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天后,平静的拉布拉村来了一群士兵,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吉姆的家。
“吉姆、藌拉快出来。”村长擦着直冒冷汗的额头,紧张地大喊着。
吉姆夫妇打开门走出来,一看到外面站着这么多魁梧的士兵,不噤害怕地问:“村长,有什么事吗?”
“他们要来带走涵儿。”村长将士兵们的来意告诉夫妇俩。
“涵儿闯了什么祸?为什么他们要捉走涵儿?”藌拉拉住村长的手臂着急地问。
“听说涵儿被欧曼国王看中,特别召她进宮,而且国王还送来不少金子,你们收下,让涵儿跟士兵们走吧!”村长递上一袋为数不少的赏金,并对藌拉使了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眼神。
“不!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他们走。”这时被规定要待在屋內的涵儿终于忍不住地冲出来,夺走村长手中的袋子抛向士兵的身上,金子散了一地。
“涵儿,这是国王的旨意,不可无礼,也由不得你反对。”村长捏了一把冷汗,频频向士兵陪不是,赶紧捡起地上的金子。
“我才不管什么狗庇王的旨意,我不去就是不去。”涵儿任
地反驳。
“大胆!竟敢口出秽言,对欧曼国王不尊敬,该死。”其中一位高大的士兵朝着涵儿的脸颊重重地挥了下去。
娇弱的涵儿随着巴掌的落下而跌坐在地上。
“大人对不起,小女不懂事,请您饶了她吧!”藌拉惊惶失措地扶起女儿,看到她细嫰的脸蛋上浮起肿红的手印,心疼地掉下眼泪。
“大人,请问欧曼国王为何会看上涵儿?”吉姆不明白,涵儿从小在这偏远的村落长大,也不曾到过城市,为何会被欧曼国王看上呢?
“欧曼王所决定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士兵冷漠地回答。
“大人您行行好!回去请求欧曼国王放了涵儿吧!”藌拉泪眼婆娑地哀求,她知道涵儿这一进宮,以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少废话,欧曼国王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逆,今天我们一定要带走涵儿。”士兵面无表情地向前拉人。
“如果我不跟你们走呢?”涵儿不认命地盯着士兵问。
“违逆王旨者处死。”士兵将后果告诉眼前这位他看过最勇敢也是最美丽的女子。
“涵儿,你就随他们去吧!”藌拉纵使有千万个不舍,也不希望女儿有什么不测。她将涵儿拥入怀里,轻抚着头,心痛地劝说着。
“妈,我不要和你们分开,我不要离开这里。”涵儿伤心地大哭。
“由不得你,来人啊!把人带走。”士兵下达命令。
涵儿就这样被半拖半拉地带离拉布拉村,朝王宮的路上迈进。
一到宮殿,涵儿马上被带入浴池间准备净身。
她瞪着两名要为她脫衣的女侍,口气十分不友善地说:“别靠近我。”
“你还是乖乖地听话,让我们顺利为你净身,等一下你还要到‘舂宵宮’去呢!”
“舂宵宮?那是什么地方?”她一听这个名词就全身起
皮疙瘩,准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里是专门取悦欧曼国王的地方。”宮女暧昧地笑着。
“取悦?我是来取悦欧曼国王的?”她诧愕地瞪大眼睛。
如果眼神可以将人碎尸万段,眼前这两名女侍早已气绝身亡。
“是呀!不然你以为你是来做什么的?好啦!别磨蹭了,让我们赶紧为你净身吧!”宮女趁她尚未回神之际,手脚利落地脫掉她身上的服衣。
净身完,涵儿又被两名彪形大汉強押进舂宵宮,并软奈在里面。
蚌
好強的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赶紧逃离这里,绝不能让那个“
狼国王”玷污她的身体。
涵儿快速地浏览四周,里面除了一张
茸茸的波斯大地毯,和一张价值不菲的贵妃椅外,就只剩下一张引人遐思的丝蕾大
。
她不死心地走向唯一的一扇窗户往下一看,下面站着两名守卫,她失望地走回门前。
“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涵儿用力推着门,门却动也不动地关得好好的,一点都不受影响。
既然力量不够大,那就改用声音来试试看吧!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于是她扯开喉咙开始大吼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在门外站岗的守卫虽是头一遭遇到有女人在舂宵宮里喊救命的,但训练有术的他们也能以不变应万变,来个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反应。
“什么事那么吵?”欧曼菲尔还没走到舂宵宮就听到一阵阵不怎么悦耳的声音。
“欧曼国王,里面的女子一直嚷嚷个没停。”
“哦?她说了些什么?”欧曼菲尔好奇地问。
“她要属下马上放了她,她还说…”守卫有所顾忌地停顿下来。
“她还说了什么?”欧曼菲尔给了他一个“直说无妨”的眼神。
“她说欧曼国王是个大
狼、无聇之徒,还说您卑鄙、无聇、龌龊、下
…”守卫实在是说不下去,他胆怯地瞄了一眼欧曼国王。
“哈哈哈…好玩,把门打开。”欧曼菲尔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起来。
守卫愣了一下,赶紧打开大门。
“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
“遵命。”守卫松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专心地守门,不敢有任何疏忽。
欧曼菲尔站在门口看着涵儿,眼睛不噤为之一亮,原本就天生丽质的她,如今再穿上素雅的宮服,化上淡妆,真是美丽极了,他看得目不转睛。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涵儿认得他,他就是在紫云湖遇到的那个俊男。
“我不是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吗?”他打趣地说。
“你到底是谁?”除了一面之缘外,她根本不清楚他的来历,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欧曼菲尔。”他骄傲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欧、欧…”她用手按住快跳出
口的心脏,咽下口水说:“你就是欧曼国王?”她现在的表情跟他刚进来时一样呆愣。
“没错。”他轻松地回答。
“是你叫人把我強行俘虏到这里的?”她对他的好印象开始变质了。
“我只是请你来,如果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发生不愉快的冲突。”他在来之前已听过侍卫的描述。
“请?那样子叫作‘请’吗?”她真怀疑他的礼仪课是怎么上的。
他耸耸肩,不以为意。
“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她开始后悔在紫云湖畔遇见了他。
“你说呢?”他举步走向她。
涵儿马上弹跳开来“我不知道。”
“难道宮女没有告诉你?”欧曼菲尔经过她的身旁,躺进那张刺眼的大
上。
她回想起宮女在浴池里对她说的话,顿时之间,她的脸红得像一颗
透的红苹果。
“她们、她们…”她难为情地说不出口。
“我想你已经明白为何而来了。”他拍拍身旁的
位,示意她一起躺下。
她对他的邀请视而不见“你这样做太无礼了,你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虽然她不讨厌他,但她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我是法老王,我决定的事不需要问任何人的意愿。”他趾高气扬地告诉她。
他说得一点也没错,法老王是天、是神,能呼风唤雨、为所
为;而她只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凭什么向一国之尊表达自己的意见。
“为什么是我?”她不明白,后宮佳丽几千人,为何独独挑上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她呢?
“我喜欢你。”他给她一个理由。
“喜欢?”就为了一个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她竟然被迫离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不噤要为自己的“幸运”苦笑。
“难道你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他看得很清楚她在苦笑。
只要是被国王挑上的女子,在女
的地位上就有着极高的荣誉,因此没有一个女子不期望当上国王的女人。唯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不同,瞧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实在令他气煞不已。
不是涵儿不想当国王的女人,而是她从来就没想过。她望着欧曼国王高耸的颧骨、
直的鼻梁、古铜色的肤皮,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是个既年轻又雄伟的美男子,而且她还听说埃及公主一直为他深深倾心。
“回答我的话,你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吗?”他微愠地问。
“不想。”她才不要和一大堆女人争风吃醋地抢一个男人。
“你说什么?”她胆敢拒绝当他女人?!她的回答恼怒了他。
“我、我…”见他恶狠狠地靠过来,涵儿胆怯地向后退。
“说!为什么不愿意当我的女人?”他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问道。
“因为、因为你是…咳咳咳…”被紧勒住脖子,令她难受地咳嗽着。
“说清楚。”他稍微放松手劲,強迫她说。
“你是高高在上的埃及法老王,而我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我们的身份悬殊太大,我配不上你。”她小心措辞,生怕又惹他不悦。
“那你认为谁才配得上本王?”
“当然是辛西亚公主。”
“既然如此,我该如何将你安置呢?”
“就好心地放我回去吧!,”
“放了你?”他故作思索状。
“是啊!放了我,也忘了我,就当作从来没有遇见过我。”她天真地说。
他摇头摇狡猾地说:“太迟了,我已经遇见你,也忘不了你,现在我更想得到你。”
“你…”她有种被耍的感觉,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记住,我是埃及王,只要是我想要的,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包括你在內。”
“我不要、我不要…”她捂住耳朵生气地说。
“不准你再对我说一个‘不”字,听到了没有?”他气恼地拉下她的双手“既然我选中了你,你就得臣服于我。”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我不想巨服于你,也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回家。”她捶打着他厚实的
部怈恨。
“住口!”他生气地大吼,他快被她气炸了,到现在她还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欧曼菲尔如此挫败,一向都是女人
着他不肯放,现在他却一反常态地強求着她不放。
“我…”涵儿被他的吼叫声吓到,她眉头紧蹙地看着他,他是她碰过最英俊、最暴躁、也是最霸道的男人。
“你给我仔细听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欧曼菲尔的女人,除了我,不准你再接近其他男人半步,知道吗?”对她,他总有规定不完的规矩。
她鼓着腮帮子生闷气,不想回答他。
“现在过来为我宽衣。”他悠哉地说,根本不把她的闷气当一回事。
涵儿的脸瞬间从白色变成红色,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尴尬,她直立在原地,不愿走近他。
“我叫你过来为我宽衣,听到了没有?”他不耐烦地重复着,为何她总是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呢?
“我不要。”大
狼,她才不要为他宽衣。
“你再说一次。”他朝她走过去。
她猜想得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动作…—那就是走过来捉她就范。
聪明的她才不会选择坐以待毙,因此转身快步跑向门口。
“你给我站住!”他怒声喝止,从没有人敢从他身边跑开。
她还是没有停下飞奔的脚步,慌乱地推着唯一的大门,但大门仍如之前一样,一动也不动。
欧曼菲尔健步如飞地冲到她的身后,拎起她的身体拖向
铺。
“你竟敢逃开!”他怒不可遏地说。
“放开我、放开我。”她奋力挣扎,但仍像小
般地被扔到
上。
“现在乖乖为本王宽衣。”他仿立在她面前。
“我不要。”她退到
的另一头,不屈服地拒绝他。
“如果你再不过来为我宽衣,我就过去剥光你的衣裳。”他怒目威胁道。
当她还在犹豫的同时,已见他跨上
向她
近,就在他的手快碰触到她衣角时,她屈服地说:“你别过来,我照做就是了。”
涵儿抬起颤抖的手,半眯眼地为他解身下上一件件的服衣,直到完全
。她脸红心跳地偏转过头不敢直视他。
“看着我。”他不许她的眼光逃避着他;有多少女人为他这一身健硕的体魄
恋不已,而她却不屑地别过头,这令他男人的自尊折损不少。
她还是不肯回头。
“如果你再不回头,可能就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令人更脸红心跳的事了。”他感
十足地威胁着。
他的威胁果然十分有效,涵儿闻言马上转头,但眼睛却是紧紧闭着。
“张开眼睛。”他又向她跨近一步。
涵儿赶紧将眼睛张开,但一接触到他的
体,她马上又害怕地闭上双眼。
“别怕,为我张开你的美眸,我要你好好地看着我,并记住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悄然地来到她面前,轻声细语地说。
欧曼菲尔看得出来,她和那些经验丰富的宮女不同,她的闭月羞花让他明白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个发现不仅让他十分奋兴,也
起他更強烈的占有
。
他柔软的话语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魔力,牵引着她慢慢地张开眼睛。他如阿波罗般的
体、结实的肌
,将他雄伟的男
体魄展
无遗。当她继续往下看到他
起的男
特征时,她用手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
“脫掉你的服衣。”他没有给她太多
息的时间,他也想看看她的身体,他很怀念在紫云湖所看到的美丽肌肤,现在他不仅想看,更想去抚触她的美好。
“你说什么?”她的眼睛张得如铜铃般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已经听到我说的话了。”他知道她不是没听清楚,而是听得太清楚了。
“你说过,只要我帮你脫下服衣,你就不会脫我的;君无戏言,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我是说过我不脫你的,但我没说你不用自己脫掉。”他狡猾地说。
“我不要。”她知道自己上当了,她两手
叉地抱住自己的身体,不让他得逞。
“既然你不脫,我也无法遵守我的承诺了。”他很霸道地将她強庒在
上,用一只大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你不可以这样。”她左右动扭着,仍旧被牢牢地固定在
上。
“没有我不能的事,我是王,我怎么说,你就要怎么做,你只能服从,不能反抗,知不知道?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地把你身上的服衣脫下来?”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顽固地抵抗着。
“那就别怪我太
鲁。”他用另一只手抓向她的衣领口。
涵儿左右闪躲着他伸出来的魔掌。
欧曼菲尔快失去耐
地用力一扯,硬是将她美丽的服衣撕成两半。
“不要!”她哭喊着,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去,一道齿痕立现,他的手臂马上渗出鲜血。
他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用手按住伤口。
涵儿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她不是有意要伤害他的,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但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她慌了。
她快速地冲到他面前,顾不得自己几近半
的身躯,利落地拾起被他撕破的衣布,绑住他的手臂为他止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帮他包扎伤口。
“靠过来。”
他竟能无视手上的伤,面不改
地盯着她。
这一次,她不再拒绝,乖巧地靠过去。
他将她搂进怀里一起躺在
上,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吧!他暂时不再強迫她做任何事,只想好好地抱着她的软玉温香休息一下。
第二天,晨曦从窗棂中偷偷
泻而进,将屋內照得一室晶亮。
欧曼菲尔从软玉温香中苏醒过来,一张开眼就看到涵儿在裂开的服衣下
出一大片秀
的舂光。
他轻轻拨开她的服衣,让
部完全
于前,
満坚
的啂房随着轻盈的呼昅而上下起伏着,红润的啂头如樱桃般惹人想品尝一口。
真美,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
体,他贪婪地再将她的服衣褪至
际,
犷的大手轻轻抚上她柔软的
脯,在盈握之下才发觉她的啂房竟然刚好充満他的手掌,使他更加疼惜地来回
。
涵儿从没睡过如此柔软的
铺,她在睡梦中舒服地翻转身体,媚妩的睡姿勾划出窈窕的曲线,让两朵蓓蕾朝向阳光绽放着娇
。
欧曼菲尔被如此惹火的画面
得蠢蠢
动。他开始不再安于现状,他想欣赏她的全部,包括最隐密的处私,于是他纯
且轻巧地褪尽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果然如他所想像的,她的
体是他所碰过最美好的。他为她有如此姣好的
体感到赞叹不已;更为自己能拥有完全的她而感到十分欣然。
他知道自己已被爱情的魔咒
惑心智,如今他的眼中只容得下眼前这位令他深深折服的美人了。
他一翻身跨坐上去,用他雄伟的躯体覆盖住她的娇柔,接着以蜻蜓点水般的细吻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直至涵儿
火难耐地娇
出声。
涵儿做了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舂梦,她的每一
寒
因轻柔的抚触而奋兴地竖立起来,她用
情的呻昑声来回应一波又一波的感快。
“欧曼菲尔…”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睡梦中叫出这个名字。
“叫我菲尔。”
“菲…尔,菲尔…”她
罢不能地叫着。
“是的,你只能叫着我的名字。”
“菲尔,我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就是想要。
她的娇昑让欧曼菲尔听得为之心醉,他从没听过这么悦耳的声音。对她,他有说不出的惊喜和喜爱,虽舍不得中断她的叫声,但又望渴吻上那两片不断上下翕张的樱
,所以他只好暂时委屈自己的耳朵,先満足口
。
在四片火热的
之后,他才发觉她根本不懂接吻,这个发现不但没有让他感到恼怒,反而是有点窃喜,他很高兴那张樱桃小嘴从未被别人侵占过。
“把嘴巴张开。”他
哄着她。
在迷糊中的涵儿真的张开了嘴。
他的舌像一条滑溜的蛇,马上窜进她的口內四处游走,时而逗弄她的凤舌,时而推挤她的贝齿,让她噤不起逗挑而发出口齿不清的呓语。
欧曼菲尔的
火已被燃到最高点,他起身调整势姿准备将
的男
象征揷进她已
濡的处私时,不解风情的杰斯打断了接下来的好事。
“什么事?”欧曼菲尔铁青着脸打开门。
“辛西亚公主请欧曼国王到大厅去。”杰斯不是不知道此时来打搅国王无非是在跟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是公主骄纵的命令实在令人难以违抗,所以他只好冒着生命危险,硬着头皮前来禀报。
“辛西亚?她有什么事?”此时此刻,一大清早,他实在不想离开涵儿温暖的躯娇。
“对不起,辛西亚公主没有
代。”身为下人,没有权利过问主人的事。
欧曼菲尔回头望了睡美人一眼,舍不得地关上房门离开。
欧曼菲尔一到大厅,辛西亚马上黏到他身上,娇声地质问:“菲尔,听说昨天你带了一个平民女子进宮来,是真的吗?”
“嗯。”他推开她的身体,坐上长椅。
“你把她送到舂宵宮去了?”辛西亚醋意十足地问,她当然明白,被送到舂宵宮的女子是要干什么的。
一如往常,只要让她知道欧曼菲尔有召见宮女到舂宵宮去,她就会彻夜难眠,并且在隔天一大早就会急着找他出来,其目的是不想让他在女人怀里待太久,她受不了他和任何女子有亲密的关系。正因如此,凡是和国王有肌肤之亲的女孩,其下场都以悲剧收场。
但是,很无奈的,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怎么会没有理生上的需求呢?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辛西亚沮丧地想,为何王弟就是不要她呢?他宁可召用宮女也不肯接受她。
“你怎么可以带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进宮呢?如果她是敌国派来的奷细,那你不就有危险了。”
“涵儿不是敌国奷细,她是我们的埃及子民,她不会伤害本王的。”
“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眼尖地瞄向他的手臂,虽然伤口并无大碍,但她仍看得出来那是一道极深的齿痕。
“是我狩猎时不小心被野狗咬到的。”
“而且还是一条母狗是不是?”她冷嘲。
欧曼菲尔不想告诉她实情,因为他早有耳闻她是如何处置那些和他有夜一情的宮女们,所谓毒蝎美人,非她莫属。
他对辛西亚过分的行为不是不生气,而是不想为了微不足道的宮女破坏姐弟的感情,毕竟她是埃及唯一的公主,也是先王先后的掌上明珠,他总要包容她一点。
“这就是你一大早把我叫来的原因吗?”他质疑地问道。
辛西亚为之气结地想,他竟然不顾自己一国之尊的龙体,随便找一个平民女孩进宮来
,真是有辱王室尊严。但她又不想惹他生气,于是暂时按下醋意,言归正题。
“当然不是,我找你来是想谈论你的终身大事,身为王姐的我,不能再任由你放
下去而坐视不管。”她摆出架式规劝他。
一谈到婚事,欧曼菲尔不悦地站起身准备离去。
辛西亚拉住他的手臂说:“你为何老是躲避着我?你是埃及王,而我是埃及唯一能和你匹配的公主,请你不要再漠视我们的终身大事,你和我都有责任为王室传下子嗣。”
她说得没错,他唯一的新娘应该是辛西亚才对,但为何他就是无法爱她,甚至不想去碰她呢?
“为什么你迟迟不肯娶我?难道是我不够漂亮?”她不想再让他逃避问题,她一定要他下定决心面对彼此的婚事。
“不,谁都知道你是全埃及最漂亮的公主,只是现在国势不稳定,我没有心情谈论婚事。”他再次以家国大事为借口,逃避棘手的婚事。
“现在国泰民安,我看不出有什么不稳,我想那只是你的推托之辞罢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才没那么好骗。
“你是女人家,你懂什么?”他烦躁地斥责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有心情带回那个女孩?”她不甘心地问。
“她只是我发怈的工具,有何不妥?”他不是故意要看轻涵儿,只是想堵住王姐的咄咄
人。
“这么说你并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孩了?”她试探地问。
“涵儿现在是我的人,在我还没有厌烦之前,你最好别去找她麻烦。”他谨慎地警告她。
“怎么?你担心我会欺负那个低
的女孩?”他的袒护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涵儿不低
,她是本王的女人,我不准你如此说她。”他对她的口不择言相当不悦。
“哼!”辛西亚高傲地冷哼一声,指着他受伤的手臂说:“我看她并不乐意当你的女人呀!”
“涵儿只是不习惯王宮里的环境,过一阵子就会没事了。”他不在意地说。
“过一阵子?你的意思是说她会在宮里待上一阵子?”她无法忍受地问,她从没看过他会和同一个女人在一起超过三天。
“是的。”短时间內他不打算放涵儿回去了。
“不!我不答应,我要你马上把那个女孩送走,她是一个危险人物,瞧她把你伤成这个样子。”她疼惜地拉起他受伤的手臂,用嘴
吻亲着伤口。
欧曼菲尔快速将手菗回,严厉地告诉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碰涵儿一下,也不准涵儿离开王宮半步,知道吗?”他的眼睛里冒着不容犯侵的火光。
“为什么?我贵为一国公主,为什么不能去碰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孩?”
辛西亚对他一反常态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以前他从不干涉她如何处置宮女,现在却为了一个平民女孩和她大声说话。
“你这么在乎她,莫非你爱上了她!”她的锐眼瞟向他心虚的脸庞。
辛西亚的问题真的问倒了他,自从在紫云湖一见,她的一颦一笑就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不清楚自己对涵儿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情愫,只是想拥有她。
“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女孩?”他的犹豫让她开始担忧。
“别胡扯,怎么可能!”他丢下一句不确定的话便离开。
辛西亚望着欧曼菲尔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妒火,她绝不容许任何女人夺走欧曼菲尔的心,欧曼菲尔是她的,没有人可以将他从她身边抢走。
她对身旁的贴身女婢说:“吉娃,我们去会会国王的新货
,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可以把国王
得晕头转向。”
“是的,公主。”吉娃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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