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包养界的规矩
“是一家探侦公司,叫什么‘捉奷在
’调查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板,叫刘勇的,是他安排我和你相遇的。其实我们相遇那天,我根本不是去那个小区看朋友的,只是等在那里,等你打完篮球要走了,他们的探员蹲在地上,‘汪汪’叫了两声,又窜到了树上,‘喵喵’叫了三声,然后伸长了脖子,学驴叫了一声,给我出了行动的讯号,我就行动了,装作和你偶遇,其目的不是别的,是引勾你。”服用了“极老实说实话散”后的谢薇,果然无遮无掩地说起了实话。
“果然是刘勇?这件事果然是刘勇安排的?谢薇并不是和自己偶遇的,而是有目的地出现的,这其中是有一个阴暗的计谋在其中的。”丁逸顿了一下,脑子在零点零零五秒的时间里,恰如其分地转变成了空白状态,此前心里的种种猜测都变成了实真的时候,他倒反而有些不太相信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安排你和我见面?为什么他要你来引勾我?”丁逸和其他作者的其他作品的中其他男主角一样,都有着孜孜不倦的好学精神,所以他不出所料地问出了这么一个更进一步的高难度问题。
“我不知道,他只是安排你和我相遇,然后让你和我生一段不道德的关系,只要我
使你和我生马赛克关系,违反了我和**之间所签订的《养包协议》,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这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之內。”谢薇答道。“但按后来生的事情来看,似乎他有意让**知道我们偷情的这件事,然后再导致他找人报复你。”
“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丁逸问道。“难道我和他有仇吗?”在丁逸的印象中,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叫刘勇的人,自从他在狱中,从司徒兵的口中隐约猜到自己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之后,他又多方打听,辗转知道了刘勇这个名字,有了自己可能被刘勇陷害的想法之后,他在心里的思绪早就反复了若干遍,又辗转了几千次,还低声昑唱了很多回,早已确定了自己在今世并没有得罪过他,至于是不是在前世得罪过他,丁逸并没有随时能够穿越到前朝的本事,所以他也不知道。因此他很想知道刘勇这么陷害自己,究竟他的动机何在。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干,或许他是一个闲着没事干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低级趣味的人,所以他才会这么干。”谢薇的回答不着四六。
看来她并不知道事情的內幕。
丁逸怒了,所以他说出了以下这些掷地有声的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听他的话?你难道不知道违反《养包协议》是可聇的吗?做人是要重合同守信用的,这是我们做人的一向原则,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丁逸继续掷地有声地说道:“再说,你违反了《养包协议》,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刘勇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你真的也一点都不知道吗?”
“这事说来话长了。”服用了“极老实说实话散”的谢薇极有耐心。她慢慢说道:“我为什么要听刘勇的话,这是有原因的。你想知道吗?”
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现在她还在自己面前卖关子,要不是丁逸顾及各位读者都想知道此事的真相,都想听谢薇把这些话说完,就凭谢薇如此三番地吊自己的胃口,丁逸说不定早已不顾自己男主角的身份,暴起伤人,变成一个旷世凶徒,将谢薇活活奷/杀了。但他毕竟还是本书的第一男主角,既然作为主角,就要背负相应的社会责任,所以他既不能让公众知道自己爱蔵毒,也不能被媒体拍到自己喜欢逛夜店,还不能公开地承认自己热衷玩多p,并且要戒掉自己喜欢人体摄影的毛病,自然也不能丧心病狂,暴起将本书的女演员奷/杀,所以他只好很有分寸地和缓说道:“我当然想知道,快请说罢。”
“因为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若不听他的话的话,后果很严重,所以我只好听他的话了。”谢薇道出了其中的答案。
看来她也有难以说出口的苦衷,并不是一个主观想陷害自己的天生的坏人,想到这里,丁逸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她在服用了“极老实说实话散”后所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都百分之百地实真,还需要继续判断。“那你究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丁逸问。
某些事实是让人难以面对的,如果不是服用了“极老实说实话散”,想必谢薇的回答不会这么
畅,但既然服用了这款神奇的药,这药又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谢薇只能实话实说了。于是她接着解释道:
“因为当时除了我和**签订了《养包协议》以外,我还在同时,本着扩大收入使个人收益最大化的原则,在私下里分别和很多其他养包人同时签订了《养包协议》,事实上,这些都是在瞒着**的情况下签订的,违反了养包协议的相关约定,也违反了养包界的职业道德。而这种情况,却不知道怎么都被‘捉奷在
调查公司’的刘勇知道了,后来听说他是在受托调查另外一起案子的时候,无意中现了我的这个情况。于是他就找到了我,语重心长地跟我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不按他的安排来做,他就把这些情况全部都告诉**和其他同时和我签订《养包协议》的其他养包人,并把这些事实和他所拍到的一些凉快照片全部都投稿到《狗仔队之舂》、《养包界》、《养包协会专刊》、《养包界职业道德规范》等杂志和行业刊物上,把我和多个客户同时签订养包协议的事实全都公诸于众,如果是这样,那后果非常严重,除了我要向**和其他养包人支付大笔违约费用以外,我在养包界也就没法混下去了,在养包界,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一个重合同守信誉的人,那我就再也无法从事养包行业的工作了。权衡之后,我才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我也是情非得已,迫不得已,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只得听从了他的安排。”
丁逸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胡说你怕他公布你和其他养包人同时签订了多个《养包协议》这件事,但刘勇让你和我偷情,这种事不也是违反了《养包协议》约定的行为吗?你怕他公布你和其他养包人同时签订了多个《养包协议》这件事,但为什么不怕刘勇把你和我之间偷情的事告诉**?既然这两种行为同样都是违反了《养包协议》的行为,那我就搞不懂了,刘勇以公布你违反了《养包协议》的甲行为来要胁你,却让你来做出同样违反《养包协议》的乙行为,**虽然不知道你和很多人同时签订了《养包协议》的甲行为,但他却因此知道了你和我偷情的乙行为,最终的后果还是知道你终究违反了《养包协议》的约定,这样,你违反了《养包协议》的事仍然被他知道了,就是说你白忙活半天,最终却没有达到在**面前隐瞒事实真相的结果,但你却仍然按照刘勇的吩咐去做,按照他的吩咐来陷害我,这不是不合逻辑吗?”丁逸问道。
“这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看来你并不是业內人士。”谢薇微微一笑,道:“就像违法行为有很多种,但它们之间的
质以及所要受到的处罚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你过马路闯红灯是违法行为,你去开
杀人同样也是违法行为括号你在场战上开
杀敌人不含在內收括号。过马路闯红灯最多被戴红箍的老太骂一顿或是被她们用白眼瞄上一阵或是被她们背后吐口级大浓痰,仅此而已,但开
杀人却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同样的道理,我和多人同时签订了《养包协议》,这在《养包行业规范》中,是一种非常恶劣的违反行业规范的行为,是要被吊销《被养包许可证》并在三年內不得从事被养包业务的,还得赔偿当时和我签订了《养包协议》的全体养包人的损失,所以后果非常严重,是我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但如果我和他人偷情,虽然也违反了《养包协议》,其
质却轻得多了。就算偷情的事情败
了,最多也是一个行业內口头警告的处理,如果是屡犯三次以上,才是书面警告,两者之间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再说当时刘勇在让我引勾你时,并没有说要把这事告知**,我还以为只要引勾了你,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谁知道刘勇竟然把这事告知了**,谁知道还会生出这许多事出来?”谢薇很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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