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要了我吧
十分钟前还舂
无边的过道,现在竟然变得漆黑
森,恐怖无比,好像就是做了场舂梦一般。
我呆立在地,任冷风吹袭,背心早已
的贴在了脊背上。我记得以前在报纸上看过的一篇新闻,警方接到多人报案,说是莫名其妙被人控制意识,主动将自己的行银卡,密码,以及家里的财物拱让,事后回复正常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再联想到刚才的遭遇,我猛然惊醒,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催眠术’。
催眠术本是一门治疗失眠的医用手段,后来渐渐被人们改进,变成了现在这种可以暂时控制心智的琊术。
当然,琊术只是片面的看法,如果我学会了它,那么就变成了锄強扶弱的绝技。
而且女贼还知道刘涛的事情,难道他们认识,或者就是同伙?我突然想起刘涛的来历,他跟龙宇航并称车门‘绕指绝刀’。
火车,正是他们的地盘。
,这真叫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我急忙赶回包厢,拨通龙宇航的电话。
“龙兄”就要说起这事时,我才想起他们的来历是悟空在气窗內听到的,如果我现在说了今天发生的事,难免会引起龙宇航的怀疑。
“方星,怎么了?呑呑吐吐的。你不是去云南了吗?有事就说。”龙宇航
迷糊糊的招呼我说,似乎已经睡了。
“嗯我在火车上碰见刘涛了。”我琢磨片刻,计上心头。女贼的身份必须得查清,不然在这火车上,我一刻也不得安心。
“哎呦,我的星哥,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你不坐,怎么就跑到火车上去了呢?”龙宇航清醒了,在电话里惊叫道。
“谁知道这么巧啊,我在车窗看见他跟一个女人上了车,那女人长得”我大概将女贼的相貌说了一遍,看他怎么说。
“完了,我建议你赶紧下车,你斗不过刘涛的,何况那个女人更是不一般。”龙宇航焦急的劝我说。
“到底怎么回事啊?龙兄,咱俩也算患难与共,你就实话告诉我,你跟刘涛到底是什么人。”
“哎,方星,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是这样的”龙宇航将他跟刘涛的来历细细讲来。
龙宇航和刘涛出身车门,并称‘绕指绝刀’,手指和刀片本就是贼盗们最常用的手段。龙宇航是这一代车门的重点培养对象,门內人称为‘大龙’。含义有二,一是指将来会做第一把
椅,晋升龙头老大。二是车门內部有个规矩,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必须得纹身,但不能私下纹,得由龙头老大安排。纹身的类别也繁多,猛虎,蛇蝎,什么都有。而龙,只有能坐上龙头老大的人才可以纹,龙宇航背后就有一条莽龙,一直绕过肩胛,龙头在
口。
刘涛也是这一代车门的翘首之人,虽然声势不如龙宇航,但也实力強悍,一手‘绝刀’罕有敌手,跟龙宇航以前交往匪浅。
而小茹和女贼,就出身在花门。
江湖中,六品车门和七品花门有着深厚的超友谊关系,司机跟姐小嘛,大家都理解。如今的花门,早已不是单纯的只做皮
生意,演艺界就有好几位一线明星出自花门之下。
小茹属于二代花,就是父母属于花门,儿女虽然不亲自参加花门的內部事务,但也算是花门旗下。
女贼叫花叶,虽然是花门嫡系,但言行放
,喜欢自由自在,多数都在外面单干。设计引勾富豪,火车道上行窃,深山里挖宝,无所不为,百无噤忌。她跟小茹、龙宇航、刘涛本是车花二门联姻的对象,但龙宇航看不上花叶的德行,花叶也不愿意,所以才一直这么拖着。
花门出身的女子,身体素质很差,有些甚至可以用行动不便来形容。但她们所学很杂,双修功,魅惑之术,药理,命数学都有涉及。最重要的是她们很少会亲自出手,作为花门的女人,身边的护花使者自然不少。
龙宇航讲的很详细,但还是没有把红货的事告诉我,只是说他跟刘涛在门里受到大人物的排挤暗杀才逃到官山隐居的。
我也识相的没有多问,既然搞清楚了花叶的来历,就得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花叶跟刘涛肯定见过面,但刘涛在不在车上就不确定了。
单单一个花叶,我自付还是能对付得了。她最有杀伤力的就是魅惑之术,比之催眠术还要高级。据我们刚才
手的情形来看,魅惑之术应该是利用眼神和声音来施展的。
手时只要不看着她,然后再用元气封闭听觉神经就行。
至于她的那些小刀片,拿去刮刮腿
还行。
花叶最早一次潜入包厢,应该是奔着我手上的九龙扳指来了。后一次,我想不通她是为什么偏向虎山行,难道是故意来引
我?
不知道小草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坐在
头盯着我看。
“没事吧?”我走过去,轻轻在她头顶探了探体温,还行,没有发烧。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草眼神不定的问我。
“总是问这个,你这是在选老公吗?”我笑了笑。
什么人?我现在自己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算是吧。”
没想到小草竟然利索的承认了,我有点惊讶,但不奋兴。不知道是刚才受了女贼花叶的影响还是怎么地,现在没有一丝谈情说爱的趣兴。
“废柴呢?怎么办?”我很严肃的问她。
“我不知道。”小草茫然的摇头摇。
“那就先别考虑这个问题了,等你想通了再说。”
我不由得烦躁起来,本能的讨厌她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白富美顾盼自恋,爱着这个,盼着那个。总是优柔寡断,将自己的感情生活搞得稀巴烂。
爱就深爱,不爱,请早点放手,不要拉拉扯扯的浪费大家感情。
要夜一情也可以,事先说清楚,提上
子后谁也不欠谁。
“你这算是
擒故纵吗?”小草没察觉我的异状,开玩笑的说。
“用得着吗?”我翻身躺在
上,冷冷的说。
半响后,一声低低的道歉声:“对不起。”
我对着墙壁,假装没听见。
“梭梭”,小草走了过来,躺在
上从后面搂住了我。她瘦弱干枯的身体,就那么蜷缩着,依偎着我,紧紧的跟我贴在一起。
我用元气的视角从半空中看去,是那么的委屈,无助。
窄窄的卧铺
上,根本挤不下两个人,我下意识的往里让了让。
“扑哧。”小草笑了,用瘦瘦的手指挠我庠庠。
“真拿你没办法。”我也无奈的笑了声,转身搂过她。
小草被病痛磨折的枯瘦如柴,肤皮紧紧的绷在脸上,骨感十足却没有一丝美意。发白的嘴
,暗淡无神的眼瞳,跟以前那个英姿飒慡的警花形同两人。
我不知道跟她是有了感情,还是最近遭遇的女美太多,出现了审美疲劳。小草在我眼里,依旧魅力十足。
我轻吻着小草,右手很自然的
进了她的服衣。
小草的啂鸽真的变成了旺仔小馒头,以前本就不够握,现在竟然没了手感,甚至觉得自己的
都比她要大一点。
不过,感情这玩意,真的不能拿常理来考虑。
我握着小草的
,就好像回到了老树村,回到了自己堂屋,拿起了小时候已经玩腻的玩具一样,熟悉,并且温馨。
“别摸了,都快没有了。”小草低声说,我能听出她的悲伤。
“你没听说过吗?女人最好的丰
手段就是让男人摸。”我开玩笑缓解她的情绪。
“费柴在我眼里,就像是个哥哥,他从小护着我,我也听他的话。长大后,我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孩,心里,也自然把他当做了我的男朋友。”小草没理会我的玩笑,一本正经的说。
“嗯。”
“遇见你之前,我就想着再过两年嫁给他。可是你这个魔鬼,没用一个月的时间,就偷走了我的心。”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特意去讨过小草芳心,甚至没有认真的喜欢过她。
“我无法拒绝喜欢你,但又不忍伤费柴的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等他伤了你的心后,你再去伤他的心。”
我没有讽刺她的意思,只是感觉这句话特有內涵,特有哲学味。
小草也明白我的意思,说:“他不会伤害我的。”
我真想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傻丫头,费柴其实一直都在伤你的心,说不上以前救你都是他背后策划的。”
不过我并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听她讲。
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反而会让小草笑话我挑拨离间。
如果小草以后在废柴那里受到什么伤害,那只能说是命运,是轮回,谁也没有办法去阻拦。
毕竟废柴也努力过,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去营造这一切。
天道酬勤,这一点上,老天很公平。
“你要了我吧。”小草突然说。
“你疯了,身体这么虚弱!”我惊呼道。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惊喜,而是替她考虑,看来是真的爱上了小草。
“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有的,我会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光明正大的要了你。”
“我有预感,这次去了云南,就回不来了。”
“瞎说,你是察警,怎么能迷信呢?”
“但愿吧。”
小草在我怀里慢慢睡去,我搂着她冰凉的身体,心也沉了下去。
馒头,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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