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绝对唱响(二)
郭:曰本民人可真是好客啊。
于:是吗?
郭:非常热情,三百多人一直送了我好几条街还不愿意回去,嘴里面一个劲的说着客气话。
于:都说什么了?
郭:非常客气,八格牙路!你的,站住的,不的,死啦死啦的有!听听,多么热情的挽留。
于:这是客气话吗?
郭:反正
热情的。
于:那郭老师你干脆留下呗,说不定还有人请你吃怀石料理呢。
郭:你当我傻啊,我才不留下呢,怀石料理?我要是没跑掉的话,非得让这帮子曰本黑帮把我怀里揣上大石头,弄到东京湾给料理喽。
于:你知道哇。
郭:跑吧,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啊,我跑得非常艰难。要不是曰本民人的腿都比较短,我很怀疑我能不能坚持到最后。眼瞅着前面上高速了,这帮曰本民人看上去有些累了,手里拿着的那些乐器也不再敲敲打打了。
于:还带着乐器?
郭:啊,那可不,我是有身份的人,在曰本,我收到的是部长级的待遇,乐器还
多的,有西瓜刀,球
,铁链子,自来水管…
于:还都是打击乐器。
郭:上了高速,曰本民人终于被我甩开了。我这个累啊,打小时候就没有跑过这么远的路!谁说曰本是一个弹玻璃球就能出界的小国来着?我看也还
大的嘛。
于:您从那里听说弹玻璃球这段话的?
郭:于老师,你很苍白啊!你的知识面很窄,我作为相声艺术家,为你的文化素养感到愧羞!汉语是我们中州的一宝,博大
深。你的词汇量这么少,我很怀疑你今后怎么在相声这一个行当里走下去!
于:是是是,我虚心学习。
郭:嗯,这个态度还可以,好吧,我就让你长点见识。这个曰本,在我们中州古话里有一个说法,叫做弹(tan)丸岛国…
于:什么?等等,郭老师,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郭:口条不利索,耳朵还这么不好,弹(tan)丸岛国!
于:那叫弹(dan)丸岛国好不好?
郭:多音字?
于:这里就是念dan,没有别的音。
郭:不能啊,难道我还能说错了?你可不要骗我,我很善良。
于:我骗你干什么啊。
郭:好,长见识了。上了高速一看呐,哎呀,好家伙,这里可是真
热闹的,要说曰本还是富裕,来来往往的都是汽车啊,除了我们,就没看见一个步行的。
于:多新鲜呐,有谁是走着上高速路啊。
郭:回头看看,还行,大家基本上都在,没谁掉队。可是仔细这么一看啊,可不得了了,武腾拦姐小没有跟上来!
于:回到她祖国民人
民人的怀抱了。
郭:这怎么办?她一个弱女子,落到如狼似虎渴饥万分的曰本民人手中…
于:中关村边上卖碟的很快就可以进新货了。
郭:于老师!你这个人很没有同情心!除了在电脑上看小电影外,你还能不能关心一下演员们的生活空间?关心一下演员们的心理和理生健康?
于:我还真没那个闲心。
郭:你可以不管,但我不能不管!我是队长!我要对每一个队员负责!我必须回去救人,这时候,于八爷站出来了。
于:我父亲。
郭:对,你爸爸可比你強多了,他把手往前面一指,对我说:“郭队长,不要往后面看,刚才武腾拦姐小腾空而起,嗖的一下,就从头上飞过去了。”
于:这名字还真起对了。
郭:我往前头一看,好家伙,武腾拦姐小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小点,这一下子出去好几里地吧。行啊,跳的可真够远的,这要是赶上了奥运会…
于:回头还得折到台下去。
郭:可不是嘛。我们商量了一下,就顺着高速路走吧,先和武腾拦姐小会合再说。这时候于八爷悄悄走到我的身边,庒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郭队长,刚才我在那个寺庙里没有和你们一起行动,我到寺庙后门去了,那是一个人独闯龙潭虎
,终于在一间特殊的密室中找到了这个。”
于:什么东西?
郭:于八爷递过来的是一卷经书!太好了,不愧是于老师的爸爸。
于:我父亲就是干小偷小摸的是吧?
郭:没那个意思,于八爷了不得,老将出马,从不走空。
于:还是贼。
郭:我接过经书一看,哎呀,这卷经书很古老啊,上面的纸都发黄发软了,皱皱巴巴的,看上去就很有年头。我双手展开经书一看,通篇就六个大字,来回写。
于:什么字?
郭:唵!嘛!咪!吧!呢!吽!
于:哦,这是佛教的六字大明咒箴言。
郭:佛教经典啊,有镇鬼驱魔功效,每六个字一组,中间还隐隐约约有一道虚线,沿着这个虚线可以很容易的撕开…
于: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郭:我把这部经书全部展开,在经书的末尾多了一行小字:“佛家经典卫生纸,曰本厚生省宗教事务所监制。”
于:手纸啊。
郭:于八爷还不服呢“不可能,这部经书是我在密室中和一个老和尚搏斗好久才抢出来的,那个和尚拼了老命和我厮打,非要把经书抢回去。就是有点奇怪的是,我带着经书跑出密室之后,和尚光是大喊大叫,就是不追出来。”
于:那是啊,庇股还没擦呢,怎么追啊。
郭:这经书印在手纸上,效果恐怕不太理想啊。
于:废话,能有效果吗?
郭:如果伽椰子追上来,我们一人拿着一块手纸,上去擦她的脸,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于:听着就可笑。
郭:一面说着,我们一面往前面走,很快就和武腾拦姐小会合到一处,大家碰头一合计。这伽椰子在曰本这块地方
厉害的,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回去中州,凭着堂堂文明古国五千年气运庒制,小小曰本鬼子何足道哉?
于:有道理。
郭:还是于八爷有办法,大声说:“我在东京就有个搞房地产的朋友,我们可以去找他,买机飞票回国。”大家一看,东京就在高速路的前面,也不太远。
于:十几公里?
郭:二百五十公里,走吧。
于:三天三夜也走不到。
郭:大家正走着,可了不得啦,一辆红色丰跑划着诡异的弧线就过来了。
于:疯跑?
郭:丰田跑车,哎呀,这速度可太快了,要是中州杭城那些
警看到了,一定会惊呼:“70码!”
于:70码啊,能上高速吗?
郭:比170码还快呢。对了,于老师,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坐一坐?
于:怎么突然说到这里了?我不累。
郭:不累呀,那也先坐一下,我怕你等一会受不了。
于:这话我听着耳
,没事,我
得住。
郭:那我可就说了。
于:你说吧。
郭:这车冲着你爸爸就去了,也就是于八爷,那是多么冷静的一个人?见状那是不慌不忙,舌尖一顶上牙堂,一叫丹田一力混元气,达摩老祖易筋经,身子往旁边一闪。
躲过去了?
郭:正好撞在
上。哎呀,把于八爷给撞飞起来三层楼那么高,足足出去有三十多米元,啪哧一声拍在地上,还是脑袋先着的地。顿时犹如万朵桃花开,于八爷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于:啊,我父亲…
郭:死啦!
于:哎呀,这是谁干的?
郭:我当时恨得是钢牙紧咬,怪眼圆瞪,无明业火三千丈,直撞顶梁门!口中大喝一声:“好贼子!交通肇事也便罢了,你还胆敢逃逸,当郭某人是吃铁丝拉筐——比电线杆子多一挂下水的货吗?”
于:抓住他!
郭:对,我当时全身上下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眼看着一道波纹以我为中心散开,那疾驰的红色丰跑顿时慢了下来!
于:这是…
郭:我又开解第一阶基因锁了。
于:很给力啊。
郭:开解第一阶基因锁后,除了我,一切的速度都像是慢动作,那辆丰跑也不例外,正在我几个大步就要追上那辆车的时候,一个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说了一句话。哎呀,就是这一句话,我就从开解基因锁的状态中给踢了出来。
于:什么话这么厉害啊?
郭:我爸是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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