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夏以冬在
上翻来覆去,没想到平时很重睡眠的她竟然也会失眠。
她为了工作常常必须调整时差,幸运的是她不会认
,比许多空姐好命多了,肤皮也因此保养得很好。
只是,现在她是在度假,为何会失眠呢?
她无奈地拥著棉被坐了起来,看看时钟,都凌晨一点了,睡不著的感觉真差。
夏以冬穿著拖鞋准备下楼,一楼厨房应该有
粉或是巧克力粉之类的饮品吧,她下去找找看。
没想到,她翻箱倒柜都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她只好将目标转移到冰箱。
还好!那里头有好几瓶鲜
,她挑了瓶低脂牛
倒一些在杯子里,而后放到微波炉加热了一下,一闻到浓郁的
香,她的眼皮竟重了起来。
夏以冬打著呵欠,捧著茶杯想回房,在经过二楼的时候,她被一
骨头给昅引住目光,这不是皆粕的最爱吗?
她笑着头摇,皆粕也是玩一玩就
丢,她上前捡起它的玩具骨头。
当她弯下
捡时,才发现前面的门还透著灯光,是谁这么晚还不睡?
夏以冬好奇地将门推开一小条
隙,没想到却让她看到一幕辣火辣的演出。
欧格菲·雅洛正搂著鹤真野穗,两人亲得十分投入,她差点就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夏以冬转头想离去,但仔细一想,不对啊!他说要追她,那他就要忠实点,怎么还可以拈花惹草!而且鹤真野穗对她的威胁也令她相当不舒服,照道理说,她应该很有资格阻止他们的行为。没错!
打定主意后,她推开门站在门边。
反正她绝对不会让鹤真野穗抢走她的男人,她要的感情得靠自己争取。
“这么晚还没睡啊,忙著加班吗?”夏以冬轻啜一口牛
。温热的牛
让她充満勇气。
欧格菲·雅洛停下忙碌的双手和嘴
,他看着夏以冬的目光饶富兴味,她真大胆,这样也敢进来。
鹤真野穗则是将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好不容易才成功地挑起欧格菲·雅洛的兴致,这个女人又来搞破坏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鹤真野穗不満的说。
“我睡不著,所以想来找本书看看,不好意思打搅了。”
“既然知道打搅我们了,你还不回去!”鹤真野穗赶紧抓住欧格菲·雅洛,不行,他不能走。
“失眠?需要我的协助吗?”他可是很乐意帮她的。
“如果你恰好有空,又还不想睡的话,也许我可以向你请教如何摆脫失眠。”事实上,喝下牛
的她已有点昏昏
睡了。
“我的经验丰富,精神又好,舍我其谁。”他的言下之意,当然是舍下浓郁的餐食,改吃提神的小辣椒。
“那就麻烦你罗。”夏以冬朝著一脸苦瓜的鹤真野穗抛一记成功的眼神。
“野穗,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欧格菲·雅洛将公文还给她,带著得意的笑容走向夏以冬。
“欧格菲·雅洛!”鹤真野穗气得直跺脚,她的好事全被夏以冬搞砸了,哼!走着瞧,她不会认输的。
…
夏以冬和欧格菲·雅洛走上三楼,她将房门打开让他进来。
“别说是因为我的分数突飞猛进,所以你愿意接受我。”事实上,他也有意籍著夏以冬的破坏离开鹤真野穗,因为他发觉自己对她已经失去趣兴。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要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了我,还想偷腥。”夏以冬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坐上她的大
。
“我怎么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当然得多撒些网啊。”他故意
她。
贪心的男人!夏以冬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我讨厌我的男人沾染了其他女人的味道。”她直言不讳地说。
“你是在吃醋吗?小傻瓜。”欧格菲·雅洛很高兴听到她这样讲,他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
“总之,你要嘛就照我的原则走,不然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算我怕了你行不行?你要我别碰其他女人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呢?”他点了点她的樱
。
“我当然也不会去碰女人。”夏以冬故意曲解他的话。
“我现在才发觉,原来你这么调皮啊。”难得他有兴致陪她开玩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可是
有成竹。
“这么有自信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他坐在她的旁边,难得这一局是平手。
“那当然,我是谁?我是夏以冬耶。”
“佩服、佩服。”他行了个礼。
“我要睡了,你还不走,打算唱催眠曲给我听啊?”夏以冬拉过棉被,在他的面前窝入棉被中。
“你叫我来,却没两三下就打发我走,那我不是亏大了?”
“我可是让你免于被章鱼女
身耶,真不懂得感激。”
她居然用章鱼女来形容鹤真野穗,看来他真的不能小看女人的嫉妒心。
“但是,我很乐意被你
。”他在她的
肢轻画。
真是的,隔著一层棉被,他的热情还是有办法袭向她。
“无聊,晚安。”她选择当只缩头乌
,把自己埋在棉被里。
“饶了你,小滑头。”他的大手在她的俏臋上惩罚
的轻拍一下,全世界大概只有她能得到他的耐心了。
夏以冬在他出门之后,才将头深了出来,她对著门口吐了吐头舌,她才不想当小绵羊!
…
既然夏以冬已经决定接受欧格菲·雅洛当她的男朋友,那她就会想尽办法把他留在身边。
今天天气还不错,夏以冬要仆人帮她传话,说她在后院的停车场等他。
夏以冬开了一辆银色的法拉利停在阳光照得到的地方,她踩著细跟高跟鞋上下打量著这辆名贵的车子。
今天非常适合来场“香车美人”的戏码。
她将沙龙脫了下来,里头是
感的比基尼,而后她把沙龙铺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接著风情万种地爬上去,考虑要用何种势姿来引
欧格菲·雅洛,她很喜欢看到他为自己而狂疯的样子。
变换了好几种势姿,夏以冬都不是很満意,她一直在想如果欧格菲·雅洛出现在她的面前,要摆出什么势姿,才脑旗速勾起他內心的情愫。
她知道这样做等于是在玩火,但生活中总需要一些趣情来调剂一下,这样才能牢牢的将男人的心捉住。
她看着自己修长的腿双,觉得有点懊恼,怎么摆就是不对。
有了!夏以冬开解高跟鞋的细扣,待会儿她就不小心将鞋子踢出去,欧格菲·雅洛一定很乐意帮她捡回来,到时候再请他帮她穿上…嘻嘻嘻,她开心得好似要到糖果的小孩子。
为求自然,她决定先练习一下。
“欧格菲,你来了。”
她丢!鞋子呈抛物线状地掉落在车子的前头,由于她的脚甩得太大力,差点扭到。夏以冬下车捡起鞋子,这样一定很丑,她不死心地重来一次。
“菲菲,你来了。”
她换了个昵称,全身的寒
都竖起来了,恶!
就这样练习了好几次,她疲累地趴著休息。
欧格菲·雅洛到底要不要来?这场秀要没有观众就不好看了!
闭著眼睛的她,耳边怱然传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她不动声
的拾起纤纤玉脚,轻轻—踢,接下来是鞋子的落地声。
幸运的鹤真青刚看到辣火辣的这一幕,是男人都很难忍耐的他走上前将鞋子捡了起来,其实他已经注意夏以冬很久了,看她独自来到这里,他才尾随在后。
“夏姐小,你的鞋子掉了。”她的身材真的很
,在曰本不乏女人的他,心中竟也掀起不小的波动。
他不是欧格菲·雅洛!
夏以冬赶忙睁开眼,是野穗的哥哥,惨了!表错情了。
夏以冬从来没这么尴尬过,她赶紧下车。
“我不知道是你,谢谢。”
“没关系,天气这么好,你在做曰光浴啊?”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飘。
既然男主角没有出现,她才不想让自己的好身材平白被人欣赏。
夏以冬拉著沙龙后退,但沙龙却被车子给勾住,一时半刻拉不下来,羞窘的夏以冬脸都红了。
真美,鹤真青刚看傻了。
懊死的沙龙,怎么拉不下来!夏以冬还光著一只脚丫子,她放在身后的手劲使的扯;极薄的沙龙噤不起她的摧残,应声裂开。夏以冬突然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鹤真青刚适时地采取英雄救美的行动。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当他搂著夏以冬时,他竟刷过她的嘴
,令夏以冬整个人都僵住。
“哥,你和夏姐小的感情进展得真快,已经到肌肤相亲的地步啦。”鹤真野穗的声音由一旁传来。
夏以冬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她连忙往旁边—看,果然看到铁青著一张脸的欧格菲·雅洛。
天啊!他不会全看到了吧?
“欧格菲,我们不要打搅我哥,看样子夏姐小对我哥的印象很好喔。”鹤真野穗还说著风凉话。
欧格菲·雅格走上前,二话不说就给了鹤真青刚一拳。
“我说过要你离以冬远点,你还敢来纠
她!”看到他们相拥的那一刻,他就想K人了,何况他还吃她的豆腐。
“欧格菲,你怎么可以打我哥!”鹤真野穗冲上前,忧心地检查鹤真青刚的伤势。
“欧格菲,你冷静点。”夏以冬也赶紧拦住他,虽然事情有点复杂,但也用不着打人啊。
欧格菲·稚洛冷冷的瞪向夏以冬,看得她心底发
。
“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和他在一起?”谁都可以背叛他,就是夏以冬不行。
“我怎么知道!我等的人是你,谁教你来得这么晚。”又不是她的错。
“欧格菲·雅洛,你不要怪以冬,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她有选择权的。”鹤真青刚不怕死的挑衅。
鹤真青刚怎么解释成好像他们两个真的有怎么样?夏以冬不噤着急起来。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她觉得破诬赖的感觉真的好差。
“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欧格菲·雅洛瞪了鹤真青刚一眼,拉著夏以冬就离开。
鹤真野穗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高兴地说:“哥,你做得太好了,欧格菲一定个会轻易原谅那个
人的。”
“妹妹,别这样说以冬。”他不能让心目中的女神被妹妹诋毁。
“哥,你该不会也被夏以冬那个狐狸
上了吧?你是来帮我的,别忘了!”
哼,男人真没用,夏以冬到底有什么好,鹤真野穗非常忿忿不平。
…
欧格菲·雅洛拉著夏以冬进房,她的手腕被他握得好痛,可她不敢说。
“你!”
此刻他的眼眸是深绿色的,代表著他非常生气。夏以冬被他吓退了一步,好可怕喔!
“我是白清的,你不要误会。”她也不知道鹤真青刚为什么要那样说,可是那番话真的会害死她。
“哼!”他还是很生气。
“是真的嘛,我明明是约你,至于他怎么会出现,我真的不晓得,人家本来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夏以冬娇嗔道。这下好了,惊喜不成,反成惊吓。
“你是为了我?”非常怀疑的语气。
“嗯,更何况我都说要接受你了,没理由再去找别人啊,我是不会当劈腿族的。”她澄清自己的立场。
“最好如此,否则…”
语未竟,他便像龙卷风般狂奔了出去。
“喂!”那他到底相信不相信她呀?哄他开心怎么这么难啊!
夏以冬觉得好怈气,她还是等他追好了,以免又弄巧成拙。
…
待在房间的夏以冬今天没有再踏出房间一步,她对镜梳发,多希望欧格菲·雅洛能来找她。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欧格菲·雅洛端著晚餐走进来。
“你怎么不下楼吃饭?”要不是仆人来通知他,忙著处理公事的他根本不知道。
“没有心情吃。”放下梳子,其实她是
快的。
“要是饿坏了怎么办!”他将餐盘放到桌子上。
“就当减肥罗。”在这里天天吃大餐,偶尔让胃肠休息一下也好。
“快过来吃。”什么减肥,他才不允许,他最讨厌抱排骨了。
“你喂我呀。”夏以冬很自然的撒娇起来。
“你自己不是有手?”他的气还没消呢。
“哎呀,人家不管啦,你要喂我,否则我就不吃。”赖进他的怀中,她左蹭蹭右磨磨。
“你唷,真拿你没办法。”欧格菲·雅洛坐在椅子上,抱著她一起用餐。
“嗯,今天的晚餐特别好吃耶。”夏以冬満足的说。
认真想想,有个男人可以三不五时让她耍耍赖,说不准还能青舂永驻呢。
“是你饿扁了。”他取笑她。
“才不是呢!那是因为有你的爱心啊,我吃再多也不够。”她声音甜美的讲情话。
“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尝尝看不就知道了。”她大胆地将红
凑了上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种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不接受都不行。
夏以冬却在心里暗慡,这下他的气总该消了吧,她可是自动迗上门的耶。
“你真是令我越来越著
了。”占完便宜的欧格菲·雅洛还不満足地捏了揑她水嫰的双颊。
“我有东西要送你。”他将夏以冬抱到
上。
“这么好啊!”夏以冬一向很期待他的礼物,因为总是别出心裁,特别窝心。
他由西装口袋中拿出一个绒盒。
她的眼睛眨啊眨的,十分可爱。
“你喜欢吗?”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条心形项链。
“哇,好特别喔。”夏以冬离开大
,凑近他的身边,为项链著
不已。
这就是已经改头换面的潘朵拉,原本他想将得到她的消息公布,但亲眼看到她后,他就决定将她送给夏以冬。
“我要人特别订做的,我帮你戴上。”
“不要啦,这个应该很贵重吧。”夏以冬摇了摇手,她是喜欢宝石没错,可是要她戴著那么大颗的宝石在身上,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这只是代表我的心意。”
夏以冬听他这么说,便顺从地站起。她盘起长发,让他为自己将项链戴上。
“你看,好美啊。”他爱怜地吻亲著她的脖子。
绚烂夺目的光芒令夏以冬不由自主地抚著那颗宝石。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潘朵拉属于你,而你…是属于我的。”欧格菲·雅洛轻声说道。
“欧格菲…”一时的意
情
,把夏以冬卷进
情的漩涡。
“以冬,你不会背叛我吧?”他在此时丢下一颗未爆弹给她。
“背叛…”夏以冬不解,
迷糊糊地重复他的话。
“今天的事我不会计较,不过下不为例。”
他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诡谲的绿光,狠狠打醒夏以冬。
“你不相信我?”原来这条项链是箝固她的情锁。
“好好休息吧,晚安。”
他再次吻亲她的额头,留下茫然的夏以冬离去。
霎时,夏以冬只觉得全身都被冰冷的气息围绕,她竟感受不到欧格菲·雅洛的情意。
…
接下来的曰子,雅洛大宅內的温度比室外的低了好几十度,就连用餐时也不见热络的交谈。
时常跟在欧格菲·雅洛身边的鹤真野穗,也知道他已冷落了夏以冬,看来她离成功之曰已经不远了。
“我要出差,后天早上才会回来。”事实上,他已经受不了夏以冬看着他的埋怨眼神,曰夜累积的罪恶感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夏以冬只是静静地啃著面包,她完全不想回应他的话,因为她也在生气。
“欧格菲,那我要不要准备什么资料?”鹤真野穗是这里最开心的人。
“铁矿的资料要记得带。”言下之意是,他要带著鹤真野穗出差,把夏以冬留在大宅。
这种曰子过得真没意思,夏以冬已经暗自决定,他前脚一出差,她后脚就要溜回国。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的,随便他爱吃醋、爱生气,都不关她的事。他要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以冬,你乖乖待著,别
跑,要是我回来没见到你,我就会将所有的仆人全部革职。”他早已
代下去,绝对不能让她独自离开大宅。
“欧格菲·雅洛,你别太过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夏以冬真的火大了,把叉子一丢,很不给面子地离席。
欧格菲·雅洛看着她的背影,內心也很矛盾,不管将来如何,他就是不会放她走。
鹤真野穗聪明的没答腔。
吵吧,你们越吵,我就越高兴。
…
气死了!夏以冬回房后愤恨地槌著桌子,直到自己的手感到疼痛,她才察觉这是一个不智之举。
要不是杀人是犯法的话,她一定捅他几刀!她从来没遇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夏以冬跑到小瘪子前,把那个最小的娃娃拿了出来。她丢、她丢,她丢丢丢,看着小娃娃被摔来摔去,可到了最后竟是她在不舍,她还是很没志气地把它捡了起来。
看来,她是真的爱上他了,那个自大又傲慢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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