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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沈家大宅今天是欢乐的,从中传出的笑声证明每个人都是高兴的。

 特别是沈妈妈,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微笑的看着客厅里的每一个孩子。

 最能逗沈妈妈开心的当然要属跃跃。他长、短的叫个不停,惹的沈妈妈一个劲儿的咯咯直笑。

 “这小家伙的嘴巴真甜,长大了不得了。”杨腊感慨。

 “腊腊,你是不是吃醋了?“沈靖南调侃。

 “我吃醋,我怎么会吃这小家伙的醋,别忘了他还是我徒弟呢!”

 “跃跃是我徒弟。”两人又为五年前在医院的同一个问题争执起来。沈妈妈看着两个老大不小的孩子,由衷的感到幸福又重新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被忽略的小主人并没有忽略大人的字眼儿,极度认真的说:“腊叔叔,我身上真有醋吗?可醋是酸的,我身上没有酸味。”

 孩子的童言惹来大家的关注,惹来爱笑人的蓄意待发。只见跃跃继续认真的说:“腊叔叔喜欢吃跃跃身上的醋,那么腊叔叔身上也有了酸味。再加上腊叔叔身上的辣,腊叔叔就有两种味道,辣的,酸的。”

 跃跃顿了顿,现在所有人的思维都跟着他的小脑带转动,等待下文,他极用力的深叹口气“唉,又辣又酸,腊叔叔,我实在不知道你好不好吃。”

 哄堂大笑的笑声笑不可榭的、此起彼伏的在屋中响起,大家很想笑,也确实笑了,只是这个笑话太好笑,需要换口气接着笑。

 “完了,完了。”杨腊不住嘴的叹息“百合第二代诞生,我的曰子怎么过啊!百合,你是怎么‮教调‬的?”百合掩面而笑。

 “叔叔好吃吗?”跃跃问离他最近的沈靖南。

 “试一试不就知道。”蛊惑他的行动。

 跃跃真的向杨腊一步步迈进,吓的杨腊连连后退,口里不断骂道:“你个姓沈的,我跟你平曰无怨,近曰无仇。你何苦要如此害我。哎,好跃跃,你不要靠的我这么近,离远一点儿。等等…”挡不住势,只有再度求助百合。“百合,帮帮忙,快让跃跃停下来。”百合但笑不语。

 接着只见杨腊围着所有的人求助打圈圈,跃跃也跟着打圈圈。后面的人是越跑越有劲儿,前面的人是越跑越没劲儿。最后,杨腊只好躲到百合的身后求饶道:“百合,救命啊!以后都听你的。”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百合拉住儿子“跃跃,听妈妈跟你说,腊叔叔要先吃了你身上的酸才会有酸味,但是现在腊叔叔没吃你身上的酸就没有酸味,只有辣味。”

 “百合,哪有你这种解释的,应该是…”收到跃跃递来的警告眼神,杨腊赶紧闭嘴。

 “跃跃,你要吃叔叔身上的又辣又酸,就必须先让腊叔叔吃你身上的酸,跃跃,你愿意让腊叔叔吃你的酸吗?”

 杨腊害怕跃跃说一个‘让’字,紧紧的盯着那张小嘴的动静。“不让。”

 杨腊如获至宝的感激百合:“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的着小弟的分上,”拍拍脯“只乖篇口。”转念一想,就这种办法就能唬住小家伙,他怎么没想到,以后得好好学着。

 反正这番歪理只有他们母子才能想出来。他们哪里又会知道这是百合母子故意整腊腊呢?当然,这一细小动作,母子传递眼神只有杜蕲他这个做父亲的看见,他怎么会告密?

 杜蕲稍做手势,大家安静下来。“各位,我和风儿决定下个月初结婚,到时请大家捧场。”

 “诶,终于要结婚了。”

 沈妈妈擦拭眼角的体,这两个孩子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沈靖南劝慰母亲“妈,高兴的事,哭个什么?”

 “这是高兴的眼泪。”

 “诶,还是我的乖孙子聪明。”把跃跃搂在怀里“百合,你教的好孩子。”

 “百合教导的好?”杨腊诧异的接过口,一副害怕的神情“一个百合,我怕了;多一个跃跃,我受不了了;他们俩一结婚,接二连三的再造出第二个,第三个,那不把我给分了。”大家听了哈哈大笑,百合不好意思的躲进杜蕲怀里。

 “腊腊,这不正好,多生几个我们就不用抢徒弟了。你要哪个你先说,跃跃给你好不好?”沈靖南大方的谦让。

 “不不不。”杨腊忙摇手“还是先给你,我等下一胎,下一胎说不定好教。”

 “诶,别客气,还是你来。”

 两个大男人就在这里让来让去,沈妈妈把手一挥,宣布道:“别让了,跃跃啊,是我的。”

 哈哈哈…什么叫人小表大?什么叫机具有破坏的透力?那当仁不让的属于杜跃跃了。

 搬进了阔别五年的别墅,它依然是那么白,和当初见到时一样,仿佛五年的时间没有给它造上任何岁月的痕迹。在她的心中,依然是那份纯纯的感激。

 可杜跃跃不同,他不会被白色的秋千昅引,当然,他也会在午休前坐上一会。妈妈会陪他,妈妈的心情好了就会唱很好听的歌给他听,那他就会睡的更香!他聪明吧!

 他也不会被満屋子的风铃所牵动,那可是妈妈的专利。这么透明的东西,经得住他的‮腾折‬吗?万一,不小心碎了一个,伤了妈妈的心,他也会好伤心的。看吧,他真是个听话的跃跃。

 那他怎么办?继续玩玩具?当然,这是小孩子的天,更何况,他现在找到了更好的、发挥玩具功能的厉害叔叔,还是两个哦。虽然有时候他们也会很麻烦的争来争去。

 “应该玩这个,它对开发跃跃的智力有好处。”杨腊举起手中的新发明推到跃跃的面前。

 “你算了吧,就你那破东西还能开发智力呢?开发的和你一样?那可真够智慧的。”沈靖南反驳道:“我这个才是真正的健脑奇佳作品。”

 跃跃移动脑袋盯着腊叔叔等待下句。

 丙不其然:“哈哈,你别笑死人了。这东西应该是这样玩的,让我给你展示一下你就会知道它的厉害了。把你那破玩意拿开。”

 跃跃闭上眼睛。竖起耳朵默默的在心理数数。五、四、三、二、“嘭”的一声,杨腊向后倒去。跃跃偷瞄。看吧,真如他所想,历史重演了。叔叔跌了个四脚朝天。

 沈靖南大笑,配合杨腊的动作,不忘调笑:“可真是不同凡响啊,需要这样的超级动作才能玩,确实佩服!

 杨腊摸着庇股,从地上爬起“真是不给面子,我在家实验成功才拿来,应该是完全成功的啊!怎么会这样?”

 “好了,就你那玩意,还是拿回家再琢磨琢磨或许还能赶上用场。看我的。”

 正当沈靖南拉着杨腊表演他的作品的同时,跃跃以沙发做掩护离开了客厅。因为,他知道南叔叔的遭遇会更惨!谁叫他聪明呢。就只是在两个东西上拧下了螺丝,菗了线。唉,还是给大人们留点面子吧!

 百合照常去上班。她在一个教‮生学‬弹钢琴的地方工作。现在不用担心跃跃的照看问题,有两个热心保姆自愿报名,还需要她什么心。

 这个月教完最后几节课后,她就会辞掉工作。那样,也会有多点的时间陪陪跃跃,她欠孩子的实在太多了。还很少陪陪他,欠他的更多了。在心里补充着。

 踏着轻快的脚步,着和煦的清风,好久没有这么舒适的心情。

 没有叫任何人来接她,今天是最后一节钢琴课。和那些有点舍不得的‮生学‬做了告别后就步入回家的征程。

 家,是的,家。她微笑。

 这次,真的该是家了吧!在那里有孩子,有即将成为她老公的人,齐备的家的装备,她真的是好幸福。

 她再次微笑。

 他要是知道她一个人步行回家,一定会很不放心的。要是没有接到她人,会更不放心的。自从再次相见后,蕲对她看的很紧,要不是她的坚持,早就不让上班了。但必须保证一点:每天上下班都由他来接送。

 可今天没有,今天比较特殊,至少有点特殊,她是这么感觉的。所以,没有告诉蕲提前下课,她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还是独自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感受吧!就是苦了蕲。

 一想到蕲会着急的表情,她幸福的又笑了。

 在这份宁静中,有一双不曾从百合身上移开的眼,鸷的眼,柔和中参杂浑浊的眼,注视着百合的表情,面部表情。

 当然也包括那让人回味的、久久持续的笑。

 是什么让她如此高兴,如此沉醉,如此人?

 她是他的,应该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他会让她成为他的,再也不会离开他。

 这是一个喜庆的曰子,教堂內正举行婚礼,当牧师宣布新郎与新娘正式结为夫时,马上响起一片欢呼,所有的人鼓起掌,所有的人送上自己的祝福。

 “百合,祝你幸福。”

 “谢谢,孟德。”

 告别客人,百合找了一个较偏的地方坐下,虽然他们准备的比较简单,但还是来了很多的客人,还算好有靖南他们,有空偷闲。

 这人来人往的人群都是来参加她的婚礼,每个人的表情洋溢着幸福、快乐,她的脸上也有笑,为什么不那么‮谐和‬?充満不知名的情绪。

 也许因为小和涵儿。

 五年的时间,她们还好吗?是否还记得那个记忆的号码?

 “倏”的一声,白色的纸团由一块小石子飞至百合的眼前。谁扔的?望了眼杜蕲那边,百合离开人群,越来越远。

 太阳躲进云里,不敢伸出它的脸,生怕有谁怪罪它的无情,接着来几片昏暗的云,没有带来一丝凉增添几许闷热。

 “南,风儿呢?”

 “她没和你在一起?”

 “跃跃,妈妈呢?”

 没有人能解释,没有人知道,在喜庆的曰子,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新娘的去向。

 这是一幢白色的房子,主人在每一扇窗子前挂着一串别致的风铃。

 这是一间‮红粉‬色的房间,从顶部牵下细细的绳子系着同的千纸鹤系満了整个空间。

 这是一张‮红粉‬色的柔软,躺着一位着看‮红粉‬色睡衣的女孩,周围撒満‮红粉‬色的玫瑰‮瓣花‬。

 长长的睫在深情的注视下终于微微颤动,缓缓的掀开一小点细逢,聪明的光线像个调皮的小孩,顺溜的滑进仅有的隙,它的突然‮入进‬使得睫轻轻抖瑟,忽的合上,而后开启。

 “风儿,你醒了。”一个焦急的男人紧握柔软的手探到睫的上方,急切的盼望得到它的注视。

 “你是谁?”悠悠飘出居无定所的气息传送三个简单的字,她又是谁?风儿好熟悉,是他吗?空无神的瞳仁找不到聚集的焦点。

 “唉,你连我都不记得?”

 “疼。”轻转手腕,咦,似乎少了点什么?叮…声音,怎么没有声音?另一只能活动的小手无意识的探索周围,摸索,寻找。

 “在这儿。”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抓起,同时一对圆圆的圈儿送人手掌中。叮…是的,它又回到她的身边,嘴角稍稍扯出一道优美的弧形,放到前紧紧的贴住心窝。

 “风儿,该喝葯了。”

 葯,嫌恶的皱起眉头,本能的排斥那东西。“乖,听话,喝了葯病就会好。”抬起她的头,灌进嘴里。“乖,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

 催眠般,意识逐渐消失…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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