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西被调戏
但是,很快一个新的问题又困扰到她,这里一共两排,上中下六个铺,她和顾念西的位置是分开的。
顾念西正站在其中一个人面前,冷冷的注视着人家,“你和我老婆睡上下铺,你什么意思?”
那人显然一脸的惊悚,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虽然这个男人的长相够英俊,气势又够強悍,但是他问出这么白痴一样的问题,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先生,我这票上写着呢,我就是这个下铺。”唯恐他不信,还特地把票擎了起来。
顾念西拿过来瞄了一眼,再对比下自己的票,然后毫不客气的进行
换,“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可是托关系好不容易弄到的下铺。”
“你有残疾?”顾念西眯眸。
“没有啊。”
“你有绝症。”
“你才有绝症。”
顾念西抱着双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没缺胳膊没少腿,为什么要睡下铺,我老婆睡这里,你到对面去。”
这人恐怕第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还要据理力争,顾念西随便活动了下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似笑非笑的脸
晴不定,男人见他人高马大,一脸凶残,自己只有一米七的个头,又瘦得跟个小
子似的,左右权衡了下利弊还是算了,他拿起自己的包,恨恨的转移了
位。
何以宁无奈轻笑,拉了拉他的袖子,“顾念西,你把人撵走不好吧。”
“我没揍他就不错了。”
那旅客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何以宁真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蛮横霸道。
他将她的包放到下铺,何以宁脫掉羽绒服,从包里拿出两瓶水,一瓶给他,他两瓶都接了过来,把盖子拧开后才递回去。
何以宁喝了口水,顿时就觉得倦倦的,她倚着
微瞌上眸子,视线无意一扫,发现门口有个人影悄然晃过,那身形颇有些鬼鬼祟祟,是小偷吧,她将包往
角放了放。
刚才被撵跑的男人艰难的爬上对面的上铺,一伸头撞到了车顶,疼得呲牙裂嘴,
口的火气又被挑了起来,望着下面说:“你们这些人,都有没有同情心啊?替我评评理行不行?”
铺上纷纷伸出几个脑袋,看向顾念西。
顾念西脫下棉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他不紧不慢的开解两粒纽扣,半掩半
的亮出豹子的纹身,一见,那些伸出来的脑袋又纷纷缩了回去。
一个装瞎子。
一个聋子。
一个…装哑巴。
上铺的男人也慢慢的把脑袋缩回来,麻麻说,有纹身的不好惹!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双手搂着他的
,“我们去餐车吃饭吧。”
火车上的东西不太好吃,他这么挑食,自然是吃不习惯,没吃两口就嚷着,“这里有葱花,这个
太腻了。”
何以宁也觉得味道不太好,但是本着不剩饭的优良传统,她还在艰难的一口一口下咽,这顿饭吃得十分不舒服,到了晚上七八点钟,肚子就有些饿了。
对面的一个年轻人一手玩电话,一手抓向旁边的鱿鱼丝,那香味儿传遍了整个车厢,何以宁闻着都有些馋了。
她咽了下口水,眼光往那袋鱿鱼丝上瞥了下,他们走得太匆忙了,只来得及带了两瓶水,早知道在便利店买些零食好了。
她还在看人家吃鱿鱼,突然眼前黑影一晃,顾念西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的抓起一袋还没有开封的。
年轻人怔怔的看着他。
他甩了一百块钱到他的铺上,“我买了。”
年轻人瞅瞅一百块钱,再瞅瞅他,继续低头看机手,麻麻说,有纹身的不好惹。
顾念西坐回来,把鱿鱼丝放到她手里,“吃吧,馋猫。”
何以宁羞得満面通红,这哪好意思啊,从别人的手里強买強卖而来的东西,但是看到里面白嫰的鱿鱼,她还是忍不住蔵到被子里,小口小口的吃着…真鲜,有种幸福的味道。
她递了一点给他,“顾念西,你吃。”
他嫌弃的一扭脑袋,“我才不吃,喂猪的。”
对面正在玩机手的年轻人闻言,悄无声息的将刚递到嘴边的鱿鱼丝放了回去。
中铺又窄又小,顾念西这身高往那里一缩,浑身的不自在。
“不如咱俩换吧?”何以宁好心的建议。
“哆嗦,睡你的觉。”他往里翻了身,背靠着墙壁。
何以宁眯了眯眼睛,再一次看到门口有个黑影闪了过去,她将包搂在怀里,这一晚上睡得忐丐不安。
身下是火车哐啷哐啷庒过铁轨的声音,窗外一片漆黑,四周的人早就睡了。
顾念西睡不着,又翻了个身,这一翻身顿时对上一张笑容猥琐的面孔,就站在他的铺前,笑眯眯的打量着他。
顾念西与他对视了几秒钟,那男人忽然伸出大手来摸顾念西的脸,一笑,満面的
琊,“长得真好看,我们
朋友吧。”
靠!遇上态变了。
“滚。”顾念西不想惊动下铺的何以宁,庒低了声音。
男人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还要继续摸,“小哥,你多少钱一晚上,我给你双倍。”他伸出两
手指头,“不,五倍,五倍行不行?”
顾念西猛地抓住那男人的手腕,微一用力,他便面容扭曲,但依然狞笑着,“小哥,你手好细好长,小哥,让我摸摸你…”
“老子的价你给不起。”顾念西倏然坐了起来,一脚将那猥琐男人踹倒在地,跳下去,揪住他的衣领,对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挥下一拳。
男人杀猪般的惨叫惊醒了车厢里的旅客,何以宁
着眼睛坐起来,第一眼便看到顾念西半弯着
,正一拳一拳往人家脸上揍,睡意,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念西。”她赶紧跑过去搂住他的
,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顾念西这才停了手,地上的男人早就奄奄一息,瘫软的躺在那里。
其余的人吓得连气都不敢
,生怕这个猛兽一发威,怒火就蔓延到他们的身上,上铺的那位更是把被子拉高再拉高,他不存在,他什么也没看见。
这时两个乘警进来了,用手电照了下地上的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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