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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郭林辉做的丑事
 方然道:“在播放广告的这一段时间里,我又想了想,如果这样轻易地把事情真相揭示了出来,会让各位读者觉得真相得到得太容易,会以为容易得到的就不是最好的,进而不去珍惜这次难得的阅读机会,会转而投向其他的书籍,所以‮考我‬虑良久,决定暂时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和广大读者。”

 丁逸愣了一下,凛然道:“你说不说,这是你的权利,我没有任何意见,这事我完全可以答应,但你问一下正义的广大读者,他们会答应吗?”

 “决不答应”正义的广大读者高声叫道。

 方然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广告也播出了,广告费也收到了,再说我也承诺过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以及告诉广大的读者,看到广大读者这么热情,我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

 “请讲。”

 丁逸作洗耳恭听状。

 方然愣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眼圈一红,就要掉下泪来,又想了一会,道:“因为,我现了郭林辉,他竟然也和其他女人有染。”

 这事丁逸已经知道了,因为方然在刚才在这之前已经说过。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把详情说给各位观众听,现在听她的口气,似乎要把內情披出来了。

 “他和谁?你是怎么知道的?”丁逸问道。

 方然摇了‮头摇‬,道:“和他们单位的一个同事。才分去的大‮生学‬。”

 郭林辉有如方然,竟然还和其他女人有染,丁逸对此表示很不理解。另外他对另一个问题也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他是和才分去的大‮生学‬有染呢?”

 本来方然处于悲愤状态,但听到丁逸的这个疑问,立即从悲愤状态转向了疑惑状态:“为什么不能和才分去的大‮生学‬有染呢?”

 “为什么不是中‮生学‬或是小‮生学‬呢?中‮生学‬和小‮生学‬才够‮纯清‬嘛。”丁逸道。

 “没想到你除了足够**之外,还足够‮态变‬。”方然怒斥着无聇的丁逸。如果方然的两束眼神能变成两粒‮弹子‬,丁逸已经身中两弹倒地身亡了;如果眼神能化作两束利剑,丁逸也已身中两剑倒地身亡了;如果眼神能化作愤怒的火焰,丁逸已被活活烧死了;如果眼神能化作鄙视唾弃的口水,丁逸已全身**被恶心死了;如果眼神能化作霹雳风火轮,丁逸就双脚踩着风火轮高唱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但却无可奈何不由自主地就被方然放逐了。

 但不管是被‮弹子‬穿透身体,还是被利剑刺入,抑或被活活烧死,甚至被口水淹死,这都是不被许可的。丁逸如果因为失言一句,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那惩罚太过于严重,也不符合现在‮谐和‬社会的主旋律。

 而要让丁逸踩着风火轮被无情放逐了的话,本书没有了第一男主角,少了昅引各位女读者的卖点,也是一大损失,所以丁逸既不能被杀害也不能被放逐,所以他仍然好好地坐在那里,继续听着方然讲着郭林辉出轨的经历。

 “他是如何出轨的呢?”丁逸问道。

 “某天他们单位聚餐,酒后,几个狗‮女男‬就去了卡拉唱歌,歌后,郭林辉就和她去了‮店酒‬开了房间去苟合。就是这样。”方然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有一个疑问丁逸很想知道:“他们苟合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方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疑问?我总之知道就是知道了,关你什么事?再说,郭林辉只是本书的支线,他是否偷情和谁偷情以及我是如何知道他们偷情的,与本书主要內容无关,我也懒得跟你说,不行吗?”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満天飞舞的星星。

 不过既然方然不愿讲,他也不能勉強,于是道:“郭林辉知道你悉了他做的丑事了吗?他对此又有什么反应?”

 “这也与本书內容无关,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方然道。

 丁逸两眼之中,全部都是満天飞舞的星星,比刚才更多了,就像狮子座流星雨突然爆了。

 看到这么多流星,丁逸赶忙抓紧时间许了个愿,心中默念了若干遍,台词內容是:“今天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至于他想如何得偿所愿,他要想得偿的又是什么愿,为了保持神秘感,并且不使本书被正义观众认定之为有教坏年青人的嫌疑,所以这里是不能说的。

 丁逸在心里鄙夷了一下,心说,作者大人就是谨慎有余决断不足,年青人难道就这么容易被教坏吗?他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年青人早已不用教就已经很坏了吗?

 再说如果我这样的要求能算是教坏年青人的话,那么韦小宝的实际行为,那就把年青人教坏了3次,比我的程度可高得多了。

 丁逸虽然数学不太好,但还能够算得出七除以二等于3,一次和七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和一次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星星,其教坏年青人的程度,可不是有3倍嘛。

 但这些话很不符合主旋律,所以丁逸就没有说。

 他说起了本书中的台词。

 “难道是因为郭林辉和她人偷情,所以你才想起了我和孙兰之间的事,才鬼使神差地把这些照片带来想问问孙兰的吗?”

 方然道:“然也。”

 “何故?”

 “我想知道孙兰当时和你偷情时,她內心的‮实真‬想法。是她主动找的你,还是你主动找的她?这对我来说,是个借鉴,我可以通过了解孙兰的想法,得知郭林辉的想法。”方然解释道。

 “哦。”

 “但我又很犹豫,如果问了她,会把我们之间‮谐和‬美好的关系给破坏掉,为了这些陈年的往事,却破坏了我们现实的关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所以昨天我心情烦闷,才喝多了酒。”方然又道。

 丁逸心想:“要是以前我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有人敢撬我墙角,敢偷偷和你偷情的话,我不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那才怪,但你却在得知我和孙兰偷情,却仍在考虑着你和孙兰之间的良好关系,实在是不可理喻,难以理解。”

 不过或许方然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同志,所以丁逸这种只顾自身的坏同志,当然是理解不了她的心情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问起了她这件事了呢?”目前作为本书特派记者身份的丁逸很是敬业,继续地询问着广大观众关心的问题。

 方然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不就是因为看到了你,让我心起伏,实在按捺不住,才问起她来的吗?”

 丁逸想了想,觉得其实仅凭方然得到的这几张照片,并不能完全证明自己的孙兰就同共枕了,只是证明了他们两人在同一天的深夜里,‮入进‬了同一个‮店酒‬房间,就是那个“2525”房,并且在那里共处了大约三个小时。而他们在那房里做了些什么,从这些照片来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如果说他们在房里共同商谈国是,或共同探讨诗歌心得,甚至是玩过家家游戏,这都可以作为共处一室的理由。毕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当时并没在商谈国是、没在探讨诗歌心得、没在玩过家家游戏,而是直接玩起了/爱游戏,既然这些证据不能直接证明他们在玩**,自然也就不能由此得出结论他们在那房间里就是在玩**。

 所以当方然问起丁逸为什么和孙兰偷情的时候,丁逸不知道深浅,直接反问起她是如何知道这事的,等同于间接承认了他和孙兰偷情的事。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孙兰在此前一天的晚上已经向方然招供了,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铁案,已无法翻案了。

 既已无法翻案,那也不必想办法再考虑如何来翻案。反正目前自己已和方然没了实质上的关系,也不用怕她会实现当初她曾许下的誓言,那个诺言是这样的——即如果丁逸胆敢背着她偷情的话,她就会趁丁逸不备,通过她自己的双手和一把锋利的菜刀,让丁逸完成由一个正常男人演化成为新‮国中‬最后一个太监的身份转变。

 不过这个誓言是在他们维持‮女男‬朋友的状态下才会生效的,现在他们已不处在此种状态下了,方然当然可以不用实现这一诺言,因此丁逸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新‮国中‬最后一个太监了,所以他还算放心,不用时不时地护着自己的‮体下‬以防范方然的忽然偷袭。

 看看孙兰仍然趴在桌上未醒,丁逸的好奇心仍未得到満足,他很想知道昨天方然是如何讯问孙兰的,于是问道:“昨天你拿出这些照片出来质问她的时候,孙兰当时有什么反应?她是矢口否认?还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不过对昨天的情况,丁逸也猜出了个大概,既然孙兰今天对方然有着如此的敬畏之情,事事听从方然的安排,估计昨天已经向她招供了,所以才会觉得欠着她,所以才会听她的话。再说今天晚上当方然在说她的第三大失败时,她对方然表决心道“我确实是和丁逸生了被‮民人‬群众谴责的偷情行为,即使你手上没有那些照片作证明,但如果你当面问我是不是和丁逸生了那种事,我也会向你和盘托出。我和他生那样的事,是因为我喜欢他”云云,说明她已承认自己和丁逸偷情的事,是光明正大的,决不会遮遮掩掩,由此可见,她确已向方然承认了自己的可聇行为,但生了这种可聇行为的理由却很高尚——是“因为我喜欢他”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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