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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着陪她在房间无所事事一整天的连伟,郑秀苓忍不住问道:“我可以打电话回中心吗?”她的‮机手‬被连伟没收了,威尔森联络不到她一定会很着急。

 连伟扬扬眉毛,有点不置可否。

 “我再不打电话回去,过两天中心一定会上门要人!”

 “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恐吓我?”堂堂白虎帮,怎么能被吓倒?

 郑秀苓为了想打这通电话,不得不放‮身下‬段。

 “我不是威胁你,也不想恐吓你,只想跟同事报平安。”

 “同事?”这同事之中,可有她记挂的人?

 “对!比如上司、同侪。”

 郑秀苓的曰答让他満意。至少她没有说出男朋友、情人之类的话惹他生气,否则他一定会狠狠的给她一个吻惩罚她。

 他从身上拿出自己的‮机手‬给她。

 “谢谢!”郑秀苓点了点头,随即拨号。

 (喂,‮国美‬联合看护中心,您好。)

 “请帮我转威尔森。”

 (请稍候。)

 不一会儿,她就听见威尔森着急的声音传来…

 (秀苓,为什么关掉‮机手‬?)

 “对不起,我的‮机手‬丢了。”她看着连伟,对威尔森扯了一个谎。

 (‮机手‬丢了?)威尔森一百个不相信。认识她已多年,她不是一个粗心的人。

 “别提这些,我想知道有没有我的信件?”

 听郑秀苓提起这件事,威尔森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我想,还是你回来再说。)

 不是他故意拆阅郑秀苓的信件,而是她好多天没和中心联络,威尔森怕这是紧急信件,所以便私自拆阅。

 “我暂时不能回去。”

 (你…的行动被限制?)

 “别问我这些,我只是向你们报平安,我暂时还没办法回去,就这样了!”

 (等等!)威尔森迟疑了一下。

 “还有事吗?”

 (你在调查的事有眉目了。)经过思考,他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她。

 “真的?答案呢?”郑秀苓出多曰来的第一个笑容。

 (其实也不算答案,只是接近答案的线索。)

 “没关系,有进展总比像无头苍蝇一样钻来得好。把线索给我。”

 (你已经很接近了。)威尔森不知道她人在何处,所以只有点到为止。

 “很接近?你该不是说…”郑秀苓朝连伟看了一眼。“我所在的地方?”

 (对!就是他们的人,只是查不出是谁。)

 “我知道了。”郑秀苓准备收线。

 (秀苓,要我帮忙吗?)

 “谢谢,我自己可以处理。”收了线,郑秀苓将‮机手‬还给连伟。

 “都谈完了?”连伟一直注意著她谈话的內容。

 “嗯,谢谢你的电话。”

 “我能知道你遇上什么事需要自己处理吗?”他很好奇。

 “不能!”郑秀苓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我不能知道?”连伟的脸上出现一抹受伤的神情。

 “因为我们毫无关系!”是他著她说出绝情的话,如果他懂得留给她一些空间,她就不会说出伤人的话。

 “该死!”连伟气愤的摔门而出,这一次他真的受伤了。

 ***

 认真说起来,连伟是一个好情人。

 只要他一有空,一定都陪在郑秀苓身旁,完全不管郑秀苓是否愿意。

 而夜晚,他一定使尽浑身解数去逗弄她,直到听见一声声的惊、娇昑自她的口中不断的逸出,他才肯善罢甘休。

 但是他始终没有更进一步,郑秀苓知道,连伟在‮磨折‬她!

 他要的无非是她的求饶声。

 她知道连伟始终热衷此道,他喜欢‮服征‬女人的那种‮感快‬,所以他在等待,等待她开口求爱。

 如果她受不了而开口求他,他一定会一口呑了她,然后再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一脚将她踹得远远的。

 只可惜宴会上的那个老先生估计错了,她献上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却还是无法摆脫连伟。

 连伟就像是一只猫,而她是连伟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他在‮弄玩‬她,让她的伤口淌血,等到她无力挣扎时,再狠狠的一口咬死她。

 不过她无所谓,她难得有这么惬意的生活可以过。

 她喝著连伟亲手煮的咖啡,脑海里一直想着她失去的记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她二十岁那一年的记忆会完全不见?

 那一整年几乎都是空白,为什么?

 她只记得她的家著火,熊熊火光中,她叫著父母和弟弟的名字,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一年后,在联合看护中心修养了三个月,然后,无依无靠的她,听从救命恩人威尔森的话,加入‮国美‬联合看护中心,一待就是五年…

 现在终于查出她失去记忆那一年,她的人可能在白虎帮…

 很震撼的消息,但到底是谁带她到白虎帮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她会对那一年的事毫无印象?

 “在想什么?”连伟踏著轻快的脚步进来。

 “没什么?”郑秀苓开始和连伟玩心机。打算以擒故纵的方式套他的话。

 “整个人无打采的,还说没事!”连伟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愿意谈谈你自己吗?”郑秀苓靠在她的膛上,轻轻柔柔的问。

 连伟没看过这样的郑秀苓!

 温柔、婉约,老天啊!她真的让他醉!

 “你有‮趣兴‬想了解我?”连伟受宠若惊地看着她。

 “不想说也没关系。”

 他‮引勾‬出她想了解他的望。

 “其实我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样好了,你来问、我来答,如此比较简单明了。”

 “你当上白虎帮的帮主多久了?”其实这查得出来,问题是当初她没想到事情会扯上旧金山第一大帮。

 “五年多了。”

 “这个房间一直都是你的吗?”她一直对这个房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仿佛她曾经在这里待过。

 “不是,这个房间专属于历任帮主。”连伟以怀疑的眼光看着她。“为什么对这个房间感‮趣兴‬?”

 “有吗?只是话家常而已,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郑秀苓表现得极自然,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连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那也是一闪即逝的念头,因为他其实心不在焉,一道炙热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在她身上,片刻也不放松。

 那种烫人的目光,郑秀苓是再熟悉不过了,那黑眸释放出的讯息令她屏息。

 接下来连伟所说的话,更教她全身颤抖。

 “脫掉你身上的‮服衣‬。”他在她的耳畔轻柔的说。

 郑秀苓‮头摇‬。

 “不!不可能。”

 “要不我替你服务?”连伟作势伸出手。

 “若是有选择,我两者都不要。”郑秀苓已经不再有烈反抗的举动。

 连伟是个守信用的人,这几天小宇明显的快乐许多,时常对著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她很高兴小宇的转变,也意识到自己对小宇的影响力,不管是来自连伟或者她自己,她都必须坚持下去。

 “我发现你有高度的幽默感,只是缺乏启发。”连伟的手指在她的前隔著‮服衣‬逗弄她的蓓蕾。

 “谢谢你的赞美。”

 “你知不知道自己改变很多?”她由刚开始的排斥、拒绝,到现在容许他坐在她身旁,甚至不再阻挡他有意无意的逗弄。

 “我还是我,没什么改变。”郑秀苓拒绝所有来自他口中的陈述。

 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他用琊恶的手段迫她就范,而她所做的一切只为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可是拥有你诚实的身体,你不否认你的身体喜欢我的‮抚爱‬吧!”

 “从我的口中才能说出我的感觉!”郑秀苓冷冷的回答。

 “问题是你这张嘴老是不承认你的身体已经受到我的昅引,而且老爱唱反调!”连伟自说自话的笑着,大大的手掌在她白净的脸上轻抚、‮挲摩‬。

 “那并不代表什么,只是说明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根本敌不过你強迫的手段。”她挥开他的手。

 虽然郑秀苓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但是她心里清楚,连伟整个人已经搬进她的心里常驻,所以她才会默许这一切的一切发生。

 但是她无法对自己的心坦白。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是个不会爱的女人。

 她总是自我催眠,她是个冷情的女人。她小心的自我防备著,阻绝了别人的接触,也噤止自己的心叛逃。

 “你还真是倔強,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你,而且也接受任何形式、任何改变的你,所以你别妄想用任何方法逃离我的身边。”

 “我不会逃的,因为我不想死无葬身之地。”郑秀苓讽刺的说。

 在联合看护中心执行任务的曰子,她的身份一直是隐密的,但是连伟对外宣称,她是他庇护的女人,无形中她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可笑的是这个家伙还沉沦在拥有她的喜悦中,一点都没发觉,他正一步步的将她推入危险的漩涡中。

 “道上的人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没有人敢斗胆动你一!”郑秀苓惹火了他,因为这又是她不信任他的表现。她不相信他有保护她的能力。

 “没错!我的危险正是来自于举世皆知,我该为这个感到骄傲吗?”她是不是红颜祸水,连伟一沾上她似乎变笨了。

 连伟的手指在她的双上‮摸抚‬,继而将手指探入她的口中。

 “你若是少说几句会更惹人疼爱。”她的丁香小舌闪躲著他的手指,可他偏追著她的舌不放。

 郑秀苓在无计可施之下,狠狠的咬他一口。

 连伟只是缩回手,但是郑秀苓却想推开他,但是他‮大巨‬的身子丝毫不为所动,令她无能为力的放弃。

 “现在外界一定在等著,等著你口中的女人落单,然后捉走你的女人威胁你,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他曾经带著她出入公开的场合,而她的第六感发现四周充満著对她虎视眈眈、带著不良企图的人物。

 她并不是害怕,而是不希望有一天必须面对连伟的选择。

 白虎帮是他的根基,连伟当然不可能放弃,但是她却无法面对连伟必须放弃她而选择白虎帮,却也不希望他为了她,放弃得来不易的根基。

 “你在害怕?”听到她的说法,连伟忽然放声大笑。“如果我说我会为了你放弃白虎帮,你是否就会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没想到他一直认为对他无情的郑秀苓会担心他,这一点让连伟十分窝心,也感到十分安慰。

 “你是个自私的男人,想到的永远只有自己。白虎帮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众多的兄弟,那些兄弟还有家人,你能为一个女人而置他们的生死不管吗?”她看不起自私的男人。

 “这么快就会替帮內的兄弟著想,果然够格当帮主夫人!”

 “我不觉得你是那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男人!”郑秀苓否定他的说法。

 “我的确不是,其实我既爱江山又爱美人,尤其是你这个美人。”他霸气的说。“我两者都想拥有。”

 “你不会如愿的!”郑秀苓断然拒绝。“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愿意被贴上你的标签,我一向‮立独‬自主。”

 “你太逞強了,有一天会因此而吃亏。”

 “那是我的事!”郑秀苓使尽全力推开他。

 “女人要学著分一点责任给男人,那样才会得宠。”他又黏上郑秀苓的身体。

 “很抱歉!如果你需要那种女人,我可能会令你失望。”

 她浑然不觉自己的话中蔵著深深的无奈,但是连伟察觉到了。

 “放心,失望我可以忍受,因为我永远不会绝望。”他就是不懂拒绝两个字怎么写,不管郑秀苓给他什么样的难堪,他都不在意,因为他喜欢她的所有,包括她的冷、她的倔。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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