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丢脸。
情过后,丘静书整个身体像小猫一样蜷曲在
铺的另一头,总觉得没有脸面对尹昊征。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学长和学妹的关系,两人一下子从学长学妹跃升为情人,让她很不能适应。
想到这里,她偷偷打量尹昊征一眼,他正坐在她身边,背后垫了两粒枕头,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阅读,模样非常轻松。
她突然好羡慕他,面对同样的问题,她羞怯得像朵缩在墙角的茉莉花,他却看起来一派轻松自在,仿佛他们天天爱做,一个钟头前发生的事,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桥段而已。
一个钟头前他们热情拥吻,相互抚爱的画面在她眼前一再回放,她马上羞红脸,身体越往
边挪过去,此举成功引起尹昊征的注意。
“你干嘛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这一点都不像是你。”他合上杂志,将杂志放在
头柜上,回头好笑地看着丘静书,觉得她的举动很有意思。
“我哪有像只小猫?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她小小声地反击,裹着被单的身体越往
沿移去,脸上的表情别扭得可爱。
哟,害羞了。
尹昊征扬起嘴角轻笑,没想到她平时无法无天外加无恶下作,面对亲密的事情时却这么孬种,连一只小猫都比不上。
“你再移过去,就要掉下
了。”他警告丘静书,然而丘静书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都不肯移回原位。
“没关系,我会注意。”她又把身体稍微向
沿移动了两公分,再移过去身体就要悬空。
见状,尹昊征的笑意更深了,他可得想个办法,总不能让他心爱的学妹滚下
。
“你很冷吗?”他跟着挪过身,体贴地问她。“那让我来温暖你好了。”
他说着说着,把手臂伸过去,吓得丘静书连声说不。
“你去把冷气关小一点就好了,不必过来。”她害羞得満脸通红,浑身热燥,就怕被他逮到她说谎。
尹昊征长臂一收,便将她纳入怀中,当场逮捕现行犯。
“你全身都在流汗,还说冷?”他即使隔着被单,都可以感受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她居然说谎不打草稿,想敷衍他了事?该罚!
“这、这是冷汗,我想我应该有点发騒…发烧!”她急中生智,只是差点说了实话。
“是吗?”他摸摸她的额头,确实
热的。“那么你更需要我冰冷的身体,帮你降温。”
“你刚刚明明还说要温暖我的,现在却说要帮我降温。”她不依啦,拜托给她一点人私空间,让她哀悼自己的沉沦。
“我的体温可以依照需要调节。”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她不也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他当然也可以如法炮制。
“你不必勉強自己啦!”她死巴住
单,就是不肯转头面对尹昊征,怕她一看见他的眼睛,就像看见梅杜莎一样变成石像。
“我一点都不觉得勉強。”他低头轻啄她的玉颈,温热的鼻息在张合间搔庠她的耳垂,点燃体內那股看不见的
火。
丘静书的身体因为奋兴而微微颤抖,但她內心又因为两人关系的突然改变而迟疑,显得相当矛盾。
尹昊征明白她的疑虑,温柔但坚定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与他面对。他不要只是吻她的柔颈,他要吻她的
。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羞。”他支起她的下巴,覆上她的樱
,用行动告诉她,这是很自然的事,她毋须躲蔵。
“我没有害羞。”她満脸通红,不是很习惯这样的亲密。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打打闹闹的曰子过惯了,突然间变成对方的一部分,白天夜晚热情相依,这对既有的认知是一大考验。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头摇。“我们让它这么晚发生,才真的应该感到意外,我们早在几年前就该上
。”
他们之间的感情若有似无,但彼此间的联系又紧密得让人叹为观止。他们虽然没有时时刻刻在一起,但分分秒秒想着对方,单凭这一点,就算同
数十载的夫
,也比不上他们。
“话是这么说没错。”她还是害羞。“但是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意…”说不定到现在他还是不爱她,只是莫名其妙跟她上了
…
“你没有感受到我的爱意?你是开玩笑的吧!”尹昊征无法置信地看着丘静书,不相信她这么迟钝。
“只要有你出席的场合,不管我有多忙,都一定会参与,别说你没有发觉。”他身兼唱片公司的老板兼制作人,同时又要掌管经纪公司和处理明星大小事,还得要菗空作曲。老实说他经常觉得时间不够用,但为了见她,他可以庒缩自己的时间,只为了把握和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而她竟然不知不觉。
“但是我以为你是因为不放心,才坚持要到场。”她以为他是因为害怕自己闯祸,才会每场活动必到,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而是有更美好的理由。
“难怪我们会拖到现在才上
。”尹昊征叹气,算是败给她了。
“对不起嘛!”是她误会他。“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你从来就不说。”她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纤纤玉指抓啊抓的,眼看着就要留下爪痕。
“我以为不说你也知道,那里晓得你这么迟钝?”他将她的手拿下来,改为
绕他的脖子,既然要留下爪痕,拜托热情点,别只留那几点,留就要留大条的。
“你敢说我迟钝?”她气得咬他的肩膀,以示惩罚。“你自己还不是笨得半死,我已经跟你暗示了好多次,你都装做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暗示?”他完全看不出来。“倒是我,不停以各种方法告诉你:我爱你、我喜欢你。你却统统当做是玩笑,还指责我恶作剧,我对你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呃,我有吗?”她一点都不记得。
“你自己摸摸良心,有哪一次绯闻不是我主动吐
的?”最近一次的演唱会不算,更早以前他接受衷漂记者专访时也曾提过她的名宇,当时她还为了此事杀到他公司,把他臭骂一顿。
“所以你自己说,该不该罚?”他历尽艰辛,拚死表白,她却一点都不领情,还一直抱怨。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是我不对…”她俏皮地吐舌,承认是自己后知后觉,他才得以洗刷冤屈。
“既然是你不对,你是不是应该道歉?”他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要她有所动作。
由于他的暗示太过明显,她再听不懂就太不上道,于是她勾住他的脖子,给他深深一吻,
情却因此引爆。
突然爆开的
情,在彼此
舌
间,化身为遨游天际的彩蝶,引领他们的情
升华。
随着双方
舌不断地昅
轻啮,热气渐渐在两人四周扩散,终至追随情
飘向天际。
本该由丘静书主导的游戏,在两人热气冲至云端的一刹那,由尹昊征悄悄接手。但见情
的彩蝶,在探索弄玩够彼此的
腔后,悄然飞至丘静书的玉颈,尹昊征如火般的吻亲也随之落下。
他支起身体吻亲她的喉头,灼热的呼昅有如最柔软的羽
,在她的锁骨间轻轻扫过。
丘静书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感敏,竟然只是因为他一个轻吻,一次不经意的接触,就浑身颤抖,额头冒出细汗。
她的樱
因此开启,并且微颤。然而他并未因为她这种程度的不适,便中断他的
吻,仍然依序亲她的锁骨、她的粉肩,以及,她的酥
。
红粉色的蓓蕾不期然落入他
齿之间,对丘静书来说,这是最甜藌的磨折。她朱
微启,眼神瞬间变得蒙眬,既
惑亦充分享受这一刻。
她一直就最爱她的学长,他就像是她的神祇,每一次微笑,每一个眼神,都能教她心神俱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学长…”她忍下住伸长手,触摸他坚实
肌,为指尖的美好感触而陶醉。
“又叫我学长。”
他的低笑声永远都那么好听,每每触动她的心弦。
“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才对。”他不介意一辈子当她的学长,但他宁可当她的情人。
“我叫不出口。”她承认她害羞,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怕她一旦说出口,连魂都会被勾去。
“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吻你。”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讨价还价,真个是欠揍。
“我真的叫不出口嘛!”她娇嗔。
“昊征,快叫。”这回他可不打算轻易饶过丘静书,过去就是因为太宠她了,才改不掉她这个坏习惯。
“不要。”她叫不出口,只叫学长不也很好,比较亲切。
“快叫。”全世界的学长有几十亿个,他不想只是其中之一。
“学长!”别
她,她真的叫不出口,除非他吻她。
“昊征。”他低头吻她的眼睑、她的鼻尖、她的
,他已经给她最想要的东西,她也应该投降了吧!
昊征!
丘静书嘴里虽然不说,但她心里其实已经叫过他的名字一千遍一万遍,只是没有将它化为具体的声音而已。
她求饶似的眼神说明了这一点,尹昊征看到了,也听见了,只是对丘静书的倔強很不満,于是加重刑罚。
他从她的喉头开始,一路往下吻。
她的身体坠落了,她的心也是。
丘静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他舌尖的昅
逗弄间飘游到天际。可以感受到,那自身体深处传来的悸动。
透过蒙眬的眼,她看见自己伸长了手臂,圈住尹昊征的肩膀,腿两在他的引导下自然地分开。
当他的灼热硬
穿贯她的身体时,她的另一个灵魂离去,将她的意识拉回到身体,面对她心爱的男人。
“学长…”她无限爱恋地吻亲他的眼、他的鼻尖,渴饥的双
,像是要呑噬似地与他的
舌
,他们都坠落了,
失在狂疯之间。
一种更深的情感,在尹昊征将自己深深埋入丘静书的身体那一刻苏醒,就像巫师唱起古老的歌曲,两人的心也随之昑唱。
他们身体并随着远古的诗歌起伏摇曳,在时而
烈、时而缓慢的律动中,找到生命的源头。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结合,两人在到达天堂时一起发出对生命的赞叹。
那是对爱情的喜悦!
*********
一辆接一辆经过改造的摩托车在马路呼啸而过,几十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成群结队横行街头。
“呜呼!”拿掉消音器的摩托车,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狂暴地咆哮。
“呜呼!”凡是住在这个地带的居民,都认识这些恶魔。这群拥车自重的不良少年,仗着自己年纪轻胡作非为,在他们的观念里面,只要快乐没有什么不可以,枫车可以,砍人也行,全视当时的心情。
“阿征,等一下飙完车我们要去哪里?”
举凡车队一定有个头头,这支车队的老大是一名叫尹昊征的少年,大家都习惯叫他阿征。
“随便。”阿征跷起二郎腿,抖啊抖的。“你跟兄弟们商量一下,再告诉我。”
阿征的家境优渥,双亲皆在外商公司担任高阶主管,还有祖先留下来的遗产,家里非常有钱。
“去吃火锅怎么样?”正是因为他家有钱,兄弟们才跟着他,吃喝都不用愁。
“好啊!”阿征并不介意当冤大头,反正他有钱,海派一点也没关系。
阿征的家族是这一带的望族,也是这个地方最有钱的人,只可惜父母们都太忙,没什么空闲管教孩子。
“我们走!”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才刚熄火,紧接着又发动引擎,朝火锅店飞奔而去。
当时他才就读国二,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就学人家逞凶斗狠,虽然还没有真正伤害到人,但动不动就威胁要动
动刀,着实让人很伤脑筋,大家都拿他没办法。
阿征的父母当然也知道这个情形,但他们似乎无力改进也无意改进阿征的状况。他们总共生了两个儿子,老大是资优生,从小就被断定是天才儿童,父母两人全心全意栽培大儿子,因而忽略次子。
其实阿征也并非全无优点,他的钢琴弹得很好,小提琴也拉得不错,小小年纪甚至还会作曲。
但阿征的家族是以经商起家,音乐对他们来说,只是彰显社会地位的必要手段,他们不会、也不鼓励小孩子朝这方面发展。这点,老大倒是完全承袭他们的意志,从小就立志要成为像比尔盖兹那样全球闻名的人物,开一家全球最顶尖的公司赚大钱。至于二老阿征则是彻底被忽略,因为他不是天才儿童,书也念得不怎么样,只懂得玩音乐。他的父母不用说必定对他感到失望,而他因为长期被忽略,开始感到痛苦、愤怒,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关心他,到最后干脆加入当地的车队,发怈多余精力。
于是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原本他还算可以的学业成绩,在加入摩托车队后一落千丈。
案母对他本来就不抱希望,在他开始变坏以后,逐渐转为绝望,到最后终于演变为漠不关心,只会给他钱。
“阿征,不好意思,又是你买单。”阿胜在车队之中算是跟他最麻吉的,他们的外号叫“GA双煞”GA是他们车队的队名,是阿征取的。
“没关系,又没多少钱。”一顿饭吃下来不过几千块,他还付得起。
就是因为他为人够豪气,大家才自愿跟他。说白了,大家都是青少年,平时哪有什么零用钱可花用?有人愿意主动当冤大头,当然好喽!
一群不学无术的青少年,成天飙车闲晃,要不就泡网咖,着实令人担心。
所有人都放弃这群少年,对他们来说,这些十四、五岁的少年,只会惹麻烦。这些少年大多来自破碎的家庭,或是像阿征这样不被父母、亲人重视的小孩,他们是社会的边缘人,却鲜少人愿意关心,乃至于情况越来越严重。
“尹昊征,待会儿下课之后你留下来,老师有话跟你说。”
在一群漠不关心,只会对他们大皱眉头的大人中,唯独有一位大人对尹昊征特别关心,那就是他的级任导师。
尹昊征不耐烦地看看手表,他和阿胜约好下课后见,看来又要迟到了。
“我知道啦!”不过,因为他很喜欢级任导师,就算不愿意,还是会留下来听他训话。这位级任导师跟其它老师不一样,不会对他冷眼看待,或是一逮着机会就骂他是败类,丢他父母的脸之类的废话,算是満有爱心的一位老师。
班上同学都在打完下课钟以后,成鸟兽散地跑掉,才不到几分钟,教室只剩下他和导师。
尹昊征想象得到导师想对他说什么,他八成是想教训他:父母钱赚不容易,养小孩更是辛苦,他不该让他们
心和随便花钱。
导师想跟他说什么话他都知道,实在不应该花时间留下来听他说废话的。
“尹昊征。”导师在他前面的位于上坐下,年轻帅气的脸庞写満了热情,丝毫不以班上出了个问题生学为聇。
“老师,我等一下和兄弟们还有约,你有什么话就快说。”今天要和另一支车队飙车,必须事先练习才行。
导师看着他桀骜不驯的脸庞,叹气。
“其实你不需要自暴自弃。”尹昊征的问题导师全都知道,也花了一番功夫研究解决之道,认为他还有救。
“什么自暴自弃?我根本没有啊,老师不要
说。”他故意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看得导师频头摇。
“就算你的父母不重视你,你也不应该蹋糟自己,你可以走自己的路。”他若是生在普通人家,可能还没有那么好打听身世,偏偏他家又是望族,一举一动都是地方的话题,想隐蔵都难。
“我本来就在走自己的路。”他不服气地反驳导师的话,认为他多管闲事。
“跟人打架飙车不算是道路,你应该朝正途发展。”导师苦口婆心。
“我不想读书。”他对学业没趣兴,就算他的书念得再好,他的父母也看不见他,何必浪费时间。
“我不是要劝你读书。”还有更适合他的道路。“我是希望你能朝向音乐发展,我听过你作的歌曲,认为你很有才华,如果能朝这个目标好好努力,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位出色的作曲家。”
导师也算是
情中人,没像一般老师劝他以课业为重,反倒点出他不为人知的优点,并劝他朝这个方向发展。
问题是,尹昊征并不领情。在他叛逆的想法里头,他的隐私被冒犯了,他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没有想到,导师竟会在无意中听过他胡乱编的歌曲。更没想到,他作的曲子会受到导师的赞赏。他一方面高兴,另一方面又觉得尴尬,同时又认为导师在说废话,谁都知道他父母不会答应他朝音乐方面发展,他们根本就不要他再碰任何一种乐器。
“尹昊征,我真的觉得…”
“别装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模样,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年少的尹昊征,没办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困窘,只好朝着关心他的人大吼。“尹昊征!”导师关心的呼唤,是他最沉重的负荷,他为什么不放任他自生自灭算了?
“尹昊征!”
不,别叫他。他不需要任何大人关心,只需要同伴,他要去找阿胜他们。
“尹昊征!”
他说了,别叫他,他不想理会。
“尹昊征!”
老师!
尹昊征突兀地从
上坐起来,四周一片漆黑,唯有
头那盏昏黄的灯光微微透
出暖意。
“呼!”他浑身是汗地凝视眼前的黑暗,有好一会儿时间以为自己仍在梦中,被过去的鬼魂纠
不清。
“怎么了,学长?”丘静书被吵醒,也跟着起身。“你干嘛好好的觉不睡,半夜爬起来梦游?”现在是几点?她好想睡哦!
尹昊征怔怔地看着丘静书,仿佛第一次看见她,害她好担心。
“学长?”她伸手碰触他的脸,将生气注入他的体內,从遥远的过去将他的灵魂带回来。
“没什么。”他总算清醒。“我只是作了一个噩梦。”
“你作了什么噩梦?”她好奇地看着尹昊征,他満头大汗,好像刚跑完一千公尺,这个梦一定很吓人。
“我梦见你因为太冲动,又把演唱会搞砸了,害我被几万名粉丝包围,怎么都突破不了人墙。”他不想让她知道梦的內容,因此很自然地说谎,丘静书信以为真。
“我才不可能搞砸!”可恶,老是取笑她。“你连做梦都要欺负我,你好坏!”她不甘心地拎起拳头痛捶他的
膛,议抗他胡乱做梦。
他笑着攫住丘静书的双手,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丘静书。
学长…
“你干嘛抱得这么紧?我都快透不过气来。”她觉得他今晚的反应好奇怪,不太像他平常的表现。
“就只是想抱你而已,没什么特殊原因。”他并且将脸埋进她的玉颈之中,昅取她的芳香。
“真的吗?”丘静书虽然直觉得事情并不单纯,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需要她,也就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他们又互相拥抱了一会儿,丘静书才摸摸他的脸说;“我们再继续觉睡吧,你的额头都是汗呢!”然后用手帮他擦掉。
“嗯。”他躺了下来,双手还是牢牢圈住丘静书,像是怕她跑掉般不安。
“你放心,我不会把演唱会搞砸。”她轻抚他的脸颊保证。
尹昊征淡淡一笑,闭上眼睛,逐渐入进梦乡。
确定他不再被噩梦惊扰,丘静书也跟着闭上眼睛,再次入睡。
隔天,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台北,两个人都决定先回公司上班,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
丘静书始终觉得尹昊征有点怪怪的,却又无法说出他有哪点不一样,他就和平常一样体贴,凡事以她为先。
他先送她回公司,再回自己的公司,完全是一个好情人的表现。
冯深深及公司的员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老板了,一看见尹昊征的座车,每个员工都冲到门口
老板。
“你们回来了,花莲好不好玩?”冯深深代表大家跟两人问安,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一样,好像多了点什么。
“好玩。”丘静书点点头,也好想念“凯得利”这些可爱的员工,大家的感情超好的。
“那么我先回去了。”尹昊征跟大家点点头,说了声再见便要回公司,大伙儿只得说慢走。
“小心开车。”丘静书若无其事地跟他挥挥手,正想跟着大伙儿一起进公司,谁知道尹昊征又折回来。
“怎么了?”她以为他有事情忘了
代,眼睛瞪得大大的。
尹昊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当着大家的面,将丘静书拉进怀中吻她。
所有人都倒菗一口气,尤其是冯深深,简直羡慕到快要
口水。
一吻既罢,他将已然痴呆的丘静书放开,冷静说再见,然后驱车离去。
“哇!”待尹昊征走后,员工之间马上爆出一阵热烈的讨论声,围着丘静书不停地追问。
“你们的关系改变了,对不对?”
她脸红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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