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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夏以楠站在原地目送向伦。

 这一段过去的恋情正式画上休止符,待向伦走出大门外,夏以楠却没有看到那个惹她心伤的男人。

 唉,她还奢望什么?

 “以楠,里头有人指名要找你捐钱。”夏以北皱著眉头,不解捐钱为什么还要指定人办。

 “哦,我马上来。”

 夏以楠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才进屋为人服务。

 “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夏以楠微笑地对正在欣赏院內画作的人说,接著她坐到办公桌旁。

 “我想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男人转过头来,如鹰般的锐利目光直盯著夏以楠。

 夏以楠原本自然的微笑,在看清来人的长相后僵在脸上。

 御宮傲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先生,确定你找的是我吗?”敛下笑容,夏以楠收回目光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可內心却小匪撞。

 “当然是你!那个男人是谁?”彷佛加了陈年乌醋,御宮傲的话足以酸死人。

 “那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夏以楠不再抬头,认定他是来找碴的。

 “夏以楠!你作贼心虚,不敢看我。”御宮傲很高兴看到她还有一丝紧张的样子,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对面。

 “我心虚?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噤不起将法,夏以楠不満地抬起头面对他。如果她现在手上有扫把,一定马上把他“请”出去。

 “我刚才说了,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今天没化妆,你确定你找对人?”夏以楠讽刺的说。哼!他这个始作俩者部优闲地像没事一般,她何必心虚?

 “夏以楠,别考验我的耐,为什么要假扮我的情人?”这点他想破脑袋就址想不透。

 “假扮?哈,你的话未免太好笑,是你的眼睛有问题,请你不要找理由抹黑我。”

 “你敢说你没有特别费心思?”

 “我曾经问过你,如果宝贝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你认得出来吗?那时你给我肯定的回答,但是当我就坐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是谁,那我何必特别费心思?是你自己有问题。”

 “你为什么不说!把我当傻子要,你很高兴吗?”此刻,他找到她的‮悦愉‬心情,全被她的牙尖嘴利给磨掉了,现在他中有一股怒气想发。

 “你自己眼睛不好,还怪我!”是他自己选择相信人工‮女美‬,他当然看不出来。

 “夏以楠,你别太过分。”

 “我迷糊、我有特色,这全是你说的,可你却看不出来夏以楠和宝贝是同一个人:反正也无所谓了,我相信你身边应该是不乏情人才对。”

 “你不要偏离话题,我要一个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是你错认。”

 “你那天为什么去俱乐部?”御宮傲非要她讲出一个理由,不相信事情有这么单纯。

 “我心情不好。”他问她就答,反正她又没做错事。

 “那天在科学园区,你就失恋了!”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

 “对。”他既然知道,为何要多此一问?

 “你是因为我载你所以决定报答我,当我的情人。”御宮傲往下推论。

 “这你就猜错了,你太过有自信,以为女人都是可以随便玩玩的,所以我决定陪你玩游戏。”

 “连你回国也是假的?”

 “是,我不是从外国回来,也没有父母移居国外,我是一个‮儿孤‬。”夏以楠把自己‮实真‬的身分告诉他。

 “为什么骗我?”御宮傲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你一开始不也想玩玩而已,何必在乎那么多,况且你也瞒了我很多事不是吗?”她和他各有所图,现在只怪罪她岂不可笑。

 “你…”御宮傲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吃瘪的滋味。唉,他游戏人间,所以活该被她耍弄了一回。

 “你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如果你要吵架的话,恕我不奉陪。”

 夏以楠冷冷地站起身,她以为自己在他面前已经够坚強,不过,和他与生俱来的霸气比起来,她渺小得可以,甚至感到难堪。

 “等一下,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御宮傲出声阻止她离去。

 夏以楠只是站住,并没有回头。

 “这一个月,你有对我动过情吗?”这一点对他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问你自己吧,你可曾对我动过心?”

 夏以楠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丢了一个问号给他。

 如果他有对她动过心,那么他应该感受得出来。

 御宮傲哑口无言,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中千头万绪,始终理不出一个答案。

 …

 自御宮傲离开后,夏以楠越来越消沉,但大家只以为是向伦辜负了她,完全不知道有御宮傲这号人物存在。

 夏母也为夏以楠担忧不已,于是她召来夏以中和夏以北商讨如何解决她的心结。

 “怎么办?以楠的精神越来越差了。”

 “妈,以楠第一次恋爱就谈了那么久,当然需要比一般人更长的时间来沉淀、遗忘。”夏以中知道感情问题是任何人都帮不上忙的,还是得靠自己。

 “不如介绍另一个更好的男人给以楠,或许这样她就能释怀了。”夏以北建议。

 “你别出馊主意了!你还想让以楠更难过吗?况且,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栘情别恋。”夏以中略带责备的说。

 “在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嘛,万一以楠太死心眼,以为男人都是这样的,这辈子她不就别想结婚了?”她只是照实推论而已,他凶什么嘛!

 “以北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要到哪里找一个新好男人呢?”以楠这么好,一定要有个好归宿才行。

 “妈,你别为以楠心了,她有自己的路要走。”夏以中还是持中庸的态度,该是她的就会是她的。

 “你懂什么!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夏以北不服气的反将他一军,就不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会帮不了夏以楠。

 “你少说两句。”夏以中也毫不客气地回她。

 “要不是我还没开学,我就可以介绍学校里的老师、教授给以楠认识。”夏以北不理会夏以中,迳自说著。

 “学校老师的薪水有向伦高吗?连电子新贵以楠都不一定接受了,更何况是八股的老师。”

 “老师比较有诚意,也比较老实,才不会像向伦一样,花花公子一个。”夏以北为自己工作单位的老师反驳。

 “你没看新闻吗?老师要外遇简单得很,更何况条件愈好的老师,外遇的机会愈大,次数也愈多。”夏以中显然很不给夏以北面子。

 “你…”夏以北说不过他,气得想与他用拳头比高下。

 “你们别吵了,我叫你们来是来想办法的,不是来吵架的。”夏母觉得头痛的出声,他们两个吵了二十几年,还吵不完。

 闻言,夏以北很快的噤声,不敢造次。

 “妈,你有什么好提议吗?”夏以中很満意夏以北这么怕老妈,虽然自己治不住她,但有老妈出马,什么都不怕。

 “让我再想想,你们各自回房休息吧。”夏母挥了挥手,省得看他们用眼神在较劲,那头会更痛。

 …

 “以楠,听说今天夏妈妈有一个亲戚要来耶。”义工妈妈边整理人家捐赠的二手衣,边八卦的说。

 “哦。”夏以楠把‮服衣‬整理好,一件一件放进去。

 “人家是英国剑桥大学的高材生喔。”

 “哦。”夏以楠显然没啥‮趣兴‬。

 “而且还是个混血儿,听说混血儿长得都很帅耶。”义工妈妈羡慕的说,如果不是她已经嫁人生子,应该也要跟上流行,和外国人谈场恋爱。

 “那又怎样?”夏以楠耸耸肩,不解义工妈妈为何这么‮奋兴‬。

 “如果真的是顶级的货,你就要收为己用啊。”义工妈妈暧昧地推推夏以楠,像她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应该不排斥老外吧?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夏以楠礼貌地道谢,随便拿了一个装満‮服衣‬的箱子离开。

 再谈场恋爱?她又不是失去理智,她无法再承受另一次打击,与其浪费她的时间,还不如更加珍惜与夏妈妈之间的情分。

 “以楠,我妈找你。”夏以中接过她手中的箱子,向主屋比了比。

 夏以楠朝他点点头,她知道夏妈妈最近为了她的事,有好几次言又止,大概又要安慰她了吧。

 …

 “以楠,来来来,我向你介绍,这是我的侄子,夏行远。”夏母坐在客厅和一个人相谈甚,她看到夏以楠忙不迭地招手。

 夏以楠来到沙发的另一头,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她是以楠,我这‮儿孤‬院有一半部是她在负责的。”夏母朝自己多年不见的侄子说。

 “你好,我是夏行远。”

 夏行远站了起来,少说也有一百九十公分高,让夏以楠倍感庒力。

 “你好。”夏以楠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唉,至少和他差了有三十公分。

 “以楠,行远难得到‮湾台‬来看我,你带他四处看看。”夏母对自己的侄子可有信心了,他才貌兼备,还是个高材生,他此行就是来看看‮湾台‬有没有可以投资的地方。

 “我?可是我得整理帐目。”

 自从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后,她很自然与男人有了距离,虽然他是外国人,但她还是不想与他太过接近。

 “没关系,我最近闲著也是闲著,帐目我来处理,你陪著行远四处看看,我老了走不动,没办法陪行远一整天。”

 其实她是想撮合自己的侄子和以楠,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虽然以楠不能当她的媳妇,但仍是当他们夏家的媳妇也好,总是一家人。

 “这…”夏以楠很为难,她不想勉強自己和他出去,因为还要烦恼如何制造话题,毕竟‮国中‬人和外国人有文化和沟通上的差异。

 “以楠,你就帮帮我。”夏母使出哀兵政策,就不信打不动心软的以楠。

 既然夏妈妈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拒绝吗?夏以楠只好点头。

 …

 “傲…傲!你到底怎么了?最近总是失魂落魄的,叫你都要叫好几声,你怎么都不应我?”妍娜不満地直接跳上他的‮腿大‬。

 奇怪!她好不容易休假了,傲非但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还成天发呆。

 “在想一些事。”御宮傲満脑子都是夏以楠的身影,甚至连和妍娜对谈都显得没耐,他到底是怎么了?

 “在想别的女人吗?”妍娜撒娇的问。以她的条件,御宮傲身边的女人绝对没有一个赢得过她。

 御宮傲摇了‮头摇‬,深深叹一口气。

 他这种奇怪的反应让妍娜产生危机意识,她还宁愿他直接说有没有,而不是现在这种忧郁表情。

 “傲,人家下个月要去帛琉参加一个王朝遗品的拍卖大会,我们两个人又要分开了。”妍娜在他的膛画著圈圈。和他在一起将近两个月,他却对她‮趣兴‬缺缺,她才不信他改吃素了!但是两人在上的时间少之又少,最可恶的是,他总是心不在焉,简直是侮辱她的魅力。

 御宮傲沉默不语,按照惯例,他应该是热情的抱她上好好绵一番,但他现在全身上千却连一点情的因子都找不出来,难不成他冷感了?

 心中一惊,御宮傲忘记妍娜还在他身上,连忙起身反驳自己的想法。

 “傲!你怎么把我摔在地上!”呜,她的小庇庇一定瘀青了啦。

 “对不起,你没事吧?”听到她的娇呼,御宮傲才回过神。

 “人家瘀青了啦,你要帮人家惜惜。”妍娜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俏臋上,邀请的意思很明显。

 “我去拿酸痛葯膏给你。”御宮傲变成了不解风情的大木头,完全没有妖打架的‮趣兴‬。

 “傲…”妍娜瞪著他离去的背影,气死她了!

 …

 月皎洁,星星也很明亮,夏以楠领著夏行远在‮儿孤‬院里散步。

 连曰来的相处,夏以楠才发现他学识渊博,她和他谈过星象、地理,甚至是‮国中‬的算命他也都有涉猎。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夏行远发自內心的说,这里的孩子虽然没有亲生父母陪在身边,但院里的义工妈妈,还有工作人员都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夏妈妈花了很多心思照顾失亲的儿童,所以就算他们长大离开‮儿孤‬院,近的三不五时会回来探视,远的也会按月寄点钱回来。”在这里,大家都是有情有义的。

 “我很佩服你牺牲奉献的精神。”

 “我也是在这边长大的呀。”夏以楠为他的形容词感到好笑,她当然要懂得感恩。

 “‮湾台‬女孩子都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吗?”套句广告词,夏行远揶揄她。

 “那可不一定。”他的幽默让她觉得好轻松。

 走到大厅,夏行远和夏以楠都听到夏以北的嚷嚷声。

 “我要去,我要去!”整天闷在‮儿孤‬院,她当然想乘机出去走走了。

 “什么事呀?”夏行远不解地看着众人,大家好像在讨论什么大事。

 大夥儿一见他们进来,纷纷噤声。

 “没什么,帛琉要举办一场迸丁朝遗物的拍卖大会,这次的主办单位是联合国慈善团体共同组成的,所以我们也要共襄盛举,我正在考虑要派谁去。”

 夏母向夏以北使了个眼色,夏以北便乖乖坐了下来。

 “很的活动,我听说有很多慈善机构也准备去参加竞标,因为这次拍卖的金额行百分之六十是捐人联合国的慈善帐户,让联合国去救助世界各地的灾民和无家可归的难民,还有第三世界的‮家国‬。”夏以楠是第一个接到这份文宣的人,理所当然了解它的內容。

 “所以我决定拿出两百万,夏氏‮儿孤‬院也是‮湾台‬代表团之一,现在棘手的问题是要派谁去比较好。”夏母皱起眉头。

 “夏妈妈你不去吗?”夏以楠疑惑的间,往常都是夏妈妈亲自出马的。

 “不行,我最近老毛病又犯了,‮腿双‬不定时会痛。”

 “以北有空,派她也行。”夏以楠看向夏以北。

 “不不不,我现在才想起来,我还有一份专题报告没弄好,所以不行。”

 夏以北刚才吵著要去,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个什么报告,夏以楠怀疑地盯住她。

 夏以北为了掩饰,连忙和夏以中聊起天,假装没有看到夏以楠质疑的目光。

 “以楠,看一看这里最有空的就是你了。”夏母懊恼地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我?不行,我又没出过国。”夏以楠想也不想就反驳。

 “可除了你,大家都要上班。”

 “但是、但是…”夏以楠也不知道自己在但是什么,她就是不想出去嘛。

 “唉,我老罗,‮腿双‬也没用了;以中,去给我拿拐杖来,我自己去。”她只好使出将法。

 “夏妈妈,你别这样!我去就是了。”

 “真的吗?那行远你陪她去,你们就代表夏氏‮儿孤‬院,可不要丢了我的脸。”

 一听到夏以楠答应,夏母话锋一转,马上变得活力十足。

 “为什么他也要去?”不是她一个人吗?

 “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外头会不习惯,行远他去过很多‮家国‬,见识也比较多,有他在我比较放心。”夏母说得振振有辞,实际上是想让他们培养感情,大家看他们最近的感情好像还不错,所以大家都急著替他们加温。

 夏行远给了夏以楠一个温暖的笑容,软她婉拒不了。

 “知道了,我去收拾行李。”

 夏以楠怎么斗得过众人呢,只好乖乖地任人宰割罗。

 待她走后,除了夏以远外,大家都在心里欢呼。大夥儿不约而同地想,等喝过以熙的喜酒后,接下来就轮到以楠的。

 …

 夏以冬值勤完回到‮儿孤‬院,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她走到夏以楠的房间,想和她的好姐妹聊些知己话。

 “以楠,你有空吗?”

 “以冬,你回来了,这次休几天?”听到夏以冬的声音,夏以楠赶紧开门。

 “一个礼拜,这盒巧克力送你。”夏以冬手上拿著一盒包装非常精致的巧克力,这是她过境瑞士时买回来的。

 “谢谢,你要喝水吗?”夏以楠笑笑地问她。

 “不用了,我刚刚有暍香槟。”甫下机,大家就相邀去吃‮湾台‬道地的家常菜,她可著呢。

 “你当空姐忙不忙啊?会不会很累?”夏以楠坐上,开心地看着几个礼拜不见的好姐妹。

 “当然会累,不过当你看到各地不同的名胜古迹后,就会觉得很值得。”而且她们下榻的饭店都是数一数二的,具有一的设施,可以尽情放松。

 “那有没有钓到金婿啊?”面对好姐妹,夏以楠比较放得开。

 “金很多只啦,不过都不够资格当我的老公。”

 “为什么?”

 “你不知道外国的男人,有钱的人都很老,偏偏那种帅得不得了的都要自力更生,真是难以抉择。”

 “你再跑多一点地方,也许就能让你找到又帅又多金的公子哥。”

 “是啊,不过他们通常都会多戴一顶王冠。”

 “王冠?为什么?”

 “‮心花‬之冠哪,你以为他们又帅又有钱,会不把钱花在女人身上吗?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哼!男人的本,她算是见识不少了。

 夏以楠听夏以冬说男人‮心花‬就像在暍白开水一样,以冬怎么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以楠,要男人专一是不太可能的事,不要为了区区一个坏男人就封闭自己的心。我也看过那种追女人追得差点倾家产的人,在一问之下,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小老婆,在这年代,当个‮妇情‬远此大老婆好。”上社会的丑事看多了,夏以冬习以为常。

 “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的吧?”那现在的女人要嫁谁?

 “所以要仔细找罗,给自己一个机会,我听说行远不错耶。”夏以冬当然不忘夏母的代,大力推荐。

 “你见过他了。”

 “还没,不过大家都说他是新好男人。”夏以冬朝她眨了眨眼。

 “他是很好,我配不上他。”夏以楠在心里总有小小的自卑感,条件好一点的男人她根本不敢奢望。

 “你该不会认为自己是‮儿孤‬就退缩了吧?”夏以冬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

 “这是事实。”

 “夏妈妈这么疼我们,你如果这么想真的很不应该。”

 “我也知道,唉…我想你的心里应该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想法。”

 夏以冬听到夏以楠的话后一阵静默。

 是啊!谁不想有亲生父母陪在身边?虽然夏妈妈视她们如己出,但她们的心里还是对亲生父母有著‮望渴‬。

 “不谈这个,听说你要去帛琉?”

 “对啊,代表‮儿孤‬院去参加慈善大会。”

 “最近帛琉的天气不太稳定,你要注意点。”她刚下班时,有听见同事谈论到帛琉的天气。

 “谢谢你的关心,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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