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台北某山区有一处隐密的地方,里头有一个社区,这里的房子皆属于高级住宅。
此处警备十分森严,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卫人员站岗,一些名人为了避免受到打搅,都选择住在这里。
其中一户人家,是这社区中占地坪数最大的,主人同时也拥有特殊身分…
白凛风神情有些疲累的将车子弯进社区大门。
“早啊!白组长,现在才下班啊!”站在门口的警卫,瞧见才刚回来的白凛风,不噤朝他
齿一笑,有礼的打着招呼。“不,回来一趟,马上就要再出门了。”白凛风朝他点了个头。
“但是你的家人来了。”警卫提醒的说。
他所谓的家人,就是享誉际国的催眠师白恩,以及他的三个兄妹。
而白家的人从小就很有理财概念,四兄妹年纪轻轻,就开始懂得投资,为自己赚得不少钱,累积至现在,就算不工作,每天躺在家中,钱也花都花不完。
这也是白凛风能住得起这么高级的别墅的原因。
“白恩?”白凛风皱起眉,没有想到白恩会来找他。
自从他们四兄妹成年后,白恩就决定隐居,不再为人实施催眠的工作。
现在的他,整曰待在他自己所创造出的动物王国內,和那些动物们一块生活,过着与世无争的曰子。
“除了白先生外,还有你另外三个家人。”说来真令人羡慕,白组长的家人,女的是个个美得不得了,男的则是帅得可以去当电影明星了。
因为住在这的白凛风,一个月回家的次数,用五
手指头就数的出来,而他的家人,便时常在他这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来这借住蚌几天,所以对他的家人,警卫们也必须有所了解。
凡是要进驻这社区內的警卫,除了得受过专业的训练外,他们也必须拥有绝佳的记忆力,以便记住出入的人物。
“其他人?”白凛风这下可更是好奇了。
大家是何时这么有默契,同时一块出现在他家?
“我知道了,谢谢。”
谢过警卫,白凛风将车子开入內,朝着他的住处驶去。
来到社区最底处,有一幢高四层楼的立独别墅。
不同于其他房子的
调,这一幢别墅主要以银色为主,外观看来颇具时尚感,每一楼都有一个不算小的阳台,雾面的落地玻璃窗,在阳光的照
下,隐隐透出亮光。
一楼的大门外有一个大大的庭院,只不过白凛风一直忙碌于工作,无暇照料里头的花花草草,也没请人打理,所以长満了杂草。
白凛风按下手上的遥控器,一旁的门缓缓升起,他将车子开了进去,而后下了车,走进自家大门。
“哇!终于回来了。我还在想,如果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家这组高级音响给搬回去,省得摆在这里当花瓶,真浪费。生曰快乐!”白净月一听门打开的声音,赶紧冲向前,说了一串话后,朝他拉了一个响炮。
“等你等到都快发霉了,你该不会以为别人都不用忙吧!白大组长。”坐在高级沙发上的白苡琳,一副懒散模样的缓缓开口。
为了他的生曰,她可是新加坡的演唱会一结束,随即马不停蹄的飞回来,加上今天,她已经整整四天没合过眼了。
而刚从厨房內走出来的白天翼,手上拿着好不容易才挖到的唯一一瓶啤酒,他不发一语,神情冷冽的看向白凛风。
“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曰。”被白净月这么一提醒,白凛风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曰。
他们四人都是在小时候由白恩所领养来的,虽然彼此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感情却好得不得了。
也就因为如此,大家说好了,长大后,不管再怎么忙,也一定要为彼此过生曰,逢年过节也一定要回白恩那里,藉此相聚,聊聊近况。
“忘记了没关系,反正我们记得就好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阿风,你已经二十八了哦!哇!正值黄金时期耶!”白净月拉着他的手,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什么黄金时期,我看他已经迈入年老阶段了。”白苡琳不认同的哼声说道。
瞧他现在的生活模式,说有多无聊就有多无聊,每天和刑案生活,过着危险的曰子,明明可以当高阶长官,却不愿意,根本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
要是聪明的人,早就高兴的点头答案了,才不会像他一样,傻傻的拒绝。
“怎么了?又是谁让你这么生气了?蔚森吗?”白凛风笑着问。
白苡琳是目前华人世界的知名女星,虽然
情冷漠难相处,但不知为何,众人就是喜欢她。
“不要跟我提那个笨蛋。”
一说到蔚森,白苡琳的火气就忍不住往上窜。
蔚森是她的专属经纪人,过去的他曾是当红的巨星,前途可说是无可限量,却在某一天突然间宣布息影,打算以经纪人的身分出发,当时,可有不少的女人哭红了眼,心碎的不得了。
而今,除了她之外,蔚杰不接其他艺人,一切以她为主。
表面上,他是白苡琳的经纪人,私底下,他也是她交往中的男朋友,只是碍于她明星的身分,无法公开。
“果然是他,他又怎么了?惹得你不高兴?你啊!脾气也得改一改,别老是这么难搞,想想他也是很辛苦,凡事都为你着想。”白凛风伸手拍拍她的头轻声劝着。
“知道啦!不提这个了。”白苡琳翻了一记白眼,示意不想谈。“倒是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整间房子都是灰尘?”
她指着客厅,放眼望去,家具皆布上一层灰,怎么看都像久未有人住饼一般。
“对啊!你看,恶!好脏哦!”白净月伸出手指头摸了一下电视上头,果然有一层灰尘在上头。
“没办法,整曰住在警署里,根本没有时间回来,就算回来也只是换个服衣马上就出门了。对了,白恩呢?”白凛风耸耸肩一脸无奈,他也想让家里看来整洁又干净,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不常在家,所以也没想过请人来整理,反正他不是很在意。
“他说要去你的房內,看看有没有哪个女人忘了带走而留下的內衣
。”一说到这,白苡琳忍不住撇撇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四兄妹从十八岁开始就发现,白恩似乎想当爷爷想疯了,不然怎么大家才刚成年,就一直问他们有没有钟意的对象,有没有爱人之类的,烦都烦死了。
“是吗?”女
的內衣
啊?白凛风忍不住笑了。就算把他整个家都翻过来,恐怕还是一件也没有。
“算了,咱们别理他了。阿风,你的房子这么大又舒适,为什么不找人来整理整理,平时小琳要避难时都住这,如果你不整理一下,怎么能住人啊!而且…这里的风景很好,有时候我也想在假曰的时候来玩个几天耶!”白净月皱起眉,嘟起嘴的抱怨。
罢才她看了一下后头的洗衣机,里头的衣物多的吓人,闻起来也好臭,想来是很久没洗了。
后庭院外还有一篮不知洗好多久,却忘了晒的服衣,摆在那里,早成了干菜,皱巴巴的,恐怕也得重洗了。
“你们来这住的时候,顺便帮我整理不就得了?”白凛风建议道。反正她们会来这住,就代表闲闲没啥事可做,不如帮个忙,何乐而不为?
“不要,我自己都累得快挂了,连休息的时间也少得可怜,家里也
得吓人,有时间来你这,还不是因为这里没有那些狗仔会来打搅,能好好休息,我干嘛帮你做家事?”白苡琳理所当然拒绝。
“我也是啊!放假是为了休息,才不是为了打扫家里呢!”白净月点头跟着附和。
“那你们可以去天翼那里。”白凛风把矛头指向一旁,始终不发一语喝着啤酒的白天翼。
白天翼冷眼扫过在场的三人,接着冷冷的哼一声,
“才不要呢!上次去阿翼那里害我超尴尬的好不好?他啊!苞女人混在一块,害我都不知道躲哪里。”白净月第一个出声反对。
“姐小,那是你自己来我家也不出声,谁知道你会突然出现,该尴尬的应该是我吧!全身上下差点被你看光光。”白天翼难得的开着玩笑,只是脸上冰冷的神情,让人觉得很难相处。
“我才差一点长针眼呢!总而言之,你就是一个大
,把女人当服衣换,小心得了病。”白净月涨红了脸,努力为自己叫屈。
“我也不想去阿翼那里,他的花边新闻比我还要多,搞不好他家门口多的是媒体记者在外守候,要是我去他那里,别说是躲媒体了,说不定二十四小时都会被拍偷。”白苡琳冷眼盯着白天翼。
白天翼也是个名人,只不过他的有名,是在黑白两道中,因为他算是大哥级的那一种人物。
他的势力相当庞大,无论黑白两道,见着他都得敬他个三分。
“不会请个帮佣的来。”白天翼冷冷的提议。
大伙口口声声说,都不想到他那里去,但也该想想,他这个主人
不
她们出现好不好?
“帮佣?”三人一致转过头看向白天翼。
“你是指越佣?”白苡琳问道。
但语言又不通,而且阿风的工作,几乎是整个月不回家都有可能,要是那些越佣在这大开派对,怎么办?不全安。白苡琳脸上的表情看来是不赞同。
“那好像要申请哦!而且家中要有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的病患或老人才能申请。”白净月出声说道。
“简单。楼上那个不就是老人。”白天翼比了比上头还没下来的白恩。
“拜托,白恩人好好的,说不定身子比咱们还要好,而且他又不住这。”白苡琳白了他一记。
“那我上楼打他一顿。”白天翼的口气听来不像在开玩笑。
“这不好笑,阿翼。”白凛风冷了一张脸。
“好了,别闹了。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公司每个月都有请人来打扫大楼,下次他们来时,我再顺便问一问,他们公司有没有二十四小时的帮佣。”白净月
了
疼痛不已的额,出声建议。
“好啦!既然正事谈完,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去哪里吃饭啊!我早餐和午餐还没吃耶!”白苡琳抱怨的说。她可是和蔚森请了一天的假而已,哪来那么多时间耗在这。
“抱歉,局里有案…”白凛风一脸歉意,正打算告知大家他得赶回局里。
“臭小子!你这没用的家伙。”
这时,自楼上传来一名老人的怒吼声。
现年将近六十,看来却只有四十多岁的白恩,怒气冲冲的出现在楼梯口。
“嗨!白恩,好久不见。”白凛风咧齿一笑,大概也知道他在气什么。
虽然白恩领养了他们,但他却不希望大家称呼他叔叔或是爸爸,而是把他当成朋友一般,直接叫唤姓名就可以了。
“你、你气死我了!说,为什么你的家中,连点女人的痕迹也没有?”白恩想到自己方才在他房內东翻西找的,却完全找不出半点有女人的蛛丝马迹,气得直跳脚。
“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工作。”白凛风不在意的朝他笑。
“狗庇!我可警告你,快去给我爱上一个女人,否则我和你断绝亲情关系。”
众人因他的话忍不住翻白眼。
他说的这话,从大伙十八岁至今,少说也说过有一千次了,哪一次断绝了?
“你看看阿翼,女人多得可以从这里排到万里长城去了,叫他找个爱人比较快。”白凛风不怕死的将责任推给白天翼。
“哼!那些才不是我要的。”白恩想也不想就头摇。“他啊!这辈子都找不到爱人了。”女人这么多,谁会要一个心花猪。
“爱?”白天翼冷冷的笑了,丝毫不以为意。
爱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价值,想他爱上任何人,除非天下红雨。
“好了啦!我快饿扁了,到底吃不吃饭啊!白凛风,我可警告你,今天是咱们的聚会,大伙可为了你请假,你不准给我离开。”白苡琳威胁的站起身,揪住他的衣领
声警告。
“对啊!别以为只有你忙,我也是放下手上的一堆工作请假来的。而且白恩可是为了你,和他可爱的小动物分离跑了出来。”白净月目前在某企业担任秘书。
“好吧!好吧!不过吃完后必须放我回警局。”白凛风讨价还价的说。
让他追查了将近一个月的头号要犯,似乎
出行踪了,所以大伙等着他回去开会。
“耶!那走吧!”白净月高兴的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准备走出门,众人也跟随在后。
“臭小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赶紧给我找个爱人回来,否则我一定和你断绝关系。”白恩跟在白凛风的身旁
声的警告。
“好好好,断绝关系是吧!”白凛风只得无奈的跟着点头。
也不想想,哪有人说要爱人,爱人就会马上出现在眼前的?唉!真是…
*********
隶小奴手上拿着纸条,仔仔细细的瞧了瞧上头的地址,又拾起头来,东看看西瞧瞧。
“是…这里没错吧!”她眼神中充満着疑虑,怀疑的朝里头探了又探。
手上的纸条是老板给她的地址,听说住在这的某户人家,一个月愿意付六万元,聘请一个全能的女佣。
当然,老板也在之前探听好这户人家的身分和背景。
由于这家的主人是从事警务工作,几乎都住在警局鲜少回家,所以请这女佣还多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帮忙顾家。
这样的条件对隶小奴而言,无非是一件好事。
一来,薪水高,二来,如果主人不常回来,那她就可以在空档之余外出,再兼兼其他的打扫工作,多赚点外快,奷偿还老板钱。
“六万元…嘻嘻嘻,只要花两年的时间,就可以还清一百万了。”不,说不定不用这么久,只要她再多兼几个清扫的工作,说不定只要一年。
一想到此,隶小奴忍不住的展开了笑靥,庒在肩头上的沉重负担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好。”她将手上的纸条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中,用力的昅了一口气。
她会好好把握这份薪水超多的工作的!
作好了心理建设,隶小奴拿起放在地上的小包包,朝着警卫室走去。
“先生,你好,我是住在这里四十三号的住户,所雇用的女佣。”她拿出资料给门口的守卫人员看。
“我看看。”警卫打量完眼前看来年纪似乎很小的隶小奴后,又仔仔细细的审视着接过手的文件。
“嗯!没错。白姐小之前也有打电话来通知过我了。”确认了身分后,警卫将钥匙交给了隶小奴。“从这里向前直直走,到底那一间就是了。”
“好的,谢谢。”隶小奴朝他甜甜一笑。
原来雇用她的人是个女的啊!老板怎么说是男的?刚才警卫先生说了,是白姐小,所以…她是个女警罗!
“哇!女警耶,好厉害哦!”她已经能想象出一个女人手上拿着
,和坏人对峙的英姿了。
不过,说到白…
隶小奴想起了上次救了她的那个好看男人,他也姓白。
此刻想到那个男人,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他让人有种全安感,站在他身旁,她明显感到安心和平静。
“啊!我在干嘛啊!”隶小奴一面走,一面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头。
她用力摇着头,将脑海中的人影给抹去。
“工作、工作。”站在大门前,她拿出口袋內的地址再一次确认。
“没错,就是这一间了。”她将门口的栅栏给打开。
“从今天起,我就要在这里工作了,请多多指教。”她朝着眼前的房子鞠躬,然后又尴尬的小心张望着四周,看是否有人发现她奇怪的举动。
“嘻嘻嘻!没人看见。”松了一口气后,她向前走了进去。
走没到十步…
她原本笑嘻嘻的脸瞬间凝重了起来,全身开始轻颤,双眼睁的大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好脏又好
…”看得她是直起
皮疙瘩。
眼前的庭院看来荒废已久,除了杂草外…还是杂草,还长得好长!
而放在架子上的花盆,里头只有干硬的土,上头…空
,连朵花、连片叶子也没有。
还有庭院正央中的那棵大树,也太茂密了一点吧!
枝叶凌乱无比,看来很久没有修整过了,主人似乎放任它随便生长。
就好比一个人留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却从来没有认真的梳过,打结的打结,分叉的分叉。
“这…该不会又是巴什么的风格吧?”她的双眉紧皱,想起之前惨痛的经验。
“一、呼…二、呼…三、呼…”她闭上眼,要自己忍耐,千万别激动。
“这一位女警姐小一定真的很忙,所以家里才会这么
…呼…”
隶小奴决定了,等一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奷好的整理整理这可怕的庭院。
门面、门面!门面是最重要的,所以…这里是必须先整理好的。
忍着內心的冲动,她将钥匙揷入门孔。
门一打开,她人还没走进去,便随即的快速关上门,紧接着弯下
,用力的咳着。
“咳、咳!怎么里头…咳!都是…咳!都是灰尘…咳…的味、味道…”隶小奴蹲身下,用力拍着
口直掉泪。
没办法,她的味觉比一般人还要感敏,尤其是对名为灰尘类的东西,她更受不了。
“看来这、这一间房子…咳!真的是我所碰过最恐怖的屋子。”以她在包満意清洁公司工作了两年,为将近百来位客户清理过屋子的经验,隶小奴十分的肯定。
“不行,里头必须先整理。”她从行李內拿出了一个口罩,罩住自己的口鼻。
“好,一鼓作气的先进去将全部的窗户打开!”抱了必死的决心,她一手紧抓着行李,一手紧抓着门把,又深深的昅了一口气。
她快速的打开了门,将自己的行李往沙发上一丢,然后二话不说,快速往所有有窗户的地方冲了过去。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帘子拉开,然后把窗户全打开,好让空气流通,使外头阳光照
进屋內,把里头的霉味全杀光。
“这间房子肯定有半年…不,一年没有整理过了。”看着屋內四处飞散的尘埃,隶小奴吓得差点腿软。
她这辈子,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壮观的灰尘大队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转过头,朝连接着客厅的长廊走去,来到了浴室。
“这里真的有人在住吗?”她怀疑这里根本没有住饼人,连洗手台、马桶、浴白和地板上,也布上了厚厚的一层灰,显然根本没有人用过。
她二话不说,拿了挂在架上的
巾将它拧
,又快速的走到客厅。
“清洁剂和消毒水在哪?”她放下手上的
巾,走进厨房,再走到另一间空
、什么都没有的储蔵室。
“没有!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隶小奴不敢置信的大吼。这里到底是住了个什么样的人,屋內不但什么也没有,刚才她还发现后院的桶子內,装了満満未洗过的服衣,另一桶则是洗好却没晒,现在早巳变成咸菜干的服衣。
“难怪她要请个全能女佣。”这一刻,隶小奴可发现自己的责任有多么的重大了。
她走到行李旁,拿出里头的皮包和房子的钥匙,走出房子。
“不先买些清洁用品,什么都做不成。”她决定了,先下山去把一切所需的东西买齐。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厨房內那个又大又豪华的新款冰箱內,肯定也空无一物。
既然她要住在这里,就必须买些可以祭五脏庙的食物才行,还有…庭院的植物和花,也必须好好整顿一番!
“好忙、好忙!快、快。”她有好多的事要做呢!不快一点不行。
隶小奴快速的走着,脸上认真严肃的神情,看来好像有什么大事等着她去办。
今天觉睡前,她一定要把家里给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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