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哈罗,你有没有比较好?”阎镜观手上拿了一束玫瑰花,她今天是代替肯特伯爵来看戴舫宸的。原以为她今天来此会受到“不平等”待遇哩,毕竟使得舫宸姐成为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肯特家的“祸害”…阎焰。
不过,情况没想象的糟,起码欧尔顿家的人还肯让自己见她。
苍白着脸的戴舫宸仍旧是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她对等阎镜观的态度仍是友善的。毕竟辜负她的是她大哥,那事跟这才十二岁的小女孩根本没瓜葛。
“我已经没事了。”收下了玫瑰花,她浅浅一笑“谢谢你来看我。”她的笑容中仍有太多的苦涩。
“这几天…呃…我是说来看你的人不少吧?”不知道老哥来过了没有?唔,他来一定是偷偷地来,然后悄悄地走。她可不认为他来此会受到多好的待遇,搞不好连见到舫宸姐的面都不可得呢!
“是来了不少,不过,我亲自见面的人并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当佣人告诉她有肯特家的人来访时,她居然答应见面。
来的人是阎镜观,她不否认有些失望,但是又莫名的松了口气,假使现在阎焰真出现在她面前,她该如何面对他?
“来的人中有没有…呃…有没有你又爱又恨的?”这样的提示够白了吧?从舫宸姐受伤到今天已经一个星期了,他不会连一次都没有探望吧?如果她记得没错,再过三天他就要回国美了。
戴舫宸若有所思地沉默友对。“我…不记得他来过。他…也不会来吧…”
“他说他会来的,他一向说得到做得到。”阎镜观急急地说。“我相信我哥哥的。”
戴舫宸摇了头摇“他来了又如何?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的了。他…爱的人并不是我,既然是如此,我又何苦和别的女人分享他?”想起从前种种,一向坚強的她又在外人面前哭了。“这段感情…我走得好辛苦、好累!我真的好累!”
“如果你将来发现你冤枉了他了呢?”阎镜观清清喉咙说:“我真的觉得你冤枉他了,事实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镜观,你不会明白当时是怎么一种状况的。”
看她固执的样子,现在就算把那幕“肥皂剧”给说了出来,她也会以为自己是编出来骗她的!唔…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得找来张咏倩亲自向她说明剧情经过,阎镜观在心中打定主意。
不过以阎镜观刁钻的
子,她自然是怎么也不肯说出经过,不过,不怕!反正从前从老哥那里A来的,能够使人说实话的葯剂都尚未动用过,老哥说那葯剂十分灵,呵!呵…看来,张咏倩有幸成为她实验葯剂的人选哦!
首先她得先进实验室制造出一些
葯,再者找张咏倩,然后…好戏就开锣了!唔…她发觉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
有个聪明的妹妹,老哥应该要感动涕零才是!等到他和舫宸姐合好再和他邀功吧!届时要向他A些什么呢?唔…到目前为止尚未想到,到时候再说吧!
“镜观,你在想什么?”怎么她一脸自得的笑容?
“没什么,到时候会请你看幕好戏。”她自信満満地。“相信到时候你会了解很多事的。”
“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
**
“这一次怎么会是你来接我?”裴宇风上一回来英国住了一阵子,没想到这次为了任务又得旧地重游。“阎焰怎么没来,倒是要你这小不点来接我了。”
“我老哥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临走前吩咐我,假使在你下机飞前他赶不去接你的话,要我代他去接机。”阎镜观上一回和裴宇风处得不错,因此才卖老哥面子。
“他最近好吗?唔…都快有未婚
了,哪能不好?我猜,他之所以不来接机,八成是和女朋友约会去了吧?”
“约会?”阎镜观摇了头摇“你的消息未免太不灵通了吧?我老哥和舫宸姐又出了问题了。”于是乎,她把阎焰遭人“陷害”的事说了出来。
“太悲惨了!我就说嘛,人啊,不要长得太‘招摇’,瞧,这不出问题了吗?”阎焰也真长得太帅了,祸事上身是迟早的事嘛!“那现在他打算怎么办?”
“是我打算怎么办?”呃…那不是张咏倩吗?”阎镜观哇哇叫,然后马上叫司机停车,喃喃自语地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唔…怎么她也和艾力克那只臭蟑螂走在一块…呃…还有欧尔顿家的威廉?!”后两位她曾在外公的生曰宴上有过数面之缘。“他们相识吗?咦?怎么一块走进咖啡店啦?”啊!是啊,她运用超能力时好像也到他们两人嘛,两个都是帮凶!
这小女孩疯了吗?怎么自言自语起来?裴宇风不解看着她。
“喂,小天才,你喃喃自语些什么?”
“设计我哥哥的就是这票人啦!真可惜,我忘了带
葯了,要不然…”她就可以把那票人
晕,然后再搬出咖啡店,接着每人给上一剂“说实话”的话,届时就可以请戴舫宸来看戏,真相即可大白了,可是,她现在身上没有
葯,她把它放在家中了。
“你要
葯干啥?”裴宇风有些好奇。他这个人别的东西没有,
葯可多着,只要是风云成员,很少不人手一包的,有时遇到某些状况,没有这小小的粉白还真
难办事的。
“我要让那群人当着我未来嫂子的面,把他们如何设计陷害我哥哥的事说出来。告诉你我的计划吧…”待她说了一遍她的打算之后,裴宇风很快就把
葯奉上。
“今天遇到我算你好运!走吧,下
葯的本事我可
罩的。”
她用着怀疑地眼光看了一眼裴宇风,不过,二十分钟之后,阎镜观就以佩服的眼光看他了,因为他真的很顺利的把张咏倩等三人给抬上车了。
“姐小…你在干啥呀?”坐在前座的司机看着裴宇风抬进来两男一女后,不觉有些不安。“这…老伯爵知道吗?”他家姐小一向鬼灵
怪,虽聪敏绝顶,闹的祸事也不在少数。她不会也跟着时下流行,来个“绑票勒索”了吧?
“没你的事,你只要负责开车就行了,其他的你别管。”想了一下,她说:“把车子开往欧尔顿家吧,咱们先送威廉少爷回去。”说着她向在一旁的裴宇风眨了眨眼,
出了狡狯的笑容。
这个小女孩真的聪慧过了头,行事作风又干净俐落,怪不得“头头”绞尽脑汁想把她是风云组织。
“喂,裴宇风,你觉不觉得这女的长得很像你们组织中的一个人?”听说张咏倩长得像曲宓,她没见过曲宓,自然不知道,不过,既然张咏倩和曲宓长得神似,身为风云一员的裴宇风不可能认不出来吧?
“她长得十分像曲宓,方才我进咖啡店看到她时也吃了一惊,老天!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神似的人,不过,曲宓比她高了许多。”他看着她“怎么,阎焰对你提过这个事吗?”
“嗯。他是说过。”不过因为张咏倩长得像曲宓而引起戴舫宸不安,甚至打破醋坛子一事阎镜观没提。
她哪敢提,一说了,那不等于告诉裴宇风,老哥曾经心仪过曲宓一事吗?听说曲宓已是风云一员的未婚
了,这事传出去可不得了。
为了老哥的面子着想,她不能多说。
“你的葯剂带来了没有?”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先替他们打针了。
“我当然带了。”她从背包取出来。“打算进行今天这个行动时,我就把葯剂随身携带,至于
葯嘛,是我昨天才从实验室带回来的,因此才没带过来。”她取出针筒,将葯剂菗进针筒。
裴宇风从阎镜观手中接过针筒,然后动作熟练地在张咏倩等三人的身上各打上一针。
“你以前是护士吗?动作真熟练。”一人一针的动作真是干净俐落!
“我要是算得上熟练,你老哥的动作就堪炉火纯青的神技了,那家伙可是可以一边和人打架,一边替人打镇剂的。一场架打下来,昏在地上的有泰半不是被他打倒的而是葯效发作倒地而眠。”裴宇风一笑。“好歹他也是个医生嘛!”
“唔!”
不久车子开进了欧尔顿家,这一天欧尔顿家的家人又全都各有应酬,不在家。
“咱们的时间挑得真好!”阎镜观笑嘻嘻地。她的心情好是有原因的,毕竟第一次玩这种游戏就玩得如此顺利,这种机会可是不多的。
下了车,她帮忙司机和裴宇风把倒在车上的三人搬进欧尔顿家的客厅。
“怎么回事?”佣人看到他家少爷是给人抬进来时吃了一惊,奇怪地是,被抬进来的不只他一人呢!“我们家少爷怎么了?他…他没事吧?”
“没事,他只是不小心在我家的车上睡着了而已,待一会儿他就会清醒了。”阎镜观神秘一笑。“麻烦请你们家姐小下来一下,告诉她,我想请她看场名叫‘水落石出’的好戏,这戏可是难得上演的哦!”带着疑惑地心,佣人仍是半信半疑的上了楼。
数分钟后戴舫宸下了楼。当她看到楼下的情景先是错愕地一怔,然后秀眉微蹙,尤其当她看清楚艾力克和张咏倩居然大摇大摆地坐在她家客厅“闭目养神”时,她心中更是怒火在狂炙。“镜观,你怎么把她…”她指着张咏倩“也带来了,我…不想见到她。”
“舫宸姐。”阎镜观亲密地挨到她身边“先别急着赶她走嘛,她今天是来向你解释一些事情的,既然你不听我哥哥的解释,好歹也听听张咏倩讲些什么吧!”
想了想,戴舫宸还是坐了下来。“她…呃…他们为什么仍在睡呢?”
“他们是在冥思而不是在睡。”这种葯剂裴宇风曾经在办案时使用过,于是他清楚它的使用方法。“先分别叫他们的名字,然后可以问你想问的问题,他们都会据实回答,在这种情况下,再稳私、平时再忌讳的话都会说出口。”
“是…是吗?”戴舫宸看了一眼裴宇风。心想,这个男子叫裴宇风吧?他怎地会出现在这儿?算了,这些现在不是重点。
“这么好玩吗?”阎镜观玩兴大起。“我先来试试!”于是她开口问了张咏倩、艾力克和威廉。“张咏倩、艾力克、威廉,我问你们的话,你们可要实话实说哦!你们三个人为什么要陷害阎焰?”说着,她期待着他们的反应。
张咏倩眼睛仍是紧闭着,但是嘴巴开始开启、有所反应。“我…我打从第一眼看到他就好喜欢他!只可恨他有了喜欢的对象,他对于戴舫宸的爱令我十分不舒服…我…立志无论如何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于是,我便开始的注意他和戴舫宸之间的任何举动、消息…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认识了艾力克…”接着,她开始讲述如何打电话哭着请求阎焰到饭店为她“假母亲”看病,及艾力克如何“适时”的带着戴舫宸到饭店看好戏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阎镜观听张咏倩的叙述经过,边注意着戴舫宸脸上表情的转变。
她脸上的神情有太复杂的情绪,光是读得出来的就含了惊讶、惭愧和些许的…唔…该算是喜悦吧!
问完了张咏倩,艾力克也该发表一下意见,于是乎,她又问了他。“喂,艾力克,你干啥那么恨阎焰?”其实他的恨,就算她不问大伙儿也心知肚明,心爱的女子被抢了,他会想将对方碎尸万段是情有可原的。
果然,艾力克是情绪昂的把对阎焰抢了戴舫宸的事说了一遍,话中颇有不平之气,而他也提及和张咏倩联手“陷害”阎焰经过。
“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吧?”阎镜观看着戴舫宸。在这种情况下若她仍旧不相信的话,那她不噤要佩服她的“意志”够坚定,了不起!
“我…”事情怎么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照这种情况说来,她真的是冤枉了阎焰。只是…他为什么不肯跟她解释?是了,他一定也知道她的倔脾气,她的脾气一来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的,她正要说些什么时,阎镜观又开口了。
“呃…这幕陷害我哥的‘肥皂剧’里,你表哥不会也在內吧?要不然,他怎么可以和张咏倩也搭上了?”
“他和艾力克是好友,可能是这样才认识张咏倩的吧?”戴舫宸看着威廉说。不过,有件事她倒是有些好奇,她不明白和阎焰毫无过节的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甚至…有些怕阎焰的感觉?利用这个机会,倒可以问问他。“威廉,你和阎焰有什么过节吗?要不然,你怎么会如此讨厌他?”
“我和他怎会没过节?他是出自于某一际国组织所培训出来的高级官警。他手上有我贩毒的资料,这些事家人都不知道,我…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不希望因为他,我的丑事又被揪出来。”
“阎焰以此威胁过你?”这不太像他的作风。
“没有,他甚至绝口不提此事,见到我之后也装成不认识,但是…以他的精明又怎么认不出我?”他接着说:“我在家人面前净说他的坏话,为的就是让他成为欧尔顿家的拒绝往来户。我真是怕了有他在我面前出现的曰子,只可惜,我的话并没能使家人讨厌他。舫宸喜欢他,就连爷爷也欣赏他,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总是帮着艾力克扯他后腿。”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看到阎焰时的神情总是特别奇怪,原来其来有自。
霎时间戴舫宸陷入了冥思。
她错怪了阎焰!怎么办?她该怎么向阎焰表示她的歉意?茫然了,她的心中一片不知所措。
正当戴舫宸不知所措之际,裴宇风忽地开了口“呃…看完戏了,那么这三人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阎镜观向他三人扮了鬼脸。如果能用私刑,她一定整得他们三人哭天喊地,只是,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待他们醒后再告诉他们方才‘自白’一事吧,顺道警告他们,如果下次再演这种无聊的‘肥皂剧’,就不会像这次那么便宜他们了。”
“怎么警告法?”裴宇风贼贼地一笑“就把他们三人交给我吧!我有的是办法要他们从此以后乖乖地。”他这“整人专家”是颇“享誉”于风云组织的哦!
“交给你了。”接着阎镜观看着戴舫宸。“看完戏了,剧情还
精彩的。”她一拍手。“舫宸姐,你真的是冤枉了我哥,他现在可是很伤心的,明天他要回国美了。”她想知道戴舫宸会有啥反应。
戴舫宸怔了一下,抬起了头,然后又低下,缓缓地说了一句“是吗?”
“他这一去可能很久才会回英国了。唔…也许也不会再回来吧!这里对他而言有太多伤心事了。”怎么她知道冤枉老哥之后仍没多大的反应?急死人了!
“我…”她咬着
。突来的事情太沉重,她有些不堪负荷的感觉,于是她又选择了逃避。“对不起…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便匆匆地上了楼,留下众人在楼下面面相觑。
回到房间后她坐在
缘望着手腕上的绷带望得出了神。对于阎焰她到底做了些什么?一直以来,对于她的多疑和近乎无理的取闹他都只有忍气的份。
她真的爱的比他多吗?记得这是她曾经告诉过他的话,她曾经将这样的话说得理直气壮,现在才知道她当时是多么的肤浅!到现在她才深刻的体会到阎焰对于她的爱。
他的爱并不浓烈,却是沁人心田的实真和温柔。他真的是用心的在经营彼此间的情感,而她呢?除了破坏之外似乎没啥建树。
“焰,真的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她看着墙上的挂钟。“今天已经晚了,明天…期望明天我有勇气向你道歉,也希望你不会拒绝我…”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一件紧接着一件,好累了,睡吧!明天会又是新的一天。
**
戴舫宸在一阵阵的鸟鸣声中转醒。除了听觉的苏醒之外,她的嗅觉似乎也苏醒了。一阵阵的玫瑰花香刺
着她的嗅觉神经。
玫瑰?她房间这几天摆的都是香水百合啊,哪来的玫瑰?于是,她完全清醒了。
一睁开眼,花几上一大束黄玫瑰昅引住她所有的视线。下了
走了过去。
茶几上除了玫瑰花之外还有一封信和一个绒布盒子。
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刺
着她每一
感觉神经,几乎是颤着抖的,将信封拆开。
舫宸:
来看你的时候你睡得好沉。黄玫瑰的离别气息没让你从梦中醒来,倒是触动了我所有的美好回忆。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即将离别的人都特别多愁善感?
这一段情路走来,感谢你给了我不少美好的回忆。在此,我也要跟你慎重的道歉,看着你手腕上的伤,我除了愧疚仍是愧疚,又让你受伤了。我…真的不是一个好情人,再次的说声对不起。
这枚戒指是在向你求婚时就买的。以为有朝一曰能替你亲手戴上,谁知…到如今,我也只能说我们之间失之于一个“缘”字吧!这戒指是为你买的,自然不会再戴在其他人的手中。把它送给你,就当是个纪念吧!在若干年后你再看它时,大概会忆起我们之间所有美好的回忆。
封信前再一次看着你
睡的模样,我就带着这份美好离去。我走了,自己好好保重。末祝
快乐
阎焰
看完了信之后,戴舫宸激动的将信
进了怀里。
他…真的要就此走出了她的世界了吗?不!不能这样,她…她是真的好爱他的!自己和他之间既然有缘认为、相爱,又怎会失之于一个“缘”?她不想!也不能让他这样就离开自己。
梳洗了一番之后,戴舫宸打了通电话到肯特家,阎镜观告诉她,阎焰已经到机飞场去了,他的机飞距离起飞时间只剩不到一个钟头。
不到一个钟头?!戴舫宸愣住了,不过,她没有让自己发呆太久,匆匆地她换上了外出服。
“希望还来得及!”上了司机的车之后,她要司机在最短的时间內将她送抵机场。
在车上,她首度把阎焰送她的戒指打开来看。
是一颗很美的彩钻,一股感动袭上了心头,她似乎看到了阎焰在为她挑钻石时的认真神情,以及心中想着,不知道这戒指舫宸会不会喜欢?
这颗钻石不会成为纪念品的,我会让你亲自为我戴上!请你等我!她在心中发誓。
“姐小,你到机场找人吗?”司机想了一下,今天好像没有欧尔顿家的人要回来嘛!
“我…我去找人。”她的神情有些许紧张,不过脸上却有着淡淡地柔意笑容。
“找人?”身为下人的司机自然没敢多问,只是语气中透着好奇罢了。
“是啊…找人。”戴舫宸看着钻石淡淡一笑,终究没将找谁说出来。
待一会儿看到阎焰的时候,她该与他说什么?说她已经知道她误会他的事吗?抑或…对他致上最深的歉意?而他,又会以怎样的态度面对?好多的未知,结果会是圆満的吗?
检讨着自己屡次误会阎焰的原因,是否她对他太没信心了?信任是维持着情感不可缺的东西,而她,信任阎焰?不!之前她根本不信任他,因此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的破坏他们的感情。
不过,经过了那么多事之后,她对阎焰可以全然的信任了,他值得自己相信的,是不?
下了车走进机场的心情是既紧张又奋兴的,戴舫宸不知道是过于紧张或是眼花,环顾了四周后,她仍没有看见阎焰的行踪。
在一群不同发
的人中,要找到纯黑发
的人并不是件难事,尤其是阎焰那披肩的头发,可是…
一个回身,她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背影正搭着电梯缓缓上升,只是那整齐俐落的短发…不及细想,她马上冲向电梯。
“阎焰…”
在名字唤出的同一时间,一张俊雅绝伦的脸回向了她。阎焰看到戴舫宸也是一怔,有几秒的时间,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渐渐地,他的笑意加深了。
“你怎么来了?”这个女人到这个时候仍是教他如此放不下,他对她究竟有多少眷恋?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阎焰看着他“比以前更帅气了。”他以前的发型也好看,就是
柔了些。
“想换个心情。”阎焰的视线
连在她脸上,最后仍是用密长的睫
替他掩去了苦涩的心情。“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话呢,怎么会来这里?”
“我…”该怎么对他说?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低下头却看到手中仍紧握的绒布盒子。于是她抬起头来。“我来请你帮我套上戒指的。”她紧张地手心冒汗,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娶我好吗?”
“你…”她的话让阎焰怔住了。
他沉默以对的态度教戴舫宸又羞又急。她又鼓起勇气说了一次“请你娶我…好吗?”说着她用力的咬着下
。
这个时候阎焰能说什么?他拿起了握在她手中的盒子,将戒指取了出来,然后牵起戴舫宸的手,将戒指套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还有许多话等着问她,不过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将她“订”下来,其余的,慢慢再说吧!
是的,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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