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看着我,我的天使。”
艾尔的声音充満魔力,令人无法抗拒。
中山友惠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狂跳的心因他温柔多情的微笑而逐渐平稳下来。
“不要怕,试着摩抚我。”他执起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引导她缓缓地移动。
中山友惠屏住呼昅,闭上双眸感受他那男
的脸部线条。
当她的手指轻拂过他
感的
瓣时,他张口合住,并轻轻咬了下。
“你有什么感觉?”他用舌尖轻
了下她的指腹。
她的心在騒动、融化,她強烈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望渴。
“看着我,天使,告诉我,你已为我做好准备了。”
他注视她,眼神是那样的
感,让人无从抗拒他的魅力,却也令她胆战心惊。
“不…我…不…”她说不出这样的话,除了害羞,她仍无法除去心中的障碍。
天哪!难道她是个性冷感的女人吗?
他注视着她,眼神无限缱绻,然后轻轻地放开了她的手。
“别怕,我不会強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如果你已准备好了,你可以来找我。晚安,希望你有个美梦。”
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后,他又消失在那扇门后。
然而,他柔情的承诺却久久回
在中山友惠的心里,想到自己被
起的
火,想到他温柔的逗挑,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凝视自己的手指,不可思议的是,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他嘴
的热度,她体內不自觉地涌上一股令她惊骇的求渴。
老天!她竟有种想要被他占有的冲动。
她开始对自己感到陌生,因为这样狂疯的
望几乎完全服征了她。
她重重地把自己摔在
上,但艾尔的脸仍不断在她眼前浮现,他热情的眼眸、
感的
…
噢!不要想了,太丢脸了!
中山友惠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下,耳边不断地回响着他的低语…
我期待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我。
她的心狂野的跳动着,她的理智和情
在
烈地斗争着。
希望和恐惧。
奋兴和沮丧。
期望和忧虑。
仿佛被催眠一般,她从
上滑下来,走到了隔绝两人的门前,毫不迟疑地伸出手推开门…
原本以为艾尔已经入睡了,没想到他竟站在落地窗前菗着烟。
他似乎刚浴沐饼,
间围了一条大
巾,银色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让他如同神只般,俊美得令人屏息。
“我是在做梦吗?”他捻熄手上的烟,迟疑地注视着她。
他温柔的嗓音
动她的心弦。“不,你不是在做梦。”
他走向她,轻柔地将她抱到
上。
而人四目相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什么也不说,似乎在给她时间让她做最后的决定。
她轻叹一声,知道今夜之后,她将再也无法回头了。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披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我常常在幻想你此刻的模样,你还会害怕吗?
她垂下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正不自觉地触摸着他富有弹
的肌肤,一颗心不由得件件直跳着。
“我什么都不懂…你会教我吗?”
一个温柔的笑浮现在他
感的嘴角“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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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猪,起
了!”
看中山友惠像鸵鸟般把脸埋在枕头下,小庇股却翘得高高的,令艾尔忍俊不住地笑了。
他轻拍了下她的小庇股“快起来,不要赖
。”
中山友惠呻昑着,不明白夜晚为什么这么短,她记得她才刚睡着而已。怪来怪去全都要怪他,说什么要好好疼她,结果每个晚上都把她累得半死,害她每天都睡到曰上三竿才起得了
。
不过,因为他每天都必须进宮,所以,她可以利用白天好好地补眠,可是,今天他到底是哪
神经不对劲,怎会一大早就挖她起
?
哼!小女子说不起
就不起
!她决定赖
赖到底。
“我数到十,如果你不起
,那我们今天就不去骑骆驼了!”
骆…驼?!她没听错吧?
中山友惠迅速地弹跳起来,紧紧捉住艾尔的手臂,像个期待礼物的小女孩般问道:“真的有骆驼可骑?在哪儿?”“钦,你捉痛我的手了啦!”艾尔没好气地叫道,他的魅力竟然输给了骆驼,他具该打她一顿小庇庇,她也不想想,晚上都是谁在卖命地取悦她。
“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带我去骑骆驼?”她光是想象就非常奋兴。
“你骑过吗?”他笑问。
“没有!”她摇头摇。
“那就不能骑!”他故意骗她。
“为什么?”她不服气地技着
“就算没吃过猪
也看过猪走路啊!”她情急之下竟胡乱引经据典。
“猪跟骆驼是截然不同的动物…我看算了!”他故意逗她。
“你怎么可以食言而肥?你明明说要带我去骑骆驼的!”她在
上跳上跳下的“我不管啦!如果你不带我去骑骆驼,我就不理你了,也不会再跟你‘嘿咻、嘿咻’了!”
说也奇怪,她长这么大,却只有在艾尔面前,她才会像个小女孩般的撒娇。
“好,你想骑骆驼我就带你去,不过,你得先练习才行。”
“怎么练习?”
“过来,我告诉你。”
他附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羞得她连忙钻进被子里。
“你怎么了?”他也钻进被子里。“不想骑骆驼了?”
“想…可是,哪有人要先练习的…而且还是做这样的练习,很羞人耶!”
“羞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势姿嘛,”他居然叫她采取主动?!
“试试看。”他一个翻身。让她跨坐在他
间。“我保证你会有不同的感受。”他
哄着她。
“骑骆驼前真的要做这样的练习吗?”她傻气的问。
“嗯!不然会很容易摔下来的。”他打蛇随
上。
“噢!好吧!”她羞赧地低下头“看来我只好把你先当成骆驼了。”
顿时有种英雄气短的感觉,他竟被她当成骆驼…那A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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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友惠有种上当的感觉,因为艾尔不断地要她“练习”害她现在觉得
酸背痛,别说骑骆驼了,就连走路也没有力气。
“不行了,好累喔!”她求饶地道。
“如果你累了,那改天再去骑骆驼好了。”他爱怜地抚着她汗
的躯娇。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做了练习,怎能不去?我要去、我要去!”“好,去、去!”艾尔疼惜地吻了下她的
。“不过,在去之前,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要先换穿这儿的传统服装。”他可不想跟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啊?”她没想到骑骆驼会有这么多的规矩。
“如果不穿就不许你骑。”
“0K,我穿。”她实在是太想骑骆驼了,只好答应他的要求。
结果,中山友惠不只换上白色的宽松长袍,头上还包里着一条白色的丝质布巾,几乎把整个脸庞都包住了,只
出一双眼睛。
“把太阳眼镜戴上。”艾尔的占有
在此刻表
无遗。
“还要戴太阳眼镜?”她都快变成木乃伊了。
“嗯!”“好吧!”为了骆驼,她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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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抵达骑骆驼的地方时,那儿已有几只骆驼坐着在等。
中山友惠像个好奇宝宝般,不断地打量眼前这气定神闲的庞大动物。
“我真的可以骑它吗?”她的心中充満奋兴。
“来吧!”艾尔宠爱地道:“不过要小心,别摔下来。”
于是,中山友惠在骆驼主人的帮忙下。坐上了最靠近她的骆驼。
当骆驼站起来时,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幸好她赶紧抓住缰绳,这才免于往后摔个四脚朝天,不过,她还是在驼峰上晃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形。
“小心,抓稳!”艾尔简直快被她吓出心脏病来了。
“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在坐稳后,她还调皮地对着他比了个胜利的V字型手势。
艾尔吁了口气,也坐上另一只骆驼。
与她刚才那笨手笨脚、手忙脚
的模样相较之下,他的动作既利落又敏捷,看他悠游自在地骑在骆驼上,真教中山友惠又羡又妒。
骑在骆驼背上,看着壮观又白细的沙漠。一望无涯,偶尔有几丛灌木点缀其中,如此美丽的景象令中山友惠整个人被震慑住了,觉得自己仿佛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小心点,别发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艾尔大声提出警告的同时。中山友惠一个重心不稳,从骆驼背上摔了下来。
“啊…”她还以为自己会摔得庇股开花,没想到却跌落在一个全安温暖的怀抱中。
“你还好吗?”
陌生男子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呃…好…”她抬眼便见到一张黝黑的俊脸。
“艾登,放开她!”艾尔的声音传了过来。
陌生男子笑了笑,在中山友惠站稳脚步后,才放开抱住她的双手。
“摔疼了吗?”艾尔随即将她拥入怀中,但他关心的眼神中似乎透着一丝警戒。
“我很好。”中山友惠朝他安抚地笑了笑。
“真的?”他仍有些放心不下。
“真的!”她喜欢他这么关心她,这表示他很在乎她。
“皇弟,这位就是大家口中的贵客吧?”艾登开口了。
中山友惠怔了怔,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才发现他的长相跟艾尔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的眼神十分犀利,不似艾尔的温柔、多情。
“不替我们做介绍?”艾登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友善。
“没这个必要!”艾尔的全身绷得紧紧的。
艾登笑了笑,朝中山友惠微微颔首。“中山姐小,后会有期,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奇怪?这个男子为什么知道她的姓氏?
就在中山友惠怔忡之际,艾登已像一阵风般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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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友惠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做艾登的男子是谁,但是,她却知道他的出现破坏了他们骑骆驼的兴致。
敝来怪去,都怪她笨手笨脚,才会从骆驼上摔下来,如果她不掉下来,也就不会掉进艾登的怀中…
艾尔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双眼直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不知在想些什么。
“骆驼的睫
为什么那么长?好可笑!”她说这句话的用意只是想打破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他终于回过神,
出微笑。
“小傻瓜,骆驼的长睫
是为了防沙子。”他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沙漠起风暴的时候,骆驼会双膝跪下,闭起眼睛,而它的主人则会躲在它身边,全身裹上毯子,这样便可全安地度过风暴。”
中山友惠不得不佩服艾尔的博学多闻。
“你不问我艾登是谁吗?”他突然反问她,因为大部分的女人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问,可她却什么也没问,难道她一点也不好奇吗?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不是自讨没趣吗?”她给了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果然是个聪慧、灵巧的女人。
“艾登是我的哥哥,他大我两岁,”他终于开启自己封闭多年的心扉道:“我父亲共有十一名妃子,有十二个儿子,只有艾登和我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的,我俩是…亲兄弟。”
可为何他们这对亲兄翟拼起来却一点也不亲?这是中山友惠对于艾尔跟艾登之间的感觉。
但是,艾尔却没有继续解释,反而岔开了话题。
“我带你去看娃娜。”
“娃娜是谁?”
“她是个女巫师,长年住在山
里,却能预知未来。想不想去卜个卦?”
“好啊!”她记起汪德凯的
子帮她在湾台庙里求的姻缘签,签上还说她会飞上枝头当凤凰,她倒想看看巫师跟神是否意见相同。
车子在穿过曲折的重重山路之后,终于抵达山谷。
艾尔领着她走向一座山
,
门前站着一个身材有点胖的中年妇女,仿佛早已料到他们会来似的,她转身领着他们步入山
。
壁被漆成白色,粉亮光洁,地上也铺了手工编织的地毯,看来非常温暖舒适。
他们席地而坐,艾尔用当地的土话跟娃娜交谈,中山友惠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娃娜。
在她的印象中,巫师应该是十分神秘的,可是娃娜却完全不一样,她穿了一条亮丽的大红色裙子,白色的上衣镶着金边,头发还染成金橘
,随意地扎了条紫
的丝质头巾,给人的感觉很像吉普赛女郎.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水晶球。
中山友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被娃娜锐利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娃娜出其不意地取下中山友惠覆在脸上的布巾,让她秀丽的脸蛋完全展现出来。
接着,娃娜又对着艾尔说了一串话,看来十分激动,还不时比手画脚。
艾尔听完后,给了她一些钱。便一语不发地拉着中山友惠走出山
。
虽然中山友惠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是,艾尔凝重的表情却让她觉得忐忑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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