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奴隶的觉悟,主人请用我
我住含了燕少的
,舌抵到了那细密的牙齿之上,冒着被他咬断头舌的危险,贸然把整个舌尖都奉献了进去。
换做从前,倒退半个月,我也不可能对着这么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主动地吻下去。
可是这一刻,我是害怕的,不是害怕受到伤害,而是害怕失去…
这份害怕战胜了对鬼怪的恐惧,使得我奋不顾身。
燕少没有动,
就那样微微张着,任由我边哭边吻他。
我吻得用力而紊乱,不小心舌割到了他的牙,一时眼泪更汹涌了。
我吻了一阵子,察觉他几乎未动,边哭边去吻他脸颊。我每吻一下,就要喊一声:“燕少,我是小莹,林小莹…我是小莹…”
燕少抓着我的手指在迟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从我的身体中出拔来。
我不知道他长有青黑色尖锐指甲的手指是如何侵入我的肌肤的,但我痛得撕心裂肺。身体的痛与心中的痛结合在一起,让我泪水涟涟,也让我吻得愈加凶猛。
我边吻,边哭,边褪自己的服衣。
我说,燕少,小莹在这里,你的小莹在这里。
如果你痛苦的话,把我撕碎好了,像以前那样撕碎我好了。
可是突然间,燕少抓住了我的手,他的面容,依然是可怕的,可是他的声音,似乎恢复了一丝正常。
他较为清晰,但却忍着痛苦地对我说:“林小莹,今晚上不可以。”
同样的话,在我生病烧的那个晚上,他似乎也对我说过。那时候我身体抱恙,燕少本着体恤病号的心情,未动我分毫,反而替我驱散体热和病痛。
可是今晚上,在他如此痛苦之时,他却同样对我说,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哭着问他,“为什么?是因为我不是赵安蒂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问,在燕少这么痛不
生之时,却要问这么不懂事的话。
今天是
历三月十五,阿青所说的
风洗涤。
每月初一十五,世上所有的鬼魂都要遭受这九天罡风的吹拂。人类有
身七魄,可以抵挡这
风,然而鬼魂却无所依靠。
所以那么多的鬼要去上人的身,妄图抢夺一副躯壳,躲避这种痛苦。
而我居然忘记了这件事。
和燕少在一起的这么多天,除了那天从集团跳下来之后,他曾经虚弱一度差点消失不见,我从未见他会脆弱到这个地步。
我希望他能把所有的痛苦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如果手指没入我的身躯就能减少这份痛苦的话,那么他整体没入我的身体,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可是,燕少连碰我也不愿意。
是因为赵安蒂吗?
因为那个在世俗人的眼中,美得唯一可以配得上燕少的女人吗?
这么多天来,我不得不承认,这位燕少的前女友,一直是梗在我心头的一
刺。
我和燕少第一次吵架,燕少第一次离家出走,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现在,在他最为痛苦的时刻,他心中似乎想要的,只是那个女人陪伴在他的身边?
燕少看着我,没有光芒的黑色瞳孔中,同样没有任何的感情,他问我:“赵安蒂是谁?”
就在我心中感到一丝欣喜的时候,他突然再一次紧紧抓住了我:“你是谁?”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一下子按住我,将我扳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燕少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可是接下来,他将乌青的手指更深的揷到了我肩上的骨
之中。
我痛得要晕过去,燕少的手指对于我而言是实体,可是当它们没入我的身体之时,又变成了一种灵体。
这手指冰冷,如同利刃,阵阵
凉,疼痛之余似乎要将我的躯体冻成冰块。
我哭得那么没出息,眼泪大颗大颗落地,只小声地叫着燕少。
燕少的手指抓住了我的锁骨,紧紧握得,一股凉气窜到了我的心脏里,几乎要让我晕厥。
燕少真的已经不认得我了。
剧烈的
风洗涤他的意识和他的魂,他不能保持他原本俊美的外形,也不能保有他清醒的记忆。
他反复地问:“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微弱地回答:“小莹,我是林小莹…”
“林小莹是谁?”
他抓着我的锁骨问,似乎恨不得将它从我的肩上取出来。
我
着泪:“林小莹,是你的女人。”
燕少听到我这句话之后,似乎愣了一下,他如同白漆面具般的脸,黑如深渊般的眼,一直看着我。
过了一秒,他突然俯下头来,吻我的
。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我很快尝到了
上传来的咸甜味,他的细牙咬伤了我。
但是燕少在喃喃地回答我:“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我艰难地抬起手臂,挂住他的脖子:“是的,我是林小莹,我是你的女人…”
燕少的牙一路向下,划伤我的脖子,咬碎了我的服衣,他咬到了我的
前,在我的心口留下齿印。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我只知道燕少的大掌放开了我的锁骨,顺着我的腿慢慢摸抚上来。
他掌心冰凉,摸到了的时候,如同一块寒玉在我的肤皮上移动。
慢慢地,他的动作熟练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记起了什么,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主动地去
合他。
然而,就在我们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燕少突然停了下来:“林小莹,不行!”
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到了地上。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肩上剧痛,抓住了燕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
燕少庒着我,硬坚抵触着我,然而他的语气,却比之更为坚定:“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的声音是凄楚而尖利的,“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种最需要的时候拒绝我…
如果两个人相
相
,就可以避开
风的洗涤,可以安抚受伤的灵魂,燕少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难道是因为
风洗涤,让你的意识中,只存在从前的那个爱人吗?
燕少看着我,尽管面无表情,然而声音却轻了下去:“现在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破掉你的…”
我怔住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燕少的理由竟然会是这个。
我的眼泪顿时又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我抱住他,我说:“没事的燕少,破了就破了,不外乎就是一层膜的事情,小莹本来就是你的人了,永远都是你的人。”
燕少抱着我,嗓音里带着极度的隐忍:“不行啊,林小莹…”
“为什么不行呢?”我不能理解燕少的固执,也不愿意去理解,我重新去吻他的
。
这吻较刚才更为
烈,因而我能感受到我
上更加伤横累累。
燕少的手掌在我身上游动,常常会没入我的肌肤,每当这时候,我就感受到一股冰寒的痛。
我说:“燕少,上我的身吧,我把身体借给你。这样应该就可以躲过去。”
可是燕少只是吻我,不说话。
“上身会伤到你的魂,”他在间隙中回答我,“一具躯壳中,只能容忍一个灵魂。”
我不知道燕少是如何忍受的。他的手指告诉我,他的潜意识其实一直在引导他潜入我的身体中夺舍,我感觉不到任何的
风,可是燕少却在硬生生地承受洗涤。
但是无论是和我任何形式的结合,仿佛都会在此刻给我带来伤害。
所以,燕少宁肯痛到极致,也不愿意进行到下一步。
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大胆地去摸他滚烫的烙铁,我记得下午他
着我摸着的时候,我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
钻进去。
然而此刻,我却主动地去摸抚那里。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我宁愿做任何事,任何违背我本来意愿、道德的事。
燕少的那里大巨且硬得如同坚石,让我觉得难以掌控。
我的手笨拙,也没有轻重,只知道笨笨地握着,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是燕少紧绷的身体似乎松懈了一分,呼昅却也舒缓了一分,他的指尖,没有再侵入我的肤皮里,转而轻柔地摸抚着我。
我抬起眼,亲了一下他的下颌,小声地问他:“可以这样吗?”
“可以。”他也轻声回答我,顺带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经验,别人说没吃过猪
至少看过猪跑,但是我这个从索马里来的难民,连猪都没见过。
燕少就握住我的手,引导我的手动作。
我被他捏得有点疼,只有红着脸悄声地:“燕少,轻一点…”
燕少没有理会我的请求,反而是放开我握着他的手,去拿我的另一只手:“用两只手。”
这种时刻,能获取燕少片刻的安宁,减轻他的痛苦,我什么条件都不敢讲,只能听话的把两只手都用上。
燕少的呼昅
重,不过却和之前的痛苦并不相同。
我认真地学习着如何用手取悦他。
我小声问燕少:“好些了吗?”
可是没想到我刚问这句话,燕少的身体就颤抖了起来,一瞬间,我看到他竟然抬起手,硬生生地扳断了一旁不锈钢的扶手。
我看到他脸上的青筋又开始浮动,原本已经在消退的獠牙又
了出来。
我吓得大声问:“怎么啦,又怎么啦?”
燕少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极力控制着指甲不会掐入我的身体。
“小莹,”他此刻的语气竟带了一丝请求,“给我用嘴…”
我听到燕少这句话,没有一秒钟的思考和犹豫,身子已经俯了下去。对于这种往常我完全不会接受的要求,现在我却不能去计较和矫情。
燕少需要我,不论需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做的。
这是一个奴隶的觉悟。
我住含
大巨的前端时,
上传来的温度,和我手上摸到的感觉竟然是完全不同。在我的手心下,燕少的昂蔵是火热的,热得几乎要炸爆。然而在我的口中,他的那里却像一块寒冰,阴冷的气息碰触到我
上的鲜血,一瞬间顺着我的神经冲上我的大脑,如同电
,几乎让我晕厥过去。
但饶是如此,我依然没有放开。
燕少抓住我的头,引导我的头上下,他没有嫌弃我咽喉本能的排斥,也没嫌弃我连头舌都不会用。
他的头微微昂着,靠着后面的墙,我抬眼,能看到他起伏的
膛,也能感觉到我颌骨酸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只在心里祈祷着最后一波
风能赶快刮过。
那时候燕少恢复正常,我也可以解脫出来。
在这种心情的指引下,我再难受也要继续,燕少用另一只手摸抚着我的身体,他躬身,也去摸我的隐秘,我感觉得到他的指甲以及恢复到了正常的圆润角度,他用指腹反复
着我,带给我丝丝异样的感受…如此香
刺
的场面,似乎不太适合如今都在痛苦边缘的我们。
“林小莹…”
我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然而无法去回答他。
燕少埋头,咬住我的后颈,舌尖狂疯地
我的肤皮。
突然间,他动作一滞,身子也颤了一下,随即大声叫我:“林小莹,快松口!”
我一惊,并未意识到燕少是要我赶快结束用嘴继续进行下去。等我略微反应过来,想要松开口的时候,燕少已经一下子按住了我的头,死死地将我噤锢住。
我知道他最初是想要让我放开的,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却没有控制住,反而将我的头紧紧按住。
那一瞬间,长硕的大巨一下子深深尽数没入了我的咽喉。
我又痛又反胃,几乎要呕了起来。
可是我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紧接着,我能感觉到一股洪
般的
气,暴雨一样,顺着我的咽喉,冲入了我的腹中,同时也呛到了我的气管里,然后如同龙卷风,旋转了起来。
我全身一抖,疼痛如排山倒海之势扑来,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全被都一种细小的刀刃在凶残的绞着。
这痛来势汹汹,我立刻翻滚到了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一边満地打滚,一边痛哭和大叫。
疼痛的级别如果可以分为十级的话,姨妈痛大概是五级,生孩子可能就是十级。然而我此刻的痛,或许比生孩子还要痛上十倍。
因为痛,我都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需要我去安抚的燕少。
这
气在我身体里
窜,钻入我的三魂七魄,肆意横行,让我无处可逃。疼痛的幻觉中,我以为自己是一条剃光了
的小狗,被扔在零下几十度的南极冰川上。狂暴的风雪正无情的拍打着我的身体,疯了一般地撕扯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
,每一块骨头,几乎要把我碾成碎片。
…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
哒哒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骨头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睁开眼,只见到燕少正坐在地上抱着我,他眼里是从未见过的焦急和担忧,眉尖深深的颦着,好像此刻的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见我睁眼,他似乎松了一大口气。
他没有问我什么话,只是反复用手掌挲摩着我的脸颊,仿佛他手心里是什么舍不得的珍宝一般。
他此时的眼神告诉我,他是关心我的…他心中对我实真的看待,并非如同他平时所表现出的那么不屑一顾。
因而我心中有暖
,只觉得这一刻也温馨和缓慢了起来。
我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火车的车轮依然在划出有节律的响声,沉浸在夜
中的世界,如此安宁。
我一开口,感觉到自己的喉咙痛得像被刀片刮过一样,嗓子也是嘶哑地,好像重感冒了一样。
我伸出手,去摸燕少已经恢复如初的脸:“你好点了吗?”
他的脸,那么美好,只看一眼,就可以驱逐我所有的痛苦。
燕少没有回答我好或者不好,他只是握住了我的手。
这一刻,世界安详。
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
燕少对我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找一身换的服衣过来。”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去开了卫生间的门。
我也勉強站起来,转头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
无血
,头全数被汗水浸
,刘海也散
着,贴在脸颊上。
我想到刚才经历过的那种痛…
猜想那会不会就是燕少所经受的
风洗涤。
如果真的是…我一个正常人,有健全的体魄作为抵挡,都根本不可承受,燕少完全的一个灵体,是怎么抵挡下这蚀骨咬魂的疼的?
刚才,至始至终,我没有听到他叫过一声…
那么痛,那么痛,他却哼也没哼过一下,只是紧咬着牙,绷紧了身体,默默承受。
正想着,燕少已经拿了服衣和
巾过来,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提了一瓶开水,应该是从列车员那里蹭的。
我忘记了才不久还和他做过那么辣火的事情,矫情地对他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让他避开我一下。
燕少意外地,没有
出往常那种鄙夷的神色。
他没什么表情,话也很简单,他把开水瓶拿起了,浸
巾:“这是鲜开水,你应付不来。”
我见那热气腾腾的水淋过他的手,他却毫无感知似的,知道燕少是灵体,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是应该没有伤害
的。
但是刚強如此的燕少,却抵不过初一十五的
风洗涤…
我从后面抱住了他的
,把脸靠在他背上,用最温柔的声音问他:“还疼吗?”
燕少的身体顿了一下。
然后他打开水龙头,把
巾再淋了一遍,让温度达到适中,然后他拧干,递给我:“你不也好了吗?”
见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道:“凌晨十二点过了,现在是十六曰了。”
燕少的话,我似乎可以理解为,我刚刚那般的痛,就是因为呑下了他体內的
风,转移了他的疼痛。
而只要十五曰一过,
风就会消失,因而我现在也恢复如初。
我默默地,一时没有接过燕少手里的
巾,他就转过身,鲜有的耐心,给我擦拭脸。我又去抱他的
,燕少却推了我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笑起来。
然后他又细细地给我擦拭我的脸,还有我的脖子。他要给我换服衣,我不肯,我们就拉扯起来,最后不知道是怎么个扯法,两个人又扯在了一起。
服衣还没有换,我们就抱着在浴室里吻亲起来。
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內心,那一刻,我是感激的。
打断我们的是之前那位小伙子的敲门声,他洪亮地声音从门外传来:“里面有人吗?”
我忙理了理自己的额,躲在燕少的怀抱里,说有的有的。
小伙子听出了我的声音,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说没有,我就是肚子疼,小伙子又问要不要让医生开点药,我也说不用,我自己带的有药,小伙子便说好,然后似乎离开了。
燕少冷眼看着门外。
“他是察警。”他说道,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我说是啊,燕少是怎么知道的。
燕少会回头来看我:“察警身上,由于公职原因,有很強的煞气,能镇恶驱鬼。”
我还在思索着什么,燕少又紧紧抱着我,強行索吻。
我说讨厌,你放手!
燕少的眼色凉凉地:“现在放手的话,以后就再也不抱了哦。”
我是多么有骨气的一个菇凉,在听到这样的威胁之后,就立刻毫不犹豫地把燕少紧紧抱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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