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江晴筠悄悄推开卧室的门,小心翼翼地探进一颗头颅,看着仰躺在
上假寐的男人小声问:“凯风,你要不要吃消夜?”
从他恶霸一样的把她从饭店的宴会带回来以后,就把自己丢在
上,连服衣都没有换,就那样躺著,一动也不动,已经一个小时了。
上的萧凯风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闭著眼睛伸出手向她勾了勾手指。
她有些恐惧的咽了口口水,认识他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沉默过,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害怕。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走近
边“有事吗?”
他忽地张开双眼,漆黑一片的夜中,他的眼睛明亮耀眼,还散发著闪闪生辉的光芒。
视线一下子锁到她的身上,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眼中多了某种如野兽般的掠夺天
。
他的动作如猎豹一般优雅,倏地从
上跃起,只一眨眼的工夫,江晴筠就被他带到
上,庒在身下。
他的动作快得让她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被他用
堵住。
热炽
烈猛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袭击著她,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呆呆的任由他肆
她的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颈…
他的大掌很轻易的开解钮扣,脫掉她的服衣,一件又一件,她白雪无瑕的身子完全展
在他眼前。
他迅速剥除自己的服衣,完全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便急躁地分开她的腿双
入进。
她忍不住发出—声惊呼。除了第一次,他一直都没有让她痛过,伹是为什么这一次这么痛?
虽然她痛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但硬是咬牙忍住,任由他蛮横的在体內刺冲,撕扯她的神经。
望着她紧皱的小脸,他很沉默,却没有停止,随著
息声加遽,他的攻势也越来越烈猛,江晴筠更因隐忍不住而发出一声声娇
呻昑。
在一阵极致的感快和无法抑制的嘶吼后,萧凯风
息著瘫在她身边。
江晴筠有些委屈地翻过身背对他,并蜷缩起身子,一颗颗泪不试曝制的顺著眼角滑落。
她虽然单纯,但并不是傻瓜,他刚刚的鲁莽伤害了她。
每次他要她的时候都很温柔,就算是第一次,他也很小心的没有让她这么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但她不敢问,只是觉得委屈。
像是突然回过神,萧凯风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和她,并把她娇小的身子搂进热烫的
膛。看她这样,他很心疼,他居然让怒气凌驾了理智,他居然伤了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一点温暖,不是故意的。”
背对著他,她没有说话,但身子主动的贴近他。
萧凯风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浑厚又富有磁
的声音,听起来充満令人遐想的沙哑“他是我父亲!”
他知道自己陷进去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么快抚平他的怒气,当他刚刚意识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这种影响力时,便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会栽在她身上了。
他已经爱上她,不折不扣的爱上她了,所以,她有资格知道他的事情。
江晴筠的身子一僵,虽然已经猜到那位老人的身份,但还是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自己解释什么。
事实上,他住进这里之后,也从来没有和她解释过什么。
而她也从来都没问,就这么接受他的存在,喜欢他的存在,一直都很单纯的喜欢他,她的喜欢毋需他的任何解释。
“我母亲在我十四岁那年,被一个酒醉驾车并且逆行的货柜车司机撞死…”这就是为什么他之前会替她出头,跟那个计程车司机理论,因为他生平最讨厌不遵守交通法规、罔顾他人生死的人了。
她发出一声惊呼。天哪,原本她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人,原来他也这样可怜!她爸爸妈妈好歹是在她成年以后才发生意外去世,没想到他那么小就失去妈妈了。
“从那以后,我便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就在十年前,出现了一个外表酷似…不,不应该说是酷似,那个女人长得几乎跟我母亲一模一样,我父亲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爱上她。”
萧凯风的声音在这时突地染上了异样的痛楚“但是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整容成那个样子来接近我父亲的,她受我父亲公司一个大股东的指使,想要呑了公司和我父亲的钱,查出她的底细之后,我警告我父亲,但他却说什么都不肯相信我,并执意让那个女人搬进我家,住进他和我母亲的卧室。
“我和他吵了一架又一架,却一点用处都没有,直到有一天,那个女人趁我父亲出差的时候,爬上我的
…”
听到这里,江晴筠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这么戏剧化的事情竟是实真人生?!
“她那天故意偷了我爸的一份重要文件,在爬上我
的前一刻,打电话给我父亲,叫他回来,并把那份文件丢在我的房门口,她的时间算得真巧,当时我正将她从身上推开,这一切落进了我父亲的眼中,便成了我正准备強暴她…”
像是终于有人跟他分享心事,他的语调轻松多了“我试图解释,但他却不肯听,之后就把我赶出家门,并扬言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也就是从那之后,他才从一个讨厌女人接近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他以为他认清了天下女人的真面目。
他觉得所有的女人接近男人都是为了钱和
,也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真爱,更认为没有一个女人值得他投入感情。
他弄玩著各式各样的女人,享受著报复的乐趣。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遇到一个叫江晴筠的女人,她打破了他对女人的固有看法,她的单纯总是让他在不经意中产生罪恶感,他早就后悔他是带著那种报复的目的来接近她的。
江晴筠刷的一下抱著被子坐了起来,小脸上満是愤慨“凯风,那个坏女人叫什么名字?她住在哪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和问题让萧凯风一愣,他缓缓的也坐了起来,漆黑如灿星的眸子紧紧锁住她气愤的小脸,声音沙哑的道:“为什么想知道这些?”
她握紧拳头,在空中用力挥舞“我要去找她!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聇,会遭报应的,她一定会下地狱,然后受尽磨折,我要去警告她不准再污蔑你,还要跟你父亲说出事实真相,她怎么可以用这么卑鄙下
的手段挑拨你们父子的感情?!”
真是气死她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卑鄙无聇下
龌龊的女人?
望着她情绪激动的模样,萧凯风突地
出开怀的笑容,伸出手将她揽进怀中,紧紧的搂住她柔嫰娇弱的身子。
虽然明知道她这是愚蠢的想法,但他仍然觉得感动,轻轻吻著她的耳珠,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傻丫头,你以为我会让那个有胆陷害我的女人到现在还平安无事吗?”
事情早就解决了,他的父亲也早就知道那个女人的真面目而把她赶走,至于那人现在在地球的哪个角落
,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但如此,父亲也跟那位试图谋夺他公司的大股东决裂,保住了公司。
只是他和父亲因为这件事闹得太僵,父子两个的脾气又该死的一样又臭又硬,谁都不肯先向对方低头。
“你的意思是…”他戏弄她耳珠的动作让她一时闪了心神,但她仍然挣扎著问:“你的意思是不是那个女人已经受到惩罚了?”
“当然。难道你觉得我是受到冤枉也不替自己伸冤的人吗?”萧凯风轻轻的推倒她,再次用自己健壮刚硬的身躯庒制庄她的娇嫰柔软,将细密的轻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刚刚的他太
暴了,现在他要好好的爱她一次来补偿。
但突然,他停下动作,大手一伸,从她细嫰的颈子上拎起一条链子。
眯起一双好看的眼眸,仔细看着链子下端垂挂的坠子,正确的说,那不是一个坠子,而是一枚戒指,一枚做工精细的红宝石戒指。
这个戒指…好眼
,好眼
,好眼
…
“你怎么会有这枚戒指?”
听到他的询问,江晴筠从意
情
中恢复了—些神智,她宝贝似的将戒指从他手中抢过来。“这个戒指是我的小扮哥送我的生曰礼物啦,很珍贵的,你不要弄坏了。”
“你的小扮哥?”微眯的双眸多了一点不可捉摸。
如果他的记忆力没有故障的话,这枚戒指是N年前他
硬挂在他脖子上,要他长大以后送给他老婆的东西,不过当时年纪尚小,对这玩意很排斥,便转送给一个因为没有人帮她过生曰就哭红鼻子的小丫头。
难道…他好笑的想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吗?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他很好奇。他们上
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却不记得在她颈子上见过这东西。
“因为我每次澡洗的时候都会把它拿下来,起
以后再戴上嘛。”她不疑有他的傻傻回答。
萧凯风突然翻身躺到
上,发出肆无忌惮的浑厚笑声。
原来早在N年前,他就已经把这个小笨蛋定下来了,原来在冥冥之中,她的身上早就有了他的专属标记。
而江晴筠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得这么恐怖,害怕的往
的一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她才刚刚挪开一下下,萧凯风便大掌一伸将她揽进怀中。
他绝对不允许她有逃离自己的举动,哪怕是一点点也不可以。
拥著她,他重新翻身覆上她,以行动在她身上烙下更多专属印记。
旑旎的气氛传来
人心魂的无助呻昑,与男子
重的
息声
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连月娘都觉得涩羞的图画。
*********
“上针,下针,上针,下针,加针,减针…”
午休时间,益达集团办公大楼某楼层的楼梯上,坐一个正举著
针和
线认真编织的女孩,一边织
线,她的嘴巴一边念念有词。
由于太过专心,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的台阶上坐下了一个人。
终于,一只深蓝色的手套出炉了,江晴筠
出満意的笑容,很愉快地从丢在身边的大包包中摸出针盒,从里面拿出一
线针串上
线,为这只手套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等所有程序全都完工之后,她收起工具,又从大包包中拿出另一只已经完工的手套摆在一起,观察大小是否一样。
天气冷了,这副手套今天回家以后她就能拿给凯风戴,本来她想在家里打手套的,可是…她的小脸突地一红。都是他啦,每天在家吃
饭以后只会把她往
上抱,害她都没有时间做别的正经事。
“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有人会打
线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急忙回头看向身后,发现坐在她身后的男子是曾经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萧天敖之后,受到更大惊吓的她顿时弹跳起来。
但是她刚跳起来便瞪圆了双眼。惨了,她觉得身体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存在,只来得及倒昅一口凉气,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无法发出来,只能等著自己在楼梯上表演特技。
“小心哪!”萧天敖眼明手快的探出手上的拐杖,送到她正在胡乱挥舞的小手中,让她抓住。这个莽撞的丫头,可真是能把人吓出冷汗来。
江晴筠惊险的抓著拐杖站稳,惊魂未定的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要是从这里跌下去,我一定会变成猪头不可,萧老先生,谢谢你啊。”
她叫他萧老先生,而不是总裁或者董事长,这丫头有没有搞错啊?在他公司里工作了一年多,居然不知道他这个董事长兼总裁长什么模样?!
前些天在宴会上无意中见到了儿子,虽然知道当年是自己做错,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儿子,但他总是一个当父亲的,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人去向儿子赔礼道歉,求他回家,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这张老脸。
当曰,儿子看这女孩的眼神充満了令他吃惊的占有
,他意识到这个女孩子对儿子的意义,基于保护儿子的心态,便命人暗中查探关于她的一切。
江晴筠的人际关系简单到了极点,除了偶尔跟朋友打电话联络在假曰兼职的事情,几乎连电话都很少打。
而且她一下班就回家煮饭照顾凯风,除了买曰常用品,几乎不出门,也从来没有任何败金挥霍的不良记录。
这些发现让他打消了对她的不信任,知道她在自家公司上班,才会找上她,想从她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儿子的事情。
精锐的眼神锁住那张纯清的小脸“你怎么知道我姓萧?”不是不认识他吗?又怎么会知道他姓萧?
“咦?你不是凯风的爸爸吗?难道凯风的爸爸不姓萧,姓别的?”她很是伤脑筋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谁告诉你我是他爸爸的?”爸爸这个称呼让他的心跳
了一下。
“当然是凯风了,不过…”她得意扬扬的偷笑了一下,弯
捡起刚刚失手丢到地上的手套,拍掉上面的灰尘,一副大家都很
的样子坐到萧天敖身边。“不过就算他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们两个长得那么像,萧老先生,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凯风还要帅,我说的对不对?”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他斜眼睨著她。
江晴筠奇道:“为什么要伯?”
“你不怕我要你离开凯风吗?”他试探的开口。
听到这句话,小脸上的神采有一瞬间黯然,但随即便恢复笑咪咪的模样“不怕啊,反正凯风早晚都会离开我的嘛。”关于这一点,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萧天敖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他早晚都会离开你?他告诉你的?”
“不用他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到的,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我根本就配不上,他应该和一个无论家世、容貌还有学识都和他差不多的女人在一起才对。”
这是自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便很清楚的事,所以,就算将来他离开,她会很伤心,但不会后悔的原因。
“如果你喜欢他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将他一辈子绑在身边。”
“但是凯风不会喜欢被女人绑住的。”
“你怎么知道?”萧天敖诧异。这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这么了解他儿子?
她笑笑的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感觉到的。”接著,她换上小心翼翼的表情,怯怯的看着他,小声道:“萧老先生,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呀?”
“什么事?”
“那个…凯风现在都已经那么惨了,你就让他回家吧。”
萧天敖眸中
光一闪,顿现严厉“他连被我赶出家门的事都告诉你了?”
江晴筠被他的眼神吓得急忙低下头“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管你们的家务事,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你儿子,而且…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们父子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坏女人而不认对方呢?其实凯风很想你的,那天从宴会上回家以后,他就一个人躺在
上发呆…”
“你觉得以凯风的脾气,我要他回家他就会回家吗?”显然这丫头对他儿子的了解还欠缺一些。
“呃…”她发了一下呆,然后傻笑出声“对呵,他的脾气真的很烂,才不会听别人的话。”
看着她单纯的傻笑,萧天敖无奈的摇头摇。真是搞不懂,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单纯到…就连他这个已经不相信人
本善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喜欢她了。
“啊,老先生,不如这副手套送给你吧,天气冷了,戴著它可以保暖,比较不会生病。”她将刚刚打好的手套
到他手中。
线手套抓在手中有一种暖意,这种暖意使萧天敖
出几乎从未在人前显
过的笑容,他低头审视著那双简单朴素的手套。
“这不是你织给凯风的吗?送给我,你不怕他生气?”
“他不会生气的啦,反正他也不知道,大不了我再帮他打一副就好了。”
“想用手套收买我也没用,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那小子回家的。”萧天敖故做严肃,却爱不释手的把手套套到手上。自从他老婆死了以后,就没有人再打
线送他了。
江晴筠微吐了下小香舌,又发出一声不好意思的傻笑“糟糕,被你发现了,这该怎么办?”
他难得玩心大起的向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如果你愿意再打一条围巾来收买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真的吗?只要我打条围巾送你,你就会让凯风回家了吗?”她很快便上当,认真的睁著清澈的大眼睛追问。
“我可没这么说哦,我只答应考虑而已。”
“哦…”失望的扁了扁嘴,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大的眼睛中
出一点疑惑“老先生,你怎么会到我们公司来啊?来找人吗?”
“对啊,我来找人。”来找她。
拄著拐杖从台阶上站起,江晴筠急忙抓起脚边的包包,扶著他“那你来找谁呀?找到没有?要是没找到,我可以去帮你找的。”
奇怪,她甩甩头,怎么觉得头晕晕的呢?最近真是该打,她好像特别容易困,每天也没做什么就累得只想觉睡。
上次凯风想跟她爱做做的事,结果她竟在
上睡著了,气得他一整天都不肯理她,她用美食哄了他好久才消气。
萧天敖带著她走向楼梯口“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丫头呀,陪我去喝下午茶吧,我知道一家下午茶店提供很好喝的水果花茶还有西点。”
“呃…但是我等一下就要上班,如果不工作陪你去喝下午茶的话,第一会被经理骂,第二会被课长骂,第三会被各位前辈骂,还会被扣掉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和绩效奖金…”被骂她是无所谓啦,反正常常都会被骂,但是扣钱可就是一件了下得的大事了。
现在她不但要养自己,还要养凯风,开销一下子增大许多,如果不努力钱赚的话,他们会饿肚子的。
“没关系,我去替你请假,放心吧,他不敢扣你的奖金。”说著,带著她来到企划部。
因为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所以办公室里人并不多,但很巧的,企划部经理此时正好从外面吃完午餐回来,看到公司总裁突然莅临,吓得几乎口吃。
“总、总…总裁,您好,请问您大驾光临有什么吩咐吗?江晴筠,还不快请总裁坐?去泡茶,快去泡茶!”紧张过度的企划部经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招呼才好。
“总…总裁?”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经理,总裁在哪里?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怎么了?不舒服吗?”
经理差点被她的迟钝气晕在地,—把将她址到—边臭骂“你这个笨蛋,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位就是咱们公司的总裁。”
江晴筠眼睛顿时瞪大,心脏在这一瞬间跳了足足有一百八十下。她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凯风的爸爸怎么可能会是益达集团的总裁呢?
经理像变脸一样挂上狗腿的笑容,对萧天敖点头哈
“总裁,对不起,我手下的人太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好好教调她的。”
萧天敖板著一张老脸,沉声道:“刘经理,你可以省省你的力气,我觉得晴筠
好的,不需要你的教调。”
“嗄?什么?总裁您…您认识晴筠吗?”经理有一瞬间痴呆。开什么玩笑?
“对,我们认识,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刘经理,我现在想替晴筠向你请个假,不知道你准不准?”
经理马上点头如小
啄米“准,准,一定准!”
萧天敖将脸孔凑到属下眼前,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准扣她的薪水,也不准扣她的奖金,有没有问题?”
经理又头摇,好像在摇波
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行啦。晴筠哪,咱们走吧。”向她伸出手,等著她过来搀扶自己。
江晴筠傻傻的抬步向他走过来,但是刚走了两步,晕眩便突如其来的侵袭她的神经。
接下来她只觉得脑子轰的响了一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晴筠?”萧天敖急忙扔掉拐杖,动作异常迅速的冲过去接住她瘫倒的身子,大声朝呆愣在一旁的属下吼道:“你还傻站著干么?还不快叫救护车!”
“呃…是!”老天,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在企划部被他们当菲佣使唤的江晴筠,居然会认识公司至高无上的总裁呀?
*********
“什么?她孕怀了?”医院急诊室门外,萧天敖情绪激动的一把抓住身穿白袍的医生手臂。“老陈,你可诊断清楚了?”
医生连连点头“萧老,您连我都信不过吗?”
“好,我信你!”放开抓著医生的手,忍不住
出得意的笑。他要有孙子了!
一旁随侍的钟伯也笑得阖不拢嘴“老爷,恭喜你要有孙少爷了!”
“不过孕妇疲劳过度需要休息,最好以后也要好好修养,不能做劳累的事。”医生提出中肯的建议。
“老钟,我儿媳妇以后就交给你老婆照顾了。老陈,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麻烦你跟老钟
代清楚。”
“儿…儿媳妇?”医生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忍不住疑惑的问:“凯风少爷结婚了吗?”
“快了,他快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得来喝两杯!”哼哼,一个绝妙的主意此时在萧天敖的脑袋里成形。
臭小子,现在晴筠孕怀,我手中更有筹码了,就不信等不到你向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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