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社团改制与新的任务
这条消息,是鸭梨发来得,消息很简短,但是却足够震撼我。
“你知不知道,芹菜回来了。”鸭梨说。
我承认当时我几乎是有点颤抖地回发信息给他的,说:“她,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里?”
我回信息的时候,离鸭梨发信息给我已经有将近两个小时,但鸭梨还是回复得很快:在我们这边儿,她家也改地方了,不是原来你家附近了,回来好些曰子了,据说是当时出国的时候走得太急,有些地方有点儿失误,手续没有办全,所以回来继续办。
芹菜离开国中不过四个多月,这次回来的时间肯定呆不长,而且,我听着鸭梨说的话,居然让我觉得,他和芹菜好像时常有往来,不过这些我也不便多问,我说:“这次她回来,呆多久。”
鸭梨说:“不超过十天,你还不抓紧机会?”
我说:“十天?我也不会回家,没有时间,我能抓紧什么机会?”
鸭梨说:“你不回来吗?你再不抓紧机会,英国佬可比你更懂怎么泡妹子,尤其是纯情东方妹子。还是说,你已经有新的目标了?”
我没有再回复鸭梨,我坐在
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忽然产生了一个特别文艺的想法。
我从机手里翻出了芹菜的号码,这个号码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打过了。
我拨通了那个号码,我不知道这个号码会不会有人接,但我当时心里的想法是:只要有人接,我一定会回去找芹菜的。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但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喂,哪位。”
我说出了芹菜的名字,那边却冷冷地说:“打错了。”
我发信短问鸭梨,鸭梨告诉我,芹菜的号码早都已经换了,问我想不想知道新号码。我心里一阵阵的失落,又一阵阵很矫情的想法,居然说:“不用了,我的号码没换,如果她想找我,应该会打电话给我吧。”
鸭梨回复:“我傻
啊,你让女孩子怎么好意思主动找你?”
我又呆住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去找芹菜是对是错,或许她找到了更好的生活方式,或许她根本就不想见我,或许…
我想了无数个或许,机手响了,鸭梨的电话。
“你别犹豫了。”接通电话,鸭梨直截了当地说,“我告诉你,就一样,你想清楚,你到底还喜不喜欢芹菜,有没有想要追回她的意思,如果有,果断立马的打电话,如果没有想法了,你就当我对你说的是放庇,好了,电话号码我一会儿信短发给你,你自己纠结去吧,我跟你说,如果你老这么纠结,你的性格会害死你的。”
其实,我也许并不是什么事情都纠结,只是在感情问题上,我始终放不开。
我对自己这么说,不知道是骗自己还是如何。拿着机手,我还没等来鸭梨的信短,却先等来了指导员欣姐得电话,大家应该还记得欣姐这个人吧,这个把成哥送上一连串不归路的“罪魁祸首”
当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认真负责的指导员,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而且,当我成为了所谓的“生学
部干”以后,这位指导员对我的态度比以前还好了很多,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她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或者忙不过来,让我要兼顾学习和工作等等,总之是一堆废话,我懒得解释自己心脏不舒服的事情,末了,她又对我说,下午没课,让我去学院会议室参加一个院生学
部干的会议。
这种会议,多半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指导员老师亲自发话了,我却不得不去参加。
草草吃过午饭之后已经一点二十,按照学院那种“提早十五分钟到会场”的混蛋制度,现在过去已经是时间紧迫,于是我盯着烈曰往会议室赶。
而鸭梨发来得信短,芹菜的号码,就那么沉寂在了我的口袋里。
这一场会开了整整四个小时,全是废话,我唯一能够记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学校要对各大社团调拨款项。原因其实就在于天哥他们贪污公款之类的事发生之后,学校开始慢慢重视起社团的走向来,他们觉得由上面调配款项,然后由社团写策划书申请举办活动,这样他们比较放心。
虽然这一点有好处,但随之而来,坑爹的事情却发生了,那就是以后我们所有人拉的赞助,都必须
回给学校统一保管,无论赞助大小,账单都由学校财务处统一过目。
我在想:那帮人是不是就像是不怕累的看账单加数钱机器一样,根本就不用休息的,全校大大小小多少社团,他们真能看得过来。
不过,制度就是制度,其他的,我们再怎么废话也没用。
也许是出于缓和社团与学校矛盾的目的,会议最后,学院的导领又宣布了一条学校下达的奖励制度,那就是:社团以学校的名义拉来的资金赞助(不包括物资赞助),每一笔款项
到学校后,学校会予以“一定的”资金奖励作为社团平时的活动资金,但这笔资金要严格记录用途,不得贪污。
会开完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为了保证第二天不再睡过头,我只好硬着头皮回了宿舍。
一回到宿舍,我便又看见了司马天翔那张憨态可掬的笑脸。这个时候白龙不在宿舍,我随便跟司马天翔打了声招呼以后,就来到汪忆帆面前,我问:“汪忆帆,你手上的伤好点了么?”
汪忆帆说:“差不多了,不久三道划伤么?那群小混混,没点儿用,那么多打我们两个还被打趴。”
我说:“你不要太逞能了,这回遇上一群高中生,不会打的,以后遇到会打架的怎么办。”
汪忆帆说:“放心,我看的出来谁是在拼命,谁是打打就算了的。对了,学长,明天我没课,我和顾婉玲去找乔冉学姐玩。”
我有点惊讶,说:“你们什么时候跟乔冉混得那么
了?”
我知道顾婉玲和乔冉很
,但是我还不知道原来汪忆帆也早已经跟他们打成一片了,看来汪忆帆这家伙果然是个自来
的男生,也许他这种阳光的性格和俊朗的外表,就注定了他要被大家
。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心里在想:这样非常好,我们俱乐部的工作也和白龙的工作室越来越紧密了,不过问题是现在学校限制死了资金,如果我们没办法让白龙的工作室变得合法化,恐怕以后的路会慢慢变得难走,想到这里,我对汪忆帆说:“汪忆帆,有件事要对你说一下。现在外联部没有部长了,而学校又下了文件,以后资金制度要全部更改,我们以前的赞助要重新结算。”
“什么意思啊学长。”汪忆帆说。
我说:“简单说,以前社团里的那些钱,包括天哥最后补齐的公款,要全部上缴给学校保管,作为我们的基本款项,这些钱名义上是我们的,但实际上被学校卡死了,是不许
动的,除非说你有什么重大活动要办,才能写策划书申请。”
汪忆帆说:“以前不是也这样吗?”
我说:“不是,以前没有那么严格,现在是不管多少都要交给学校。”我想了想,继续说,“但是有一点比较灵活的就是,我们每次以学校的名义拉来的赞助,钱
过去以后,学校就会给我们一部分资金奖励,这些钱可以作为我们的活动经费来使用。”
汪忆帆的表情好像是似懂非懂,不过他倒是很开窍,脑子反应也快,说:“简单来说,就是需要拉赞助,来为我们自己赚活动资金,否则我们的活动就全部受限于学校了。”
我点头,说:“所以我打算近期让你们外联部大干一场。”
汪忆帆说:“没问题,你吩咐,该怎么做,学长。”
我说:“可不是我吩咐的问题,是你自己想的问题,现在外联部没有部长,我准备分四组人分别拉赞助,来竞选这个部长的位置。”
“哈,这样啊!”汪忆帆站起来,说,“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我说:“对,没错。”
汪忆帆说:“那你是不是最看好我,”说完又笑了一下,说,“哈哈,开玩笑的,学长你组织一个会议吧,也好让大家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听了汪忆帆的话,我不噤对他的自信有一点担忧,我很怕他会败在太过自信上,但是他目前表现出来的正直和善良却让我感到他是个很值得
的朋友,至少他的心不像我那么阴暗…我真的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阴暗了。
“忽悠”完汪忆帆之后,我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胖子翔哥大概还不知道我已经看破了他的计谋,还问我有没有好好注意一下那些上联名信“弹劾”我的人,我嗯嗯啊啊敷衍过了他之后,自己一个人坐在电脑前。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鸭梨发来的那个号码。
芹菜…我拿出机手,这个电话,我到底该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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