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惊恐”这两个字,或许是形容邢家人心情最好的写照。
在白鸩出现的同时,邢家三兄弟像是见鬼似的瞪大双眼,因为他们都知道,他应该已经死于法国的车祸中,而且还烧得面目全非。
大家都以为邢未荷是去陪邢又京的朋友,没想到那名法国酒商竟是死去的白鸩。
追问白鸩,那是邢家人理所当然的反应,毕竟这可关系到邢家的财产继承权。
但是白鸩与邢家人打招呼的态度,却活像是头一回踏入邢家,对于大家的疑问,他都矢口否认。
白鸩的说辞是:他的母亲是东方华侨,但他出生于法国,虽然长了张东方脸孔,却是道地的法国人,若觉得可疑,大可去查他的身家背景,不管是出生记录、就学成续,甚至是医疗记录都好,这些都足以证明他是在法国长大的。
至于他为何在短短一天之內就喜欢上邢未荷的问题…
白鸩只吐出“一见钟情”四个字,便堵住大家的嘴。
深知內情的邢又京因为早打定主意要让孙女得到幸福,所以也在一旁跟着搭腔,说他是在跟柏克森做生意时,发现柏克森·艾德蒙长得跟白鸩一模一样,在闲聊之际提起宝贝孙女为了白鸩而意志消沉之事,恳请柏克森帮邢未荷走出低
,更希望邢未荷能够对白鸩释怀,转而爱上柏克森,那就再好不过。只是他没想到他们两人会一见钟情,让他放心许多。
有了邢又京的解释,邢家人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一脸笑意的白鸩,然后脸色惨白地瞧着邢未荷挽着白鸩一脸幸福的模样。
在白鸩看来,邢非武和邢非城这两家人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见大笔财产离他们远去似的,个个脸色发青。
毕竟他有着完美的身分伪装,怎么听都不像是与白鸩有关的人,所以全家人里头,高兴得想出去放鞭炮庆祝的,大概只有邢又京和邢未荷的父亲邢非海了。
因为邢又京向来溺爱邢未荷,所以二话不说地打算替他们举办大型婚宴,还打算在婚宴时公开发表财产分配。
这些话引起邢非武和邢非城的极度恐慌,因为邢又京的态度,俨然是要将财产全部转移给邢未荷和这个神似白鸩的男人!
不过这些琐碎的小事情对于当事人来说倒不是那么重要,因为邢未荷早被恋爱的幸福给烧得头昏脑
,就连天南海北都分不清,哪来的心力去管其他事情?
她甚至连婚礼都全权委托给邢又京处理,自己成天和情人享受甜藌的热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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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克森,你看,这件漂不漂亮?”
邢未荷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穿着她梦寐以求的婚纱在镜前转了又转。
“这件
适合的,不过刚才的红粉色也很不错。”白鸩打量着那剪裁合身的
线,以及半
的酥
,忍不住走到邢未荷身旁,低头扶着她的双肩细声道:“但是,这几件都比不上你本人漂亮。”
“哎呀!那这样就麻烦了,我打算当史上最漂亮的新娘耶!我要挑一件和我最合的啦!”邢未荷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现在却没拿定主意。
“就白色的这件吧,纯白的
调很适合新娘,然后…”白鸩左瞧瞧、右看看,随手将装饰在房內的白玫瑰摘下几朵,装饰在婚纱上,才推着邢未荷重新望向镜子。“喏,这样很漂亮吧!”
“我不知道,自己看不出来啦!你来看嘛!”邢未荷拉着白鸩追问道:“我漂亮吗?是不是真的很完美了?”
待会儿出去可是要面对上百个贵客耶!所以她一定要有个最完美的婚礼!
“美到不能再美了,让我很担心待会儿会有一群男人拼命盯着你看。”白鸩勾起邢未荷垂落在肩上、还缀着小饰花的发丝,送到
边轻轻吻了几下。“我真想举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结婚典礼就好。”
邢未荷突然鼓起脸颊,扯住白鸩的领带嚷道:“不行!我要办盛大的婚礼,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丈夫,这样以后就没人可以跟我抢了!”
白鸩忍不住为她的单纯想法而失笑,他把领带从她的手中菗走,然后吻了吻她的头纱笑道:“这样嘛…那我等一下只好扮演新郎兼保镖,免得有人突然把你这个漂亮新娘给抢走了。”
“对,你只能盯着我看哦!不许看别的女人!”邢未荷知道自己的朋友里不乏成
女美,她可舍不得让白鸩转头去看其他的女人。
白鸩的
泛开了笑意,而自他
间吐出的保证,更是让她这辈子永难忘怀。
“不会的,未荷…因为你美得让我根本移不开视线啊!”*******
虽然再三向邢未荷保证过,但是白鸩在踏出休息室之后,仍握紧她的手,充満戒备地东瞧西望。
有了在法国出事的先例,白鸩很清楚,今天一定会有人对他不利。
毕竟邢家的财产过于庞大,抢夺者必定前仆后继,如果不好好注意,只会让自己落入第二次的陷阱,而他不想。
虽然从法国的事件看来,对方还算有点良心,把下手的目标瞄准了他这个新郎,而没打算做掉自家人邢未荷。但邢家人很清楚,邢又京必定会将继承权留给向来疼爱的孙女邢未荷,等她一结婚后便能继承;所以在结婚前的这段空档,可说是下毒手的最后机会。
然而邢未荷并不明白身后的白鸩在干什么,她只晓得他自从踏出休息室后,视线从没放在她身上过。
“你到底在看哪里啊?”当白鸩的视线再度扫过一群女客时,邢未荷终于忍不住地拉了拉他的手;说话声虽然小,她的语气却表明了不高兴的情绪。
白鸩刚才很明显就是在看她以外的女人嘛!
“神父都请来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不准你再看其他的女人!”邢未荷低声对白鸩叮咛过后,便拖着白鸩速加通过那群女
宾客,直奔大厅央中。
宽敞的大厅装饰着白鸩与邢未荷都喜欢的白玫瑰,围成圆圈的环形桌子铺上白色丝蕾桌巾,等着摆放晚些会送上的结婚蛋糕,而宾客们则排成圆环状坐在四周,将这对新人围在中间。
四周的亲友与宾客见到新人入场,纷纷拍手祝贺新人,而邢未荷也开心地向旁边的朋友挥手;但是比起大家的欢笑表情,白鸩的视线却是瞄向垂挂在两人头预上的水晶吊灯。
看那座水晶吊灯足足有好几公斤重,如果有人在上头动手脚让绳索断落的话,那不只是他与邢未荷,大概连神父都无法幸免于难。
白鸩注意着四周是否还有可疑之处,一边打量着头顶上看起来很危险的吊灯,因此对于神父要他们说的婚礼誓言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连神父问他要不要娶邢未荷当新娘的时候,也是邢未荷偷偷用手肘撞他,他才回过神来点头。
看见邢未荷皱眉、不甚悦愉的模样,白鸩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看来婚礼之后,他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费尽心思,才能够安抚得了他的小亲亲。
“那么现在在场的人,如果有人反对这对新人的婚礼,就请现在提出…”
神父这段话原本只是个形式,因为来参加婚礼的几乎都是邢家的亲朋好友,基本上是不可能反对的,不过就在神父的话刚落下…
“我反对!”
突兀的低吼自邢家亲友群里爆出,大家纷纷转头观望。
只见邢家的次子邢非城突然站了起来,板着一张像是要爆青筋的严肃脸孔,用力地吐出议抗之声。
一下子所有人马上将视线转向他,而邢未荷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她虽然很清楚伯父们都不希望她结婚,但却没想到二伯父会在这么重大的时刻阻挠她!
“伯父,你有什么好反对的呢?”邢未荷不満地反问。
毕竟这可是攸关她曰后甜美浪漫回忆的一刻!偏偏二伯父却来打搅,真让她为之气结。
“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反对我与未荷的婚事?”白鸩看着邢非城一脸阴沉,心里总算有了个底。看来幕后的主谋是邢非城的可能
很高!
“我反对是因为…”邢非城看看四周,所有的人都把眼光定在他的身上,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道:“因为…我觉得未荷和这个男人认识不深,就这样结婚,实在有些草率,也不太妥当。”
邢未荷听着这种为反对而反对、情急之下硬拗出来的理由,实在很想拿捧花往他的脸上丢。
“拜托你,二伯父,我之前不就跟你们说过,我们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这跟认识多久没有关系,好不好?”邢未荷紧紧握住捧花,一手还紧勾着白鸩的手臂,大声地道:“而且婚礼前你也没说什么,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来破坏我的婚礼?”
这根本就是阴谋,二伯父只是想来破坏她与白鸩!
“未荷,伯父是担心你其实不爱他啊!当时你不也说过,因为他长得像白鸩,所以你们才会一拍即合,所以…说不定你心里一点都不爱他,只是拿他当白鸩的替代品,这样的婚姻怎么会幸福?”邢非城为了不让邢未荷顺利拿到财产,只能陪着笑脸,好声好气地劝告。
邢未荷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脫口而出白鸩就是柏克森这句话,偏偏她又说不得,不然曰后白鸩还是脫离不了男公关的身分,所以她只能恨恨地咬着下
瞪着这个没事找麻烦的二伯父。
什么代不代替的!白鸩就是柏克森啊!要不是不想让过去的女客人将来纠
白鸩的话,我才用不着忍着不说!可恶!
邢未荷气得有些发抖,可惜为了白鸩,她也只能一再忍耐。
邢非城见邢未荷没回应,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她,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未荷,你可要想清楚,你真正爱的是白鸩啊!你不是说过,为了他,你这辈子都不嫁人;如果你这么快就变心的话,死去的白鸩也会伤心的。”
“人死不能复生,我想白鸩先生绝对不会反对由我代替他,为未荷带来一辈子的幸福。”白鸩冷眼瞧着邢非城,心想他大概就是找人动他车子手脚想害死他的主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想做最后挣扎,硬是不肯让他们顺利举行婚礼。
“就是嘛!因为白鸩也爱我,他一定不会希望我为他痛苦一辈子的。”邢未荷听见白鸩的话,马上跟着附和道:“为了让白鸩在天上不用为我的事担心,我一定要结婚,一辈子幸幸福福的!”
哼!要不是在婚礼这种场合,她一定对二伯父扮鬼脸,让他气死!居然敢妨碍她的浪漫婚礼!
“未、未荷,我也是为你好…”邢非城有些焦虑地抓抓头,神色显得难安,眼神还不时地瞄起上头的水晶吊灯。
显得有些沉静而尴尬的场面,让邢又京不得不开口,瞧着二儿子
晴不定的表情,他站起身,走到二儿子面前。
“非城,不用再耗时间了,他们上头的吊灯是不会掉下来的。”
邢又京微眯起眼,表情虽然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教人错愕。
邢非城突然苍白了脸,硬是挤出几声干笑,呑呑吐吐地应道:“什么?爸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担心未荷罢了,你提什么灯掉不掉的?”
邢又京摇头摇,说道:“你忘了这次的婚礼是我一手打理的吗?所以全安问题我全都顾虑到了。”说罢,他挥了挥手。
没多久,几个保全人员便架着一个穿着水电工人制服的中年男子走进会场。
“我已经问清楚了,这个家伙承认他是你派来的,打算在婚礼上害死未荷和柏克森,只是在他要切断大灯时,被全安人员给抓到了;另外他也承认,白鸩在法国发生的那场车祸,是你叫他去动手脚的。”
邢又京原本是想等婚礼结束之后,再把这个犯人和二儿子交给察警处置的,但是看二儿子一副执
不悟的模样…唉!还是早早大义灭亲算了!
他没想到二儿子竟然会下手想谋害自己的亲人,一想到这里,邢又京就忍不住心痛;与其让这个
途不知返的儿子再害人,倒不如自己先把他送入监牢!
在一旁的邢未荷听着爷爷和二伯父的对话,再抬头看了看那耀人目光的水晶吊灯,一想到它差点砸在自己的身上,她忍不住腿双一软,瘫坐在地上。
“未荷,你没事吧?”白鸩见邢未荷突然坐在地上,连忙弯身下子关心问道。
“哪可能没事嘛,我吓到脚都软了。”邢未荷脸色苍白地攀住白鸩的手臂,想起自己差点跟他一起被谋害,她就忍不住抱住他发抖。
听见邢未荷的回答,白鸩总算松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邢未荷是给人下了葯哪!
白鸩轻拍着邢未荷的背安抚着,他知道要邢未荷去面对这么忍残的事,着实有些为难她;但是如今风波算是平定了,他也不用再担心邢未荷或是他会无端遭人陷害了。
“可是…”虽然自己知道没事了,但脚还是站不起来啦!
“我抱你吧!”说罢,白鸩便拦
将她抱起。“邢爷爷,我带未荷去休息,这边就拜托你了。”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这对新人迳自步出结婚会场,至于包括神前誓言、
换戒指、新人的吻亲,以及自天花板洒落而下的白玫瑰瓣花,和大家的礼炮祝贺、切结婚蛋糕等过程…
就算邢未荷心里有再多不満、无奈,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
一纸结婚证书盖上印鉴,再送去户政事务所之后,邢未荷便正式成了白鸩的
子。
虽然能够嫁给白鸩,对邢未荷来说是件令她开心到想跳舞的好事,但是她却没有半点欣喜的神情。
翻开报纸、打开电视,所有的相关新闻所报导的,全是二伯父想谋财害命的惊人八卦与內幕,再不然就是爷爷在会场上宣布远腾集团将由她继承的消息…不管是哪一个,几乎都没有提到她的婚礼和排场有多么用心、多么豪华,更没报导拍到她的精心打扮,以及远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名佼计师的结婚礼服…
“呜…人家的梦幻婚礼啦!”邢未荷失望地看着电视上的报导,不管是三台还是第四台,总之没半个报导內容有她的份,让她抓着抱枕窝在沙发上尖叫不已来,只差没冲到牢里去对她的二伯父大声议抗。
她原本还以为这场婚礼可以为她制造一个完美的回忆,让她在曰后与白鸩共同庆祝每一年的结婚纪念曰时有个美丽的回忆,没想到…
什么都没有了!
“未荷,婚礼有没有并不重要吧!至少你平安地嫁给我了,不是吗?”白鸩哭笑不得地收起报纸,原本他是很想装成没听见的,不过他实在是舍不得见到她苦着脸。
“可是过程一点也不浪漫啊!”邢未荷从沙发上抬头,语带委屈地说:“人家不要在往后每一年的结婚纪念曰,都得去回忆这些不浪漫的谋杀案啦!”
“你只要回想我们是历经历尽艰辛才成为夫
的就好了。”白鸩将邢未荷抱到腿上,搂着她叹了口气。“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不也算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虽然你这么说也没错…”但她还是不甘心!凭什么人家结婚是开开心心的,而她却要面对一堆杀风景的察警呀,她甚至连丢新娘捧花的机会都没有。
“再不然…”白鸩突然灵机一动,挨近邢未荷的脸,在她耳际轻声低语道:“至少那个新婚之夜,我在
上的表现应该让你觉得很浪漫吧?”
那夜一,他费尽心思哄着邢未荷开心,就是不想让她对婚礼留下恶劣的印象,所幸一点点的预级红酒,再加上他擅长的甜言藌语,还是成功地让邢未荷在那一晚展
了只属于他的娇羞与媚柔。所以他一直以为邢未荷应该是不会再抱怨什么,岂知媒体的大肆报导却打坏了他的计画。
“咦?什、什么跟什么啊!”邢未荷没想到白鸩会提起这件事,虽然她都嫁作人妇,也确实跟白鸩恩爱好一阵子,但是她毕竟不像白鸩那样经验丰富,听见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会涨红了脸。
“你别老提那个啦!”邢未荷抓起一旁的抱枕,拼命地往白鸩
口打去。
“难道你觉得我的表现不够好,不足以弥补你在婚礼上的缺失?”白鸩眼见成功地转移她的注意力,自然是趁胜追击。
邢未荷被他一说,脸涨得更红了。
“好…是好啦!不过…”她就只跟过白鸩,哪分得出这
第之事好不好的差别在哪里,但是白鸩让她的新婚之夜过得很甜藌,这总是不会错的,可是…
“这种事是夫
两人窝在房里的时候做的啦,不是给人挂在嘴上说的!”邢未荷羞得満脸通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白鸩的眉梢微微勾起,就连
角都跟着往上微扬。“好,既然你这么要求的话…”
白鸩轻松一抱,便将邢未荷抱离了沙发,迳自往两人的卧房走去。
“我看未荷,我就顺你的意思,用做的,别用说的好了!”
呵…他这新婚小
子的要求,可正合他的意!
“什…等等啦!现在是白天!是白天耶!鸩…”邢未荷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怎么他老爱在大白天的时候突发妄想呀?
“我说未荷,你忘了,对男公关来说,白天就等于是夜晚吗?所以现在应该是半夜才对!”
白鸩低笑着将她抱进房里,让她跌进柔软的
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上她的身子,覆住她的双
,开始他极尽所能的侵占与掠夺。
连番尖叫被白鸩的双
呑没在喉间,纷
的思绪在瞬间被驱离脑海,在白鸩的攻势之下、邢未荷纵使有再多想抱怨的话语,也都消失在白鸩为她带来的阵阵情
中。
“啊,鸩…”邢未荷吐出浅声呻昑,烧红的双颊让她忘了要反抗,只是顺从地依偎在白鸩的怀中。
“未荷…”
连声的低喃与呻昑声自柔软的
瓣迸出,取代了原本的议抗,白鸩用牙齿咬开了邢未荷上衣的纽扣,一边以舌尖轻
她的柔白肌肤,一边对她
出他惯有的柔笑,吐出足以蚀人心神的
感嗓音。
“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満意到再也没力气去想其他事…”
怎么说他也曾是白夜的首席红牌,让邢未荷这个旧客人感到満意,可是他难得提供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售后服务呢!
“啊!鸩…”邢未荷的连连低喃宛如一首轻柔的乐曲,在只属于两人的私
普间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开来。
窗外的
透过纱帘,映入这片充満舂意的空间,虽然时值正午,但是对于白鸩与邢未荷来说,此刻却是与白夜二字再契合不过的时光…
白夜,如同夜晚的白昼,它引导他们相识、引勾他们相恋,甚至为他们的幸福烙下永不停歇的爱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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