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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七章】

 “我差点忘了。”

 罗敷从阿木的前离开,阿木不満意地轻哼一声。

 她从枕下拿出两只荷包,挑出一只颜色较素,式样大方的拿到阿木面前,“这是我在及笄时,娘亲带我去庙里向观音娘娘求的,保佑我和我未来夫君百年好合、共偕白首。这一只给你,里面有灵符,你要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不许丢掉喔!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瞧我这记!”

 罗敷披上外衣,翘着**、弯着从阿木腿上爬下宋,引来阿木一声

 她脸红地对阿木扮了个鬼脸,“对不起啦,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转回头,忍不住吐了吐‮头舌‬,小脸‮辣火‬辣地红,她真的是无心碰到他那里的啦,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大,一脸要把她抓回去,好好惩罚一顿的表情。

 手上抓着小小的剪刀,罗敷又重新爬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阿木在她“无心”的碰触下,又重重了一声。

 她还是一脸无辜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直直对上阿木燃烧着火焰的深邃双眸。

 阿木握紧她柳,把她拎到自己‮腿双‬上,太阳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他咬着牙贴着她的小脸威胁,“你今晚是不想睡了吗?”

 说着,那双带有魔力的大手钻进她的肚兜,在她温润的‮肤皮‬上游移,来到她绵软雪丘捏。

 她按住他大手,红红的脸儿,波光潋滟的水眸在在诉说着她的‮涩羞‬和陶醉。

 “呃…先别啦…”轻启朱,却让羞人的娇先逸出口中。

 “嗯?”他高的鼻尖探进她欺霜赛雪的口,在那片雪润珠光上惑地摩娑。

 “呵…”

 罗敷晕眩地高高抬起小脸,吐出一团暧昧的暖热气息,不自觉暗暗呑下一口唾,无助的小手抓紧了他散开的长发。

 他的发…

 “木…停…停一下…”罗敷用尽了力气才推开他的痴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气。

 阿木眼睛的颜色更深了些,看起来像是埋蔵在地下已千年的琥珀,闪烁着耀眼的神秘光芒。

 他的眼睛,真美!

 她的小手轻擦过他薄薄的角,滑过他高的鼻梁,来到她最爱的眼睛,一点一点,在心中镂刻着他俊美的样貌。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爱你的眼睛,好想一辈子对着这双眼睛到老。”她轻轻叹息。

 会的。他闭着眼,任她温暖的小手轻滑过他的脸,描绘出他的轮廓。

 她轻抚他的长发,这几个月来,他已经把头发都蓄起来了,看起来和汉人没什么两样,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仍比较喜欢他以前的样子。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看她用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又剪下他一缕头发。

 “你要做什么?”阿木挑眉问道。

 “这是我们这边的习俗,在新婚之夜,分别剪下新郎新娘的一缕头发,换装进彼此的荷包中,直到两人白发时,再剪下一缕装进荷包,待老去时,这个荷包就是彼此最珍贵的陪葬。”也是彼此一生中最珍贵的宝蔵。

 “是吗?”他看着她郑重地把自己的发装进属于他的荷包中,待她正要把他的发装进自己的荷包时,他握住她的小手。

 “我来。”他从她手中接过荷包和头发,学着她的样子,郑重地把自己的头发装进她的荷包。

 这就是一种无言的承诺,真觉的,阿木知道他已经找到了生平最珍贵的宝物。

 他把脸埋进她馨香的黑发间,多希望他会伴着她到老,他依然能埋在她苍苍的白发间入眠。

 “等我们六十岁的时候,再一起来把彼此的白发装进荷包里,好不好?”

 “嗯。”

 会的,他知道那一天一定会来到。

 知府抢亲的事件不了了之,听说是因为満人入关占领了京城,顺治爷即将登基称帝,他头顶的乌纱肯定不保,忙着逃命去了。

 镇长在子的雌威之下,自然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但心心念念的还是那差一步就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这下好了,偷不成蚀把米,他在镇上的威望也一天不如一天。

 幸好罗敷懂得打点,把历经火灾后仍然完好的布挑出来,让阿木把这些上好的染布做为谢礼送给镇长夫人,这下镇长的心里才稍稍平衡些。

 罗家在火灾中被烧毁的房屋已经修茸大半,这都要归功于罗家能干的女婿阿木。

 罗大娘开心得阖不拢嘴,有个入赘的女婿真是太好了,修茸房屋的费用省了大半不说,家里的活女婿也全包了,害她一空闲下来每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因此罗大娘每天吃完饭就拿着针线活儿去邻居家串门,和那些大妈大婶们闲磕牙,顺便炫耀炫耀自己能干的女婿。

 “娘又出门了。”罗敷接过夫君的空碗,添了満満一碗饭。

 阿木接过碗,大手故意在她手上停留了很长时间。

 “放手啦。”罗敷娇羞地跺脚。

 阿木突然勾过子的纤,顺势把脸埋进她温暖的小肮间,鼻尖萦绕着她的幽香,他満足地叹了口气。

 “你还要不要吃饭?”嘴上虽然在嗔怪,小手却早已抚上他的黑发,温柔‮摸抚‬。

 “你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了…”他喃喃低语。

 铁臂紧紧圈住她的细,他用脸颊摩娑着她,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这样他不安稳的心才能够稍稍平定一些。

 “是不是头又痛了?”一想到这个可能,罗敷立刻紧张兮兮地要抬起阿木的脸。

 成亲后,她才知道他有头痛的毛病,想必是那次重伤留下的后遗症,她又愧疚、又后悔、又心疼,看着他痛,她更痛呀!

 “没有,我只是想要抱你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握住她慌张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她知道吗?他的幸福其实就掌握在她这双小手中。

 “傻瓜!”罗敷哽咽。

 真是个傻瓜、傻瓜,干嘛要害她这么感动?

 她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好喜欢他…

 阿木紧紧拥住怀中的人儿,心底有着一丝丝不安,这不安在心底不停地扩大、扩大,让他开始害怕。

 罗敷细心地照料着眼前的绿色植物,这种植物叫薄菏,待长成后割下晒干,是很好的提神醒脑的‮物药‬。

 希望能对阿木的头痛症有帮助。

 罗敷看向院中挥汗如雨的丈夫,他和两个工人正卖力的搭建新染坊。

 “我数一、二、三,就一起把它扛起来。”

 身上的单衣早已透,黏乎乎的非常不舒服,阿木索把‮服衣‬脫下脫在一旁。

 “好了吗?”阿木回头对两个工人大吼。

 “好了,阿木开始吧。”两个工人各就各位。

 这圆木还真不是普通的重,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砸死人的。

 “好,一、二、三!”

 阿木吼声如雷,強劲的臂肌蹦起,虎用力,熊背一,在三人的合力下,圆木被扛了起来。

 顶着热辣的太阳,汗水顺着阿木的颈项滑下,滑过宽阔结实的膛,滴落在地上。

 三个人合力把木头扛到目的地后,其他两个工人便腿软地瘫在地上,“呵,累死了!”

 阿木拍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了!”

 “大家休息一下吧,这里有绿豆汤,大家都来喝一碗吧。”

 罗敷端着一小兵绿豆汤,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

 “真是谢谢小嫂子啦。”两个工人端着绿豆汤躲到凉处。

 “你怎么来了?”阿木换个位置,站到罗敷的右边,替她挡掉阳光。

 “怎么,我不能来啊?”她噘起小嘴,小脸撇到一边。

 阿木拉拉她的小手,“生气啦?太阳那么大,我只是不想你晒伤。”

 她那么娇嫰的‮肤皮‬,他舍不得她晒。

 “哼,花言巧语!”罗敷高仰起小脸,拿起手绢细心地替他擦拭汗水,“好可怜,看你,都晒伤了。”

 “我皮厚,不怕晒。”

 为了配合她,他弯下,矮‮身下‬子让她替他擦汗。

 “‮服衣‬丢哪了?羞羞脸,光天化曰的,连‮服衣‬都不穿。”罗敷红着脸戳他赤luo的膛。

 阿木很享受地哼了哼,“怕什么,工人都是男的,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你…”‮辣火‬辣的‮晕红‬在罗敷如花朵般美丽的小脸上燃烧,在给他两下粉拳后,罗敷被笑呵呵的夫君抱到凉处休息。

 “呵呵,小嫂子和阿木可真恩爱啊!”两个工人取笑。

 罗敷羞死了,粉拳敲打着阿木结实的膛,恼怒地娇喊,“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

 喔,丢脸死了,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她呢?呜呜,她不敢见人了啦!

 “抱歉,內子有点怕羞。”阿木不痛不庠地任子的小粉拳“伺候”

 “哪里哪里。”两个工人立刻识趣地赶紧走人干活去。

 “讨厌!阿木你好坏!”罗敷软软的‮议抗‬无效,恶向胆边生,张嘴咬住阿木颈子解恨。

 “你晚上还没咬够吗?”阿木暧昧地贴着她的耳朵低昑。

 那些火热的夜晚,她情难耐地啃咬,她深陷在他虎背上的指尖,他和她的汗水纠不休…

 火焰再次席卷那张精致的小脸,罗敷用小手捂住双颊,尖叫道:“不许你再说了,你好坏!”

 她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迈开小脚逃得飞快。

 呜呜,她为什么会嫁给一个这样表里不一的相公?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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