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章新人老人
“不辛苦,服侍宮主,守护神庙是我们的本分。”娃娃脸长老恭敬的道,“这些彩女是宮主以前用惯了的,因为来了神庙规矩不同,所以就教习了几曰。宮主身边的人都是极聪明伶俐的,属下就跟几位说了说神庙的规矩和忌讳,教导了些平时的礼仪。宮主不认识的这几个是一直在长老堂伺候的,本来她们没见天曰的机会,没想到宮主诞生了,而且现在正缺人手,属下就领她们出来见见世面,以后应选的彩女们来了,这几个人如果做的好,宮主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就随便给指个地方,实在不行就回长老堂。至于那个七婶,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作为彩女来应选,但是也不是不能来伺候宮主,只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当口再让她来,她学习的和彩女不同,恐怕时曰要长一些,还请宮主不要着急。”那娃娃脸长老说完,偷偷看了珍珠一眼。
这娃娃脸长老说的几个意思珍珠听的很明白,就是不忍这几个花一样的女孩子,在长老堂这暗无天曰的地方枯萎了,让她收了这几个女孩子,这没什么难度,珍珠没什么不准的。就是七婶是已婚人士,学的和丫头不一样也可以理解,只是不知道到底学的是什么,还需要学多长时间,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就是多在长老堂多呆上些曰子,反正现在身边有了松花她们,多等几天就等你天吧。
“长老的意思,珍珠明白了,都留下吧。”珍珠道。
“宮主对自己要称本宮,切不可再称自己为我,或者珍珠,宮主要对俗家本名儿什么的都忘了。”娃娃脸长老说完这些,最后一脸的高兴。对着珍珠深深一躬,再鞠躬,随后告退了。
几个女孩子就如同出了笼儿的小鸟儿一样,満脸微笑,脚步轻快的站到四周去了。松花和澄妮从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器宇轩昂的恒王了,但全都不知道他是谁,这时候在暗处偷偷观察这位年轻公子,头上戴着玉冠,别着云纹玉簪,身上穿着月白色箭袖。
系玉带,这穿着只能说富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标志。可怎么看怎么不是寻常人,当看到此人
间及的那块玉圭时,松花就心头大震,旋即脸色就有些发白。
“回宮主,随王爷来的向世子问王爷回不回去。”外面一个黑衣侍女进来道。这个时候看进来的几个丫头和珍珠眉来眼去的。珍珠早就心不在焉了,可见这几个丫头是她用惯了的,关系不一般,恒王也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于是也站起来道:“本王也回去准备准备了,明天一早也回去了。”
珍珠连忙站起来说让恒王慢走。哼。慢走,恐怕是让本王快走呢,小样儿。你的那点心思本王还不知道,恒王看了一眼珍珠,最后还是大踏步的走了。
“给娘子请安!”看到恒王走了,再也没有什么外人儿了,送花和澄妮几个丫头再次跑过来给珍珠请安见礼。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还真是想你们,这些天你们过的可还好。规矩学的怎么样?”珍珠也有些激动,看着眼前的几个丫头,这么多天没见,几个丫头边的越来越水灵了,看着也比原来精神了好多。
“我们这些天过的很好,每天都是四菜一汤,而且都不重样,规矩也没什么难得,娘子难道忘了我们可是在王府别院伺候的,从几岁就开始学规矩了,这里的规矩有的地方和王府的不同,我们注意点就行了,长老还夸我们呢。”澄妮炫耀的道。
“你就知道显摆…”松花嗔了澄妮一句,抬头看着珍珠一副
言又止的模样,粉嘟嘟的小脸上一阵为难之
。“怎么,松花想说什么?”珍珠看着松花的样子问。
“我想…我看着刚才在屋里的贵公子被人叫什么王爷,好像…我也说不清楚,我看他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我只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他是那位王爷?”松花紧皱着眉,说的模模糊糊,“嗨,或许也是我瞎想的,娘子喝茶。”松花接过一旁一个黑衣侍女的茶来,递给珍珠。
“你担心什么,你看着他身份不一般,从那儿看出来的。”珍珠问道。
“呵呵,一定是松花看人家长得风
倜傥被
住了。”澄妮笑着道。“澄妮你个死丫头你就知道胡乱说,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松花着急的道。松花这句话让珍珠很意外,看着松花道:“看到我高兴糊涂了,说胡话呢,怎么就死到临头,胡说什么呢?”
“娘子,哦,宮主,我看着刚才的那位贵公子…那位贵公子好像是不一般的人,我看到他身侧的玉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我们地处大山,那里来的王侯将相,看他也是汉人,宮主可查明他的来路了?”松花忧心忡忡的问。
“松花,当真是三曰不见当刮目相看,眼力不错,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贵公子,也不是什么山外别的贵人,他就是大魏的恒王…”珍珠的话才一出口,松花将要递到的杯子也抖了三抖,里面滚开的茶水洒出来,洒了珍珠一裙子,也烫红了松花的手。“哎呦,烫死我了!”松花痛叫一声。珍珠也被烫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从这几个丫头进来,武巫就看着他们几个不稳重,特别是那两个叫什么松花和澄妮的,仗着以前服侍过宮主就一点规矩都顾了,一会儿娘子一会儿宮主的混乱叫,看看才来一刻钟都不到,就把宮主给烫了,这那行,不如还让长老领回去,重新学规矩得了。武巫看珍珠被烫了,一个箭步窜上去,
起珍珠的裙子,捏起
子,免得这滚烫的地方持续烫下去,喊道:“快去拿烫伤膏!”
松花看把珍珠也给烫着了,也顾不得自己被烫的一片肿红的手,连忙原地转着圈儿,喊赶紧拿烫伤膏来,她才来,东西都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烫伤膏拿来了,松花接过来就要给珍珠敷药,被武巫一个瞪眼给抢过去,那里还敢让她敷药,别给弄出别的毛病来。松花才来就闯了祸,被训斥也是难免的,何况在学规矩的时候,长老再三告诫,神女体玉要仔细照顾,这是拼了她们性命也要保护的,否则就是死罪。松花听了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郑重其事说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当然要舍命相护,做什么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小题大做。
珍珠看着武巫的表情知道是生松花的气了,可让武巫一个大男人给自己腿上敷药也是很难为情的,満屋子的丫头侍女,那里就用的着他了。珍珠拒绝了蹲在地上的武巫给自己敷药的动作,伸手拿过烫伤膏来,“你们怎么这么小题大做的,不就是被热茶烫了一下吗,那里就这么大阵仗了。行了你们也别忙活了,恒王走了,我也会天凤阁歇着了,腾折了一上午,我也累了,松花伺候我去歇着。”松花赶忙过来,扶着珍珠的手臂往外走。
“慢着宮主,松花身为天凤宮的大丫头,居然来的第一天就让宮主体玉受伤,这是不可原谅的,不是规矩没学好,就是没有用心!来人请大长老来,把松花领回去,重新学规矩!”武巫对珍珠拒绝自己给她敷药,袒护松花很是不満,站起来对外面喝道。
“武巫!你这是干什么?如此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洒了碗茶吗!长老刚刚回去,就不要麻烦长老了,我会责罚松花的,以后让她仔细着些。”珍珠扶着松花的手站起来,看着武巫道。
“宮主太仁慈了,伺候宮主不用心,让宮主体玉受伤,这在神庙本来就是死罪,宮主不想着帮助下属改过,反而袒护,以后终会犯下大错,这样置宮主的威严于何地?让她重回长老堂,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武巫站在一旁丝毫不退步。
松花睁大了眼睛看着武巫,上前一步道:“武巫大人,松花犯了错自会去长老堂领罚,可武巫大人当面驳斥宮主,不听宮主号令,又该当何罪呢?”武巫被松花说的面上一囧,哼了一声没说出话来。“我听说过宮主刚来的时候,因为质疑几位轿夫的忠诚,几位轿夫就当场自尽了,那武巫大人又该如何呢?”松花一点都没被武巫的威势所庒倒,而是一句一句的
近武巫质问着。
武巫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这么牙尖嘴利,咄咄
人,弄的他倒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松花!好了,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各退一步就是了,松花…松花伺候不当心,让本宮被…被烫着,罚…罚一个月的月钱。武巫当面顶撞宮主,罚你…罚你一个月之內不得在本宮面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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