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的野蛮女友(八)
题:小时候学过一篇文章,叫>,龙行于天,的确甚为美煞,但当它天呼地啸般来到身旁,不感害怕的简直就不是人了!阿凤的"真"就像龙一样,把我变成了叶公…
母亲是个麻将
,她常常说是麻将的功劳让她身体健康。子女几个,只要有机会便被母亲逮住陪她打麻将,直到我们几个小家伙在牌桌上睡着为止。
一次,我与阿凤去妹妹家玩,母亲照例要我们陪她打麻将,妹夫庆幸有阿凤来了,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溜了出去,找他那帮子朋友们玩去了。母亲摆好麻将桌,砌好了牌,要我们统统坐过去!阿凤却在此时表现出她特有的固执,她不打麻将,尽管母亲和我再三相劝,阿凤就是不通融!母亲一气之下,把牌一掀,说不打算了!哪知阿凤反映也不小,站起来菗身便走!把我晾在那里,左右都不是人!
母亲都七十岁了,火气之旺盛程度并不逊于少年。我坐在母亲卧室门外,直到阿凤打来电话叫我回去。争吵是难免的了,我拉下脸说阿凤:你不迁就小孩也就罢了,你连老人也不愿意迁就,何况她还是我的母亲,也是你叫妈妈的人!你就不感到你太过自私了吗?
阿凤见减肥的顾客很少,要我打广告,我没往心里去,说你就不怕工商税务的上门来查吗?她又要我跟以前的顾客打电话联系,要他(她)们来帮衬一下生意。谁知这帮当初极力纵恿我开店的朋友,此刻大多推托,不是公务繁忙,便是出差在外,天南地北的反正是现在来不了啦,要等一些时候。我知道他们不来的真正原因有两个,一是“非典”害人,二是我这个简陋的减肥院实在有辱他们的身份!
我在险保公司的工作也是进展缓慢,只看见把钱投进去,没看见钱从里面
出来。阿凤不再准许我请公司里的同事到家里来喝酒了,原因就是这些同事没有回请过我。至于朋友的概念,到了阿凤这里,也变得非常的狭义了。有些时候,阿凤表现出相当的实用主义,给她说道理,她说她属牛,说我在对牛弹琴!
阿凤对服装的审美趣情让我大跌眼镜,陪她逛商场和超市总是让我感觉其累无比!我看中的漂亮衣裙阿凤不屑一顾,对干净利落的黑色紧身装束却总是情有独钟!在住处就近的超市新一佳,在上行电梯之间,我与阿凤都达成了一种默契,每次她都得念一声“我是跟庇虫”,否则我便不再陪她逛超市了。
一次给人介绍整容,拿了一笔中介费,我兴冲冲地跑到商场给阿凤挑了一件时髦的上装。我傻里巴几地期待着给阿凤一个惊喜,得到的却是一通臭骂:
“这么暴
?还这么透明?里面的服衣都能看见了!颜色又这么难看?!你到底有脑子没有啊?”
我争辩几句,说人家女孩子大街上
肚脐的都有,这算什么?阿凤说我道理太歪,拿来剪刀几下把服衣剪碎,用实际行动来驳斥我的所谓审美理论就是臭屎狗!我恼羞成怒,举手向天大声发誓:以后我再要给你买一件服衣,我就不是人!
阿凤要掌握绝对的经济大权,她蛮横地命令道,今后凡是我所有的收入全部都要归她掌管,我身上不准留一分钱!我強烈议抗,口不服心也不服!阿凤义正词严地教训我:
“你身上一有了钱,不是请人吃饭就是
买东西,不把钱花光你就睡不着觉!一点金钱观念都没有,有什么资格理财?还要去做险保,做别人的什么理财顾问?!简直笑死人了!”
我一想,她教训得也有道理,便不再理论。但情感上一时半会却接受不了,只好在心中暗暗骂道:我要是什么收入都没有,你掌管个庇!
没认识阿凤以前,我的服衣最多时有十五、六套,换洗之时显得甚为从容。但如今,我的服衣最多也就两套,半点也偷不了懒,否则便没了服衣换!有时候阿凤心情不好,还要拿我的服衣出气,待我察觉,已是碎身于垃圾桶內。我沉下脸说古时候有个叫褒姒的美人专门喜欢听丝绸撕裂之声,但只有烽火戏诸候才有得一笑,你难道是那个美人投胎转世来了?干脆我也来个烽火戏诸候,打110把察警叫来也搞搞笑吧!趁阿凤脸上多云转晴之时,我及时把“咔嚓”的荣誉称号送上,阿凤嫌太过难听,我说这却是实为名归,当之无愧!
阿凤坏坏的笑着,比划着剪刀:“你这家伙要是哪天敢在外面泡妞,我就…”
我心下大骇,口中骂道:“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你这悍妇,难道我不会给你来个人间蒸发吗?”
阿凤把
一
,说:“只要你在深圳,我总找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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