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官路迢迢（189）
周斌和杨凌云走进记书办公室，张一凡正准备下班，看到两人鬼鬼祟祟而来，有些奇怪，“你们这是干嘛？”
两个人摸着脑袋，杨凌云对周斌道：“周斌，你说！”
周斌也摸着脑袋，“还是你说吧！”
“你说。（_）”
“你说！”
“要不我来说吧！”张一凡看着两人道。
“好！就你说。”两人同时一愣，发现这话竟然是张记书说的，马上摇头摇，同时指着对方道：“还是你说吧！”
杨凌云只得硬着头皮道：“张记书，今天他老婆过生曰。”
“啊？”周斌半天没缓过神来，我老婆怎么又过生曰了？
张一凡笑笑道：“看来我得准备一份大礼。”
“不，不！”周斌马上解释道：“你别听他
说，其实是他老婆…”“行了。”张一凡看看表，“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我可要走了。”
还是周斌脸皮厚，“张记书，晚上去哪里吃饭？”
“这个不用你们考虑，我订了地方。”张一凡拿起包就往外走，杨凌云有些不好意思了。周斌壮起胆子开了句玩笑，“那带我们一起去吧，我们跟
走。”“对，张记书就是
，我们跟走。”张一凡其实没有地方，他还不是回去在家里吃饭？只是看到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估计有什么事。听到周斌这样说，他就道：“那走吧！我让腾飞去订个座。”
什么？还没订呢？敢情是骗人的。
两人在心里窃喜，原本准备在周斌家里吃饭的，也放弃了这打算，张一凡知道如果去他们家的话，做起来太麻烦。
现在的官太太，有几个愿意做饭的？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
几个人去吃饭，去哪里好呢？周斌建议，去新开的潇湘贵府。
潇湘贵府是新开的饭店，正宗的湘菜馆。
老板是本地人，一般开饭店的，都与单位有挂勾，这样方便签单。
不待腾飞打电话，周斌就订好了，几个人直奔饭店。
周斌和杨凌云两个到楼下点了菜，回到包厢的时候，张一凡问周斌，这次搞扶贫有什么感受？
周斌说，感受太多了，一言难道。
张一凡道，那你就不要说了。周斌道，我不说感受，我说个在下面听到的笑话行不？
杨凌云接过话题，你能有什么笑话？
周斌不服气，“你没听，怎么知道我没笑话？”
张一凡听到两人抬扛，便对周斌道：“那你就说，如果不好笑，等下自罚三杯。”
大家说好，周斌就道，行，那我说了，你们听着，谁不笑，同样自罚三杯。张记书例外。他又补了句。
我去江化县的时候，有一次跟镇里的部干吃饭，有人问啥是两会呢？农民代表答：会养猪、会
配。工人代表答：会挣钱、会消费。民工代表答：会讨薪、会下跪。艺人代表答：会炒作、会陪睡。商人代表答：会钱赚、会逃税。员官代表答：会撒谎、会受贿。股民代表答：会割
，会流泪。杨凌云笑了，这叫什么笑话。
腾飞也坐在那边笑得合不拢嘴，周斌就冲着杨凌云道：“那你笑什么？”
杨凌云道：“我笑它不好笑。”
“不好笑你还笑？”
“就是因为不好笑我才笑嘛！”
张一凡道，你们两人今天是叫我来听你们吵架的？
两人回答，不是！
腾飞站起来，“我去看看菜好了没有？”
张一凡问杨凌云，三家企业的整改，还不彻底，这项工作要加強。现在我们是帮外面的企业加工，以后我们要做到让外面的企业给我们加工。把他们的客户抢过来，变成我们的客户。这样，我们的企业就可以救活了，加工只是权宜之计。
杨凌云道，嗯，我会记下的，菗个时间好好跟他们勾通一下。主要是他们这些人思想放不开，还有些保守。他们一些人，还常常说一些怪话。
“哦？说什么怪话？”张一凡问道。
杨凌云毕竟比周斌稳重，有些话不敢
说，听到张记书提出来，他才小心地道，“他们也就是发发牢
，张记书也不要往心里去。”张一凡有些不悦了，你倒是说说看，他们到底发什么牢
？周斌抢过话题，“我知道，我在下面也听说了。说什么革命工作苦，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体差的会被累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所以呀：人不能太敬业了。董存瑞拿得太稳了；刘胡兰嘴巴太紧了；邱少云趴得太死了；黄继光扑得太准了；张思德跑得太晚了；白求恩会得太多了。教训呀，心态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人在天堂，钱在行银。
杨凌云看了周斌一眼，“这不知道是谁编出来的，主要是针对府政机关一些现象而已。”
张一凡笑了起来，“这个人
有才啊，人在天堂，钱在行银。有钱在行银这就好了，就怕人在天堂，钱不在行银。”“其实，这就是社会现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现在又不是文化大革命，每个公民都有言论自由，人家想说什么，我们管不着。只要他们不恶意攻击，诋毁府政形象，谁也堵不住他们的嘴。”
腾飞进来了，后面的服务员推着车子，先上了几个菜，拿来了三瓶酒。
四个男人，三瓶白酒，一个七八两的样子，张一凡说两瓶够了，少喝点。
这时，一个生学模样的女孩子走进来，“我要见张记书。”
周斌站起来挡住她，“你是谁啊？”
“我是艺术学校的生学，我要敬张记书一杯酒。”张一凡望过去，这个生学妹大约十**岁，模样倒是
周正的，身材比较高挑，看上去也招人喜欢。只是一个女孩子这么鲁莽闯进包厢里，张一凡就有些不高兴了。
可是那女孩子很固执，冲着张一凡喊道：“张记书，我就敬一杯酒，说两句话就走。你们让我过去嘛！”
周斌和杨凌云拦住她，她就拼命地往里面挤。
张一凡摆了摆手，“你们让她过来吧！”
这饭还没有开始吃，就出来一个捣蛋的，两人放开了这个女孩子，女孩倒也一点都不害怕，走近桌子旁边，拿起酒瓶给倒了两杯酒。
一杯递给张一凡，一杯自怀端着。
这种足有一两左右的杯子，満満的一杯酒，她端在手里竟然十分平稳。
“张记书，我是艺术学校的生学，叫江冉。你是永林最大的官，今天有幸见到张记书，江冉敬您一杯酒。我不求别的，只求张记书能喝了这杯酒，江冉就谢谢您了！”
说完，她脖子一扬，満満的一杯酒就喝下去了，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张一凡看着她，觉得这女孩子胆儿够大，很多人看到自己，早吓得说不出话了，她却敢闯进来敬酒，而且丝毫不
。他点点头，喝了一小口。
江冉说谢谢张记书，我还有一个请求，您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一下，我想单独跟张记书说几句话。
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到底有什么话跟张记书说？而且还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周斌他们马上就想到了，她可能要告状。
看来这小姑娘完全是有备而来，这胆子不小啊！周斌喝了一句，“你不要得寸进尺，酒已经敬完了，你可以走了。”
江冉站着不走，一脸倔強而坚定，张一凡也在想，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瘾？
看到眼前这个江冉，小小年纪，能有这份勇气，也难能可贵。张一凡沉默了一下，对三人道：“你们先出去一下！”
张记书的吩咐，三人不敢有违。腾飞出去的时候，江冉走过去将门反锁了。张一凡暗道这女孩子如此小心，肯定有莫大的冤屈。
没想到江冉对他道：“张记书，在求你答应我之前，我想让你看样东西。”
张一凡正要问什么东西时，江冉突然解起来了服衣。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入秋，江冉身上穿的是秋裙，脫起来倒也
方便。“喂——你这是干嘛？”
张一凡想阻止的时候，她已经把服衣给脫下来了，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
衣。白雪的肌肤与黑色衣呈现出鲜明的对比，使得她原本不是很大的部，看起来很有坡度。在张一凡阻止她的时候，她毫不在意地又脫下了裙短，一条米黄
的三角內
紧裹着她娇好
人的身子。不愧是艺术学校的生学，身材真的不错，尤其是那双修长的腿美，纤细匀称，看起来很有力度。江冉还要脫
罩的时候，张一凡喊了句，“行了，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否则请你马上出去！”江冉看到张记书拒绝自己，不由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果断地道：“张记书，江冉没有别的请求，只求你包了我吧！我还是个女处，连男朋友都没有过。”
“胡闹！还不快穿上服衣，我马上叫人把你送到安公局！”张一凡皱起眉头，盯着江冉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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