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电影雨巷
是啊,这种事,是一个巴掌能够拍得响的吗?
我不再多说,只是继续菗烟,不大的包厢內烟雾缭绕。
弥漫的烟雾让我的头脑放空,我缓慢地开口,“当时,你一个人走了,我在我的包里找到了你写的那张字条,你说,对不起,当时我就下定决心说,我不会再原谅你,你可懂那种感觉,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沈江琳说可以带我去俞安,为了找你,我便跟着她去了俞安,却还没找到你,就被她送去了英国,当我从英国回来后,我在杂志上得知你已经成为际国名模,得知你安好,我便不再急着找你。可命运让我们的重逢不太完美,那天从房里走出来的人,偏偏是你,我是该高兴与你重逢?还是该愤怒你与左言发生的一切?你知道吗,我都有点感谢那天你的突然发病。我可以不用面对那难以选择的现实。”
说着,我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金格,其实,我从未真正怪过你。”
如果当初真的怪过你,我就不会跟着沈江琳来到俞安,只为找你。
如果现在真的怪过你,现在的我,就不会坐在这里。
“可是,我也不想那么轻易原谅你。”
不原谅你违背约定,留下我独自离开。
不原谅我们不完美的重逢。
不责怪,也不原谅。这不矛盾。
她坐起身,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我淡淡一笑。
这个晚上,她一直在笑,但只有这个笑容,深入眼底。
我也对她一笑。不论她的脸上多了多少武装的表情,我依然可以看到她眼底深处的柔软,就如当初一样。
“那左言呢?你爱他吗?”她突然提起左言。
我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反问她:“你爱他吗?”
她挑了挑眉,说:“爱?多么傻
的一个词。”
“可是我爱他,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那么,你是在怪我抢走了他?”
“分手,是我提出来的。”
即使没有她,我依然不能和左言在一起,那么,还有什么可怪的。
然后我们开始沉默,沉默到最后,金格已经睡着,我拿起沙发上的一条毯子给她盖上,然后走出了酒吧。
天,已经开始入秋。
转眼间,我已经回国一年。
我走在俞安的街上,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从我身旁走过,俞安的夜晚的街道是喧哗的,汽车像不安分的孩子,总喜欢用喇叭制造出一些惊天动地,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走过喧哗的大街,来到寂静的居民区,不论是哪栋楼,都有亮着灯的人家。风吹着路旁的香樟树,发出“沙沙”的响声。
幽静的路灯,散发出慵懒而疲惫的微光,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回了别墅,这个叫家,而不是家的地方。
别墅里的灯亮着,却没有人给我开门,我想起赵妈昨天请假回老家照顾她孕怀的儿媳妇去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钥匙,把门打开。
一楼空无一人,上了二楼,我竟然看见江佩潆的房间灯亮着。
因为开学了,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学校寄宿,一般不回来,她的房间灯亮着,我也只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归位平静。
当我走过她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东西落在地面,并且传出
气的声音。
我不由地转过头,她的房门并没有关紧,我透过门
,看见地上服衣散落一地,再往
上看去,上面一对女男*地纠
在一起。
我的平静地转身,朝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没有心情去观看这现场版。
回到房间,洗完澡,刚从房间的浴室出来,我就听见了沈江琳愤怒的骂声,还有江佩潆的声音,其中还有男声。
我无心去关心他们在说些什么,我拿出耳机揷在机手上,听着钢琴曲,慢慢入睡。
她们吵架的声音太大,不戴耳机,我会睡不着的。
我也不会傻傻地跑去劝架,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到了第二天清晨,别墅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若不是经过江佩潆的房间看见里面的一片藉狼,我会以为昨晚上他们的争吵只是我的错觉。
然后我接到了简逸的电话,他让我去公司找他。
公司有简逸单独的工作室,我到了公司直接去找他。
他在公司的工作室和他家的那间工作室差不多,都很简单。
“这次让你来呢,主要是为了我的电影的事。”他让我坐下,我们面对面地坐着,他继续说,“我们已经决定,让你出演这部戏的女二号。”
然后他递给我一份剧本,说:“剧本你拿回去看,我跟你说说关于这个电影还有你这个角色。”
“这部电影的名字叫《雨巷》。”
“雨巷?”我疑惑地看向他。
“戴望舒有一首诗叫做《雨巷》,是用意象来象征社会的黑暗和向往的光明,而我的这部电影便是以战争时期为背景,以女男主角的爱情为主线,来反映当时的社会。”
他打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继续说:“女主角演的是一个歌女,男主角在学校读书的富家少爷。”
“那我呢,我演的是什么?”
“女主角的妹妹,女主角用自己赚的钱送她妹妹在学校读书,你要演的,是一个善良正义充満文艺气的女生。”
“女主角是谁演?”男主角自然是简逸自己出演
“金格。”
简逸说出这个名字,我也不觉得惊讶。
“我看过她以前演的一部类似的电影,她在里面的演出非常精彩,把这个角色给她演,我很放心。”
“昨天我看见他们那边也有在选男演员,不知道最后选定了谁。”我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就是那天你挑选照片出来的左言,我有看过他试镜时的录像,他演得不错。”
“这个演员名单已经确定好,不会再变了吗?”
“是的,不会再变了。”
得到了简逸这个答案,我不知道是喜是忧。
喜的是左言得到了这次演出的机会,忧的是,在一个剧组,我和左言,还有金格,该如何面对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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