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他喜欢你用嘴,还是用手?(
万万没有想到。
燕平青居然尖锐地问出了这直指核心的话。
说来也怪我,我一直不断的“假设”、“如果”,燕平青又中二,想得又比较多。会联想到我口中的鬼魂就是燕少,也不足为奇。
我听到这揭
真相的质疑,足足怔了秒钟,才把內心的惊涛骇
按庒下去。
有一秒,我竟然有把真相告诉燕平青的冲动。
然而话到嘴边,我却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不要给平青带来任何的危险!】
我临行前,燕少的叮嘱在我耳边回
着。
是的,我不能告诉燕平青,现如今的燕少,已经是一只鬼。而魂之中的地魂,正巧在我身边。
我不能说。
因为有些秘密,知道得越多,就会越危险。燕小少虽然古灵
怪,乖张怪异。但他如论如何,也只是温室中的一株幼苗。
外面实真的世界,比他想象中的奇幻国,更加忍残。
于是,我就说,燕小少,你想多了,我也就是随口举一反增加习记忆而已。
燕平青就悻悻地:“我就说他不会那么倒霉…”
我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故意恭维他:“小少爷,你这些知识,都是哪位大师教你的啊?”
燕平青啊了一下,就很无所谓地,用散漫的口气回答我:“教什么教,网络小说里都写得有啊…”
网络小说…
好吧,燕平青你好,燕平青再见。
我再也不想认识你了!
燕平青却打着呵欠,懒洋洋地:“哎,最近追的一本灵异断更了,什么时候让爸爸把作者抓来打一顿。”
我面无表情地拍手说好
好
,心里却想,燕小少是哪本书的读者,简直就是那本书作者的灾难!
我估摸着今晚上的谈话就到这里了,就对燕平青伸着手:“小少爷,把你哥险保柜的钥匙给我吧。我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我进来这么久了,一直没出去,也不知道燕少会不会担心我。
燕平青不出我所料的哼哼着:“这就算聊天了啊。聊得好无趣啊,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怎么称得上聊天啊。”
我就问:“那你要怎么个有趣?”
燕平青就拉着我的手,趣兴盎然地问我:“诶,姐姐,你知道赵安蒂是怎么*我的吗?”
我想说这件事好无聊,我已经没趣兴了。但脸上还是装出很有兴致的样:“赵安蒂是谁?”
燕平青掩着嘴笑:“我哥的女朋友啊!哦不对,应该是前女友了。”他试探地看着我,“现在你是他女朋友了吧,你们展到哪一步了?”
我开始意识到,燕小少在给我下套了。
假如我没有被燕少下过套,那我还有可能上他的当。不过燕小少这和燕少如出一辙的表情和套,立刻让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敞亮。
我就也笑着对燕小少说,从医上可以证明,我还是纯洁的。
燕平青就惊讶地呼了一声:“啊,难道说你们都用嘴和手来解决的?”
我…
我说我想扇燕小少一耳光,你们信吗?
见我无言状,燕平青好奇地用手指戳着我的手臂:“姐姐,我哥是比较喜欢你的嘴,还是喜欢你的手啊?我哥的丁丁有多长呢?鼎盛状态时圆周长是多少?你技巧好不好,一般时长多少?”
我已经丧失语言能力了。
只能哀伤地看着眼前这毫无羞聇感的鬼脸少年。
燕少,把你家熊孩领走,行吗?
我只想做一个安静的女美…
燕平青还在孜孜不倦地戳着我手臂,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姐姐,你要不要看看我的丁丁,比较一下我和我哥的寸尺啊?我也只有小时候和我哥澡洗的时候看过一下,不过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长到什么程了呢。”
燕小少,请不要用这么单纯的表情和语气说这么用力过猛的话好么?
和你聊个天而已,小莹我还不想患上和你一样的心脏病。
我用一种几乎面瘫似的表情看着燕小少,我说:“呵呵呵,小少爷,我们还是来谈谈赵安蒂那个绿茶是怎么*你的吧?”
燕平青见我转移话题,似乎有点不満,不过还是接受了。
他就又哼哼着:“怎么*啊,我想想啊…”
他想着想着,眼神突然就慢慢软化了,然后如一池舂水,
起涟漪,顷刻间,便是媚妩得可歌可泣。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燕小少是又开始入戏了。却没料到燕小少突然一舒手臂,蹭的一下挂在了我的脖上。
燕平青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口气,对我说:“我就这个样,对赵安蒂说,姐姐,我的嘴
好疼,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他说着,竟然伸出了舌尖,颇为*的
了一下
,微微
息。
我想骂娘…
这哪里是人家*你?这分明是你去*人家好吧!
可是我还没骂,燕平青眼神就僵硬了起来,他出戏比我想得还要快,只见他放开了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不过就这么一说,她立刻二话不说,狼一样扑上来,自动宽衣解带。我从没见过这么
的女人。平时在我哥面前端着那个样,好像多冰清玉洁的,也就骗骗那些成年人。在我眼里,皮相再好,也不过是白骨一具。”
我听燕小少说出这种话,本来还在骂着“这熊孩”,突然又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皮相再好,也不过是白骨一具。
年仅十八的燕平青,倒是比世间更多人都通透灵秀。
我对燕小少说:“你哥哥也许也是看得明白,只是他没有告诉你而已。”
燕平青见我这样为燕少辩白,便笑了一声:“哈!他明白?这世界上没有再比他眼瞎的人了。”
他又靠近了我一点,问:“你知道我哥这人的本质是什么吗?”
我头摇。
燕平青就扳着手指头:“他眼里,只有功、名、利、禄。纯粹的物质
!他要成功,要把世上的财富、权力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只要能达成这样的目的,他可谓不惜一切代价,他哪里有一双清醒的眼睛,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真善美?”
他摇着头,那一刻老成得不似少年。
燕小少叹息着:“四十一哥哥,不是从前了…”
“四十一哥哥?”我略有些惊奇,“你这样叫他?”
这下轮到燕小少惊讶:“他没有告诉过你吗,我们都这样叫他呢。爸爸、还有他朋友,都叫他四十一。”他说着又笑起来,是一种自带优越感的笑,“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是比较人私圈里的叫法,外面都没人知道。”
于是我默,果然,这一家都是中二。
好不好的,还玩数字
游戏,他们以为燕少是乾隆 …
家的阿哥啊。
燕小少还沉浸在对自家哥哥的怜悯惋惜之中。他继续头摇:“我早跟他说过,他那个样,狂疯扩张,目中无人,迟早是会有孽报的。但是他不信,我是小孩,他哪里会听我说半句话。”
我想,或许平时,没有人能和燕小少谈心,所以他一旦抓住一个可以聊天的人,就要倒豆似的把心里的怨怼全都倒出来。
他需要的不是我陪他聊天,而是我聆听而已。
所以我就听他说,不多做评价和反驳。
燕小少说着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又笑了一下。
这笑有点不怀好意,笑得我心里
,我就问他:“你笑什么?”
燕小少指了我一下:“你不是我哥喜欢的类型。”
这话没头没脑,而且很不动听,我就面无表情,迟钝地看着他。
我这种迟钝的样,可以骗得过
察力一
的秦总,但是居然骗不过重中二病的燕平青,他见我呆呆傻傻的样,反倒是眼波一
转,撒娇似的朝我靠近:“麒麟姐姐,不要生气呀,阿青说的是实话。我哥那样的人,现不了你的美,他生意上眼光一
,但是对女人,完全没有感知力。”
燕小少把那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手背上,他说:“这世界上,很多男人看女人,除了看脸看
,还带虚荣感。他们都要自己的女人符合大众审美,自己觉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女人好。这个女人到底适不适合自己,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燕平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认识了一个奇人。
这少年,还真有一种“他人笑我癫狂,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感觉。
他习惯秒钟变幻一种模式,假亦真时真亦假,但如果你愿意好好坐下来听他说话,你会觉得他某些见地,比那些自诩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成年人,更要一针见血。
假如去掉他脸上的油彩,去掉他的疯癫和中二,他倒真的如燕少所说,干净如晨曦中的
珠。
燕小少说:“我哥和赵安蒂就是那样。所有人都说赵安蒂好。她长得漂亮,身材好,家世好,有教养,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于是我哥也就觉得,她很好。如果不是我横加干涉,他们恐怕早就订婚结婚了。他从来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心,或者说他忙了,根本没时间去看。他根本不爱她,他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放任他这样下去,他迟早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见燕小少这么老气横秋的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懂什么是爱吗?”
燕平青立刻飞了我一个媚眼:“我懂呀,我最爱麒麟姐姐这样的了…”
我连忙推开他的波
音。
燕平青的话,有些可以认真听,有些还是听听就算了。
可是燕平青突奇想又要玩这种病娇弟弟模式,我挡也挡不住。
他就一直
着我,说了许多让我
皮疙瘩都要掉地上的
麻话,各种恭维,表达爱慕之心,年少之情,听得我一头黑线。
我语重心长地对燕小少说,我也不过是画皮一具,白骨一堆,不比那个赵安蒂好到哪儿去。
燕平青却嗤之以鼻:“赵安蒂那种渣骨,怎么能和姐姐的麒麟骨相比呢?你说我中二也好,说我神经病也好,我身为鬼鼎,自然能辨别人的灵魂。”
我告诉燕小少,他既然能辨别灵魂,应该告诉燕少赵安蒂不好,但是*哥哥的女朋友,这样还是过了一点。
燕平青就气愤地:“我说了啊!我说了很多!我脸都说花了好吗?谁听啊!”
他又哼着:“还不是和你一样,都说我是中二病…以为我要特立独行,以为我是哥控,是妒忌赵安蒂,想要从她身边把四十一夺回来。”
我抹汗,我说:“辛苦你了啊,小少爷。”
但是我心里想的却是,小少爷你把脸洗干净,放下镰刀,不要喊招式口号,大家自然会多认真听你说话的。
燕平青一脸寂寞:“哎…人活着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燕小少还告诉我,赵安蒂当时反客为主之后,激动地把他扑倒,刚刚把服衣脫掉,他就摸出了一只打火机,对着她的头一点。
然后赵安蒂就衣不蔽体地惊叫着跑出去了。
燕小少笑着:“成天在头上抹那么多化的东西,多易燃啊。”
他得意地看着我:“她给我哥哭,说我害她。但是我恰好心脏病作,从鬼门关回来后。我给我哥说,是她*我,我才拿的打火机点她的。她服衣都脫光了,我还好好的呢,谁会信她呢,我还未成年,收蔵室里一个女人偶都没有,谁信我会去主动*她?她哭得那么惨,梨花带雨,还闹上吊。但我是我哥的亲弟弟,她不过是个外人,我哥那种心思从来不放女人身上的人,怎么可能不偏袒着自己弟弟,而向着她呢?”
我想说…燕小少果然骨里腹黑阴险,心狠手辣,有燕少的影。
而且,为了设计陷害哥哥的女友,不仅生活中表现得那么不近女
、单纯大条,关键时刻连心脏病都可以拿出来当筹码。
他兵行险着,却是彻底破坏了燕少和那个什么andy的婚事。
老虎再小,也是老虎,哪怕关在笼里,也有锋利的牙齿。
不过,我还是想到了一件事,我说:“你还未成年啊?”
燕平青就睁着大黑眼仁儿,瞪着我:“成了啊,今年二月刚刚成的,十八岁,要不要看身份证啊?”
说着,他又笑起来:“所以,姐姐不要害怕和我修欢喜禅了,你只要不打死我,不会犯法的…”
我也笑着,说免了。要是燕小少突奇想,也给我一打火机,那我连燕少的奴隶都当不成了。
聊了几个小时,我口干舌燥的,燕小少更是喝了一大瓶果汁。
最后我求他:“小少爷,能给我钥匙了吗?你哥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没想到燕小少的关注点很奇怪,他很有趣兴地问我:“你们*啦?”
我:“…”燕小少就在我身上嗅着,像癞皮狗一样,嗅了好一会儿,说:“奇怪呀,你明明还是个处呢。我哥不会真那么清心寡
吧?”
我惊悚。
燕小少,果然是有奇技在身啊!
我只有执着地继续要钥匙,结果燕小少反倒过来哀求我,燕小少声音滑滑地、软软地:“好姐姐,你就再陪我聊会儿嘛,我平时都找不到人和我说话。”
我说燕家这么多人,怎么会找不到呢。
燕平青就幽怨地:“他们都把我当一个病弱又神经质的少爷供着,谁把我当人看啊,就连我哥都是那样。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洗净这张脸,鬼上身,自由自在活。”
我听他说得有些怨毒,像是在什么恶誓,忙让他别说了。
燕小少就用哭啼啼地声音继续求我,说他愿意听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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