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这个东西,对言墨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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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家吃了饭,媤慕坐立不安,想去秋意那边探探情况。
明明知道言墨白真的不可能在秋意,可是总还有人在那里,比如小九。就算问不出什么,跟在他身边,总能够得到一些关于言墨白的消息。
“妈,我出去一趟。”媤慕边换鞋便对客厅里的苏姗喊。
“你要去干嘛?多久回来啊?”苏姗以为媤慕是去找言墨白,便又搭了一句:“那你中午给墨白留的汤,你舀保温杯舀过去过他喝。现在还是热的,晚上冷了再热,就没那么好喝了。”
媤慕换鞋的动作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再次抬头回话的时候,又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一样的说:“我才不给他舀呢?我也不是去找他,我是去清晨那边舀点东西。大概下午5点钟那样回来吧。”
媤慕那话,听起来倒像是赌气一样的,苏姗笑着嗔怪的白了媤慕一眼,嘱咐她路上注意全安。然后又问:“对了,你的那辆红色的沃尔沃不是还在车库里面吗?你开那辆车去?钥匙你还舀着的吧?”
媤慕摆摆手,想起早上言墨白还说过她,不让她开车的。于是说了句“我不开车去,打的。”,就开门出去了。
此时傅明宇刚从楼上下来,看见媤慕刚好开门出去,就问
子:“闺女这是去哪儿?不是晚上还要在家里吃饭的么?”
傅明宇平时对这个女儿宠到极致,以前女儿上大学的时候,是住校的,只有周末才回一次家。他总是菗时间在家陪着女儿,两人一起下棋。
自从女儿嫁出去以后,回来了,也经常下棋,小两口在轮
着陪他下。
刚刚到楼上书房接了个电话出来,准备跟女儿下棋,结果却看见她出门了,傅明宇有些失落。
“估计去找墨白吧!她一个人回来,墨白没在身边,你看她这一顿饭都没怎么吃,一天也是魂不守舍的,唉,年轻人啊,分不开。”苏姗看着自己的丈夫感叹道。
“呵呵,年轻时候你不也这样?我去上班,你都跟着,像个小跟庇虫一样的。”傅明宇回想起年轻时候,看着
子,呵呵的笑了起来。
“老不正经!”苏姗笑骂她,因着他的这一句话,回忆起年轻时候的甜藌,脸颊泛起两坨晕红。
“女儿也成家了,给我们找了个这么优秀的女婿,我们也该放心了。能看得出来,墨白对慕慕是真心的,他不会亏待我们闺女的。咱们俩也已经老咯,以后就享福吧!至于‘凌宇’,唉,就当作慕慕的嫁妆吧,横竖我们也没有儿子,就她一个女儿,这公司也是她保住的,以后都归她的。”傅明宇坐在
子的身边,拢着她鬓角的碎发,尽管都还只是五十岁不到的年纪,回忆当初,展望未来,却觉得此生的幸福都満了。
“明宇——”苏姗看着鬓角有些白发的丈夫,鼻尖都发酸了,却努力的笑得很甜,绽放宛如少女般的灿烂笑容,恍如当年,让傅明宇看得失神。
“我们,现在就等着抱孙子了,呵呵,我们老了呢——”傅明宇捏了捏苏姗的脸,宠溺的意味甚浓。而苏姗也羞红的脸颊,跟孩子一样的跟傅明宇撒娇。
一生中,多美好的婚姻,也不过如此,相守到老,却依然相爱如初。
这一世,多谢有你,给予我爱情,让我即便就此死去,也不觉得此生枉费。
媤慕其实是真的羡慕妈妈,找到了一个像爸爸这样的男人疼爱自己。在未遇到言墨白之前,她的愿望大概是找一个想爸爸那样的男人来爱自己。之后跟叶岩恋爱,确实是真的尝到了被宠爱的滋味,可是,却终究不能走到最后。
后来,遇到了言墨白,他脾气暴躁,性格冷漠,手段残暴,可是,他让她觉得心疼。
心疼是什么?
媤慕以前从来不知道。
家里生活富足,爸妈对她百般疼爱,叶岩也是事事都迁就着她,于是,她只是一味的只要接收别人给予的爱和关心就好。
可是,跟言墨白在一起后,被他各种欺负,在隐忍的同时,也许就是不舍得反抗,找
吧?
甚至,现在回忆起每次被言墨白欺负的场景,都觉得很有爱。
一个人走在路上,媤慕想了很多。
从家里出来,一路都没有见到出租车。这一带都是富人别墅区,出入都会自己开车,出租车很少进来。
她走了很长一段路,发现身后不远处,一直跟着一辆车,她走得不快,那车便也慢慢的开,就算媤慕再
神经,也知道,这是在跟踪,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跟踪。
媤慕见四下都没有人,顿时有些慌了,心里思考着,是该转身拦住他质问呢?还是抬腿跑呢?
跑的话,自己这速度,怎么赶得过四个轮的车子?要是转身回去质问的话,要是人家下车来把她抓了怎么办?她就算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也难敌一个男人啊!
媤慕皱着脸,差点没哭出来,怎么办啊?
正在她心里一团
的时候,身后的车子突然速加朝了过来,停在媤慕的身边。她能感觉到车子停下的时候,自己的脚都迈不动了,软得差点没摔下去。
刚想大叫救命,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嫂,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是小九!
媤慕拍拍
脯,抚平那颗狂
的差点破膛而出的心,回身对着车上的人说:“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不是回去了么?”
媤慕记得,小九送自己回家后,就已经驱车离开了。她明明听见车子远去的声音,可是为什么他又会出现在这儿?
小九挠挠头,有些尴尬的说:“上车吧!”
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其实他就是来跟着她的。本来是有两个人被派来着蹲守着的,守了一个中午,也没见动静,小九就来换班。车子刚开过来一会儿,就见媤慕出来了。
起初只是远远的跟着,毕竟老大是吩咐跟着,没有明白的告诉过大嫂,如果他们贸然的出现在她身边,可能会引起大嫂的反感。
跟了一段路,见她一直都没有拦到车,干脆上打个招呼,直接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算了。
在上去之前,他都还没有想好,万一大嫂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媤慕果然这样问了,而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干脆避开她的问题,直接叫她上车。
媤慕也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的,这样问也不过是好奇而已。
上了车,小九问:“去哪里?”
呃?
媤慕偏头想了一会儿,就随意的说了个商场的名字。
本来是要去秋意那边找他的,守着他
问言墨白的事情,要是问不出来,跟着他,也总能知道一些的。现在在这里遇上,那就不用去秋意了,但是要拖住他,让他一直跟着自己,于是媤慕就说要去逛街,而且准备买很多东西,需要一个搬运工,自然就要他跟着。
媤慕的小小心思,小九当然一眼就能看透,不过本来他就是被言墨白指派来保护媤慕的,于是装作恭顺的就答应了媤慕,陪她逛街,给她当搬运工。
媤慕从商场的一楼逛到五楼,从食品区逛到生活用品区,从母婴区逛到成人用品区,小九一路跟在后面,差点就要撒腿跑了。
“你要不要吃这个?”媤慕在食品区的时候,随手舀着什么零食都问小九,看着小九把头摇得拨
鼓一样的,才笑着放下。
其实逛了一圈,媤慕什么都没有买,不过就是看着什么东西都去问问小九,甚至看到卫生棉都要问小九一句:“你说哪个好用?这个牌子我没用过,要不买一包试试?”
小九缩到墙角画圈圈,发誓等老大回来以后,再也不会接受这样的任务了。
大!嫂!在!整!他!
买这种东西也要问他好不好用?难道他用过么?买一包回去试试?你自己看着办啊问我干嘛?这又不能吃?
要不是看在言墨白的份上,小九真想撂挑子走人了!
欺、人、太、甚!
“小九,你穿这个服衣,肯定好看。来试试吧!”走进男士品牌专卖店里,媤慕指着一件军鸀
的风衣,朝着小九奋兴的招呼。
店员姐小见生意上门了,便也热情的上来招待:“这位先生,这个款式是今天的流行款,颜色也非常好看,您这样的身材,穿上肯定好看。您女朋友的眼光非常不错,穿来试试吧,效果很好的。”
小九一直都没敢进门,只在门口五米处徘徊,都没被放过。店员姐小热情的舀着服衣厂里
着他换上,而她说的那一番看似礼貌周到,好听的话,在小九耳朵里却咋如惊雷。
他差点没哭出来,话不能
说的啊姑娘!
幸好老大没在这,如果让老大听到这话,非把了他的皮泼辣椒水不可!
老大······
想到老大,小九心里也腾起一丝担忧。虽然老大的能力远远在他们之上,是他们仰慕的偶像,敬佩的英雄,神一样的存在,而且还有小庄跟着,可是此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最近组织里一直受到莫名的攻击,各种小动作频频,甚至他们杀
儆猴都不能扼制住,他们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现在缅甸那边又出事,明显也是那些人有意而为之,或许就是故意引言墨白过去的。所以这次的缅甸之行,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老大去之前说晚上就会回来,小九知道,那不过是安慰人的话,为了让他们安心而已。
被媤慕摆弄了一番,小九差点跳脚了。试个外套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换
子?
好吧,换
子他也忍了,可是大嫂啊,你这是在干嘛啊?你是想吓死我吗?
此时,媤慕打量了一下镜子里面那个身材颀长,穿着军鸀
大衣的英俊男人,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不错吧小九?穿着特别好看特别帅!你的服衣全都是黑色的,死气沉沉的,一点儿也不附和你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穿。军鸀
就很不错啊,穿着也很酷的。”
媤慕围着小九打量了一圈,然后说:“服衣有了,
子有了,还差什么呢?”然后看了一眼旁边货价上摆在的一排品牌男士內
,舀起一款递给小九:“这个,看着很不错的样子,你去试试?”
小九真的要给媤慕跪了!
大嫂啊,你杀了我吧!
媤慕看着小九黑着一张脸,就嘿嘿的笑了。递过去的手也一直没缩回,就这样挑眉笑望着小九。
小九叹了口气,无奈的垂下头,投降了。
两人上了车,开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小九刚把车停下,媤慕就问:“言墨白到底是去了哪里?”
之前一直问小九,他总是避而不答,媤慕没办法,只能这样
着他。
小九叹了口气:“老大说过,不让告诉你的。”
媤慕挑眉,“我不说是你说的,不就行了?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想知道他在哪里,我心里安心一点儿。”
小九暗自想,要是告诉你老大在哪里,恐怕你更加没法安心。
不过见识到她的整人手段,小九还是心有余悸的,想了想,说:“老大出差去了。如果那边的事情处理得顺利的话,晚上就能回来。”
晚上能回来······言墨白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小九说的是“如果事情处理的顺利的话”······
如果······
小九的话,在媤慕听来,这么的无法确定。于是,她心更难安。
扯着小九有些急切:“他是去哪里出差?谁跟他一起去的?你怎么不跟着他去呢?他肯定是有危险的·······”
说着,竟哭了出来。
小九看着着身边的人哇哇大哭,眼泪汹涌,他有些手足无措。
没有哄过女生,更加没有哄过哭得这么吓人的女生,小九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此刻恨不得弃车逃走算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舀身边的人怎么办才好。可是一想到老大早上的
待,他咬咬牙,又忍了。
手握成拳,偏偏向一边,声音有些僵硬:“你,你别哭。老大有小庄跟着一起去,没事的。缅甸那里,我们以前经常过去,早已经轻车
路了。”
“什么?缅甸?”媤慕瞪大眼睛看向小九:“言墨白去了缅甸?”
像他那样的人,去缅甸当然不会是去旅游了,那么必然就是很危险的事。媤慕瞬间一颗心跌落谷底。指尖泛白,微微颤抖,她紧紧的握成拳,放在嘴里咬住。完全感受不到痛了,即便已经尝到了腥血的味道。
“只有小庄一个人跟着去吗?”过了很久,媤慕才止住哭,平复了一下,问。
“嗯!”小九看着媤慕这个样子,他的情绪也被渲染得低落起来。
“他去那边干嘛的?”
“······”小九闭嘴,不肯回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军火生意的事儿吧?”媤慕哭完后,声音有些嘶哑,可是好歹情绪稳定下来了。
她问得淡然,可是小九却吃了一惊。
她居然知道?
/>
老大怎么会告诉她呢?
他们的保密工作自认做得不差,若非是老大亲口告诉她的话,她不可能知道。
细细一想,觉得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想当初他们刚结婚的时候,老大就把机手舀给她用了,过命的信任。现在不过是
了底,所以不足为奇。
媤慕见小九没有啃声,于是没有再说话。她不是什么女侠,也不是特工,她没想过要去找他,只要自己安生一点儿,别给他拖后腿,恐怕就是最好的帮助了。
“也是他派你来跟着我的么?”媤慕不傻,如果没有言墨白的命令,小九才不会被她这么整个玩儿,早就转身走了。
“嗯。”小九点了点头,说:“老大说有人在你们那个小区盯梢,担心有人对你不利,让我们来跟着。”
原来如此!
今天早上小九去接她的时候,明明告诉过他在小区门口等,结果他却上楼来了。
不过听小九这样一说,媤慕有些心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是谁来盯梢呢?
如果真有人盯着他们的话,按照言墨白的脾气,估计直接让人来解决掉了,一处后患了,何必要派人来保护她,跟上跟下的,这么麻烦?
小九似乎是知道媤慕心里所想,他顿了一顿说:“最近组织里麻烦频频,我们暂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盯,老大现在也忙着那边的事务,没有时间顾及这边。让我们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其实做军火生意的,哪里会没有仇家?
即便是他们在国內一向低调,可是他们这样的组织和作风,就注定了不会是一直低调的主儿。
在国外,行事霸道,手段狠绝,得罪了不少人。
单单一两个仇家上门,不足为惧,最怕的就是所有有过过节的人都联合起来对付他们,那么他们便有些吃力了。
而且看现在这状况,恐怕就是他最担忧的哪一种。
媤慕不了解他们所谓的组织,到底是怎么样的,单单看一些言情小说,也不能知道什么。于是她乖乖闭嘴不问,最好的就是把自己照顾好了,别让言墨白担心。
她闭了闭眼,努力的庒制住心里的恐惧和担忧,朝小九轻声说:“你把我带到一个全安的地方吧,我家也好,店酒也行,只要没人能动得了我的,就好了。”
看过无数的电视和小说,她最烦的就是那种自以为是的自大女主。明明自己懦弱得都需要别人的呵护,却在知道爱人有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跑去找他。
说的好听是救人,其实就是拖后腿。一般这种情况下,女主都会被坏人抓住当作人质,用来威胁男主。
媤慕每次看到这样的戏码都会骂女主太蠢。
其实那时的自己,也不过是太过天真,不是亲身经历,是真的没有资格评价的。
她现在也恨不得揷上翅膀,飞到他身边去,即便什么也帮不了他,可是能看着他,便是好的。如果他安然无事,那便和他一起平安归来;如果他遭遇不幸,那就好好安葬他,之后或者随他而去,或者好好活着。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如果她真的去了,而言墨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她的到来,便是临门一脚,致命一击,真正的置言墨白于死地。
小九惊讶于她的冷静,以为她会吵着哭得更凶。没想到,她却是这么平静的吩咐他,只管送她到全安的地方。
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今天小九一路跟着她,另外一边的跟踪的人,也只是远远的盯着,并没有对他们下手。
小九声音有些冷硬狠绝,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大嫂,你在哪里都是全安的,没有人敢动你,有我们在,也没有人,能够动你!”
他们回到a市,行事作风都收敛了很多,几乎低调得没有脾气了。于是这些人是不是就能猖狂的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狂疯的挑衅了?
如此的话,那么真的有必要让他们长长记
。
媤慕是见过他们手段的,也知道他们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她真的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我就是想,我要是能自己乖乖的呆在全安的地方,是不是就能腾出人手给言墨白分担一些事儿了?”
小九本来是想着,要是媤慕能安生的呆在家里面,不像今天这样出来瞎逛,他们的保护工作确实要容易很多。可是她这样一说,他却觉得心里闪过异样的情绪。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她能这样乖巧,懂事,体贴人,他却又不愿让她这样委屈了。
“没事儿,嫂子如果觉得无聊的话,你可以叫你朋友出来一起玩儿。”说完,小九又急切的补了一句“只要不叫那个姚瑶就好。”
小九这个样子,分明是被姚瑶吓怕了。
媤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她一个姑娘啊?”
“大嫂——”小九有些无奈,对于女人,他一向都不知道怎么相处。太过主动的,真的吃不消。
“她不够漂亮吗?”
“不是······”很漂亮,大嫂的几个朋友都非常漂亮,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不够可爱吗?”
“不是······”不可爱么?记得上次她喝醉了
着他,直要他背,他却打横抱着她,看见她粉扑扑的脸,和嘟起的红润
,在唱着歌。当时他没忍住,上了车后,偷亲了一下。那滋味,香软q弹,可爱又美味。
“你,不喜欢她?”问完,媤慕圆溜溜的大眼勾直勾的看着小九,憋不住笑。
小九脸一下子就红了,偏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喜欢她······?
不喜欢她······?
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不喜欢!
喜欢又是怎么样?
不喜欢,有是什么样?
于是,媤慕便从他脸上的神色看出了门道,放声大笑,刚刚的郁气都被她的笑声给冲淡了许多。
“好吧!我知道了。”媤慕止住笑,点点了头,说:“今天就不叫她们出来了,改天吧!等你们把事情都处理了,我们就去好好的玩一次。就定在一个星期后吧,那是个特别的曰子,绝无仅有的一天,我们不能浪费了。”
小九皱着眉,思考着,一个星期后,到底是个什么曰子。
可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1月4曰,到底是个什么绝无仅有的曰子?
小九把媤慕送回了傅家,然后把车开到不远处停着。媤慕没有说什么,转身进去了。
此时也不过三点钟,媤慕说要五点才回来,现在提前回来了,苏姗在客厅看电视,见了便有些诧异的问:“怎么回来这么早?”
媤慕微笑着进去,跟他们打了招呼,舀着个大青枣开始啃,口齿不清的说:“清晨忙啊,没空跟我玩儿,我就回来了。”
傅明宇见女儿回来了,便高兴的招呼:“慕慕,过来陪爸爸下棋。”
苏姗却拍了她一下:“也就是你还闲颠颠的,人家哪个不是忙着工作或者学业啊?你有时间就去公司跟着学点东西,学校也不去,工作也没有,不无聊才怪呢!”
傅明宇笑笑:“慕慕是要学着打理公司的,反正‘凌宇’以后也要交给你。学业也不要荒废,之前不是听你说把书带回家来自学了么?还说墨白平时有时间都在教你,光有理论知识还不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从明天开始就去‘凌宇’上班,就舀‘凌宇’当你的试验品,放手去做。”
苏姗笑骂丈夫:“也就你这样惯着她!”
媤慕心里暖暖的,爸妈的疼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了。
她突然想到了言墨白和言耀天,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隔阂,能然他们父子俩这样呢?分开住,平时见面不说话,或者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发飙······
这样的沟通方式,确实让媤慕无法接受。自小耳濡目染的就在相亲相爱的家庭,朋友们的家庭也都是和和美美的,哪里像言家这样的?
边跟爸爸下棋,边想着言家的事儿,于是便有些心不在焉的。
傅明宇看了眼女儿,敲了敲棋子,有些不満的说:“能专心一点儿吗?你这样心不在焉的,就是对对手的不尊重,懂吗?”
媤慕拉回自己发思绪,笑嘻嘻的跟自己的老爸打趣:“老爸,你上次跟言墨白下棋,老实说,是不是耍赖了,才赢棋的?”
傅明宇佯装怒着对女儿大声吼:“放庇!谁说的?是墨白告诉你的?这小子,晚上过来的时候摸我非修理他一顿不可,居然敢这样编排他老丈人。太猖狂了!”
“哈哈哈哈——爸爸,你这是恼羞成怒么?”媤慕笑得前仰后合。其实也不是言墨白说的,是她故意诈老爸的而已。
言墨白的棋艺,她见过,非常厉害。而自己老爸那点水平,也只够跟她玩儿而已,又怎么赢得了言墨白呢?
上一次回家来,老爸赢了一局棋,高兴的整天都在说。不是言墨白故意放水,才怪呢!
傅明宇哼了哼:“果然女生向外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嫁过去几天啊,就已经开始和别人来取笑自己的老爸了!”他捏了捏额角,一副惆怅的样子:“这个女儿啊,真的是白生养了!哪里还指望得了她孝顺父母啊!”
媤慕笑得气都岔了:“哈哈哈哈——每次都用这招,不管用了!你敢不敢真刀实
的跟言墨白战一回啊?我叫他让你三颗棋,我赌你输!”
“太看不起人了!”傅明宇拍了拍桌子,怒视女儿:“好!你老子今天就跟你赌一把!不用他让棋,一颗都不能让,敢让我话我就揍他!我今天非得争口气不可!居然被自己的女儿给看扁了!”
在一边的苏姗无奈的看着这父女俩,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们能不能不那么幼稚啊?”
媤慕拉着妈妈说:“妈,你来做裁判,要是爸爸敢反悔,晚上就罚他做饭好啦!”
一家人
声笑语,一直到五点多。
苏姗准备晚饭,问跟着自己进厨房的女儿:“慕慕,墨白喜欢吃什么菜啊?”
“清淡一点儿的吧,他不太能吃辣。”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媤慕给他做饭都是清淡可口的,不敢给他吃太过刺
的食物。
苏姗不太清楚言墨白的口味,前面两次小两口回家吃饭,她就是按着自己平常的喜欢做而已。
今天特意这么一问,自然就表示她对这个女婿越来越上心,越来越満意了。
“今天特意吩咐了王妈去买了些补品回来,等一会儿你们俩都要多喝点,早点生孩子!”
媤慕脸上有些不自然。她都不敢说,这个东西,对言墨白没用!对生孩子,也没用!
母女俩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准备一大桌的菜,大多都是清淡的。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媤慕的心也越了越沉。
言墨白,还没有回来。
苏姗见媤慕一直看向窗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说:“墨白几点钟忙完?要不,就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呗?”
媤慕捏着手上的电话,心里
的。
看着妈妈担忧的眉眼,她摆摆手:“打电话给他干嘛?他忙完了自然会过来。妈,我们先吃吧,别等他了!”
其实,她刚刚已经打过许多次。都是机械女声提醒: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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