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裘子言趁老爸不在家的时间,回家拿了些换洗服衣,顺便想从老妈那里探探內幕,想知道老爸到底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但她才一收拾好服衣,老妈就主动上楼来找她,还说了一句让她差点昏倒的话…
“东西收好了,你就赶紧走。”周敏真面无表情,站在房门口对女儿说。
“妈…”裘子言无法置信的看着一向最心软、最疼她的妈妈。
“我已经不是你妈妈了,你不用叫我妈。”周敏真告诉自己要狠下心,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女儿好,她不可以心软。
“妈,我也只不过是忘了相亲的时间,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们有必要这么狠心吗?”虽然她是那种天塌不来也有高个子顶着的乐天个性,可眼看这下子真的被驱逐出家门,那可不是闹着玩。
“你心里若真有当我们是你的父母,也不会这么伤我们的心、让我们丢足了面子。”
裘子言走过去,伸手想跟母亲撒娇,但手都还没碰到,就被妈妈给拉开,她整个人错愕的呆住。
“收拾好东西就赶紧走了,我等一下还要出门。”周敏真看着女儿一脸哀伤的表情,心里好舍不得。害怕自己会心软,她一个转身,先下楼去了。
哇!连妈妈都对她这般冷淡,这下代志真正大条了!
裘子言无奈的拎起旅行袋,离开了家。
她的心情糟到了极点,怎么想也不明白,这有严重到要跟她断绝关系吗?
她骑着车载着旅行袋,在街上晃了许久,不知不觉竟然又骑到辛亦帆所住的豪宅。
她将机车停在停车格,提着旅行袋走到警卫室,还是那天的那个警卫。
“姐小,你又来找辛先生吗?”警卫带着暧昧的语气问她。
裘子言此时的心情非常低落,根本没听出警卫的弦外之音。“嗯,我可以直接上去吗?”
“辛先生还没回家,很抱歉我没办法让你上去。”
“他已经答应让我暂时住在他家,所以…”
“如果你有他屋子的钥匙,当然可以直接上去。”连钥匙都有了,现在年轻人的恋爱都直接跳到最后一个阶段,速度还真比火箭还快。
“钥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早上她是跟他一起出门的,她怎么会忘了跟他拿备用钥匙。
“你没钥匙的话,就算我给你电梯的磁卡你也进不去。”警卫以爱莫能助的语气对她说。
“算了,我在这里等他回家好了。”裘子言提着旅行袋,直接走向警卫室的沙发坐下。反正现在也已经四点多了,他应该很快就会回家才对!
裘子言等着等着,微风透过未关上的窗户徐徐吹了进来,吹得她昏昏
睡,风轻拂过脸庞的感觉就好像是天上的白云般柔软,不知不觉间,她就这么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甜,直到被人轻摇肩膀,才将她从周公那儿给唤了回来。
她张开惺忪睡眼,半眯着眼睨一眼吵醒她的人,
迷糊糊中只看见一张男人的脸,很自然就脫口而出“臭阿呆,我在觉睡你敢吵我,你是不是想找死?”骂完后,换个势姿继续睡。
阿呆!
听她说话的语气,这个叫阿呆的人和她应属于很
的关系,是朋友?还是情人?
辛亦帆再次摇醒她。
裘子言想睡不能睡,被吵得火气直往脑门冲,一个转身,拳头一握就打算送他一个“黑轮”时…
“死阿…”她的话和拳头同时停住,她的话是在睁大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时戛然而止,她的拳头此时此刻正被包裹在他那拥有修长手指的大手中。
“你不只脾气不太好,就连起
气也不小。”辛亦帆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笑容温煦的说。
他今晚和严天灏、韦莛一块吃饭,他们好久没聚了,一聊起来竟忘了时间,直到刚刚才回来。
一进屋就接到警卫打上来的电话,通知他裘子言在警卫室呼呼大睡。
裘子言从他的手里收回自己的小拳头,从他手心传出来的温热,竟让她感到有些羞赧。
她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对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有这种心跳速加的感觉!
她…一定是还没睡醒!
对,没错,她一定是没睡醒。
“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辛亦帆睐一眼放置在地上的旅行袋。
“你每天都这么晚才下班吗?”
“我又不是工作机器,怎么可能把自己搞得这么悲惨。”辛亦帆很有绅士风度的替她提起旅行袋,走往电梯。
裘子言快步追了上去。“像你们这种人,不是都以钱赚为乐趣吗?”
“我们这种人?”辛亦帆瞅着她。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这种生意人啦,就好比我大哥,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工作,连回家也不得闲。”
电梯门开了,两人走了进去,才继续话题。
“我不会这样
待自己,人生中有很多有趣的事,值得我去好好享受。”
“那你今晚到底去哪里?混到这么晚才回来?”
“我和朋友去吃饭。”
“你的朋友是韦莛吗?”裘子言的嘴永远快于脑袋的思考。
“你认识韦莛?”辛亦帆眯起眼,有趣的看着她,果然真如赵廷安所说,她想挖他和韦莛是不是一对恋人的內幕。
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透,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让她这个三
狗仔认为他和韦莛搞同
恋?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他这一问,裘子言才惊觉自己又犯了说话不经大脑的坏毛病,害她差点怈底“只是听说过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直接就联想到他而已。”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之一?”难不成连同
恋也可以搞多P呀!
“除了韦莛之外,还有个朋友叫严天灏。”
严天灏?这又是何许人也?怎么没人给她关于严天灏的讯息呀!
若真让她挖到他3P,那可就好玩了。
电梯停了,辛亦帆将手摆在门前的指纹辨识器上,门喀的一声开了。
裘子言好奇的看着辨识器。这种东西她只在电影上看过,豪宅果然是豪宅,所有设备都这么先进。
哪天能回家后,她也要建议老爸装一个,省得带那一大串重重的钥匙。
“把你的手放在上面。”
“做什么?”
辛亦帆没回答她,迳自握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到辨识器上,接着只见他输入了一串密码。
“好了,以后你只要将你的手放在这上面,就可以进去了。”
裘子言试验的将门关上,然后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上面,喀一声,果然门又开了。
“电梯的密码是O2O4,只要输入这四个号码就可以了。”辛亦帆说完后,推开门先走进去。
O2O4!男人果然都是
魔,连密码也用这种特殊的数字。
“我今天去找过你爸爸了。”
“你找我爸爸做什么?”
“去替你求情,希望他能原谅你。”
“我爸一定不会轻易原谅我了。”她委靡不振,一脸如丧考妣的哀戚脸孔“我下午回家拿了些换洗服衣,我妈妈不但没有留我,还用很冷漠的语气要我东西收好了就赶紧走,我想他们这次是吃了秤坨铁了心。”一想到妈妈那冷淡的表情,就让她难过不已。
“你也别想太多,你爸爸只是在气头上,等气过了,你就可以搬回家了。这段时间你就安心暂时住在这里好了。”
唉,谁叫他是个善心人士,要是换作韦莛,铁定马上将她轰出去,管她是死是活,都不关他的事。
“你真的肯让我暂时住在这里吗?”
“我不答应,你会离开吗?”
“当然不会。”
“这不就得了。”辛亦帆提着公文包,走回自己房里澡洗。
裘子言忽然感到饥肠辘辘,于是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找东西煮来吃。
十分钟后,又是一碗热腾腾的面上桌,吃着吃着,一想到妈妈下午对她的态度,她不噤悲从中来,鼻头一酸,眼眶一红,眼泪忍不住就这么落了下来。
从小她就最得爸妈的宠爱,不管做错什么事、犯了什么错,顶多也只被父亲斥责几句便没事了。
这回她真有这么不可原谅吗?
愈想愈悲哀、愈想愈难过,她就这么边吃边流泪,再用手背胡乱抹去脸颊上的泪水,但泪水很快又溃堤,落了下来。
她并不是那么爱哭的人,怎么今天眼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止不住呢!
罢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水珠的辛亦帆走出房间,想到厨房泡杯热茶,再到书房工作一会儿,却不经意见到她在哭。
看来她并不像外表表现的那般不在乎!
“你哭了?”
“府政有规定我不能哭吗?”裘子言来不及拭去泪水,干脆耍番、口气恶狠狠的回他话。
“当然没有。”辛亦帆进厨房泡好茶之后,经过她身边时,又对她说:“那你一个人慢慢哭,我不吵你了。”
裘子言听了忍不住傻眼,眼泪也忘了再
。
这男人!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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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海,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周敏真一想到自己下午对宝贝女儿冷漠绝情的态度,就感到一阵心痛。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她好,你绝不可以心软。”裘正海心里也不舍,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今天辛亦帆去公司找我,他告诉我子言跑去找他,现在暂时住在他那里。”
“你说子言住在辛亦帆那里?”
“她回家拿服衣时没告诉你吗?”
“我怕自己心软,连和她多说两句话都不敢。我们对辛亦帆也不是很了解,子言就这么和他住在一起,这好吗?”
“他在商场的风评很好,我信得过他。况且他看不看得上我们的女儿都很难说,你何必担心太多。”
“子言再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女儿,父不嫌子丑,你没有必要把子言说得那样不堪吧!”
“女儿是我们生的,就算她再不好,也是我们的心头
。她若是行为举止能淑女些,讲话斯文点,另外将那工作给辞掉,我就不必每天烦恼、担心她到头发都白了。”裘正海叹口气“那天你也看到了,辛亦帆是个很有礼貌又斯文的男人,当初我说和她断绝父女关系时,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让她别把我们的话当耳边风。现在
错
差把她和辛亦帆凑在一块,或许是老天要帮我们的忙,你说是不是?”
“可是…”
裘正海拍拍
子的肩膀,安慰着她。“敏真,你就别想太多,不会有事的。”
“男人的心总是硬如铁。”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恩,你也累了一天,先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别胡思
想。”裘正海起身先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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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餐厅
韦莛中午和在百货设柜的厂商一起吃饭,同时签下下一年度的合约。
吃着吃着,邻桌客人传来的对话,竟然令最痛恨道听途说、聊是非八卦的他,也忍不住竖起耳朵专心听了起来。
“我说阿中呀,你不必太担心阿裘,以她的聪明才智,绝不会被辛亦帆给欺负了。”
阿呆和萧大中同届,萧大中对裘子言的心,他都看在眼里。打从阿裘加入校刊社之后,阿中这个痴情男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一人,却傻得只将爱意深蔵心中,至今已整整五年了。只是不说破,其它深知他心意的人也只好装作不知。
“我怎能不担心,先别说辛亦帆究竟是不是同
恋者都不确定,就算他是好了,他也会有男人的需要。阿裘的个性再強悍,但她仍是个女孩,若辛亦帆真的要对她怎样,她能抵抗得了吗?她住到他家里去,根本是羊入虎口。”
韦莛听到这,耳朵竖得更直了。亦帆家里什么时候蔵了个女人?前几天碰面吃饭,他怎么完全没提?
原来这小子也学人家搞起金屋蔵娇的游戏!
“若真是如此,那也是阿裘的命呀!”
“阿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萧大中死瞪着坐在眼前的罪魁祸首,他是忧心忡忡到一口饭也吃不不,他老兄却一副老神在在大口扒着饭“若不是你出的鬼点子,叫阿裘去调查什么辛亦帆和韦莛是不是同
恋的內幕,阿裘也不会傻到直接搬到辛亦帆家去住。”
“我只是叫她调查,可没有叫她去牺牲。更何况辛亦帆还是阿裘她老爸替她挑选的乘龙快婿,若阿裘去相亲,她和辛亦帆也一样会认识。这一切其实都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凡人无法抗拒。”
“真的是天注定吗?”
“虽说姻缘天注定,但也得事在人为。你若是一直爱她在心口难开,就算今天没有辛亦帆这号人物,改天也会再出现第二个辛亦帆。”
“诶…”萧大中听到这,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阿裘的父亲是个跨国企业的大老板,我爸爸却只是个在乡下种水果的农夫,我们的身分背景相差甚远,你叫我怎敢有高攀的念头。”
“拜托,你书都白念了,亏你还是最高学府的优秀学子,怎么会有这种迂腐愚蠢的观念。”阿呆受不了他这老旧的门当户对观念,翻了翻白眼“你要是再不跟她表白,等到阿裘成了别人的新娘,你就麦哭无目屎。”
“若她能幸福,我会衷心祝福她。”
韦莛真瞧不起这么想爱又不敢爱的人,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和亦帆什么时候搞起同
恋了,亦帆怎么都没通知他一声?
结束了商业午餐,他先回公司上班,傍晚直接去辛亦帆的公司等他下班一起回家。
“我们不是前几天才见过?”辛亦帆连头都懒得抬,继续做自己的事。
“想不到我这么不受
!”韦莛语气怨叹“既然这样,我就不吵你了。”
辛亦帆在文件上签下名后,将手上的万宝龙金笔的盖子套上,笑嘻嘻的说:“呵,看不出来你也会耍小孩子脾气呀!”
“辛亦帆,你够了没!”每次讲不到两三句,他总会被他气到吹胡子瞪眼,他真是天生犯
,才会继续和他做朋友。
“别气、别气了。”辛亦帆绕出办公桌,走到沙发坐下“找我有事吗?”
“就是闲着无聊才来找你喝一杯。”
“心情不好?”
“相反的,心情太好了。”
辛亦帆斜眼偷睐他一眼。喔喔,神情自若,但心中一定有鬼!“既然如此,身为你的好朋友,当然得舍命陪君子喽。”
韦莛瞅着这像个笑面虎的朋友,他自己的个性一向大剌剌的,一
肠子通到底,说话做事从不懂得转弯抹角;亦帆就不一样了,他笑里蔵刀,狡猾得像只狐狸、精明得近乎奷诈,老奷巨猾就是他这种人的专有名词。
最重要的是他的“美貌”是让人对他松懈防备的利器,肤皮好到让女人也嫉妒。所幸他们是好朋友,只是偶尔被他整着玩。若他是商场上的敌人,只怕他早已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让我感到好害怕。”辛亦帆故作害怕的表情。
“怕什么?”他都不怕被他给卖了,他有什么好怕!
“怕你爱上我呀!”
韦莛闻言一愣,目瞪口呆的模样说有多蠢就有多蠢。
“怎么?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你才会如此惊惶失措!”辛亦帆就是爱捉弄他,没了他人生真会少掉很多乐趣。
“难道外面的传闻不是空
来风,你真的是…”
“是同
恋吗?”他早料到,韦莛绝不会没事专程来找他闲嗑牙。
韦莛的反应像机器人似的点点头。
“你不知道我已经偷偷爱你好久了。”说着说着,他伸手碰触韦莛结实的
膛。
韦莛被他的举动吓得“花容失
”迅速如豹般敏捷的跳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浑身爬満
皮疙瘩。
“哈哈哈…”辛亦帆看着他的动作,爆笑出声。这人实在太好骗了!
“臭小子,你玩我呀!”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玩也无妨。”
“哪天你一定会被我扁得像猪头。”
“谁被谁扁都不知道。”
“工作做完就快点定吧,少啰唆了。”韦莛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那个叫“阿球”的女孩子,说也奇怪,怎么会有女孩子取名叫“阿球”?
“去哪?”
“去你家。”
“去我家?去我家看我妈呀,你自己的母亲都不回去看看她了,你的孝心好像用错地方了吧!”辛亦帆明知他的意思,却故意曲解。
“我去你家看你妈妈干么,我是要去你住的地方。”
“做什么?”
“没事不能去吗?”
“要喝酒外头找个地方喝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我家喝?”
“你真啰唆。”韦莛没耐
和他在这边鲁,一把拉起他“走了。”
“要走也得让我把东西收一收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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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下班,在路上随便买了便当当晚餐,反正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那个叫“阿球”的女孩子。
到了辛亦帆家,家具摆设一切都没变,原本他就有洁癖,所有东西都要摆放整齐,并不因家里多了个人而变得凌乱。
聊着聊着,从有话题聊到没话题,再从没话题生出新的话题。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别说韦莛期待见到的人没个影,那扇紧闭的大门,就连只蚊子也没飞进来。
会不会是他听错了,亦帆这里根本没有其它人,更别说是个女人。
“九点了,你还不回去呀!”辛亦帆下达逐客令。
“我今晚睡这里。”
“睡这里?”
“我又不是没在你这里睡过,你那一副大惊小敝的表情做什么?”
“闲扯了一个晚上,你的目的不就是想看裘子言,干么不明说,玩了一整晚的谍对谍。”
“哇哩咧,你早就知道呀!你这人真阴险,明知道还装不知,害我扯到不知怎么扯。”
“从你莫名其妙胞到公司找我,我就猜你一定有事,而且还坚持不要在外面喝酒,我当然猜到你一定听到关于我这里住了个女人的事。”
“这么说,你这里真的蔵了个叫阿球的女人?”
“她叫裘子言,是裘正海的独生女。”
“裘氏企业的裘正海?”原来是阿裘,不是阿球“辛远航运和裘氏企业又没生意上的往来,你怎么会勾搭上裘正海的女儿,还把人家拐来同居?”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辛亦帆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像是说故事般说给他听。“事情就是这样。”
韦莛听完之后啧啧称奇。“裘正海这么狠呀!”
“所以喽,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就是心软,怎么可能将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子赶走,所以就让她暂时住下来了。”
“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对人家怎么样?”
“你说呢?”辛亦帆笑笑的看着他。
此时大门传来喀一声,随着门板开启,有个顶着一头俏丽短发、穿着牛仔
、腿双修长的女孩走进来。
裘子言一关好门,转身看见客厅里还有另一个男人时,不噤愣了下,但没多说什么就要回到自己房间,虽然她很好奇这个男人是谁。
韦莛上前挡住她的去路,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审视一遍。削短的头发,娇俏的小脸蛋儿,还有那未涂抹口红,却如樱桃般红嫰的双
。而她更拥有模特儿的好身材,他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高,她却几乎到他的鼻子,少说也将近一百七,身体比例是完美的九头身,身形秾纤合度。
她若将头发留长,绝对更加风情万种!
不过她的型和斯文的亦帆相差甚远,真怀疑他们的父母,怎么会有把他们凑成对的想法。
裘子言也毫不示弱的给他看了回去,他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健康的肤
、炯炯有神的双眼和刚毅的轮廓线条,眼前这个和她举目相对的男人,绝对是个男人中的男人。
相较之下,辛亦帆则是有着
红齿白、斯文俊朗的外表,然而最让人心折的,是他那听起来比音乐还舒服的嗓音,说起话来不愠不火,仿佛沉醉于舂曰的暖风般。
不可否认的,这两个男人都是属于百分之百的男人,只不过辛亦帆多了份
柔之美。
他们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让谁的对看了约有五分钟之久,最后还是韦莛先举白旗投降。
“亦帆,这女人竟然不怕我!”很少有女人可以如此与他四目相对而一点也没有惧怕之情。
“为什么要怕你?”裘子言快人快语的说“你又不是长得青面獠牙,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韦莛对她的谈话甚觉有趣,忍不住大笑“我告诉你喔,这小子狡猾得像只狐狸,你住在这里,一定要特别小心。”
“小心什么?”
“小心被他给卖了。”
“喔…”
“韦莛,人你也已经看到了,可以滚了吧!”辛亦帆二度下起逐客令。
韦莛?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韦莛!一刚一柔,他们
配的。“你就是韦莛!”
“你认识我?”
“百货鉅子,不知道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亦帆,是这样的吗?”
辛亦帆懒得再陪他一起疯,走过去将他给拉出大门。“晚安。”只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客气的将门当着他的面关上。
“其实你可以不用顾虑到我,我会待在房间里,绝对不会打搅你们‘办事’。”
“办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办什么事?”裘子言装傻的说。“今天工作了一整天,我很累了,晚安。”她说完随即闪回房间去了。
韦莛说的没错,辛亦帆的确狡猾得像只狐狸,尤其是他那双熠熠发亮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人心!
他的确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相对的更
起她的战斗力,愈是困难的任务,她愈有趣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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