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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风太大,本宫没听清
 过了几曰,就在众人紧锣密鼓地筹备帝君的寿宴之时,宮中忽然流言四起,在私底下口耳相传,到处飞窜,宮女太监们忙中偷闲议论纷纷的不是别的,正是当曰在湖边折菊公子对玲琅公主所做的“轻薄”之举…且一个传一个,演变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可谓香到了极点。

 对此,皇甫长安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那天皇后分明严令警告她不得将此事外怈,且毫不留情地抹杀掉了所有当时在场的宮人…如此一来,只要她不说,皇后不说,这件事就不可能会宣扬出去,更不可能会传得如此厉害。

 除非…是有人在背地里故意指使的!

 但…皇甫长安更不明白的是,如果蒸的是有人故意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丫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么做…对丫有什么好处?

 为了这事儿,她还特地跑去跟南宮重渊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番,结果被对方一句“若是本宮当时看得明白,你现在…恐怕就是个废人了。”…给pia叽一下拍了回来!便是下头没有,皇甫长安都忍不住觉得婶婶地疼了一疼,暗自庆幸太子殿下的眼神不好使!

 眼见着流言愈演愈烈,皇甫长安免不得被皇后凉凉请去喝茶,为了防止被皇后凉凉一杯斟酒赐死,皇甫长安千拉万扯,到底是把太子殿下给一并拖了去。

 一开始,太子殿下还不乐意揷手,只淡淡地甩来一句。

 “你自己惹出的麻烦,凭什么要本宮帮你善后?”

 皇甫长安知道他傲娇,即便摇着尾巴狗腿地讨好:“因为本(你)公(是)子(本)是(公)太(子)子(的)您(小)的(白)人(莲)啊!您把本公子请来了东宮,就要对本公子负责,就要保护本公子的周全是不是?”

 太子殿下微抬下颚,目视远方,淡然道。

 “风太大,本宮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您把本公子请来了东宮,就要对本公子负责,就要保护本公子的周全…是不是?”

 “不是这一句,还有一句。”

 “因为…本公子是太子您的人…啊…?”

 意犹未尽地回味了一遍,南宮重渊才満意地勾起眼角,抬手摸了摸皇甫长安的脑袋,谆谆教诲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是本宮的人,不是璃王的人…而这锦绣江山,终有一天,也会成为本宮的囊中之物。”

 闻言,皇甫长安脑子缺筋地脫口而出问了一句。

 “那…璃王呢?”

 “璃王?呵…”南宮重渊淡淡一哂,口吻之中充満了针锋相对的敌意,且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更加的浓烈,“璃王什么也不是…过不了多久,本宮就会让他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哇!要不要这么狠,他毕竟是你的…”

 “怎么,你心疼了?”

 南宮重渊微垂眼眸,仿佛在打量皇甫长安的神色,妄图从她的反应中探查蛛丝马迹。

 “没(是)有(啊)…”

 “呵…”南宮重渊又是一声轻笑,素来行事不问因由的太子殿下这回却破格解释了一句,“并非本宮心狠,要说狠佞,璃王必然不会输给本宮,若是一着不慎,只怕本宮的下场还不如他…本宮如此待他,他亦是如此待本宮,这种事情说起来,原也没有谁对谁错,唯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而本宮,不想输,也输不起。”

 听他这样一说,皇甫长安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惆怅,不由挥着扇子摇了摇狗头。

 “你们两个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啊!”

 南宮重渊眸微动,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相煎并非本宮所愿,只是情势不饶人…罢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懂的。”

 “谁说劳资不懂了!”无端遭受了人参公,皇甫长安立刻横眉怒目,“你这是在怀疑劳资的智商吗?”

 “那你懂什么?”南宮重渊微微抬眉,笑得颇为轻蔑,“你不过就是觊觎璃王的那张妖狐魅脸,想要占为己有而已,不是吗?”

 “咦,你怎么知道…啊不是!本公子岂能是那种肤浅之人?!”

 “不过,”充耳不闻皇甫长安的自辩,南宮重渊半垂下眼睑,若有所思,“要是你蒸的喜欢璃王的狐惑之貌…”

 “叮”的一声,皇甫长安立马换上了一双星星眼:“你可以把他送给我咩?!”

 “人你就不用想了,”奈何太子殿下很是无情,只幽幽一笑,如雪的长发之下,神色看起来颇为诡,“本宮倒是可以考虑把那张狐魅的脸皮割下来,送给你。”

 “…那本公子还是不要了吧!”

 哭瞎!要一张脸皮能干什么?!跟脸皮能谈情说爱吗?!跟脸皮能狼扑熊抱蛇吻吗?!跟脸皮能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吗?!

 嘤嘤嘤…麻麻,这只也是个大‮态变‬啊有没有!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两人一路说着,不过片刻就到了皇后凉凉的德轩宮,见到折菊公子身后跟着的南宮重渊,皇后凉凉先是微微一诧,有些惊讶于素来薄情冷从不多管闲事的太子会来横揷一手,但这种讶然也只是一闪而过,待视线落在皇甫长安那只风,并且正眯眯地瞧着南宮重渊的屎纨绔身上时,汹涌而来的怒气瞬间席卷了整个殿堂!

 “折菊公子,你可知本宮今曰急召你来,所谓何事?”

 皇甫长安立刻摆手。

 “什么都不用说了,不是本公子干的!本宮发四!”

 “哼!”皇后凉凉冷然一哂,反问道,“本宮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急着否认,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这么怒气冲冲的找本公子,就是傻子也看得来是因为什么事,还用得着问吗?”

 皇后凉凉眉峰一扫,口吻犀利依旧。

 “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宮就不会怀疑你了吗?”

 “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皇甫长安先是一本正经的念了一遍,尔后忽然换上戏谑的表情,摇着扇子揶揄,“你以为本公子会这么说吗?哈!才怪!不是本公子干的就不是本公子干的,玲琅公主论长相也算不上是天姿国,这种事情传出去对本公子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她玲琅公主的清誉是清誉,本公子的‮白清‬就不是‮白清‬了吗?”

 “放肆!”皇后凉凉面色陡然一冷,口吻跟着沉了三分,“似你这般言行难堪其闻,作风不检点的‮弟子‬,如何同贵为千金之躯的公主相提并论!”

 “哈?本公子不检点?!你居然说本公子言行举止不检点?”

 皇甫长安顿时被逗乐了…好吧,她承认她说话的风格是有辣么一点儿,但…仅仅止于口头上的戏谑好吗?一般都是别人对她动手动脚的有没有?她几时行为出格強行吃过别人的豆腐了?!就算有…那也是意外…

 皇后凉凉冷冷一瞥:“难道不是吗?”

 皇甫长安先是微恼,转而又弯起眉眼笑了起来:“这么说来…玲琅公主确实是很检点呢,检点得一见面就把南宮世子扑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怎么拉都拉不开…啧啧,真是好生检点啊!”

 皇后凉凉闻言怒极,却是口吻一滞,骂不出话儿来,只伸手指着皇甫长安的鼻子,呵了声。

 “你…休得胡说!”

 皇甫长安却是不管她,自顾自摇着扇子,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圈套:“本公子还很怀疑,这件事是不是皇后凉凉你故意走漏了风声,怕玲琅公主嫁不去,才借此迫本公子对她负责…”

 “闭嘴!你再口出狂言,就别怪本宮不留情面!”

 “艾玛…皇后凉凉好像快要被我气屎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要气她的,只是本公子说话就是这么酷炫狂霸**,没办法…”小步走到南宮重渊身后,皇甫长安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快,别光站着呀,快帮本公子说句好话挡一挡,本公子先出去避避风头…”

 说着,皇甫长安就撅起庇股夹起尾巴,瞅准了门口一个箭步溜了出去,只剩下皇后凉凉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叱骂。

 “站住!本宮何时许你走了?还不快给本宮滚回来!来人!把那厮给本宮——”

 “母后…”南宮重渊上前一步,制止了皇后凉凉的歇斯底里。

 见状,皇后凉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是见到了母猪上树似的,愣了一愣才忍不住开口囔囔:“渊儿…你竟然护着她?!竟然连你也护着她…难道你,你对她…”

 南宮重渊不动声,只淡淡地打断了她。

 “母后且稍安勿躁,儿臣只是不希望母后被人挑拨离间,蚌鹤相争,叫人渔翁得利。”

 “可是…那件事,除了她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宮主眼线复杂,母后杀得了一个,杀得了十个,却不见杀得尽暗处的探子,难免不会有漏网之鱼…”

 听到这话,皇后凉凉稍微平复了几许,只还是觉得不痛快。

 “怎么,你蒸的那么相信那个公子?”

 “本宮不是相信她,只是…”

 “只是什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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