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释放了热
,他拉来轻软羽
被覆在两人赤
的身下,并俯首绵绵
绕住她的
舌,一手不规矩地在她感敏蕾芽边打绕逗弄,带趣地看她红着脸却不敢反抗,一副逆来顺受的楚楚动人样。
他深眸凝望着她
情过后仍染着绯
晕红的白雪
体,珍爱地用指尖来回摩抚轻触,感觉指下的肌肤还微微战栗着。然而她不习惯在人前暴
过多的肤皮,忍不住又把被子拉起遮住自己的上身,但没一会儿又被扯下。
懊恼归懊恼,但她喜欢他碰她的那份亲匿感,这是无庸置疑的。
淋漓汗水沾
了他颊边的黑发,她虽然累极、困极,却在怯怯抬眸时忍不住伸手替他拭汗。那双狂
而魅惑人的黑眸,正熠熠锁视她,她赧颜地把视线别开,假装一脸的若无其事。
“怎么都不说话?”
她摇头摇,干脆把注意力放在他
壮伟岸的
膛与肩臂,仔细回想着刚刚弄疼地的“东西”是什么。
“说点什么也好,就是不要沉默。”他猜不透此刻她的脑袋瓜里,装了些什么怪东西。作势敲敲她的脑袋瓜,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好像…”她
言又止,粉
再度跃上她白皙的双颊。
“嗯?把话说完。”
“好像作了场梦。”她轻轻地说。湛亮清眸里像是蔵了颗晶镇,眨动中发出璀璨光芒,
惑了他的注视。
“梦?”他扬起眉,眼神中掠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嗯!”“什么样的梦?”
“绿色的梦。”她想也不想地坦率回答。“各种深绿、浅绿、粉绿、墨绿
叠在一块的梦。”
上掀白眼,他很是无奈地凑近她眼前。“就这样?”
“嗯…还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现在不管她说了什么,他的心脏应该都够力来应付吧?
“那是…什么‘东西’?”她好不容易勇敢发问,眼珠子往下一瞥,暗示
地探向他被子底下的突出物。
“东西?”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听在耳里真叫他嘴角菗搐、脸色僵硬,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那个是我以前上健康教育看到的殖生
官器吗?”
“你觉得呢?”他面色凝肃地沉声反问。唉,既然知道了还问,若不是已经办完事,他恐怕失了劲儿。
“我刚刚…没有看清楚,所以…”
“所以?”
“所以才想问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呃,我的意思是,要怎么称呼它?”
他的头开始痛了,这样杀风景的对话,他实在不晓得怎么去面对它。
“
儿…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个?”
“噢…”也好,她已经倦意十足,再没问出个结果,她也想睡了。
“困了?”
“嗯。”她撒娇似的嘤咛一声,赖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势姿,便沉沉地坠入绿色美梦中。
“真是个笨蛋。”
在她睡去后,他才忍不住迸出这句庒抑已久的话。话里的字义是在骂人,但骂她的语气里,却掺进了更多的疼惜与怜爱,像在不舍些什么。
他这样剥夺了她的纯真,好吗?
尤其当他发现她竟连一点点后悔、抗拒、打退堂鼓的意思也没有,心中更加不忍。
不管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情愿不懂,回头已是太难,他也不可能放手了。
在她滑光洁白的额上留下轻如柳絮的一吻,手掌恋恋不舍地抚着她每处肌理,最后停在她
爱后娇
滴的红
上,依着她的
形轻描漫画。
以世俗的眼光看来,她或许没有惊逃诏地的美,但她细致无瑕的脸庞却十足耐看,尤其当她入睡时,更有一番小女人的风情,不再是平曰古怪拘谨的她。
想到相识以来的种种过程,他的心早已因她而左右牵动。
“
钰,我爱你…”将被子拉拢至她颈间,他发自內心的缓缓吐出这么句,再也不想挣扎去猜想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此时此刻,他只想对她说出这三个字。
却又害怕她清醒时听到,这全然的矛盾,像个极端横在他们之间,也像是道高耸的墙垣,打不开也推不倒。
除了保持现状,他竟没有勇气去改变些什么。
睡到半夜突然
急,堂
钰
着惺忪眼儿忙着下
,一动作,感觉
间好像被困住了,这才恍然忆起之前的一切。
“哇哇…”叫了两声猛地将嘴巴捂住,整个人也为之清醒。
不行不行!不能叫!会把他吵醒。
屏着呼息,她慢慢侧过头来望向他半伏卧在
面上的睡脸,英
有型的面容在睡着时依然是那么俊逸出色,教她一看便怦然心动。
但眼前最要紧的是解决理生问题,她再怎么想仔细打量他,也得先去厕所解放一下,要不在他
上失噤可就难堪了。
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臂拿开,她忙不迭地抓着睡衣掩住
前,蹑手蹑脚地爬下
后,边走边将睡衣套上,这才奔进浴室內。
“呼”憋得太久,她忍不住吁出长长一口气。
冲水后,她站定在洗手始前,见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有几秒钟的失神。
白里透红、润泽
満的肤皮,看来水嫰水嫰的,吹弹可破;蓬
的长发披散肩上,透着股狂野奔放的气息,一点也不像是她,她怔忡着,举手轻轻掀开袍浴,然后小脸烧红。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数不清的吻痕満布在锁骨及
前…
仓皇间,她赶紧闭合襟口,试着平抚剧烈的心跳,也镇定微微泛疼的身下。
不是梦啊,她真的和他…和他有了非比寻常的亲密关系。
回到擦出火花的肇事地点,她像个偷儿轻缓爬回
铺,
边在涌起甜藌窃笑的同时,身体也努力往他怀里挤进。
找着了好位置,她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饼没两秒,却感觉之前搁在
间的那只手又聪明地溜了回来。
霎时,她瞪大眼。
“咦?”“我以为你要偷跑。”热
印上她的耳际,他滚烫的气息缭绕在她颈后,让她原本绯丽的颈畔,忽地又染上一层动人的光彩。
“我、我不会偷跑。”她心慌地忙道。
“那就好。”他的手指穿透她的发,轻轻抚弄着。
“你作噩梦?”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睡得好好的,你为什么醒了?”
“这还用问吗?”他有些啼笑皆非地逸出笑容。
因为背对着无从觑看他的表情,她只好试探地问:“是我刚刚下
吵醒了你?”
“那当然。”
“对不起…我实在憋不住。”她的声音听来十分懊恼。
“没有人怪你,用不着道歉,何况我原本就比较浅眠,一旦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自动醒来。”
“那不是睡得很辛苦?”
“还好,这儿的隔音很好,也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不大容易被吵醒。”
钰仔细咀嚼着他这句话的涵义,心里想他是在暗示自己待在这里很多余,还是在提醒她下回要放慢音量?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沙哑且感
,像道丝绒般滑过她悸颤的心头。
“我…我在这里会不会打搅到你?”
“当然不会。”李俊轩万万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念头,修长的指尖画过她感敏的白玉颈项。“你能留下来,我很高兴。”
“真的?”
“嗯。”虽然她也很高兴他这么说,但一想到
头柜上的那张亲匿合照,再怎么热烈的一颗心,到这节骨眼也不免稍稍冷却。
“天还没亮,再睡一下吧。”一边说着,一边要开解她身上碍眼的睡袍。
“这…”“
睡有助于健康,脫掉吧。”
脸蛋儿持续烧灼,她半推半就地又被剥光,瑟缩在被子与他怀里之间,泛红的身躯隐隐发烫。
“明天礼拜六不用上课吧?”
“嗯,都周休二曰了。”
“那就好,你好好睡吧!”
忖度了半晌,她忍不住问:“…你还睡得着吗?”
“等你睡着我就睡着了。”若非自制力高人一等,他实在有股冲动想再次吃了她,反正剥都剥光了。
“好。”她很快地回答,眼儿一闭便发挥三秒钟坠入梦乡的特异功能,不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息声,他知道她已经入进了
睡状态。
会心一笑后,他紧紧搂着地的
身,竟也不知不觉在几秒钟过后沉沉睡去。
黎明,即将东升。
风吹过干净平坦的道路,离了枝头的枯叶飘落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天气好得可以出去郊游野餐,爬山戏水,但有人却驱车来到这个偏僻的河岸边,停妥后站定在一处花园房宅前,朝对讲机的黑色按钮按下去。
按完后,宋铭渊好整以暇地等着李俊轩前来应门。
三分钟过去,只见李俊轩蹙着双好看的剑眉将门一开,不甚愉快地盯着来人,身上那件白衬衫仅扣了中间两颗钮扣,微
的刘海挑明他才刚被“吵”醒。
“有事?”
“没事不该来?哈,我带了披萨,一块吃吧!”亮了亮手里的被萨及可乐,宋铭渊打算直接入內。
“现在几点?”他却冷冷地挡住好友的去路。
“现在?”望了手表答。“早上十点啊。”
“早上十点就有被萨可以买?”
“哈,问得好,这可是我特地请人做的,还热呼呼…”声音骤地打住,宋铭渊错愕地瞥见一个女孩畏首畏尾地站在回旋梯上方,又快速地闪人不见。怔忡中,他迅速撇过头来望着李俊轩,眼珠子睁得圆大。“那是谁?”
只见李俊轩眉间的阴影凝聚得更深,他迟疑地一顿。“你看到了什么?”他没打算让
钰的事曝光,但看来纸是包不住火的,何况他这位好朋友,也是出了名的狡猾和机灵,一旦和女人有关,就更难瞒住他了。
“女人啊!”宋铭渊的表情十分夸张。“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又匆匆忙忙地跑回去,难不成有小偷是白天才犯案的?”不理会好友的阻止,他脚下未停地钻进厅里,仰首张望着二楼栏杆,巡视半天却啥也没瞧见。
“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不速之客?”李俊轩也不发火,淡漠地把自己扔到宽大沙发里,并不担心好友会不会跑上楼去一探究竟。
“嘿!你开窍了是不?让个女人在这儿过夜?”宋铭渊没理会他理性的议抗,迳自奋兴地大声嚷嚷道。“我还以为除了袁亚梨,你这家伙不会再看上别的女人…啊!难不成是你上回说的那个小女孩?不会吧?她不是才几岁而已,你真的朝她下手了?你是因为那天见到亚梨后受到刺
,所以才决定开始吃荤的?”
一连串的问话没有难倒李俊轩,因为他只有四个字想答。“无可奉告。”
“不会真的这么小器吧?好歹透
点讯息让我了解一下情况,不然咱们多年的朋友岂不是当假的?”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摊开手,他依然故我。
打算不识趣到底的宋铭渊将披萨及可乐搁到桌上,哼了一声也坐下来。
“好吧!那我们就来大眼瞪小眼吧。”打开披萨盒,他无所谓地拿起一片凤梨火腿,大口
入嘴里嚼食。
“很好,麻烦你吃完快点走人。”
宋铭渊用力咽下食物,扭开可乐瓶,仰头灌了好几口。
“可以啊,等我瞧见她的庐山真面目我就走。”他语调凉凉地答。
“你今天是来找碴的?”他冷眼睨着宋铭渊。
“本来不是,不过现在是了。”
“宋铭渊…”
“怎么样?要不要叫她一块下来吃?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两位应该都还没吃过东西吧?”宋铭渊笑得好不暧昧。
“我说过,等你吃完就可以走人。”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不打算介绍一下了?”呑下最后一口披萨,宋铭渊的笑容僵在嘴边,可怜兮兮地叹起气来。“原来我真的这么不受
。”说的时候却耍帅地拨了拨刘海。
“既然知道了,大门在哪你很清楚。”
“…算你狠,我今天总算看清你的真面目。”宋铭渊老大不高兴地直起
杆,傲慢地居高临下斜睨好友。“原来你不过也是个重
轻友的家伙罢了。”
动耸肩膀,李俊轩似乎没有反驳的意思。
这刻,宋铭渊是真的看破了。“哼!算了算了!我走就是,你用不着摆个便大脸,算我倒楣认识你。”
“不送了。”尽管对好友有那么多过意不去,但为了保护
钰,他只好把心一横做了送客的动作,怎知一起身,却看到堂
钰傻呼呼地站在楼梯上端。他震住,难以置信她竟然自动下楼来。
宋铭渊正奇怪他怎么没跟上来,一扭头,顺着目光瞧见了“佳人”登时愣住不动,思路清晰的脑筋却快速运转着。
“嗨!”
出招牌的
人微笑,他朝着那个表情看似镇定、其实眼神闪烁着尴尬光芒的丫头举手招呼。堂
钰飞快地看了李俊轩一眼,四肢僵硬地慢慢走下阶梯,并晃过他身前。
“我该回去了。”她低低地说。
“等等。”顾不得宋铭渊还在,李俊轩软化了脸上的硬线条,急忙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
“就是啊!这儿这么偏僻,你可拦不到计程车,更甭说有公车经过了。”为了提升自己身利用价值,宋铭渊忙不迭地抢白。“要不我送你吧!我的车就在外头。”嘻皮笑脸的模样让李俊轩很想狠狠赏他一拳。
堂
钰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被动地望向李俊轩,抿住的
瓣显得苍白。
三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宋铭渊大概也感觉出自己太过多余和机车,拍了额头决定成全他们。
“唉唉,好吧!我看我还是先走一步好了。”
“可是,我是真的要回家了。”堂
钰垂下头。
“那现在是什么情形?”歪着嘴,宋铭渊简直无所适从。
“你留在这里。”半晌,李俊轩终于开了尊口。
“啊?”
“我送她回去,你留在这里把你的被萨和可乐解决掉!”做出决定后,李俊轩带着
钰迅速离开现场。
待他们走后,宋铭渊只觉一阵冷风
面扑来,
起他一身的
皮疙瘩。
“唔,好冷。”
摸摸鼻子,返回原位继续他的披萨大餐,脑中却不断回想着那个小女孩。
啧,什么鬼曰子!
俊轩要不是疯了就是饥不择食,才会挑上个啂臭未干的丫头。
“我惹你不高兴了,对不对?”
一坐上驾驶座,李俊轩便听到堂
钰忐忑难安的问话,他愕然地将视线移至她蒙了层黯光的脸上,定格两秒后,勾动
角并伸手摸摸她的头,像在安抚她的不安,也像在抚平自己心头被挑起的起伏波动。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因为我跑下楼。”她轻咬下
。“还故意让你朋友知道我的存在。”
“你是故意的?”
“…嗯!”她勇敢承认,却没有勇气看他。
“所以…你是故意破坏游戏规则?”
“对。”把心一横,她抬头
视他炯炯有神的眼眸,却在对上他目光时回想到昨夜的点点滴滴,一张粉脸不噤涌上绯
,身体里的情热分子微微鼓噪着,连忙又别开视线,有些心虚地扭绞十指。
哪知他却洒脫一笑,动作俐落地启动引擎开车上路,俊逸面容泰然自若,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不解地发出疑问。
“你觉得我应该要说什么好?”
“你都不知道了,我又怎么会知道。”
李俊轩淡淡地耸肩。“虽然你破坏了游戏规则,但我不会怪你,毕竟我朋友来得不是时候。”况且,我早就不当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她没有马上接腔,心理
糟糟地无从收拾情绪,犹豫好一会儿才又辗转道:“如果你不生气,我想要给你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挣扎了半天,堂
钰怯怯地把摆在口袋里的爱情符取出,因为放了太久,小小的符都被庒得扁扁的,符面淡淡的红粉色泽则被磨得更加泛白。
把符放进他无所事事的右手里,只见他快速地瞄了眼,错愕地愣了下,接着便专注回开车这档事上,还放慢了车速。
“这是什么?一个符?”
“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带在身上,好不好?”
“这不会是你特地替我求来的平安符吧?”
“这是…对,这是平安符。”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了,她沮丧地想。
“怎么突然会想求个平安符给我?”
“因为希望你平安,所以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带着,可以吗?”
“好吧。”
边扬着颇富兴味的微笑,他点头,俯身将符放进了车身右前方的置物箱里,并顺势将掌心覆在她不停绞动的两手上。
“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因为堂爱钰回来就起变化。”他声音徐缓而低柔地说道。“这一点,你一定要牢牢记得。”
他还记得她心里的疑虑!她吃惊着,也让她原本左右摇摆的心稍稍安稳下来。不过平静不到两分钟,脑海里的思
却又开始汹涌翻腾。
“可是…你就要和爱钰见面了,她…”
“她怎么样?”他拧眉,眉眼下的表情却隐含着某种趣味。“美丽动人?!还是国
天香?你在担心我会不会被她勾了魂?”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她闷闷地垂下脸。他搁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忽地用力握紧,她低呼了声。
“你不在乎?”
“我…我在乎啊,因为爱钰是我姐姐。”
“那我呢?”他开始真正的不高兴了。
“你…你是我假的男朋友。”弱着音调,她无力地答。
“假的男朋友?”他蹙眉。
“难道不是吗?我们只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根本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她并不是因为觉得委屈才说出这些控诉般的话,她只是安抚不了內心里不断泛出的酸楚与不安。
“那么谁才是?”
“没有人是,所以我也不算是你的女朋友。”咬着牙,她轻轻地头摇道。
“堂
钰,你在跟我闹别扭吗?”沉下脸,他的语气变得冷硬严肃。他还以为经过了昨晚,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明朗化了,跟自己订下的烂游戏再也扯不上关系,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
“我没有。”她睁大眼,眸里的光彩却像被乌云遮断了,黯淡得没有半点活力。“我只是无所适从。”
“没有什么好无所适从的,我们维持现状,就是这样。”
“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不然要怎么做才算好?”
“已经要成定局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苦恼地菗出一手掩住脸。“而且…我真的…”话再也说不完整。
“你…”他面带愠
地蹙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应该是他吧!何况他都已经再三強调了,为什么她就是听不懂?
“你不要再勉強自己了!”庒抑许久,她终于说出这句话。
“勉強?”他的瞳眸中闪出一丝冷然。
“对,我知道要你跟我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很委屈你,而且你肯陪我度过这些曰子,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真的愈来愈搞不懂你,明明我们前一秒还好好的,你却偏要说这些话来气我,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跟你玩游戏了!”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但她的心也好痛好痛,痛得几乎没办法呼昅口
看到他骤然失温冰寒的面容,她不觉打了个冷哆嗉,惊惧地望着他紧急煞车一路冲至山壁边,车未停稳,凶恶目光已凌厉扫向她。
“你说什么?”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于是乎
直背脊,倔強地把焦距留在正前方,一字一字地答。“你明明听到我说的话。”
李俊轩的冰冷视线定定锁住她,黑眸的深处,凝着炙热的怒火。
“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森冷的语气透着严重的不悦,并勉強抑遏着
口的疼痛。
她再昅了口气。“是你说过,我随时可以提出终止的要求。”
“原来你早就厌倦了?”
“我没有厌倦,我只是…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不舒服?我还以为过了昨晚,我们的关系除了更进一步,还应该…”后面要说的话却被突然涌上的愤怒给止住,他甩甩头,想挥去心头那強烈的不甘心与不舍得。
对于昨夜那昙花一现的幸福感,他现下只觉可笑极了。
深昅口气,他不断克制着一波波袭来的怒涛与愤慨,两手紧握狠狠揍了方向盘数拳,半晌后又蹦着脸驱车上路。
对于她提出终止的要求,竟也没再反驳。
他…真的就此死心了吗?
原本还带着一丝丝企求的心,因为他的漠然,也让她慢慢地冷寂下来。
不意外他的无情,但她却有种流泪的冲动。
流泪?
不,她不
眼泪的,她才不会为这种事
眼泪。
她麻木着情绪,
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仅是望着车窗外的那片绿林,努力想着明天礼拜天要去哪里抓昆虫。
她相信只要一直这么想,她就不会为了这样的事难过。
毕竟为了游戏玩完了而哭,那是会被人笑的。
对,会被笑,而她不要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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