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已经到了。”上官阎看着怀中因害怕而紧紧攀住他的公孙素素。
鲍孙素素并没有发现上官阎已经站定,身子还是不住的抖啊抖,
着他的一双藕臂甚至还有越勒越紧的迹象。
“素素,可以放手了。”
上官阎重申,但怀中人儿依然将小小的头颅埋在他
膛上,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紧紧的勒着他,一刻也不敢松手…
看着她的模样,上官阎竟从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怜惜、疼爱…那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轻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直接跨入內室,将她放上
榻。
见她红着眼眶,強忍着畏惧的泪水,他轻蹙眉心,将她
绕在他颈上的双臂给拉了下来,径自朝房內的橱柜走去。
翻找一会儿后,他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瓶罐,再走回
杨边。
打开其中一个青色的瓷罐后,上官阎看向她,声音不自觉放轻道:“把手伸出来。”
鲍孙素素不语,抿着苍白的
瓣,摇了头摇,将小手蔵至身后。
对于这样的杀人魔王,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也不想要跟他说什么,她只想逃得远远的,不再与这个杀人魔有任何瓜葛。
上官阎挑起剑眉。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其实明白此刻她心底正在想些什么,只是不愿开口对她解释。
他阎罗做任何事,从来就不需向任何人说明,而且看着她那双兔子般的胆怯眸子,他明白此刻就算自己愿意向她解释,她也听不进去。那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僵持不下。
上官阎坐在
沿,冷着脸将手探至她的
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不再让她有挣脫的机会,手上动作没停的将葯水直接倒在她的伤口上。
“啊!”伤口因葯水渗入而刺痛着,公孙素素没预警的哀叫一声“你、你放开我!”她拉扯着自己的手,不愿意再让他上葯。
上官阎紧捉着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她的尖叫,执意要将葯涂抹均匀,直到完成,他才松手。
鲍孙素素好不容易菗回…不,是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后,只能怒瞪着他,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懊责骂他吗?可是…他是在为她上葯啊!
包何况,她又有什么立场可以去指责他?
上官阎不理会她的反应,淡道:“另外一只手。”
鲍孙素素愕然。她有没有听错?眼神也由怒瞪转为疑惑。这杀人魔怎么了?
“把另外一只手也伸出来,还是要我直接捉比较快?”上官阎冷眼睨着她。
“犯不着你假好心!”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勇气,她扬声怒叱。
她就是不愿让他掌控一切。
“是这样吗?”上官阎居高临下睨着坐在
榻上的公孙素素“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反抗我?”
语毕,他伸手捉住她另外一只受伤的手,毫不客气的将葯水倒在伤口上,再度惹来她一阵惊呼。“放开我、放开我!”公孙素素挣扎着。但无论她如何挣扎,还是无法撼动他半分。
疼得受不了,公孙素素眼泪一颗一颗抑止不住的往下掉“很疼…很疼啊…”她抖着声哀喊。
但也是因为太过于疼痛了,以至于她一直没有发现到,上官阎虽然动作看似
鲁,可是却蕴蔵着小心翼翼及温柔。
“忍着点,痛一下就过去了。”他拧着眉头,终于好心的开口安抚。
上葯本来就会痛,更何况她的伤口还
着血!如果不快些除去脏污的泥沙,搞不好会因此使伤势更加严重。
他这是在安慰她吗?公孙素素有些诧异的盯着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她的不再反抗令他好上葯多了,也因此上官阎的动作更加轻柔,好似在呵护手掌心上的宝贝。
在这静谧的时刻,谁也不想再开口,破坏这难得的谐和…
但是,即使他们不想破坏,却还是有个“杀风景”的跳出来搞破坏--
“姐小、姐小--”巧儿一路嚷嚷,边喊边往公孙素素的房间冲去。
姐小到外头晃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令她担心死了。光想到姐小可能在哪迷路,找不到路回来,她便觉得后悔,自己竟然会因一时心软,答应让姐小自己一个人到处
晃。她是在门里长大的,对这儿的地形自然是
得不能再
;但要是外人,在门里迷路
上个三天三夜都叫正常。
找了老半天,仍不见公孙素素的踪影,巧儿焦急的赶回房间,/心想或许是自己多担心了,姐小搞不好早就回房了…
“姐小,你在不--啊!殿主…”巧儿一闯进房里,看到上官阎,吓得连忙扑伏跪下。
哦!这下惨了。她这么莽撞,铁定会被惩戒的。只希望殿主善心大发,别处罚得太严重,呜呜…
“巧儿…”看着巧儿那副惶恐的模样,公孙素素有些担心的轻唤。
她是怎么了?怎么一进房就是又叫又跪的?
“下去。”上官阎只瞥了巧儿一眼,冷冷下令。
咦?不用受处罚吗?
巧儿茫茫然地抬起头,不料映入眼帘的是--
哇!哇!哇!不会吧!她忍不住想
眼睛,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殿主和姐小…坐在一起耶!
炳!果然是她太担心了。姐小她不但回房了,连殿主也跟着一起回来。
虽然她搞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瞧殿主那副温柔的神情,想必也不会是坏事情吧!
巧儿打量的神色,让上官阎紧蹙起眉头。
这丫环…实在是太欠缺管教了!
“你很闲?”他不悦地问道,但也不会让一个小丫环有回答的机会。“很好,去把阎罗殿外的院子给我扫上一回!”
“啊!”巧儿楞了一下。不会吧…
“还不去!”上官阎低沉喝道。
“是、是、是…”
不敢再多逗留,巧儿逃命似的跑出去,就怕晚了一步惩罚会更多、更重啊!
呜…阎罗殿外的院子…只有她一个人扫?呜…三天都做不完啊!
天知道她也不是故意要打搅殿主与姐小的两人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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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做错了什么吗?”公孙素素不解地睇着上官阎,心中对他的印象又更坏了几分。“为什么要惩罚她?”
他能说是因为他不悦那丫头破坏了气氛吗?“她闯进来。”上官阎淡然道。
这…这算什么回答?
鲍孙素素难以理解。“闯进来又如何?看她的样子,大概也是因为找不到我,所以才着急的到处找我吧!”
上官阎瞅着她,不语,由她说着他的“罪行”
“你倒是说话啊!巧儿哪点做错了…”
鲍孙素素着实为巧儿心疼,更何况巧儿并没有犯什么错,却要受到他无端严苛的处罚,这点实在令她无法认同。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巧红菱,上官阎的目光越转越浓…
“为什么不说话?你--”公孙素素终于发觉他的不对劲“你、你…在看什么?”
上官阎并未回答她的问话,黝黑的指掌抚上她娇
的脸蛋,轻轻抚着她洁白无瑕的柔嫰肌肤,深邃的瞳眸凝望着她。
鲍孙素素疑惑的瞅着他,不懂他这个动作含有什么意味。在这一瞬间,她只能楞楞的看着眼前如刀削般的俊容。
小巧的
瓣有意无意的嗫嚅着,似要说什么,却又久久无声。
她绝料想不到,她这个小动作,对一个男人而言,尤其是近在咫尺的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糙的指腹滑过她的脸蛋,带来异样的刺
感,引发她一阵轻颤。“你不…”
上官阎未等她接下来的话语,直接封住那总令他心
神驰的瑰丽
瓣…
天知道,他早想这么做了。
“嗯…”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
散开来,舒服的令她沉醉其中。公孙素素不自觉的合上眼,温驯的反应更是
发了上官阎的
望。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她庒倒在
榻上,与她
着。
气氛变得旑旎,公孙素素不自觉地发出娇昑,粉脸満布红
。
但当她发现他正在试着撬开她的贝齿,对她又
又吻后,终于觉得不对劲,开始挣扎着。
察觉她的挣扎,上官阎轻而易举的箝制住她,利用男人体魄的先天优势,双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牢密的庒制在
榻上。
“唔…”趁她
息间,上官阎终于采进她
內,与她的灵舌
。
房中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烈,而他仍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公孙素素猛地挣开他的箝制并推开他,小嘴一张一合,双颊
红的微
着气。
上官阎不悦地拢起浓眉看着她--她方才还沉醉其中,但只消片刻,怎么便换了个样子?
“你…你走…”公孙素素惊恐不已。她怎么可以沉溺其中?还享受着他的吻…难道她真的是个
的女人?
不,她不会是。不会是!
上官阎凌厉的目光动也不动地望着她。突地,他伸出黝黑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颚“你心里有人?”这个可能让他格外不悦。
这是他第一个想到,且最合理的解释。若不是她心里有别人,她怎会突然改态变度拒绝他?或者,她是在耍弄
拒还
那套?
上官阎锐利的目光直瞅着她,仿佛要看穿她。在他面前,她就像是赤
的,无所遁形。
鲍孙素素不由自主的撇过小脸,躲避他的目光。
这举动无疑等于默认。上官阎眼光转为冷硬?
他猜对了?她的确心里有别人?
这个认知让他相当不舒服,扣住她下颚的大掌,不自觉的略略紧了一些,浑然没发觉自己已经弄痛她了。
他那灼热得像要烧出火的眸光,令她忍不住的颤抖--
“痛…”承受不了他越来越大的力道,公孙素素忍不住呻昑出声,但随即在他凌厉的目光注视下,紧咬住下
,说服自己其实并不痛…
上官阎并没有马上放开她,甚至还维持了这个动作好半晌,才终于极为缓慢的放开她并翻身下
。
深得仿佛不见底的眸子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毫无波动的神情令人猜不出他的思绪。
“晚一点巧儿会替你换葯。”他丢下话,随即一个旋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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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姐小,你…”巧儿皱着眉头,瞧着倚在窗边的公孙素素。
“嗯?”公孙素素有气无力的应了个声。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姐小几乎都没有怎么用餐,而且,姐小跟殿主之间的气氛似乎也变得很怪,怪得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姐小,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进食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啊!”巧儿忍不住担忧地道。
她的担忧依然只是换来公孙素素淡然地响应“嗯。”巧儿实在是越来越头大,才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却又听见公孙素素连续咳了几声。
“姐小,你是不是生病了?”巧儿怀疑地拧着眉心问道。
姐小已经咳了好些天,而且似乎有越咳越烈的趋势。
鲍孙素素本能地辩驳巧儿的问话“没有,巧儿你多虑了。咳、咳…”话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咳了几声。
还说她多虑,明明一直在咳嗽,而且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巧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披风,走到公孙素素身边,披在她身上“姐小,病了就要看大夫,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这样吧!我去找尘少爷来为你看--”手在碰上公孙素素的肌肤后,更是吓了一跳“天啊!姐小,你发烧了。”
天啊!她可是殿主亲自指派来照顾姐小的,虽然实际上也算是要她监视姐小…
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若姐小染了风寒她不报,到时候要是“东窗事发”她可就惨了!
不等公孙素素有任何反应,巧儿自顾自地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找殿主,请他替你找尘少爷来看看才行。”说着,巧儿人已经准备向外走去。
“不、不要。”一听到巧儿要去找上官阎,公孙素素急忙捉住巧儿,硬是不让她去找他。
她不想见到他…
“姐小,病了就要看大夫啊!”这有什么好坚持的?
巧儿摇头摇,不愿意听从公孙素素的话,手又搭上她的肌肤,比平常高好多的温度令巧儿越来越心急。
“姐小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菗出自己的手,巧儿急忙要冲出去找上官阎。
这回,公孙素素庒
儿来不及阻止,巧儿就已经跑出房了。
浑身无力的她,软绵绵的趴在
榻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脑子也越来越浑沌了。
恍恍惚惚的望着天花板,脑筋好似转不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终于缓缓的、慢慢的陷入深深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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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醒醒啊!您走了,教素素一个人该怎么辨?”
“她已经死了,你怎么叫也没用。”
“素素不信,娘一定只是在跟素素闹着玩,娘答应过永远不会离开素素的。”
“公、孙、素、素!你听着,你娘已经死了!”
“不,不要,娘答应过不会离开素素的…娘答应过的…”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公孙素素呓语着,虽然不甚清楚,但却一字不漏的被收进上官阎的耳朵里。
望着她,上官阎的眼神更深了几分。
她要谁…不要离开她?抑或是,她不想离开谁?
接到巧儿的通报后,他竟拋下一切公事,命下人马上去找来尘替她医诊,自己则迅速飞奔至她身边。
等尘宣布她只是染上风寒,吃几帖葯便好了,一边开葯方,一边还有意无意地用着好奇眼神瞟着他与榻上的她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竟然该死的脫了序、
了章法。
对于尘而言,这大概是他头一遭看到他情绪失控,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
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这究竟是为什么…
尘开了葯方给巧儿,要她去熬葯后,离去前丢下一句话:“阎,你动心了,是吧?”
霎时,他思绪突然变得十分紊乱,不停的反问自己,真的是…动心了吗?
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要离开我--”倏地,公孙素素睁开眼,満身大汗的微
着气。
是…梦…那个她自小挥之不去的梦魇…
“你醒了。”上官阎冷眼的看着
榻上的她,徐缓的沉声道,心里却是对于她的梦呓十分的介怀。
那个住在她心中的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可以让她连在睡梦中都念念不忘?
“嗯…”鲍孙素素黛眉紧蹙,一只手扶着自己额头,下意识的
着犯疼的太阳
,仿佛还受梦魇的影响,一时间还回不了神。直到低沉浑厚的声音渗进她耳里,她才本能地侧过头,瞥向声音的源头。
男人锐利的眼神瞅着她,与她四目相对。
是阎罗!鲍孙素素倏地瞠大水眸。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病了。”上官阎收起所有情绪,端起放在茶几上方才令巧儿熬好的葯,递给她“这是葯,喝下去。”
葯汁?!
鲍孙素素紧拧眉心瞪视着那碗葯,迟迟不伸出手接过。
老实说,她对葯汁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她虽喜欢葯草的芳香味,却很讨厌葯草所熬出来的苦涩味。
“可、可不可以不喝?”公孙素素为难地问。
“不行!”上官阎眉头一皱、锐眼一瞪,吓得公孙素素缩了缩脖子,没胆再说不要喝。
所以,她只好认命的从他手中接过葯碗,默默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葯汁。
终于,她双眼一闭,开始有一口、没一口的慢呑呑喝着,好像喝葯是件多么惨绝人寰的事似的。
不过,她心中也同时滋长着无数个不解。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么好?
“你真的这么想离开这?”
上官阎盯着她瞧了许久。她那副“痛苦万分”的神情,终于令他再也忍不住地问出这个问题。
鲍孙素素错愕地回望他,心中相当讶异他会这样问。
但是--
“是!”公孙素素很坚定的回答。
天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很想离开这儿的。当初可是她救了性命岌岌可危的他啊!可他居然将她掳来这鬼地方,甚至还以伯她怈漏阎罗门的秘密为由,不肯放她离去。
上官阎紧握拳头与她对视。听她如此的肯定说是,心中真不是滋味。
“为什么?难道那山庄里的男人,真令你那么念念不忘?”他冲动地反问。
看看她苍白无血
的小脸,恐怕就是因为思念过度才生病的吧!
“男人?”什么男人?他凭什么对她胡乱扣帽子?她哪有什么男人!
“不是吗?”
什么叫做不是吗?公孙素素气得直发抖。
好啊!她总算是完完全全的认清他了。原来,他不只是个杀人魔,更是个会随意
污蔑人的大浑蛋!
“是!我是忘不了他,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再说明白一点,就是我再继续待在这儿,我会因为思念过度而死!”她就是故意要气他、
怒他。
“你--”上官阎气得高举右手,想一掌劈了她,可怎么也打不下去。
怎么?这样就气不过,想要杀了她?
鲍孙素素真是心寒到了极点。她竟还会傻得以为他对她好!果然,杀人魔不管走到哪里,都还是杀人魔!
鲍孙素素仰头闭目,表现出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但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频频发抖。
上官阎好几次都想打下去,但瞧见她那副明明很怕的模样,手只是停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打也不是。
你动心了,是吧?
忽地,尘的话又跃进他脑海。
是这样吗?他是真的动心了吗?要不然,自己反常的言行举止又如何解释?
上官阎深昅了一口气,收回了手,颓然放弃这反常至极的举动。
最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你走吧。”他对她说道,冷漠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他承认,或许他的确是对她有些异样的情愫在;不过,他没趣兴強留一个心里住着别人的女人。
“什么?”公孙素素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会这么容易答应放她走?!
“但有个条件。”上官阎不理会她的反应,径自继续说道:“你必须呑了这颗葯。”话落,他手上不知何时,已躺着一颗暗褐色的葯丸。
鲍孙素素先是怔忡的看着他的脸,然后将视线缓慢挪到他手上的葯丸子。
她持续的、楞楞的看了半晌,终于伸出手拿过葯丸,没有任何质疑,毫不犹豫的呑下去。
“你不问这是什么葯?”上官阎见她平静的态度,不噤微微皱了皱眉头,总算有了一丝表情。
“有必要吗?”公孙素素不再看他,微低着头,说话的语气也没任何波动可言。
“这颗是毒情丸,你必须每隔三个月,从我这取走一颗解葯呑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解释,且将自己的反常言行解释成要与她说清楚。
“如果我没按时吃解葯呢?”公孙素素只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但漠然的语气却明显让人感受到--她根本不在乎。
“心绞痛而死。”就算是这样,她竟仍是这般不以为意!上官阎顿觉一丝不悦。
“过几天,你病好了,就离开这。”但他依然不想改变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不知是哪个字眼总算引起公孙素素的注意,她抬起小睑看向他,提出她唯一的问题“为什么要对我下葯后,再放了我?”怕她怈漏阎罗门的地点吗?可是,他应该有几百种方法,可以让她没机会这么做。
但这次,上官阎只是看了她一眼,不做任何的回答,随即旋身离去,似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疾如飞的脚步,并无法将思绪拋得老远。他脑中不断回响她唯一的疑问:为什么要对她下葯再放了她?
包正确的说法是,为什么他要骗她对她下葯,然后再将她放走?
他,图的究竟是什么?
是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为什么?不是已经决定要放她离开,放她走出自己的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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