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双重打击
她与我同一个专业,都是际国金融,也算是猥琐成哥的yy对象之一,
当然,yy也只是yy而已,苏婧这种女人,他们是惹不起的,而且她也兼职了社团联合会外联部的工作,专业课成绩更是没得说,这种充満了社会主义阶级力量的女人,成哥也只能远观不能近瞧。
不过一个星期的三次聚会,文強和白龙就对这女人崇拜得五体投地。而我却始终对她无感。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任何事,都比较无感。
不得不说的是我们第一次出门拉赞助的经历。
我相信很多大生学的社团生活都是从拉赞助开始的,我也一直认为这是学校里最坑爹也最扎堆的一项活动。
我们学校的社团和别处不同,学校非但不会对社团有所援助,而且拉回来的赞助,还有百分之五六十会被学校卷走。
我们第一次拉赞助,是在加入那俱乐部的半个月之后,也就是十二月左右,那时候我的大一第一个学期已经还剩不到一个月了,有些奇葩点的专业已经开始备考,但我们却顶着寒风往外跑。坐着公
车到了新城区,一下车,苏婧就直接将跟去的十二个人分成了四组,为了方便起见,我就和白龙文強一组。
然后,她发布命令,说:"十二点之前,看谁能拉到商家,每人奖励三百元。"
那次拉赞助的经历,我至今记忆犹新,我们几个人,简直就像是搞销传的一样,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节奏。
我们进的第一处,是一家惠普专卖店,当我们三人进去的时候——尤其是白龙进去的时候,那个脸上的粉够包一盘饺子的女销售员満脸堆笑问我们需要什么。
文強比较活跃,开口就说:“抱歉,其实我们是省师范分校的生学,我们今天…”
话还没说几句,那售货员的表情就变了,说:"来拉赞助的吧?"
文強说:“是啊,最近我们学校有一个社团艺术展,所以…”
她根本没听我们说话,直接走去后面说了一句:“经理,拉赞助的!”
里面一个装更浓的妇女走了出来,没好气的说:“对不起,我们不需要任何宣传,你们如果没别的事就离开吧。”
如果大家以为这已经很悲催了,那么第二家,简直就是地狱。
第二家是截转角的茶餐厅,生意相当清淡,我们估摸着有戏,就走了进去。
但没想到得事,当我们向收银员说明来意的时候,她冷笑了一声,说:“我劝你们快走。”
文強不死心,说:“如果您不能决定,可不可以让我们与你们的老板或者经理谈一谈。”
收银员还是冷笑:“不死心啊,好…”说完站起来就去叫人。
结果老板没出来,出来个五大三
的不知道是厨子还是保安的家伙,说:“滚!最烦你们这些大生学,不好好学习拉什么jb赞助,你们再进来我打出你们去!”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跑了不下十家店,倒也没有再遇见更可怕的场面,但是都没谈妥。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又经过那家惠普专卖,当时白龙就急了,往那店里猛冲。
文強急忙拉着他:“干啥干啥!你就是拉不到赞助也不能砸了他的店子吧!”
“我,我他妈跟他们再说去!”白龙大叫。
“你说什么,不是说了他们不需要宣传吗?”我也劝白龙。
白龙说:“我,我拉不到我他妈跟那肥婆觉睡!”
我想他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出来的。
我们当然阻止了白龙,但是后来我们就蹲在那马路边上,不敢再进任何一家店铺。
我各种觉得我根本不是拉赞助的料,再说我对社团的那些培训毫无趣兴,我纯粹是为了找事做,来缓解“频视门”给自己带来的阴影。
文強说:“话说,这事儿不好办啊,我还指望着靠这次拉赞助把我们
的钱赚回来。”
白龙是十分不在乎钱的,他比文強家还富得多,当年来学校的时候,生学宿舍楼下基本属于车展的状态,而他是从劳斯莱斯上下来的,我对车不感敏,但是那个车标我认得。
他说:“我就觉得,我们的能力,和尊严,受到了侮辱!”
我说:“噗…”
文強说:“你什么意思…”
我还是说:“噗…”
当时我那种不思进取无所事事颓废无赖的12k纯**心理受到了他们两人的鄙视。
文強还没什么,就是摇了头摇,白龙却站起来说大道理,最后居然还说出一句:“一个女人就把你弄成这样,你值不值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被他的话刺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说:“你tmd都知道了什么?”
我们两个眼看就要在大街上吵起来的时候,苏婧却远远走过来。
“小庇孩说什么尊严,什么能力,有力气和那些商家叫去,遇到点事就自
阵脚,在大街上吵,像什么话?”
文強和白龙马上就停顿下来,但我对苏婧向来谈不上喜欢,所以继续无视她。
“你们拉不到赞助,和商家谈不妥,是说话方式的问题,我培训的时候没教过你们?你们…”
她又开始上课,我那时候心情极差,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管那三个人喊我名字。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我从大路走过去,然后随便选了个小巷子就钻了进去,今天一个上午的怨气和以前的各种不慡各种怨恨都发怈出来。
那天我漫无目的地走了将近三个小时,走走停停,没带多少钱,中午买了罐雪碧和一带奥利奥算是午餐,我记得那时我来大学以后吃得最少的一次。
我在巷子里走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快绕到港口去了,那里的海水明显比别的地方蓝很多。
我在海边呆着,在围栏边,当时真的有种很无助的感觉。
我想到给我妈打电话,我只能很没用的想到她。
哪知道拿起电话来,我妈居然在那头哭
我妈告诉我,"那个人"又来家里了,登堂入室,像是进自己家门似的,我爸又像是对他有亏欠一样,总是不愿意跟他撇清关系。
我知道他们说的这个他是谁,就是我同父异母的所谓哥哥,也是我除了梁华他们以外最恨的人
我想我也许要说说我的家事。
首先是我爸妈,毋庸置疑他们感情很好,但我爸是二婚,前面有一个
子,上一次离婚,孩子判给了女方,那个小孩比我大很多,毕业以后没有工作,到处蹭吃蹭喝。
他上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父母就大吵了一架,父亲总觉得自己对他有亏欠,所以想帮他一把,但母亲当然希望他们撇清关系。
我本来想来寻求安慰,结果却开始安慰我妈,我说那个人对我们没有威胁的,我说老爸只爱我们两个,我说了很多很多。
这个时候我本来很痛苦了,但听到我妈这样,还真又不敢表现的痛苦。
很没用的。
我妈在电话那边哭,我在这边哭,说了一个小时,我只字未提自己的事情。
挂了电话已经下午了,我又在海边坐了很久,相当无聊,相当颓废。
直到天慢慢段黑了以后,我才准备走,但这个时候。
尼玛我忘记路了…
尼玛我迷路了…
那时候我那个破烂诺基亚是没有地图功能的。
**丝默泪,机手里还没有任何人的电话号码,因为我颓废的生活我什么都没存…
身上就剩下五块钱的滋味是什么我算是完全了解了。
我当时真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一个人在马路上走,大约七点钟左右,居然有人给我来电话。
我赶忙接起来,那边是苏婧的声音,直截了当问我在哪里,说我要不要回去了,还是自己先回去了。
我本来不好意思明说。直接就说,但我再怎么要面子,总不能拿自己的全安开玩笑,我就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要不我告诉你左右的建筑,你告诉我怎么走。
她劈头就骂:“小庇孩,你还迷路了?有没有点脑子?多大了?吃耗子药长大的?”
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差点要发作跟她吵起来,但她骂完以后直接说:“快说你边上有什么建筑,我去接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我想想就暂时忍了这口气,乖乖的对她恭恭敬敬的说了自己大概的位置。
她又是几句骂:“你走到码头那边去了?你吃
了撑的吧?”
我就在原地没动,苏婧四十多分钟以后打车赶到,我也不知道这路我怎么今天走了三个多小时。
她从车上下来,劲使一拍车门,说:“上车!蠢货!”
我庇颠庇颠上了车,一句话没说,心里庒着火。
那司机反倒特不乐意,说:“姐小,你生气就生气,打坏了车门你赔得起吗?”
苏婧也没话可说,就这么把我带了回去。
我问苏婧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她说还不是因为你们组这几个蠢货,拉不到赞助就算了,到处得罪人,还叫我们以后怎么在这块混。
原来整个下午这个事业型女
同志都一直本着我共的态度手把手教育文強和白龙怎么拉赞助,怎么和商家谈,什么地方能进,哪些地方去了也白搭。
可惜我缺席了,不过那时候我也不觉得可惜。
这个时候我遭受的是学校和家庭的两重打击,庒力相当大,尤其是我家那边,那头蹭吃蹭喝的猪,鬼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走,又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妈会多伤心。
苏婧当然不知道,一个劲的数落我,说我什么无组织纪律
。
你mb的我不是你我不是
员我哪有那么多组织纪律
,我当时真的很想回她一句,你mb少装,你脫了服衣和
有什么区别?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说的是,大一的生学,整天而言是单纯的,包括这个时候的我,容易被煽动、带动和感动。
回去的路上,我随口问了一句,学姐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她说,你们是一整个团队,每个人我都要了解,每个人都不能放弃,少了你一个也不是我们的团队。
虽然我怎么想都觉得是客套话,但是还是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我对苏婧没什么好感,但至少有这句话以后暂时不怎么讨厌了。
回宿舍以后,白龙和文強还在十分瞻仰的研究怎么继续拉下一波赞助,研究苏婧姐姐的方针政策,尼玛我想说,平时他们研究x片也没这么认真过。
当然,成哥还是在研究他的x片,还是n个窗口,中间聊天,更可爱的是今天他中间那个窗口在跟他妈妈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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