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周文博的到来
() 接下来的一段rì子,梁丘锋过得丰富jīng彩。除开必不可少的修炼功课,他接连领取了任务额度,快马加鞭,下山完成。
时间,他在跟时间赛跑!
领取任务,挑选的都是实战型,要以一场场
战来淬炼剑法。
在此期间,梁丘锋斩杀过凶名远播的独行大盗;诛杀过蛮力无穷的一阶妖兽独角虎;
他只身远行,在悬崖边上打坐;在蔚蓝的湖泊旁感悟;在飞
直下的瀑布中练剑。
风餐
宿,剑心如石。
一路上,梁丘锋并未感到寂寞。
一觉醒来,发生变化后的小样常伴左右。它不但帮助梁丘锋修炼步剑合一,还在战斗中充当了奇兵的角sè,成为一大臂助。
多长出一对耳朵后,这小家伙的战力大有提升,速度飞快,爪子锋锐。再加上袖珍身型的隐蔽机动xìng,端是不容忽视。
而剑府指定的额度任务,大都为巡逻放哨之类。这个时候,梁丘锋就潜心下来,消化以往的
战经验,转化为感悟。
付出努力,总有回报。
首先是一笔价值不菲的战利品,兑换成灵米,足足换了五百斤的分量,够吃不少天了;
其次《追风十九剑》与《七星步》的糅合,堪堪达到了大成的境界。步伐灵活多变,极大地弥补了剑法上存在的破绽,使得威力大增;
然后是《探花剑气诀》,随着修为上来,这一门陪着梁丘锋经历过许多患难的玄阶远程剑术,剑招炉火纯青,锋芒毕
;飞剑出手,速度超越了
眼的极限,穿透水桶
细的巨木轻而易举;
最后,轮到歪打正着领悟到的《永字八剑》,点剑式。
在悟剑楼,梁丘锋原本是在解破《追风三十六剑》,
料遭遇武学障,意念不受控制地发生错
。在听到练剑钟的钟声后,《追风三十六剑》被扔到了一边,居然把一直无法入门的点剑式学会了。
整个过程,柳暗花明,颇显诡异。
没有成功解破《追风三十六剑》,却掌握了点剑式,再加上修为突破到劲道四段,得大于失。故而离开悟剑楼,梁丘锋可不认为自己失败了。
恰恰相反,他觉得十分成功。
点剑式,剑式简单朴素,毫不花哨,但威力大得出奇。只是新近上手,还需要进一步的练习琢磨,才能彻底掌握。
不管如何,这一剑,他是作为庒箱子的底牌,重要xìng甚至超过了《探花剑气诀》,轻易不会在人前使用出来。
武道世界,风云诡谲,变化无常,人要是没有蔵一些保命的绝招,往往会死得比别人快。
梁丘锋深谙此道。
好在这一阵子,敌对的天都门不再出动,难得地享受到暴风雨前的平静。然而人为的黑蝗虫灾害发生后,恶劣的影响rì渐加剧。
灵米的价格翻了一番,剑府管辖下的各大城镇,包括终南城在內,人心浮动,谣言四起。
很多人都在说:“终南剑府快不行了。”
对此,剑府方面也做了大量工作,加紧与地方家族的联系;而对于恶意散布谣言者,杀无赦。
局势不明朗,梁丘锋的想法很简单: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的实力,除此以外,其他皆无太大的意义。
这一天,夭夭终于有了突破,进阶劲道二段。
但这个突破,属于绝望xìng的,她真得不具备练武天赋。不过少女生xìng乐观,练武不成,掉头开始研习起种植来。购买了《五行种植书》,在院落中开辟出小小一块地方,摆弄灵稻灵菜。
地方太小,所以基本属于实验xìng质。
梁丘锋当然不会反对,而是大加鼓励支持——人与人,总会存在各种不同。但最大的相同点是:只要找对方向,每个人都能有所成就。
这一点,他从不怀疑。
时间,在忙碌中飞逝。
夏去秋来,到了中秋。
外府讯息栏处贴出一则
告示:“兹有终南城周家嫡传弟子周文博加入剑府,成为內门弟子…”
本来剑府弟子,都要从外门弟子做起,通过各种审核考验后,才可晋身內门,以及真传。
然而周文博一进来,就是內门弟子。
周文博今年十七岁,劲道六段。资质固然算不上惊才绝
,可在荒洲,那也是一个天才。
其为终南城三大家族之一周家的嫡传独子,未来的家主继承人,百般宠爱于一身。加入剑府,起点就是內门弟子,一点都不奇怪。
——有些人,还没有生下来,可以后要走的路子,却早有人打点铺好。
毫无疑问,周文博就属于这样的人。
秋风萧瑟,梁丘锋站在外府门口处,眼睛盯着这张告示看。
良久,他终于移步,返回院落。
“周文博加入內府了。”
闻言,正在院子中锄地的夭夭身子微微一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声道:“小哥哥,不要冲动。”
梁丘锋淡然一笑:“我知道,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放心,我自有分寸。也许,当他发现我们的存在,冲动的该会是他了。”
在终南城,梁丘锋斩杀了周家的护院,后来又杀了吴管家等人,以及最近的周耀。
对于这位敢于太岁头上动土的神秘少年,周文博早恨之入骨。如果他发现自己与梁丘锋同门为师兄弟,一定会暴怒如雷吧。
其实当初周耀追杀两人不得,回去报告,就提及夭夭和梁丘锋很可能与剑府有些瓜葛。
夭夭伸手掠一掠垂落在脸庞的头发,明眸凝视着梁丘锋:“小哥哥,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做傻事。”
她虽然很想很想梁丘锋把周文博杀掉,替爷爷报仇。可在实力有差距的情况下,却决不愿见到梁丘锋出事。
在报仇雪恨和小哥哥的安危之间,她宁愿选择后者。
梁丘锋伸出手指在她好看的鼻尖上刮了刮,笑道:“傻丫头,我是会干傻事的人吗?”
“不,你一定要答应我。”
在这件事情上,少女表现得很倔強。
“好,我答应你。”
听到肯定的答复,夭夭甜甜一笑——自从爷爷被害,她已很久没有这般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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