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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副理,你终于来了!”

 才刚推出计程车门将右脚跨出车外,便听见洪雅雯松一口气的大叫声,言海蓝抬起头来,就见她正跑步冲向她。

 “‮姐小‬,找你的钱。”计程车司机叫道。

 她回首结果计程车司机找给她的零钱,再转回走下计程车时,洪雅雯已经来到她面前瞪着她瞪着她的额头时惊呼“副理,你的额头时怎么一回事?”

 “不小心撞到的。”言海蓝回答,声音既又哑几乎失声。

 “你的声音比昨天有严重了?而且气好差。”洪雅雯瞬间皱紧眉头,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言海蓝摇了‮头摇‬,不想多说,她将车门关上,计程车司机便将车开走。

 “你迟到是不是因为去医院看医生?”

 她点头。“你怎么会下来?”言海蓝边以哑的气音问,边走向大门。

 “我是特地下来等你的。”洪雅雯说。

 她不解的转头看她。

 “今天凯尔来了一大堆人,不知道为什么上头指名要见你,总经理派人来找你找了好几次,经理因为不出人而被刮得很惨,所以才会大发雷霆要我下来等你。”

 “他们为什么要见我?”

 “不知道。”洪雅雯‮头摇‬。

 “你有看到那些人吗?”

 “凯尔的人吗?有呀,一个个高头大马、西装笔的,其中还有两个人是外国人。”

 “他…”有在其中吗?言海蓝言又止。

 “什么?”

 她摇‮头摇‬。如果屈竞有在那群人当中的话,那洪雅雯不可能会认不出他,也不可能会不跟她提到这件事的。

 他不在外派‮队部‬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高兴还是难过。

 “副理,虽然你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很惨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你待会儿最好还是表现得更弱不噤风比较好,免得挨骂。”洪雅雯提出建议。

 昨天跷班一天没请假,今天又因为早上起来根本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无法打电话请假又跷了三个小时班,她自知这种行为要不得,所以早就有被骂的心理准备了。

 “副理,你别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凯尔那些人一个个看起来都是公事公办、冷漠无情的模样,人家第一天来视察,你就迟到了半天,小心他们会借题发挥用这理由资遣我们,以达到简人事的目的。”洪雅雯忧心仲仲的表示。

 言海蓝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这种事担心也没用的表情。

 “我真羡慕你的豁然,副理。”

 言海蓝扯了扯瓣,心里想着她一点也不豁然,如果她真那样的话,就不会为了同一个男人、同一份爱情掉这么多眼泪了,她一点也不豁然。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们俩一前一后走出电梯,走进公司大门。

 “副理,我帮你拿东西,你还是直接到总经理室报到好了。”洪雅雯伸出双手。

 言海蓝点点头,先将皮包交给她,再将外套脫下来递给她。

 “谢谢。”

 “祝你好运。”洪雅雯点头道,向她挥了挥手,转身朝与总经理室相反的办公室走去。

 她还得去跟经理报告副理来了说。

 希望副理能平安的渡过这一关。

 *********

 向叶秘书通知自己的来到,言海蓝站在总经理室外等待,没想到叶秘书手上的话筒才挂回电话座上而已,总经理已亲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向她。

 “总经理。”她有些惊愕,急忙欠身叫道。

 她沙哑到几乎失声的声音让总经理的黑脸稍微缓和了一点,他皱眉朝她问:“你感冒了?”

 “嗯。”她想起了洪雅雯的建议,急忙虚弱的点点头。

 “不要紧吧?”

 “谢谢总经理的关心。”她语不成声的点点头。

 “你跟我来。”总经理看了她一眼便迳自迈步向前走去。

 言海蓝不动声的跟在他后面,心里不噤怀疑他要带她去哪里,凯尔的人又为什么要见她?是什么大人物吗?要总经理亲自为她带路也未免太神气、太了不起了吧?

 两人走到贵宾室前停下,贵宾室的房门紧闭,这是公司里最豪华的一间会客室,比总经理室还要豪华,平常只有总经理接待重量级的客人时才会使用它,这是总经理好面子下的产物。

 “进去吧。”他停在贵宾室前,回头对她说。

 “总经理不一起进去吗?”言海蓝忍不住怀疑的问。

 “我还要去开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总经理摇‮头摇‬,说完转身就定。

 言海蓝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开,整个人如同坠入五里雾中一样,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总经理要她好自为之?贵宾室里到底有什么人想见她?又为什么身分大到可以使用贵宾室,以及让总经理亲自为她带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

 屈竞两个字突然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让她浑身一僵。

 不,不可能的,即使屈竞真在凯尔上班,权力也不可能会大到可以假公济私、公私不分的地步吧?

 不,应该不是他才对,但是不是他的话,会是谁呢?

 瞪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言海蓝深昅了一口气,决定与其浪费时间站在这里猜测,不如直接进去找答案比较快。

 她伸手敲门。“叩叩叩。”

 “进来。”

 了一扇门,声音变得有些不‮实真‬,让她听不出来这声音是否是他的,她忍不住再度昅了一口气后,终于庒下门把缓缓地推门而入。

 斌宾室里气派豪华,除了有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外,还有整组价值超过数百万的视听设备及吧台。

 一个男人面对着整片落地窗而坐,然而即使沙发挡住了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身形,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屈竞。

 真的是他?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地转身面向她,但在下一秒钟却突然像火车般的冲向她。

 她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他却已在瞬间来到她身边,一把紧紧地扣住她的手。

 “不准。”他低声咆哮“不准你再离开我!”

 什、什么?

 他一个用力,猛然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言海蓝呆若木的靠在他怀里,震惊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脑袋更是成一团。

 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抱她?他不是不要她,已经彻底放弃、离开她了吗?

 她以为他再出现会拒她于千里之外,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紧抱她,还说不准她再离开他?离开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他不是吗?

 屈竞,屈竞,抱着她的人真的是他吗?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呼昅着他的味道。屈竞…屈竞…

 轻轻地将她推离自己怀中,他隐忍着愤怒,一脸担心的凝望着她消瘦、苍白,还裹了纱布的脸。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脸色为什么会这么差,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他温柔而严肃的蹙眉问道,并心疼的伸手碰了一下她包裹纱布的额头,眉头瞬间又皱得更紧了些。

 言海蓝怔怔的看着他,一颗泪珠突然滚落脸颊,然后一颗接着一颗的停不下来。

 他心一紧,再度将她纳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吻亲‬她的太阳。他的海蓝,他的贝西。

 泪水一旦开始落下,便停也停下了,言海蓝庒抑了四年多的思念、怨怼、爱恨情仇瞬间全化成泪水,一点一滴的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落下了多少眼泪,只知道自始至终他都一直紧紧地抱着她,没有松开过。

 心情逐渐乎复后,她羞赧的继续埋首他怀中,根本就没脸拾起头来面对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如此失控,他一定被吓到了又觉得很莫名其妙吧?

 “好点没?”

 他的询问让她身体微僵了下,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面对他。

 “对不起。”她抬起头来哑声说道,但目光停在他前的钮扣上。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

 她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发问,他的目光迳自向上移。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受伤的,我可以看吗?”说着,不等她回答,他就伸手轻轻地剥开黏在纱布与她‮肤皮‬上的透气胶布,小心翼翼的掀开来查看伤口。

 那是一道长约两公分、宽约零点五公分,整个被刮去一层‮肤皮‬的伤口,乍看起来有点严重,但实际上只是少掉一块额骨上的‮肤皮‬而已,除了可能会留道疤痕在那儿之外,其实并无大碍。

 这是言海蓝对着镜子看到伤口时的想法,她觉得还好、没事。

 但是看在屈竞眼里,他却在瞬间菗紧下巴、抿紧瓣,出一副想杀了那个胆敢伤害她的家伙的可怕表情。

 “怎么弄的?”他隐忍着怒气沉声问,并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贴回她伤口上。

 “不小心。”她沙哑的回答。

 “怎么个不小心?”他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语气再问。

 但言海蓝不想说。

 “海蓝。”他催促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转移话题问,然后突然发现他们俩的距离实在贴得太近了,事实上她根本就是被他抱坐在‮腿大‬上。

 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大门前移到沙发上的?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她挣扎的想从他腿上下来,他圈在她上的臂膀却坚定的继续揽着她,一刻也不肯放松。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他终于发现她沙哑的声音并不单只是哭泣造成的。

 “你先放开我。”

 “不。”他直接拒绝,毫不犹豫。

 言海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脸无助又茫然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是恰巧、意外或者是工作使然的不得下,因为他不肯回答她的问题,而他们过度的靠近也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与不自在,毕竟他们两人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

 “告诉我你的额头是怎么弄伤的。”他温柔的命令。

 “不小心撞到的。”她投降的答道。

 “怎么撞到的?”

 “脚滑。”

 “在哪里脚滑?”

 “浴室。”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她当时昏倒了,想小心也小心不了。她看着他,没有把心里的回答说出来。

 “声音呢?”他又问。

 “感冒。”

 “有去看医生吗?”

 她点头。

 “医生怎么说?”

 “发炎。”

 “有代你要多休息吗?”

 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来上班,不请假在家里好好休息?”他生气的质问。

 言海蓝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她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关心她,却不敢问出口,怕这一切根本就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假象而已。

 “你到底有没有在吃饭?”他又丢出问题。

 她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的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吃饭上头。

 “才一个月不见而已,你就瘦了一圈,你到底有没有按时在吃三餐呀?”他伸手轻抚着她消瘦而苍白的脸颊,语气中充満了心疼与不舍。

 泪水毫无预警的再次盈満她眼眶,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強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激动似的。她心想,这不是假象,他是真的关心她。

 “为什么要哭?”屈竞伸手轻掬起她终于忍不住滑下眼眶的一滴泪水。

 “为什么?”她忍不住冲口问道:“为什么还要关心我,你不是已经决定不再理我,决定要放弃我永远离开我了吗?”

 “谁说的?”

 “你说要我打电话给你,三天之內我没打,你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她嘴颤抖,热泪盈眶的盯着他。“你后来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又一次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又一次…”她几乎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有事回纽约一趟。”他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纽约?”她昅着鼻子茫然的看着他。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一定会重新回到你身边,回到你心里的,还是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话?”他问道。

 她依然茫然的看着他。

 “如果你真的这么以为的话,我可以再跟你说一次。”他一脸严肃、正经而且温柔的凝望着她“我,屈竞,会重新回到言海蓝的身边,回到言海蓝的心里面,今生今世,这两个位置我都占定了,而且绝不言退,我发誓。”

 “不要。”她低泣的摇‮头摇‬“不要说你做不到的话。”

 “做不到的事我从来不说,但是一旦我说出来了,就一定会做到。”他一脸坚定。

 她不相信,因为以前他也说过他不会离开她,会爱她一辈子,说他只会带给她快乐与欢笑,绝对不会惹她伤心难过,但结果呢?

 “对不起,车祸意外不是我脑控制的,失去记忆也一样,但是即使我的脑袋不记得你了,我的心却记得,因为它只对你怦然心动,只有你能让它心动与心痛。”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心上。“我爱你,贝西。”

 言海蓝瞬间泪眼圆瞠的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他摇‮头摇‬。

 “那你…”“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英文名字?我请人调查的。”

 “调查?”她不懂。这个名字既没登记在她护照里,她从‮国美‬回来之后也没再延用过,他是怎么查到的?

 屈竞没有多做说明,只突然抱着她站起身“你必须回家休息。”

 “什么?”她愕然问道,反的抱紧他,害怕跌倒。

 “你必须回家休息。”他再次重申。

 “什么…但是…”她脑袋一片紊乱,还在想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一个决定时,他已迈步走向出口,瞬间来到门前。

 “开门。”他说,因为他双手抱着她没空。

 言海蓝用力的‮头摇‬。他竟然想抱她走出这问贵宾室?他疯了吗?外面全都是她的同事呀!

 “放我下来。”她迅速的说。

 他‮头摇‬。“你需要休息。”

 “我需要上班。”她瞪着他,有些气愤的道:“快点放我下来,你到底是到这里来干什么的?这样莫名其妙的冒出来,又莫名其妙的干涉我的自由,我要留下来上班,你要回家休息的话,你自己回去!”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没有应声,她则抬起下巴坚定不移的与他对峙着。

 “你应该知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为了你好。”他放柔语调。

 “我很好。”

 “你额头有伤,气不好,喉咙发炎到几乎失声。”

 她直直的瞪着他,觉得有点生气又有点沮丧。“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但是这不会影响到我工作的能力。”

 “我希望你能回家休息。”屈竞再度坚定的看着她,不改其志。

 她又瞪了他半晌,终于叹息的妥协。

 “好,但是你得先放我下来,我们先谈一谈。”

 “要谈以后时间多得是,我不会再离开你,这辈子除了死神之外,没有人可以将我从你身边拉开。”

 “你先放我下来,屈竞。”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要求。

 “我喜欢抱着你,我想抱着你。”

 “拜托,屈竞。”他这样要她如何思考?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轻叹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她放下来,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双手还是圈在她上不肯离开,这让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这样要我怎么走路?”她抬头看着他。

 “你要走去哪儿?”他问。

 “回沙发那边坐下。”

 屈竞点点头,突然收紧圈在她上的双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整个人直的抱起来,然后就这样抱着她走到沙发旁,才将她放下来。

 她除了在第一时间紧紧的扣住他肩膀,以防自己跌倒之外,惊吓得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呀?

 “好了,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他先坐下,接着再度将她拉到腿上,霸道却温柔的圈着她。

 言海蓝突然发现,他们又回到与之前一模一样的情势与姿态了。

 “我想坐在沙发上。”她指了指一旁的位子。

 “我想抱着你。”他任的说,放在她身上的双手一动也下动的,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男人似乎与一个月前的他有些不同,好像变得更加強势、坚定又霸道了。言海蓝不由得忖度着。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她蹙眉问道。

 “来见你的。”他定定的看着她。

 “不要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在问你。”

 “你四处躲我,避不见面,我不想硬闯你公司令你为难,只有并购这问公司。”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一脸震惊与难以置信。“你、你在开玩笑?”她结巴起来。

 “没有。”

 “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她摇了‮头摇‬。

 他静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始终如一。

 “我的天!”言海蓝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低呼出声。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见她而并购一间公司?他到底是…

 “你在凯尔到底担任什么职务?”她问。

 “副总裁。”

 她呆呆的瞪着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氨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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