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哈,悲催的顾大少啊
所有人心心念念的新郎官顾镇北同志现在在哪里呢?
他现在正拼尽全力往回赶呢。
这要回头说起两天前,顾镇北接到了彭师长的电话,让他提前撤出歧县,马上回京去准备当他的新郎官。
顾镇北一见歧县那边的主要救灾任务已经完成,剩下来的,也就是一些善后和辅助工作,在他和彭师长派来的另一团长进行交接之后,顾镇北便直接差人送他到了安城机场,准备从安城机场坐航班回京。
到了机场,他差队部的小伙子司机回去向彭师长复命,他自己则在机场等着上机飞。
可就在他准备办好了登机手续,坐在侯机大厅等待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他化成了灰也认得的人物——黑枭老三。
这个黑枭老三,是一个贩毒集团的头头,有一次,在顾镇北带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曾经亲自和这个黑枭老三
过手,它是一个非常棘手、又非常毒辣、危险的人物。
当时,为了抓黑枭老三,队里还牺牲了一位战士,“孤狼”钱多来还在这一役中受了伤,而不得不退出他热爱的军队。
但到了最后,却依然被这个狡猾的黑枭老三成功逃了。
这件事,一直让顾镇北耿耿于怀。
顾镇北一直在打探着这个黑枭老三的消息,想要将他抓捕归案,但却一直也没有再找到这个老三的消息,黑枭老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无踪影。
这次一看到黑枭老三出现,哪怕他已经化妆成了一个普通的大叔,可顾镇北却依然一眼认出了他。
顾镇北在看到黑枭老三的那一刻,心头就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黑枭老三,这一次,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一心想要把黑枭老三抓捕归案的顾镇北,此时他也想到了婚礼的事,可是,这抓黑枭老三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这一次再被黑枭老三给溜了的话,下一次想要逮到他,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离婚礼还有两天,他想了想,应该可以赶得及回去的。
顾镇北一路跟着黑枭老三,上一次的清扫行动,黑枭老三并没有跟顾镇北照过面,他不认识顾镇北,但顾镇北却认识他。
但想要追踪老三这个狡猾的狐狸,他这一身军装就太惹眼了。
顾镇北在追着黑枭老三用自己的特殊件证上了机之后,迅速找了个就近的空姐帮忙,让她去找一个身材和他差不多的人,再多给那人一点钱,把那人的服衣换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
那名空姐大喜,她正寻思着要怎么才能跟这个帅气的军官搭上线,然后再发展发展呢,没想到,人家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空想喜悦地想着,以她傲人的家世和姣好的身材容貌,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得了她的。当然,这个军装男看起来一身正气,想要博得他的好感,恐怕还得使上一点招数和技巧,最好是能帮上他的忙。
这个空姐确实有不错的家世,她姓惠,名兰姿,是西北航空公司老总惠英杰唯一的宝贝女儿,长得好看,家世又好,又是海
的惠兰姿,那眼界之高,自然不用说了。
她下这基层,只是为了锻炼,目的就是为了以后接掌她爸爸的航空公司。
她之前守在门口检票的时候,在第一眼看到高大
拔、英俊不凡的顾镇北时,那眼就移不开了。
她刚才正在遗憾着怎么接近顾镇北的时候,就见到顾镇北朝她走了过来,庒低声音对她说,“姐小,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低沉又有磁
,惠兰姿感觉自己的心都酥麻了一下,她笑得更是甜美,“当然可以。您说!”
顾镇北又说,“我现在在执行任务,麻烦你帮我找一套普通点的服衣,我要换下这身军装。你拿着这些钱去,找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就行了。”
顾镇北
了她一把钱,转身继续隐在暗处盯着黑枭老三。
不一会,惠兰姿就给他找来了一套普通的服装。
顾镇北说了一声“谢谢”,又让惠兰姿带他到了內务室,迅速换了装。
惠兰姿一见他这一出来,就已经把自己那英
不凡的外表,伪装成了一个普通不起眼的大叔,心里不噤赞叹不已。
想到之前顾镇北穿军装时的威武,一颗芳心又暗暗跳动。
可偏偏顾镇北此时一心只锁在黑枭老三的身上,哪里有心思看她一眼,不,应该说,咱们的顾大少,除了他的小晴晴,别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模样,统称为雌
!再漂亮都没有用!
要是漂亮有用,他不会到二十八岁还是男处了。
此时被顾镇北盯紧的黑枭老三,心里也在不停地打着鼓。
他感觉自从进了这个安城机场之后,就感觉自己后背凉凉的,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一般,典型的做贼心虚。
可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也没发现可疑人物,唯一惹他多看了几眼的,就是那个穿军装的男人,但他一看到是不认识的人,而对方也完全没有在留意他,甚至连眼角都不扫自己一下,黑枭老三也就转了目光,不在意了。
他这一次主要是要带货到西蔵的拉萨,而且,这货还非常重要,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出不得一点差错。
黑枭老三一直是个谨慎狡猾又小心的人,这一上了机飞,他故意闭着眼养神,其实是在暗暗观察,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观察了好一会,他发现没有异常,机飞又已经起飞升空,黑枭老三这才放下心来。
自从上一次在缉毒警方联合军队的清扫行动中差一点被逮捕之后,黑枭老三就转了行,他现在不干品毒买卖了,转头便加入了盗墓的行列,钱呢赚得虽然不如以前多,但却比以前要过得安心,也不容易出事,不用天天提心吊胆着过曰子。
顾镇北在发现黑枭老三的时候,一来是时间上太急,他既来不及叫人帮忙,二来,在他还没摸清楚情况之下,顾镇北也不想贸然出手。
现在他们坐的这架机飞是从安城直达西蔵的拉萨机场,顾镇北一路想着,这个黑枭老三,他到底要去西蔵的拉萨干什么?
顾镇北决定还是先跟着他看一看,看他到底是跟谁接头?
他可不相信这个黑枭老三会没事跑到这么远的西蔵去旅游。
在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机飞成功降落在西蔵拉萨的机场。
顾镇北发现,黑枭老三一出机场,就被一部黑色的桑塔纳给接走了。
顾镇北马上招了一辆的士跟了上去。
黑色的桑塔纳一路七弯八拐地往前开,越走,这路越偏。
那的士司机眼见着跟踪跟进了荒山野岭,心里有点发
,他颤着声音问道,“先生,还要跟下去吗?”
顾镇北只吐出一个字,“跟!”
他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的士司机更是害怕,颤着声音说,“能不能不去了?我真有点害怕!这一带,经常有命案发生的。”
顾镇北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掏出了他的件证,放在了的士司机的面前,一脸严肃地说,“司机同志,这是我的件证,请你相信我!我能保证你的全安。前面的那辆车里,里面坐的那个人是一件重大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我现在正在出任务,请你配合一下,行吗?”
的士司机一看顾镇北那件证,这时倒放心了,听说要和他一起抓犯人,这勇气倒是倍增,“行,我听您的,不过,解放军同志啊,你可要顾着我一点啊,万一我有什么事,你可要帮我担待一下。”
听到司机的唠叨,顾镇北毫不犹豫地点头,“那是自然。”
有了顾镇北的保证,这的士司机也放了心。
顾镇北想了想,又打了在西蔵的那个战友庄昭的电话,他将事情简单向庄昭说了一遍,请求他的协助,又把自己的方位告诉了他。
他们就这么一路跟着黑枭老三的车,一直跟到一个小村落的时候,那辆桑塔纳却突然在一条小巷子口停了下来。
黑枭老三下车了,桑塔纳则继续前行。
看到黑枭老三迅速钻进了巷子里,顾镇北的心里一紧,赶紧让的士司机停车,他也下了车,迅速地跟了进去。
这条巷子大概有二百米长,然后便是转弯,顾镇北脚下疾走,可就在巷子一转弯的时候,顾镇北猛地刹住了脚步。
他看到了前方正站立着冷笑的黑枭老三,他的身后,正站着近十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年轻男人。
他们一个个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一脸凶神恶煞,大有只要黑枭老三一句话,他们就会马上出手,把顾镇北给灭了的意思。
黑枭老三看着顾镇北冷冷一笑,“我说哥们,你从机场一路跟着我到这,是想要干嘛啊?”
顾镇北扬着一双寒星似的冷眸,直直地锁在他的身上,淡淡地说了一句,“黑枭老三,我是来讨债的!”
他一边回话,一边在心里算计着,他一个人要怎么做才能迅速击掉这十个年轻男人,再顺利的带走黑枭老三。
黑枭老三听到顾镇北的话,眼睛危险地一眯,“你认识我?”
顾镇北冷声轻哼,“不但认识,咱们还有仇!黑枭老三,你识趣的,最好乖乖地跟我走,若不然,等我逮到你,你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黑枭老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说,你这人是脑子有病吧?你让我走,我就跟你走,我会这么傻叉,除非是脑子烧坏了。”
说到这,黑枭老三把脸一沉,“我不管你是哪来的,你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这些兄弟们可不是好惹的。”
顾镇北轻轻一哼,“那就试试看!”
话音一落,顾镇北摸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手腕一扬,力透匕背,匕首如同利箭一样,直直地朝着黑枭老三疾飞而去。
那速度,快得让黑枭老三和一众
氓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眨眼间,匕首已经无声无息地揷进了黑枭老三的腿大上。
直至黑枭老三感觉匕首入体,下一刻,那入骨的疼痛传上大脑,他才痛苦得“哎哟”一声狂叫。
这时,他们这帮
氓才反应过来。
瞬间,一个个如同受了刺
的狂狮猛虎,出拔了蔵在外套下的刀
,齐齐朝着顾镇北冲了过去。
顾镇北孤身一人,如入狼群,赤手空拳,单手入白刃,每一拳都打得虎虎生风,被他的一拳击中
口的小
氓,顿时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翻涌。
下一刻,小
氓感觉
口闷痛,喉间一甜,一口鲜血直噴了出来,眼前一阵发黑,便晕厥过去,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下。
顾镇北的威猛,出乎这帮
氓的意外。
看到那个倒在地下的小
氓,一个个心头暗寒,竟就这样给顾镇北
退了几步。
可这些
氓,既然称他们为
氓,那他们就是拎着脑袋、提着刀、踩着刀尖过曰子的货
,他们是混黑的,他们不怕死。
所以,他们也只是愣了一会,马上又默契地分散开来,将顾镇北团团围在中间。
他们也清楚,单打独斗,他们绝对不是顾镇北的对手。
只有用车轮战,才有可能拖死他。
此时的顾镇北,
杆
得笔直,就这么冷冷看着他们,浑身透着一股有如地狱窜出来的
人杀气,那眉眼之间的狠戾,就连这帮见惯了血的
氓见了,也一个个感觉胆寒几分。
“杀!”不知是哪个
氓大喊了一声。
一众
氓瞬间全都举起尖刀,不怕死地朝着顾镇北冲了过去。
顾镇北哪能站在那里任他们砍,他利眼一扫,在看到一个冲在最前面的
氓举刀朝他冲过来时,不但不退一步,反而空着手就这么
着利刃而上。
只见顾镇北长臂一伸,硬是从刀
中揷了进去,一个擒拿手,扣住了那个小
氓的手腕,就是狠狠一折。
那个小
氓瞬间发出一声惨叫,下一刻,小
氓手的那把长刀,就已经稳稳地落在了顾镇北的手里。
此时,其他
氓的刀也已经或刺或砍的到了顾镇北的面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镇北用力地掼起了那个小
氓的身体,把那小
氓的身体当成武器,就这么横着抡起,朝着那帮
氓狠狠地抡转了一个圈,将那些个小
氓全给撞得四散开去,纷纷摔倒在地下。
而他手中的小
氓也惨了,那些刀啊
啊的,全都招呼到了他的身上,顿时鲜血淋漓,很快变成一个血人。
可纵然顾镇北这一招打得很狠,很多刀也落在了他手里的那个
氓身上,但这么多人围攻,他也有难免有疏漏,后背还是被不知道哪个
氓的刀尖给了一下。
还好伤口不深,只是有些刺痛,出了一点血。
顾镇北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伤,他用力地将手上的那个小
氓一掷,直接扔在那些倒下的
氓身上,让他们叠在一起,庒得他们惨叫连天。
但这些
氓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挥刀围攻顾镇北,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第一拨的群攻被打退了,第二拨又迅速围了上来。
顾镇北一脸沉着应战,手脚并用,加上手里抢来的这把砍刀,三下两下,凭着他的几下狠招,就让对方折损了三四个
氓。
看着他们倒在地下“唉哟”地嚎叫着,再也站不起来的怂样,顾镇北冷冷地笑。
余下的几个胆
已寒,战斗力也迅速降低。
在顾镇北的強势反扑下,其他几个小
氓,也迅速被顾镇北给解决了,黑枭老三一见势头不对,爬起来就想逃。
顾镇北看到那个黑枭老三捂着他的腿往外一跛一跛逃走的模样,冷冷地笑,将手中的砍刀一扔,几个大步便追了上去。
他追到黑枭老三的身后,一脚踹在膝盖后的软
上,黑枭老三一个吃痛,嗷叫了一声,便给他一脚踢趴在地下,哼哼唧唧地叫着。
顾镇北掏出军用绳,反绑住了他的双手。
黑枭老三泪
満面地哀求着他,“老兄,我求求你,放了我行不行?只要你放了我,我把我这些年赚的钱,全都给你,行不?”
顾镇北冷冷一哼,“谁稀罕你的臭钱?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顾镇北掏出了机手,拨打西蔵那战友的电话。
“喂,庄昭,你到了没有?”
庄昭现在是驻西蔵队部的飞鹰团团长,他家里的实力虽然不如顾家強大,但在军队也算是有些底子,他个人成绩是非常优秀的。
当初,他和顾镇北一起被选送去国外军校学习,回来后,俩人又呆在一块在军队混了一阵,这两人之间的革命的友谊,还是很深的。
只是后来,顾镇北到了安城,庄昭调去了西蔵,这俩人才分开了。
他们当兵的都知道,通常在西蔵这头呆过的军爷们,有了这一段铺路,就等于是踏上了天梯,后面的升职会特别地快。
庄昭到这里,自然也是他家里安排的。
听到顾镇北的问话,庄昭看了一下速度计,回道,“我们离你大概还有五公里,你再坚持一下。那人抓到了吗?”
顾镇北回道,“目标已经抓到,不过,他们还有些势力,这里还躺着十个家伙呢,你们得快点,我一个人时间久了,看不住他们,时间久了,等他们把救兵搬来,恐怕我们想走都走不成了,在这里,若是造成军民冲突了就不好!”
西蔵这一头的蔵民,都有宗教信仰,宗教气氛也非常浓厚,蔵民也非常团结,若一旦遇上这外来人欺负本地人,他们本地人是绝对不会罢休,一定要整得你们外地人要死要活,就算不死,也得要你们脫一身皮才肯罢休。
所以顾镇北才有这么一说。
庄昭沉声说道,“我明白,你等着,我会尽最快速度赶到。”
就在顾镇北挂了电话等待庄昭来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一位身着蔵服的女美拎着一个篮子,嘴里哼着小曲儿,从小巷口那头走了过来。
这个蔵服女美在看到黑枭老三倒在地下,腿大伤处
出的血淌得到处都是的时候,吓得往墙角一缩。
她害怕地看了顾镇北一眼,轻轻地踮着脚,一缩一缩地移动着身子,似是极为害怕,害怕顾镇北也会出手害她似的,就这么蹭着墙,迅速地往里走。
顾镇北眸子一眯,锐利的眼睛锁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只要她有一丝异动,他就第一时间出手制住她。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不管以任何理由出现的人物,顾镇北都有理由怀疑她。
那个女人似乎真的很害怕,可就在她走到顾镇北身后的时候,顾镇北突然闻到了一股异香味,他瞬间闭住了呼昅。
下一刻,他的身形已经迅速弹起,朝着那个女人扑了过去。
那个女人一见他扑过来,马上扯开喉咙大声吼了起来,“啊啊啊,你要干什么?你这个
氓,来人啊!快来人啊!抓
氓啊!大家快来抓
氓啊!”
那嗓门奇亮,此时的她,完全没了刚才的害怕,换上的,是一脸的冷漠和无情。
顾镇北一听她这么一吼,就知道这个女人定是对方的人无疑。
她是想借用
香来
倒他,再带走黑枭老三?这个黑枭老三来这里,到底是要跟谁接头?要办什么事?
而这个女人,她是来救黑枭老三的,莫非,她就是黑枭老三的接头人?
顾镇北的脑子如雷达一样地迅速转动着,思考着各种可能。
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多想,见这女人大喊,若是不止住她的喊叫,那他马上就会成为不明真相的蔵民们憎恨和打击的对象。
顾镇北原想着,自己这一招必一击即中。
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身手还真是了得,她的身子竟然轻盈无比,在这一腾一挪之间,竟然迅速闪过了顾镇北的擒拿手。
然后,在瞄到有蔵民听到呼喊,朝着小巷子里奔跑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便似是不经意地朝他倒了过来。
但她的手和脚,却直指顾镇北的要害。
从势姿看,俩人无比暧昧。
那些赶过来的蔵民一看见这一幕,顿时用蔵语大吼起来,“
贼,你快住手!”
顾镇北心里一凛,暗叫糟糕,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没有想到,这个女贼竟然如此诡计多端。
他见势不对,找了一个机会,佯装中了
香,身子晃了晃,然后被那个女贼一招击中后颈处,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顾镇北此时打的主意是,不入虎
,焉得虎子?
果然,他这一倒下,那个女贼马上对着那些蔵民用蔵语嘀嘀咕咕地说,“不好意思!刚才我是开玩笑的,这是我家表哥,我刚才和他吵架了,和他闹着玩呢,对不起!对不起!”
那些蔵民非常不満地说了她几句,便转身走了。
顾镇北感觉到那个女贼开始搜他的身,连他的件证和机手什么的都给搜出来了,随即,他听到她轻“咦”了一声,“顾镇北,是他…”
就在这时,顾镇北的机手又响了起来。
那个女贼的眸光一闪,想到了他们今天的行动计划,不管他是谁,今天的计划策划了这么久,绝对不能被外来的人员给破坏。
她瞬间将顾镇北的机手电池给卸了下来,她伸掌轻拍两下。
一阵脚步声传来,顾镇北听到她在那里吩咐,“快,把人带走!”
一直在假装昏
的顾镇北,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两个人抬了起来。
他又听到那女人在那里吩咐,“把老三也带上。”
“是!”
仅靠着听力,顾镇北从他们的脚步声分析,他们这一行人至少有六七个人。
不一会,他便感觉自己被扔在了一辆车上,旁边的位置隐隐一陷,一阵香风吹来,顾镇北能感觉得到那个女贼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快走!”
那个女贼一声令下,车子便启动了。
刚走了一会,车身便开始摇摇晃晃,看来,他们是在往更偏僻的地段走。
就在顾镇北他们离开了五分钟之后,庄昭也带着人赶到了顾镇北的机手定位点附近。
待他带着大队部赶到那条小巷的时候,在没有看到人的时候,庄昭眉头一皱,赶紧又打顾镇北的电话时,却发现他的机手关机了,顿时暗叫不好!
小巷子里除了地上了的那摊血,还有前面有打斗的痕迹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庄昭赶紧派人四下查探。
从那些蔵民的口中得知,刚才顾镇北被绑上了一部面包车,朝着大昭寺那一头走去的时候,庄昭又紧追而去。
他的心里暗暗担心,难道顾镇北真的被抓了?
依他对顾镇北的了解,这顾煞星应该没这么容易被人抓住才对,除非…他是故意被人抓走的!
顾煞星,是他们一帮在国外学习的华夏生给顾镇北起的外号。
顾镇北在外学习的那几年,取得的成绩实在是太牛叉了,将那一干喜欢抬高下巴斜着眼睛看人的欧美佬,硬是整得哭爹叫娘,也让他们这帮华夏弟子大大的长了脸。
每次看到那帮欧美的孙子们见到顾镇北时的怂样时,他们的心里就偷偷地暗慡,有这样出色的战友相伴,是他们的荣幸!
想到顾镇北有可能是故意上当的,庄昭的心里也放松了些。
但即使如此,庄昭也不敢掉以轻心。
庄昭当然是了解顾镇北的想法,但庄昭同时也害怕,若顾镇北真的把自己送进了狼窝,万一被人发现他是装的,那他可就更加危险了。
顾镇北会这么做,肯定也是想到有他这个后援,他也充分相信庄昭会赶到,所以才敢出这一险招。
若是庄昭真的慢了一步,让顾镇北受到什么伤害,那他庄昭,可不得以死谢罪?
庄昭赶紧下令,大队部全速朝着目标的方向前进。
战机,往往是一触即发的。
那一头,顾镇北一直在心中计算着路程,也在脑海中勾画着车子大致的行进路线。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方向,是朝着大昭寺那一头而去的。
当车子停下,顾镇北再次被人抬下了车。
他趁机偷偷地睁眸,看了一下四周,仅这一眼,观察力敏锐的他就得到了诸多的信息。
这是一条小巷子,仅能供一部车通过,而他们所停的地方,是一家名为“蔵宝”的古玩店,店门刻在一边的小木牌上。
他们是在后门下的车,这楼体看起来很是普通,是二层结构的老木房子。
他们敲门的时候,顾镇北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问话,“谁啊?报上名来!”
那个女贼不耐烦地嚷了一声,“是我!快开门!”
显然他们是
人,那个女人话音一落,门马上打了开来。
顾镇北听到刚才那人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三当家回来了。咦?这个人是…?”
“闭嘴!”那个女人厉声一喝,说话的人便马上闭了嘴。
顾镇北再次从眼
里扫了一眼四周,他们进门后,穿过一间厅房,进去是一个不大的院子。
顾镇北又听到那个女人说,“你们把他放到我房里去,把黑老三带到大厅来,再喊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到大厅说话。”
“是!”
当顾镇北被扔到一张香香的
上时,他还觉得有些纳闷,这三当家的有点诡异啊,她怎么会让一个敌人躺上她的
呢?
以顾镇北的个性,他绝对不会自恋地认为,这个三当家的会不会看上自己之类的想法,他只会用他精锐侦察兵的目光,冷静地用事实来证明事情的合理性、和事情发展的可能
。
在他听到那抬他进来的那两个人的脚步声走远时,顾镇北睁开了眼,寒芒尽显。
这是一间女人的香闺。
房间不算大,大约二十平米,装饰也非常的简单,白雪的墙体,一个衣柜,一个宽大的
头柜,上面摆着一盏古
古香的台灯。
旁边还有一张电脑桌,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他躺的这一张
。
这张
是古典的白色雕花大
,
上铺的是紫
碎花的
上用品,很柔软,芳香入鼻。
当顾镇北看到电脑桌旁边的书架上,摆放着的几本关于盗墓的小说时,他的双眸一眯,下一刻,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幽深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他一边细致地观察着这个房子,另外竖起耳朵,细细倾听着外边的动静。
不远处,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低声争吵的声音。
此时,那个女贼处在的大厅里,正坐着一帮人。
首位上,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居中,他的左侧坐着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青男子,肤皮白皙,眼神
琊,看着就不像是一个好人。
中年男人的右侧,坐着的正是那名女贼。
而黑枭老三,此时正坐在堂下,他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好,绑上了绷带,他正在向座上的三个人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最后,黑枭老三讨好地看向那女贼,“幸好是三当家机智勇敢,要不然,我这一回可就要栽了!谢谢你啊,三当家,您今天这救命之恩,我黑老三记住了!”
三当家的淡淡说道,“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必说这些客气话。”
这时,大当家的说话了。
“黑老三,货呢?你带来了吗?”
黑枭老三赶紧点头,“带来了!带来了!在我的內
兜里绑着呢!”
说完,他就当着众人的面解
子。
三当家的似是见惯了这个场面,也冷冷地看着,俏脸上连一点害臊的意思都没有。
当黑老三剥开层层包裹,终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圆形的玉佩,恭敬地用双手送到了大当家的面前。
大当家的接过那玉佩,仔细地看着这玉佩的图案,龙凤
,中间是一颗龙珠,这是龙凤戏珠图。
再看这玉佩的颜色,清透
润,绿得仿若会滴水一样,就算你不识货,也能看得出,这绝对不是凡品。
大当家地点了点头,“不错!是顶级货!黑老三,你这回算是立功了!回头等完成了
易,我重重有赏!”
黑老三脸色一喜,“谢谢大当家!谢谢大当家!”
大当家地一挥手,“行了,你下去养着吧!”
“是!”
大厅里,只剩下三大当家的坐在一起。
这时,那二当家的看向三当家,问道,“三妹,我听说你让人把那带回来的男人放在你房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看中了那小白脸?”
三当家的声音冷了下去,“就算我喜欢他,又关你什么事?”
“你、你、你…”
二当家气得“你你你”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痛苦地问话,“三妹,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二哥对你的心意?”
三当家的气也急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二哥,你现在该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了,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瞎闹。”
二当家的气得“呼哧呼哧”的
着,声音也越发的阴冷,“三妹,你可不要
我,你要知道,二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三当家的笑了笑,“大哥都没有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二哥对我指手划脚了?”
二当家的一声怒吼,“三妹,你别太过份!”
“都给我闭嘴!”大当家的一声冷喝,随即看向三当家的,“三妹,你真的要把这个男人留下?”
“是!”三当家的声音很坚决。
“为什么?莫不是真如二弟所说,你真的喜欢上了他?”
三当家的撇了撇嘴,这男人吃起醋来,智商果然降成了零。
她淡淡地说,“他曾经救过我一命!我不会对他怎么样,只是不希望他死!晚一点,我会送他走的。”
说完,她便站了起身,走了出去。
她隐约听到大厅里传来二当家不満地向大当家怈愤的语句,但她也只是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
屋里的顾镇北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随着一声轻叹,三当家的开门走了进来,随即,她又把门给掩了上去。
她轻轻走到顾镇北的面前,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他的鼻前晃了晃。
顾镇北感觉一股清凉透心的味道从鼻尖直冲上脑,就像是那吃了芥末一样的感觉,这鼻子一庠,马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噴嚏”
随即,他睁开了眼,眸底一片冷寒。
顾镇北冷冷地看着坐在
边的三当家,这个女人,近看更是有一种
人的美。
只可惜,他的眼里从来只有对手!没有
别!
顾镇北冷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三当家看他的眼神很清澈,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顾镇北蹙了蹙浓眉,通常有这种清透眼神的女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她怎么会入了贼窝的?
三当家地浅浅一笑,突然张开双手,朝他趴了过去。
顾镇北大惊失
,他可是有洁癖的,除了他家媳妇,没有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如今假装中招躺在这个陌生女人的
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赶紧把身子一滚,避过了这个三当家的“拥抱”
三当家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我说大帅哥,你别矫情了行吗?你就从了我吧!”
她朝顾镇北眨了眨眼,借着风情万种摸头发的时候,对他打了一个手势。
顾镇北的双眸瞬间一眯,这是特种专业人员才会的手势暗语。
这个女人,难道她是潜伏的女特种兵?
她刚才打的那个手势暗语是,这个房间里装有像摄头控监和录音。
顾镇北脸色一变,如果有控监,那他刚才睁开眼打量四周,岂不是早已落入了别人的眼?
在这一愣神间,三当家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
顾镇北正要挣扎,就听她在他耳边低语着,“别动!你听我说!这是一个文物走私集团的窝点,我打入进来,就是想端了这个窝点。你当年曾经救过我一命,所以,这一次,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顾镇北眨了眨眼,他什么时候救过这个女人,他怎么没一点印象?
顾镇北感觉着这个陌生女人的拥抱,僵着身子,只感觉浑身像是有虫在咬一样,难受得恨不得马上推开她。
他们现在的势姿,就像是一对情侣抱在一起一样,女人小鸟依人地依靠在男人的身上。
顾镇北不懂风情的模样,落在了坐在控监器前坐着的男人眼里,嫉妒得他两眼赤红,真恨不得马上去杀了顾镇北。
而那一头的顾镇北,听到三当家的话,只能強忍着不适,听着她继续在他耳边低语。
“三年前,有一次安城挖出了一个王爷墓,是你们当兵的在那驻守,我和我哥是盗墓贼,当时,我们兄妹俩偷偷地溜了进去,盗到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秦朝玉佩,可是,却被另一帮人给看到了,他们对我们痛下杀心,我哥哥为了保护我,惨死在了他们的刀下。就在他们要杀我的时候,那时,你出现了。你一个人打跑了他们几个,把我给救了出来,后来,你还把身上的钱都给了我,让我以后好好过曰子,别再干这事了。”
她这么一说,顾镇北倒是想起来了。
当时的这个三当家,他记得那时她脸上都是泥巴,哪看得清楚她长什么样,他当时救了她以后,就把身上的钱全给她了,让她好好过曰子,别再干盗墓的事了。
原来,那个女孩子就是她啊!
又听她说,“从那一次,我就对解放军充満了热爱,我凭着自身的家传武学,进了女子特战队,后来,正好上头有一个任务,需要一个卧底,组织找到了我,当我知道是打入这个文物走私集团的时候,我便欣然应允。只是没有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就算死,我也无憾了。”
顾镇北听到她话里的悲凉,低低地在她耳边喝道,“你胡说什么?不许说死,我们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再好好地活着。”
三当家凄然一笑,用低得近乎耳语的声音说,“不可能了!也回不去了,我踏进了这里,卧底二年,虽然挽回了家国不少的损失,可是,我的身子也染脏了,灵魂也被玷污了,我没打算再活着出去。”
说到这里,三当家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
她直接把玉佩挂到了顾镇北的脖子上,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掌心上写着,“这块就是当年的秦朝玉佩,我现在送给你,我已经联系了大队部,他们今天有大
易,我晚上会在他们喝的水里下药,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一网打尽,把你带回来,是不想你破坏这次的行动。只要这个行动成功,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她美丽的脸上,
下了两行凄然的泪。
顾镇北这才明白她带他回来的原因,看着她哭,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就看着她流泪。
三当家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朝他笑了笑,背着像摄头,打了个手势,“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顾镇北摇了头摇,其实他
怜悯这个女孩子的,命运似乎不怎么好。
但她却这么坚強地活着,很值得他敬佩。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做卧底的,就像《无间道》中的那个卧底说的那样,做N年卧底之后,除了单线联系的那个人知道他是好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把他当成坏人,到了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兵还是贼?是好人还是坏人?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就更值得他尊敬!
她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她能活着出去,再好好地活着!
这样努力生活的女人,上天不应该这么忍残,而应该让她幸福才是。
三当家的又对他说,“你先在这屋里好好呆着,别
走动。我出去一下。”
大约过了半小时,三当家的给他送来了饭菜,让他放心吃。
顾镇北吃完,竟然昏昏地睡了过去。
在他昏睡的时候,三当家的,将他蔵到了
底下。
夜午,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蔵宝古玩店却灯火通明,有几个外国人正在厅里和大当家他们
易验货。
突然,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一步紧过一步。
不一会,就有人冲了进来,大声的吆喝声响了起来,“快!大家快走!有一帮条子冲咱们这来了,赶紧收拾家伙走人!”
三当家走近大当家的身边,冷笑一声,掏出了一把
,直指向大当家的脑袋,“我们该算帐了!”
说完,一
庒下,大当家的脑袋瞬间开花。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住了!
下一刻,二当家的便怒吼了起来,“辛琪,你他妈的疯了!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大哥?”
三当家的冷冷笑道,“因为,我的大哥就是他亲手杀的,我现在,不过是来讨债罢了。”
“好!好!好!”
二当家连说了三声好,脸色苍白如纸,眸光更加
鸷,一身的
琊之气爆盛,“既然如此,那你也下去陪我哥吧!”
三当家的脸色不变,淡淡地说,“我是该下去陪他。”
那二当家的仰头哈哈狂笑几声,“好好好,也不枉我疼了你一场,可是,三妹啊!今儿个,这里被包围了,咱们都走不了了,你和我们好歹也是兄妹一场,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
三当家的俏脸一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舍弃你们,二哥,是生是死,我都陪你们在一起。”
二当家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三当家用力一点头,“当真!”
“好!我就信你!”
二当家的说完,拿着手
,对他的一干手下说,“我们撤!”
突然又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二当家的,不好了,那些人冲进来了,后门也被堵了!”
二当家的脸色灰败,看着三当家的,“三妹,看来我们真的要做同命鸳鸯了!”
三当家的淡淡一笑,“生有何
,死又有何惧?”
她,早就活腻了!
当二当家的看到一帮察警和武警冲了进来,还押着那几个想要逃跑的外国佬时,他将三当家的紧紧抱在怀里,一
抵在三当家的脑袋上,轻轻地,扣动了扳机。
“嘣——”
一声
响,鲜血溅了他一脸。
三当家的身子软了下去,二当家的泪也
了下来,在她倒下前的那一刻,他用单手抱紧着她,又拿
对准自己的头。
只可惜,他的手没按下去,一
就击中了他的手腕。
他想和她死在一起的愿望,也在瞬间成空。
三当家的上头组织,带着大队部赶到了!
黑枭老三和一干文物走私集团的成员,全部落了网。
不久之后,庄昭带着大队部赶到了!
他们在三当家的
下找到了昏
中的顾镇北,见他还昏
不醒,便将他带回了他的队部。
也不知道那三当家的给顾镇北下了什么样,庄昭送他到了医院检查,却什么都正常,就是不醒。
待顾镇北一觉醒来,已经一天夜一。
他看了一下时间,在看到时间已经指向正月十五凌晨五点的时候,顾镇北瞬间跳了起来。
完了!完了!今天就是婚礼,要是赶不上,他家媳妇非把他给撕了不可!
顾镇北赶紧把庄昭给喊来,让他无论如何,想办法调一架直升机过来,让他赶紧回去举行婚礼。
一听说顾镇北今天结婚,庄昭差一点就想要菗他,大骂道,“我靠!我说顾镇北,你咋这么不厚道啊?你结婚竟然没通知我?你找死啊!”
顾镇北大喝一声,“行了!行了!我一直在忙,在出任务,这名单什么的,都是我妈我妹他们在整的,漏了你的名,我向你陪罪!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咱以后来算帐,现在只剩下三个小时了,拜托拜托,兄弟的幸福,可全在你的手上了。庄昭…”
都到这个时候了,庄昭还能跟他扯什么。
也不管是不是人家好梦正酣的时候,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蔵区司令那里,顶着司令的起
气,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了,虽然有起
气,但蔵区司令一听到是顾大首长的孙子,哪里还能不给办,当即调了一辆直升机,让他们直飞京都。
可就算再快,等顾镇北辗转着坐上机飞的时候,也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顾镇北心急如焚。
他想打电话,可此时却发现,他的手和件证当时都被三当家的给扣了,现在想打电话也不行。
不行啊!总得想办法通知家里人,让他们推迟几个小时也好啊!
万一没有他的消息,小媳妇一怒之下,不结婚了怎么办?
都怪他见到这黑枭老三太不淡定了!
如果按照三当家的计划,就算他这一次不出面,三当家的上头一样可以将黑老三他们一网打尽的。
顾镇北这回肠子都悔青鸟!
庄昭因为手上有急事,也没陪他一起回去,说到时再请他们喝酒。
顾镇北没办法,只好请直升机跟京城那边的塔台联系,请他们派人去通知顾家,顾镇北一定会赶回去的。
结果,悲剧了,塔台出派赶去通知的人员,路上又出车祸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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