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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夫看过之后,确定柳水是因为手指伤口感染发炎,幸好发现得早,否则整条手臂只怕不保。

 直到大夫离开,柳水仍未醒来,因此被囚于地窖一事并未被揭

 “四少爷,我来看顾就好,葯来了也会喂她喝下。”秀雅见秦振沙一直坐在这里,她的心情就愈糟。

 “没关系,我等她醒来。”半眯着眸,他直望着闭着眼的柳水,至今仍不明白为何她会指称他是她的杀父仇人?

 秀雅没好气地坐在一旁,气呼呼地望着他“四少爷,你不必太关心她,瞧她什么都不肯说,要弄清楚她的底细只能来硬的。”

 “什么意思?”他转身望着她。

 “就是动刑,越扬哥曾在官衙做过,知道怎么刑求,你可以让他试试。”秀雅认真的提议。

 “再说吧!”这种事要他施予一位姑娘之身,他办不到。

 “可是…”

 “别说了,现在还不知道她身子能否好转,你就不能等等吗?”秦振沙的口气已出现烦躁。

 “不说就不说。”头一偏,她红了眼睛。

 “秀雅,你先下去吧!”他现在心情不太稳定,她又在旁边直碎念着,还真是扰人哪!

 “我不需要休息,我不下去。”她直‮头摇‬。

 “北锁苑并不小,靠你爹一人巡视似乎有些吃力,你该不该去帮忙一下?”他可没要她去休息的意思。

 “去就去,真是的。”

 睨了他一眼,秀雅这才离开,直到她走出屋子,秦振沙终于忍不住伸手轻拂过柳水苍冷的小脸。

 怎么才一天,她就变得这么憔悴,以往在灶房做点心的活力呢?还有那开心、发怒、怈气种种表情,这回在她脸上都消失不见了。

 丫头,你到底是谁?

 柳水…柳水…姓柳…该不会和柳冀有关?如果真是柳冀的女儿,那她口中的爹不就是柳冀,但他从未听闻柳冀去世的消息呀!

 “呃…”慢慢地,水张开眼,当发现坐在眼前的人是他,她立即惊愕的瞠大眸子,试着坐直身子。

 “你病得很重,别动。”他沉着声说。

 “我怎么了?”她的头好痛,左手也好隐隐泛疼。

 “你烧了一晚,左手手臂差点不保,你的伤是怎么造成的?”看样子像是刀伤“切菜弄伤的?”

 “我只是不小心。”她看看自己被包得像大馒头的手,又看看这里“你不关我了吗?”

 “如果你能有问必答,我不会关你。”他敛着眸心“事到如今,我也对你坦言了,现在我不是秦府四少爷,只是擒私的头儿,什么律法在我眼前都等于空气,你懂吗?”

 “擒私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最近老听见这名称?

 “你真不懂?”秦振沙眸心一黯,既然会冒险调查他,不就是因为擒私吗?怎可能不清楚?

 “我是不懂,但我清楚的是,我恨你,如果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她眯起眸狠狠地说。

 秦振沙勾起她的脸“别以为我救你是怕了你,而是你会是很好的饵。”

 他的表情冷冽,一反之前的暖意,柳水只要一对上他那双寒光迸的双眼,就噤不住浑身打起哆嗦。

 可是她不能退缩,也不想退缩,只好抬起怯柔的眼“其实你不该救我,这样对彼此都好。”

 “别以为死就可以摆脫一切。”他扯开冰冷的笑,一双如深潭般的眸直进她眼底,置于她伤处的手徐徐加重力道。

 她疼得眼泪都淌下,却不吭半声。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的几滴泪而心软?”他出抹琊肆笑影“我本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柳水勇敢的看着他琊恶的一面,心口寸寸剥落。

 “别用那双无辜的眼勾我,我不吃这套,再说能够让我心疼的女人再怎么也轮不到你。”他幽微的眸带着一种不轨的笑意。

 柳水紧张地直往墙边退去,眼眶里已覆上泪影…

 “你不是很倔,还会在我面前掉泪?”他干脆坐在畔近距离瞅着她,用他砺的大拇指轻轻拂去她的泪痕。

 她的心颤抖得好厉害,不知深呼昅了几次,都无法除去这股不自在的感受。

 “你到底想干嘛?”她警觉地问。

 “说真的,再这样下去连我都不知道该对你‘干嘛’才好,不过你别忘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女人,擒私里的人虽然都不是坏人,但以男人为多,在一个男多女少的情境下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他两眼闪烁着光影,让她更加紧张的抓着棉被,呼昅跟着急促了,而她那带有女馨香的气息也随之噴拂在他脸上。

 秦振沙的拳头紧握,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在意她脸上出现的脆弱?更会对她产生一种不可忽略的勾情之火!

 “你是什么意思?”她发觉不太对劲儿。

 “就是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即使是剥光你身上的衣裳,你都逃不开。”放肆的魔魅嗓音,‮勾直‬挑着她的心。

 “原来你不过是个禽兽!”柳水忍不住怒骂出口。

 “禽兽?!”

 他眉眼一扬,低沉的嗓音融入一丝诡祟的味道,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前,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头‮住含‬她亟抗辩的小嘴。

 “唔…”柳水身子一紧,双眼呆怔。

 他非但不因为她的青涩放开她,反而一手钳紧她脆弱的下巴,狂肆地在她上索求他要的热情!

 仓皇过后,她才猛地想起自己正被他羞辱着。

 紧闭起双,任他怎么用力,她都不屈服,只用一双亮澄澄、蓄満怒的眼瞪着他。

 这个小女人的固执助长了他放肆的‮略侵‬!

 他勾一笑,強势地咬着她的小嘴,撬开她紧闭的牙,迫使她将两片瓣开启。

 柔弱的她怎堪他如此蛮的对待?才一个晃神,他再次掠夺她的齿,蛮横又张狂的在她小嘴內恣意翻搅,企图起她深埋在体內,从未被唤起的热情!

 完全不懂‮女男‬情事的柳水,在他的狂吻下,心跳不停加快,连脉搏都变得不规则,甚至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他狂肆的翻搅,忘我的纠,从暴到最后一丝绵延的温柔,都在柳水心底造成极大的冲击。

 渐渐地,她软化了…在他的蛮力下她整个人贴向他,如此‮媚柔‬多娇、香郁人,亦在秦振沙心底造成了最強烈的震撼!

 可他仍决定撤退,缓缓放开她,阒漆的眸凝注着她脆弱‮魂销‬与晕红‮媚娇‬的脸蛋…

 柳水张开眸,水漾的眸与他霸气的目光向对,就在这一刹那,秦振沙立即菗回视线站起来“柳水,等你伤好了,我要从你口中挖出我要知道的一切,否则,你所谓的禽兽就不只是如此而已。”

 她怔怔地望着他往外走,忍不住开口问道:“点心你不打算做了吗?”

 他顿住脚步“还没想这么多。”

 “老爷和其他人应该不知道我现在的境况。”这么说,应该还有人会找寻她吧?现在她只好将希望放在这上头。

 “你天真的以为有人找你,我就会放你自由?”他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影。

 “难不成你想偷偷关着我一辈子?”她紧皱双眉。

 他绽放笑影“有何不可?”

 “你…你不要太过分,我哥一定会来救我的。”她昅昅鼻子,泪水已噤不住落下。

 “你哥?!”秦振沙赫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哥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没让你改名换姓。”

 “什么意思?”

 “因为柳水这名字让我轻易猜出了柳子健,他就是你哥吧?”他一手撑在门框,故意漠视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

 柳水紧蹙双眉,蓄意装成一副不解样“对不起,我实在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柳子健是谁?”

 “你哥在哪儿?”他不答反问。

 “我想睡了。”柳水躺回上,转过身背对着他。

 秦振沙拧一笑,随即关上门,直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柳水这才慢慢旋过身,战栗地望着紧闭的门扉。

 怎么办?他怎么会知道大哥?虽然好几次为他找理由,告诉自己他不会是她的仇家,可为什么在在都证明他是呢?

 柳水含着泪,指尖轻触自己的,刚刚那绵热吻的感觉还在,可为何沁入心窝的是那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

 秦振沙来到灶房,看着这里的一切。

 酿酒的瓮、放満青菜的木橱、整理干净的水槽,看来她是真的很用心在做点心。

 记得上回她曾说,要为大哥筹得一千两银子,看来柳家的财力已没有当年这么富裕了。就不知道柳子健将她安置在秦府目的是什么?难不成他已经知道擒私与自己有关了?

 心烦意眉心,他随即走出灶房,这时江森朝他走来“四少爷,问出底细了吗?”

 “不用问了。”他大概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不问?”江森不解。

 “因为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或许只是个被利用的对象罢了。”她那张不会作戏的脸,他一看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愈听愈不明白了。

 “反正你听我的就是,只要暂时将她软噤在屋里,我曰后再做决定。”微眯起眸,他看看天色“我得去当铺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的。”江森领命。

 秦振沙点点头,随即步出北锁苑,来到秦玉当铺。却看见外头挤満了人,他立即定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刚有人砸了咱们的店,还带走好几样人家典押的东西,”帐房心急的奔了来“四少爷,真对不起。”

 “保镳呢?”秦振沙快步走进店內。

 “之前有可疑人物在店外走动,后来丢了样东西进来便逃了,保镳都追了去。”帐房自责不已“我想我们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东西损失多少?”

 “少了些珠宝,都是些可以换成银子的东西,反而一些昂贵物品原封不动的待在原处,因此损失的并不多。”帐房又道。

 “我大概知道是谁干的了。”柳子健缺银子,所以抢走容易换成银两的东西,还真聪明。

 “四少爷你说谁?我马上通知官衙去抓人。”帐房急切地问。

 “别打草惊蛇,只要心里有数就好。”他微眯起眸“这事不可宣扬,尽可能别传回秦府去。”

 “为什么?”

 “我不想让我家人为我心。”他四处看了看“对了,尽快清点一下物品,算出亏损与赔偿金额。”

 “是的,小的这就去办。”

 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男人仔细瞧着他们的表情动作后便离去,直奔柳家。

 “公子…公子…”那人一到柳家,就急奔进大厅。

 “事情办得如何了?”柳子健端起茶水喝了杯。

 “任务很成功,我们将一些珠宝、银票全拿走,因为怕衙门的人会循线追来,所以我让阿昌先将那些东西蔵到别处,等风声平息后再去拿。”那人立即恭敬地说道。

 “阿昌值得信任吗?”柳子健可不相信任何人。

 “公子,这你放心,阿昌跟着咱们好几年了,做事一向尽职,绝不会出问题的。”他赶紧做出保证。

 “如果被呑了,我唯你是问。”柳子健恶狠狠地说。

 “是…”来人发颤的点点头。

 “还有,拿了多少东西?可有清点一下?”柳子健冷着嗓又问。

 “银票约三千两,珠宝首饰还要估价。”

 “三千两!就这么一点。”猛力一拍桌,柳子健望着他“该不会你也打算隐瞒或蔵私吧?”

 “小的不敢。”他赶紧往地上一跪,就算心中有着被冤枉的不平,可也不敢表现出来。柳子健心狠手辣,比老爷更甚,老爷过世后,他就更变本加厉了。

 “算了,我们最近就缺银子,这些也不无小补。”柳子健倒了杯酒喝下。

 “对了公子,刚刚我看见秦家四少爷也赶了来,可是他的表情不像惊愕或意外,这点倒让我百思莫解。”

 “哦?是这样吗?”柳子健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我让你派人送信给‮姐小‬,可办好了?”

 “这件事是阿三去办的,他做事向来稳当,公子放心吧!”

 “你什么都要我放心,但是事实证明没有哪件事能让我安心的。既然送去给‮姐小‬了,为什么我要的东西她还没拿来?即便没做到也该捎封信来吧?”柳子健在厅里踱起步子“这丫头真不济,要她办点事,却没一次成的。”

 “属下会去调查的。”

 “真是,你们一个个都是这么不牢靠,真不知道在办什么事?有消息再通知我。”柳子健猛一甩袖,便回身步向后面密室。

 大家都知道柳家后院有间密室,任谁也没办法‮入进‬,只有柳子健有钥匙,且往往在里头一待就是半天。

 为此,大家都窃窃私语着,该不会公子在里头蔵了什么宝贝?

 但好奇归好奇、猜测归猜测,却没一个人敢冒死探究,只怕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柳子健傍杀了。

 *********

 秦振沙回到北锁苑,一路上表情深沉、不发一语,江森立即看出他必然有心事。

 “四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吗?”江森上前问道。

 “当铺被人给砸了,还抢走不少东西。”‮入进‬书房,他紧眯着眸又问:“你上回说司马天义的事,是确定的吗?”

 “没错,这件事跟当铺被抢有关吗?”

 “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我想多少有关。”秦振沙冷下眼眉,静下心思考着。

 “我可以肯定,下个月司马天义绝对会前往陇西。”这事便是由他着手调查的,他自然有把握。

 “下个月…”他该如何菗身呢?

 点心没有完成,他就不能暂时离开苏州,如果执意离开三位大哥肯定起疑,他要怎么做才能隐瞒得当?加入擒私等于跟朝廷大官作对,他可不希望让家人承担他闯出来的危险。

 站在一旁的江森看出他心底的困扰,于是上前道:“还是让小的去吧!别为这事担忧。”

 “这可不是小事,或许是唯一的一次机会。”秦振沙回身说道:“我应该会有办法不让秦府的人发现。”

 “什么办法?”四少爷一直说他有办法,江森倒是很好奇。

 秦振沙撇撇嘴“这得靠那个小婢女。”

 “怎么说?”

 “难道你没听说我们秦府的事?如果那小婢女做的点心过了我爷爷那关,我就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去办我自己的事。”他眯起眸说。

 “这件事我听说过,没想到秦老爷的奖励这么特殊。”江森眸子突地一瞠“这么说,和四少爷配对的就是叫水的婢女?”

 秦振沙点点头。

 “那可糟了!”江森暗呼了声。

 “怎么了?”

 “这…”他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秦振沙眉心微拢,不过须臾,他便迫不及待的往柳水休息的房间走去。

 江森见状也只好快步跟上,在后头说道:“四少爷,别急,秀雅她只是想替你问她而已。”

 猛地顿住脚步,秦振沙回头说道:“再怎么她也是秦府的奴婢,我们无权动她。”

 “是。”江森拱手垂首。

 当秦振沙步进柳水软噤的房间时却已不见她的人影,他眼神一黯,嗓音紧绷的说:“秀雅将她带哪儿去了?”

 “什么?她们不在里面?!”江森也吃了一惊“那丫头会把人带哪儿去呢?真糟呀!”

 秦振沙心念一转,迅速前往马厩,骑上他的快马,往北直追而上。

 江森见了,口里喃喃念着“难道那丫头想自作主张把人带到分舵去?真是该死呀!”

 *********

 终于,在半路上秦振沙拦住了秀雅。

 秀雅一见是他,马上倒菗口气“四…四少爷…”

 “你这是做什么?”他眸光冰冷地望着她。

 “我…”秀雅看着他,气不过地说:“四少爷,这丫头太可恶,我一早去见她对她好一言相劝,她却一问三不知,简直是…”

 “于是你就擅自作主,要将她送到分舵去?”他微微眯起双目,俊容布上一层寒霜。

 “对,我想只有越扬哥出马,严刑供下才可能问出事来。”秀雅很坚持地说。

 “我不准你做出如此莽撞的事。”秦振沙下马,走到马车边用力掀开布帘,就见柳水双手被缚,嘴里还了布团,头发散

 “可是四少爷…”

 “秀雅,你打了她?”他蹙眉看着柳在衣裳外的肌肤全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鞭痕。

 “我…我只是薄惩。”秀雅咬着

 “这叫薄惩?”他回头反问。

 “没错,我打她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四少爷你不能因为她,让我们擒私陷入危险之中。”事实上秀雅在乎的只是秦振沙对她的感觉,擒私不过是她拿来挂在嘴边的借口。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嗓音放沉,他面愤怒之

 “我…”秀雅还想说什么,就见他步进马车,将柳水嘴里的布块拿掉还松了她的绑,并抱她上马背打算带她离开。

 秀雅愤地道:“我这就去分舵找越扬哥,要他评评理!”猛一挥鞭,乘着马儿迅速朝前急骋而去。

 秦振沙见了也只是摇‮头摇‬,而柳水却说:“你不该来找我,我想去了那儿,我应该就会死了。”

 “你就这么想死?”

 “因为我现在生不如死。”她全身好痛…真的好痛…

 不知那位叫秀雅的姑娘是不是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

 “你怎么了?”瞧她病恹恹的一副无力状。

 柳水摇‮头摇‬,已无力为自己争辩什么,更不会愚蠢的期待他会为她出口气,心想这趟回去恐怕又是另一次的问。

 她不怕死,但是不要这么对她,要杀就赶紧杀了她吧!

 想着想着,她只觉脑袋昏沉、眼皮沉重,已无力逞強,最后竟倒在他怀里昏厥过去。

 “你怎么了?柳水,你怎么了?”他用力喊着她。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秦振沙不得赶紧驭马往前直奔,最后转个方向来到位于秦府后山的狩猎木屋,并将她抱进去,放在木上。

 躺在上的柳水这才睁开眼,一对上他那双燃火炙瞳,她不噤想起上次那个几乎将她烧毁的吻。

 “你…你要做什么?”她拚了命的想坐起来。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不用了。”柳水紧抱着自己“伤得不是很重,你不需要假惺惺。”

 “就这么怕我?”她的排斥徐徐起他心中怒火,他低沉着嗓徐道:“我从不做假惺惺的事。”

 “那你是想?”她眨着眼。

 秦振沙深黯的眼与她对视“如果我真想做什么,绝对不用假惺惺,你就会自动送上门。”

 “你…你胡说!”她别开脸,才不想听他说这些无聊的话。

 他蜷起角一笑,用力将她拉到面前“即便你想死,我也不可能让你就这么称了心。”

 语毕,他顺手将她身上的外衫用力扯下,就见她只着肚兜的身子不停泛着抖意“别,别这样…”

 原以为他是想‮犯侵‬她,可没想到,他竟然从旁边木柜拿来一罐葯油,轻轻抹在她的伤痕上。

 一股沁凉的感觉直透肌肤,抚平被鞭打后的疼痛。

 只是,在他指尖的碰触下,柳水的身子掠过一抹颤栗的热,她只好双手掩身,怯怯地让他为她的背部上葯。

 “转过来。”他沉哑地说。

 “什么?”她愕然地张大眸子,接着仓皇地摇‮头摇‬“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说把手放下。”他低沉地又道。

 望着他不容违逆的表情,她只好敛下眼,可他却出其不意地钳住她的双手,将葯膏轻轻涂抹在她‮白雪‬的雪颈。

 他眯起眸看着那些伤痕,真没想到秀雅下手还真重,瞧她身上几乎红透了!

 柳水瞪大眸子,发现他有意褪下她的肚兜,让她是既害怕又紧张“别…”

 “嘘!我要你听话。”他琊气的男眼瞳直凝睇着她的灵魂深处,跟着大手一挥,她掩身的粉小肚兜就这么顺势落下。

 秦振沙深昅口气,魅惑的大眼直瞅着她曼妙的身子…在她泪眼注视下握拢她的酥,凝视她脸上显的窘涩。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委屈的泪水倏然滑落腮边。

 “我说过,如果我想,随时都可以做到。”她‮媚柔‬的娇,身子自然散发的芳馨,让他下腹发出丝丝鼓的感觉。

 “你不能!”她开始挣动,可是双手被他钳住,无法动弹哪!

 “我明明感受到你对我有好感。”

 “才不,你杀了我爹,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虽然她是真的喜欢他,但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这么做。

 “如果我没杀他,你是不是就不在乎了?”撇撇嘴角,他狂鸷的眼直凝入她倔強的眼底。

 “但你还是杀了他。”她好气自己,为何事到如今,望着眼前的他,她仍是感到心口发热。

 “好吧!既然你要这么认定,那我就让你知道,就算我杀了你爹,我还是可以得到你。”他眸光一眯,笑得深沉难懂,随即将她搂紧怀中,覆上她微启的嫣砺的大手直在她娇柔白皙的身上摸索…

 “放开我…”好不容易小嘴得到松缓,水立即喊道。

 秦振沙撇嘴一笑,但眸影却更加深沉火热。

 柳水闭上眼,讨厌自己总是为他着,恨自己在他的勾情中,想排拒却又心余力绌!

 他的狂狷直着她的感官,让她无法控制的‮动扭‬起‮躯娇‬,情已驾驭一切,根本不受她控制。

 这时,秦振沙迅速进,带给她痛楚与快意错的焚热。

 他火热的‮刺冲‬,气势如同惊涛骇,更像万把火柱,将她点燃…

 最后在秦振沙哑声嘶吼中,彻底在她体內解放自己;而柳水则在这从未有过的爱中再次昏厥过去。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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