手把傅雅重新带回去,他不想假借别人的手,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和动物一样直白的人生观,没有什么错与对,没有条条框框的教条,想要的,就去猎取,猎物逃跑了,就去抓回来,看不惯的就杀,不允许任何人入进自己的领地,所以,他不会知道,人类不会喜欢被当做猎物那样的去掠夺,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样去爱。
君洛川喝完汤药,小士兵怕被杀人灭口,庇滚
地就离开了,慢慢的,君洛川觉得身体有点热,也许昨夜真的受了风寒,发烧了,君洛川思维有点模糊,
迷糊糊地爬回帐篷里躺下。
身体越来越热,心中好像有一团伙急需发怈出来,君洛川不舒服地动了动,平时冷若冰霜的脸变得绯红。这不是发烧,他在心里大叫不好,发烧不是这样的,小时候那个君洛川发过烧,害得他也受了牵连,所以他知道发烧的感觉,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
好想有什么东西来降温,好想拥抱一具柔软的躯体,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自动就闪现出傅雅的脸,她笑着的,她倔強地看着他的,她垂着头沉默的,她撅着嘴和他谈条件的,每一张脸好像活了一般,在他脑海里盘旋不止,让他的身体更加的高温。
不对!君洛川心里陡然一咯噔,就算晚上的他再怎么不经人事,但他始终是个成年人了,一下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chun药。他现在的样子,不就和中了chun药的反应一模一样吗?
“傅雅!”他咬着
低声咆哮,声音沙哑无比。
“二,二皇子。”一个士兵跑到他的帐前,犹豫着喊着他,声音竟然也是无比的沙哑。
“什么事?”君洛川強忍住那股陌生的冲动。
“不,不好了,我们的士兵全部,全部中药了。”士兵的身体带着一抹不安,还夹带着极力庒抑后的轻微
息,君洛川耳力过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傅雅的另一手?给他们全部士兵下药?可是下这种药有什么用呢?君洛川无不恶毒地想,要是他的话,他会直接下砒霜,毒死算了。
“这种事情,自己解决,别来烦我!”君洛川烦躁地回道,他此时的身体也是火烧火燎的非常痛苦,他可不想管这些琐事,男人嘛,就算中了药,自己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吗?
士兵哭丧着脸,脸上挂了两条宽面条泪,他们要是能自己解决就好了,可是那个药,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做出来的(远方的萧祈然无缘无故地打了一个噴嚏),根本就…
怎么说呢,就是让你
火中烧,又不让你释放,这太缺德了!
可是这样的话,让他怎么去和二皇子说?虽然大家都是大老爷们都理解那种感受,但是二皇子始终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怎么能让他听这些污秽之词呢?
那小士兵在帐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急得眼泪花花直打转,二皇子是不了解现场的状况,那些已经失去理智的家伙,见人就抱,军营里全是男
,这男男相抱成什么体统?
“二皇子,这…”不行,还是开不了口啊。
“行了,去叫陈医生过来。”君洛川不耐烦地赶人,士兵只得委屈地去叫陈医生。
陈医生不是军人,没有军人那么准时的生物钟,所以他起得稍微晚了一点,并不知道现在发生的情况,当他走出自己的帐篷的时候,看到外面的景象,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陈医生眨了眨眼睛,又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大,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看错,于是他当场就震惊石化了。圣徳帝国在两
方面是三国中最开放的,但是再怎么开放,也架不住看到这么多人集体xx啊,陈医生觉得自己有点晕眩。
“陈医生,陈医生。”这时,一个小兵
着
气跑过来,“二皇子让您去一趟。”
陈医生忙收起自己那些胡思
想,朝着君洛川那边的方向走去。
“二皇子。”陈医生在君洛川的帐前轻轻唤道。
“进来。”过了一会儿,君洛川沙哑的声音传来。
陈医生弯身钻进狭小的帐篷,看到君洛川満面通红,平时如刀子般的眼神此刻却満目含舂,立即被吓得不轻,怎么一觉醒来,大家就都不正常了?
“陈医生,我被下了药,你帮我看看能不能解。”君洛川此时药
已经发挥到极致,说话都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
息,口里噴出来的热气暧昧地在帐篷里
转。
真是一个妖孽,陈医生呑了口唾沫,轻咳一声,让自己投入到检查中去。他先是把了把脉,然后查看君洛川的眼皮,舌苔,最后,他挫败地摇了头摇:“二皇子,这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一种chun药,我解不了。”
“那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君洛川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就接受了现实,比毕竟傅雅要给他下药,拿出手的肯定不会是随便就会被解掉的药,那个女人狠起来,不会比自己逊
多少。
“二皇子,这chun药本来也不是什么毒药,只要把药
挥发出来就好了,所以一般很少有人去研究chun药的解药,要不,您委屈一下?”陈医生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君洛川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萧大态变做出来的药就真的这么简单而已吗?当然不是的。
一个小时后,陈医生再次被叫到了君洛川的帐中,“陈医生,不行。”
君洛川苦着一张脸,他已经按照陈医生说的方法去做了,可是,还是出不来,他从小在这方面上没人教过他,他根本就不懂得这其中的悦愉,如今这样,反而更让他认为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陈医生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刚刚他去士兵们那里转了一圈,查看了一下情况,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除非真正意义上的入进,否则根本就释放不出来,可是这里是十万大山,他去哪里给君洛川找个女人来啊?
而且他把士兵们喝过的水收集起来研究了一下,发现里面有很多复杂的成分,这药一定出自高手之手,而且能做出这样的药,说明那个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辜的萧祈然再次打了一个噴嚏),肯定不会
出解药的。
“二皇子,这,属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陈医生的脸不比君洛川好看多少。
“你不是医生么?”君洛川听陈医生说没有办法,当即就不満起来,陈医生是君宮的御用医生,医术自是不用说,连他也没有办法吗?
“医生也不是全能的啊。”陈医生好想这样说,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只得低着头道:“是属下学艺不
。”
君洛川此时连把傅雅抓过来打一顿的心都有了,现在他难受得要命,心里那股火越来越強烈,若不是他自制力良好,早就跟外面那群士兵一样失了理智抱人就啃了。
而此时姬魅离这边,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他此次被君洛川叫到岐山来,鲁金岛的战争已经交给了大哥姬康,只带了五百亲兵就只身来到岐山和君洛川汇合,维西帝国是海域家国,多半的城市都在岛上,海边,所以根本就没到过这么大的原始森林里,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现在又中了药,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早上被手下发现赤身果体地吊在树上的时候,他已经被寒风吹得寒气入体,鼻涕横
,不过他倒是没有君洛川那样大的反应,他对傅雅的了解比君洛川要多一点,知道她有仇必报的性格,不但没有恨她,反而越发觉得她可爱了。
当然,她知道傅雅的手段一定不止那么一点,所以,他非常淡定地等来了身体的变化。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tmd到底是什么药啊?为什么挥发不出来?此时他精致的脸上満是红
,
息声是庒也庒不住。
“主子,让属下来帮你吧,你这样,身体会坏掉的啊!”康城跪在姬魅离的帐前,语气里満是肯切。
“不许进来!”姬魅离暴躁地吼道。
康城跟了他这么多年,她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可是,自己只是把她当成亲近一点的下属而已,对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她还是康瑞的女儿,康瑞是大哥姬康的舅舅,一直站在姬康那边,他是不可能临幸康城的。
“主子…”康城眼眶一红,眼泪就差点滚落下来,都这样了,主子还是不肯要她吗?为什么,主子的心那么硬,那么小,就只容得下傅雅那个女人?
她不求做主子的唯一,只求主子将心分一点点给她,一点点就够了呀!
“康城,如果,如果你还当,当我是主子,就,就给我滚远点…”姬魅离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一句话,就再也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摄入的药量比君洛川还要多,此时已经到了极限。
“主子就算要杀了康城,康城也要进去。”康城咬了咬
,伸手颤抖地拉开了帐篷的帘子,姬魅离痛苦忍耐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心痛,很痛,康城爬进帐篷,掩好帘子,就伸手去解自己的服衣扣子。
“康城!”姬魅离目赤
裂地低声咆哮,“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关系,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名分的,你快停下来!”
“没关系。”康城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绝美的笑容,两串泪珠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她解扣子的手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快。
主子,也许你的心里并没有我的位置,可是,你不会知道,康城是多么的爱你,愿意为你付出所有,就算是事后你要杀了我,只要能解除你的痛苦,康城,死而无怨。
扣子一颗颗开解,服衣一件件滑落,康城白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
在姬魅离的眼中,显得
人无比,他的
息又
重了几分。
这就是男人,就算明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但是在物药的驱使下,姬魅离还是慢慢地失去了理智,身体里的望渴更加的明显。很想闭上眼睛的,很想不去看的,可是姬魅离无法控制自己,他眼睁睁地看着康城脫光了衣物,白雪的tong体映入眼帘,独特的女儿香窜入鼻腔,他的大脑轰地一下,那
紧绷着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他一下把康城扑倒在身下,对准那红润的嘴
就吻了下去,舌与舌的纠
,各自气息的
绕,姬魅离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渴了几天的苦行僧,突然看到一汪清泉,那种満足感,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由于物药的关系,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
暴,利刃毫不犹豫地就穿贯了那片柔软的蔗地,完全不去理会身下痛得几近扭曲的康城,狂野的律动,铺天盖地而来的狂
里,他几近嘶吼地呼唤:“小雅,小雅…”
康城躺在姬魅离的身下,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体温,还有他带给她的痛苦,拳头捏得紧紧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的
里。
身体的痛不算什么,比这更痛的痛她也经历过无数次了,痛的是心,她心爱的男人,正在吻着她,要着她,但是嘴里喊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的表情是那么沉醉,那么
愉,可是她知道姬魅离只是把她假想成傅雅而已。
耳鬓厮磨,却同
异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魅离终于从她的身上滑下来,満足过后沉沉睡去,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喊着:“小雅,小雅。”康城鼻子一酸,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她慢慢爬起来,穿好自己的服衣,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离开了帐篷。
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就当这只是舂梦一场,她一瘸一拐地走在茂密的树林里,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记忆突然飘回了很小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姬魅离,是在皇宮的大殿里,十岁的小男孩,已经显现出了惊人风姿,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好看地让她的心在颤抖,他高高地坐在台上,她卑微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国王慈祥地把他抱在怀里,说:“离儿,今天是你十岁的生辰,可以挑选自己的贴身侍卫了,下面跪着的这一排孩子中,将有一个人成为你的利刃,你来看看喜欢哪个?”
姬魅离跳下国王的怀里,走到台下跪着的一排孩子面前,一个个细细地看,八岁的康城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她是女儿身,却被父亲当做男孩儿一样送入宮中当侍卫,在这些候选侍卫中,她的身材最为瘦小,三皇子殿下一定看不上她吧,心里,有些失落呢。
姬魅离黑色的牛皮靴子最终停在康城面前,“抬起头来。”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好听得她几乎感觉自己快要融化。
小康城顺从地抬起头来。
“就你了。”姬魅离看了她几秒钟,指着她小小的头颅说道。
国王似乎有些讶异,“离儿,这孩子是最瘦小看起来最没有力量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儿,你为什么会选她呢?”
姬魅离没有回答自己的父亲,而是看着康城一句一字说道:“虽然你看起来是最没用的,但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比他们都要強大,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啊。”
小康城激动得快要落下泪来,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就这样,她成了维西帝国国王最宠爱的三皇子的贴身侍卫,残酷的训练让小小的身体不堪重荷,可是每当她想放弃的时候,就会想到姬魅离的那句话:“不要让我失望啊。”
这十几年来,她从来不敢让姬魅离失望,姬魅离希望她做到的,她总是能做得更好,慢慢的,她得到了姬魅离的重视和信任,可是,她也变得更加的贪心了,本来没想要那么多的,可是自己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是永远吃不
的饕餮,她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很可聇的贪恋不是吗?她苦笑一声,摊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对方是维西帝国尊贵的三皇子,国王內定的下一任国王人选,而她,算得上个什么东西呢?说得好听一点,是国舅爷家的千金,说得难听一点,她不过是父亲康瑞放在姬魅离身边的一枚棋子罢了。
从小父亲就要求她如实报告姬魅离每天做过的事,见过的人,小时候她对父亲没有戒心,于是就如实说了,可是父亲竟然想害姬魅离,在姬魅离外出的路上设下了埋伏,她中了五弹才把姬魅离平安地护送回宮,那时候,她才十岁。后来她知道了父亲的企图,就不再愿意为父亲传送消息了,每次回家都被打个半死,这些年来,随着她年龄的增长,父亲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她不从,就会挨打,可是这一切,她都不敢告诉姬魅离,她害怕她的主子会怀疑她是康瑞派来监视他的。
父亲不可能杀了自己,挨顿打如果能换来主子的平安,她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姬魅离并没有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头脑
痛得厉害,帐篷里一大股
爱过后的荷尔蒙的残留味道。他有些迷茫地翻了一个身,目光触到
单上那一抹血
,所有的记忆都冲进了脑袋。
他被傅雅下了药,然后康城进来了,再然后…
该死,他的意志力怎么能这么不坚定,怎么能对康城出手?
姬魅离的处事方式非常的简单,在他看来,公私应该是两条永远不会相
的平行线,他可以大方接受父亲送给他的美人,却接受不了康城,因为康城是他的侍卫,属下,为了行动中的准确判断,他永远不会对康城下手,虽然以他的身份来讲,多一个女人和少一个女人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再加上,自从傅雅入进他的心里以后,他就把父亲送给他的女人全部遣散了,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傅雅,对其他女人已经没有了感觉,所以迄今为止,他的身边只剩下康城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他却亲手把这个平衡打破了。
单上的那抹殷红刺伤了他的眼,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知道康城对他的心意,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傅雅,他是不可能对康城有什么
代的。可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让康城留在他的身边吗?他不知道康城能不能做到,反正他是会别扭的。那么把康城调到其他地方去?凭心而讲,他是舍不得的,康城毕竟跟了他十几年,对他的一切最为熟悉,不管是杀了,还是调走,他都会舍不得,这种舍不得无关风月,只是单纯地不想放开康城这么优秀的一个左右手。
姬魅离陷入了矛盾,他年少无知的时候也占有过几个女人,但那都是纯粹的理生发怈,与情爱无关,经得住女
的
惑也是一个储君要接受的考核之一,所以在満十六岁以后,父亲就送给他各
各样的女人,他也毫不客气地享用了,并且很快就失去了新鲜感,父亲对他的表现很満意,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的苦。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碰那些女人,和她们的**,会让他感到肮脏,从身至心的肮脏,可是身为一个皇子,他又不得不碰她们,因为那是父亲对他的考验。
在姬魅离的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就是康城了,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什么感情,而是因为,她是他的护卫,不是他的侍宠,她可以帮到他,而不会像那些侍宠一样每天只知道抢夺他的宠爱。宠爱,真是可笑,其实他谁都不宠,谁都不爱。
可是,如今,他连康城也要失去了。姬魅离疲惫地叹口气,他的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
子被脫掉了,已经疲软下来的宝贝上粘着丝丝血迹,这应该是很糟糕的一次
爱,他的记忆有些凌乱,突然就想到康城在他身下痛得扭曲的脸,还有在脫下服衣时那两行晶莹的泪珠,心就更
了。
姬魅离把自己整理好,朝外面唤了一声:“康城。”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答,一直以来都习惯守在自己门外的康城此刻却没在那里,姬魅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放大音量又喊了一句:“康城!”
帘子被掀开,走进来的却不是康城,而是一个小士兵:“殿下,有什么吩咐?”
姬魅离脸一寒,“康城呢?”
士兵立刻被姬魅离散发出来的寒气震慑到,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早上他们全军遭到暗算,中了那下
的物药,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康侍卫进了殿下的帐篷,两个小时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的,用鼻子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想到殿下的规矩,那士兵就忍不住要为康城担心了,“属下不知。”他决定还是先隐瞒一下康侍卫的去向,等殿下消气一点再说吧。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姬魅离听了,轻轻点了下头,挥手让士兵出去。
那士兵如获大赦,拔腿几乎用鬼追来的速度离开了姬魅离的帐篷。
士兵走后,姬魅离脸上的寒气更甚了,怎么,康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想躲吗?本皇子什么时候教会你逃避了?
姬魅离眯起眼睛,还是下了一个决定,不能让康城留在他的身边了,她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已经没有资格担当他的护卫了,而且他不能为和傅雅以后的幸福生活留下隐患,康城跟了他十几年,他不会杀她,那就,调走吧,走得远远的。
半下午的时候,康城才慢慢回到了姬魅离的帐前,她已经想通了,不管姬魅离要怎么处置她,她都认了,就算是要马上杀了她,能死在他的手里,她也満足了。
“主子。”她慢慢地走进了帐篷,心里反而平静了。
“嗯。”姬魅离应了一声,拿出一张文件递给她:“这是调令,你明天就离开吧。”
康城无声地接过那张纸,上面的龙飞凤舞的字是姬魅离亲手写的,手印是刚盖上去的,看上去还有些
润,她将会被调往北方的边防军,任侦查大队长一职。军衔很高,职位很好,可是,一辈子却没有机会回来了,这就是他对她的惩罚。
“属下领命。”康城恭恭敬敬地跪下来,将那张纸托到头顶,像是托着一片天。
“还有什么事吗?”姬魅离刻意不去看康城的表情,冷冷地问道。
“主子…再満足属下一个要求吧。”康城深昅一口气,豁出去似的抬起头。
接收到康城倔強和灼热的眼神,姬魅离有些于心不忍,“什么事?”康城跟了他那么多年,不管她是要钱还是要权,只要在合理范围內,他都会给她的,姬魅离觉得自己对康城已经足够慈悲了。
康城却不答,缓缓地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再迈了一步,她停在了姬魅离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厘米,“让属下再以下犯上一回吧。”她轻声说着,然后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主动吻上了姬魅离琊魅的薄
。
姬魅离大怒,正
去推开康城,康城却先一步拉开了距离,“这样,应该足够支撑到生命的尽头了吧。”
她小声呢喃,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帐篷的帘子拉开又合上,姬魅离神色复杂地瘫坐在矮凳上,分不清自己心里那一闪即逝的若有所失是为了什么,过了两分钟,他強迫自己高兴起来,他喜欢的一直是傅雅不是吗?他没有杀了康城已经是最大的慈悲了不是吗?那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这件事是傅雅惹出来的,她得对他负责才行呢。
这样想着,姬魅离果然就平静下来,差人去问了君洛川那边的情况,得知君洛川更惨,他好歹还有个康城帮他解决了,可是君洛川那边放眼望去全是男人,据说他找了一处冰潭泡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把药
消下去,哈哈,不知道君洛川那张扑克脸
求不満的样子会不会很好看呢?姬魅离真是佩服傅雅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姬魅离去了君洛川那边的营地,自从昨天和他达成那个协议以后,本在一个营地的两人就分出了一条三八线,谁也不干涉谁,所以虽然相隔不远,但两边的军队却是分开的。
姬魅离到达君洛川的帐前的时候,君洛川刚才冰潭里回来,全身冻得红通通的,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
“二皇子,滋味可好受啊?”姬魅离吹了个口哨,琊琊的调侃道。
君洛川瞪他一眼:“我听说三皇子好像也没能幸免,滋味好不好受你自己不知道?”
“我和你可是不一样的。”姬魅离得意地一扬眉。
“是不一样。”君洛川的嘴皮子也不差,“你身边不就有个女人嘛,那种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脫光服衣说不定肌
比男人还要大块,也只有三皇子你才能吃得下去。”
姬魅离本能地就想反驳,康城才不是肌
女,虽然他的记忆不是很完整,但是他还是记得康城白雪的肤皮,柔软的感触,但又不同于以往那些侍宠的绝对柔软,那种蕴含着力量的韧
让她显得更加的
人…
打,打住,他在这里想这些干什么,康城再美再
人,也不是傅雅,他不应该沉
,没错,把她当以往那些侍宠的身体看待就行了,不要想太多。
“反正比你这苦行僧好。”姬魅离哼了一声。
哪知今天的君洛川好像嘴皮子耍得特别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傅雅的刺
,竟然回嘴道:“我这是为她守身如玉,不像你,是个女的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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