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章 狮鹫
动物的思想比植物复杂很多,它们拥有简单的智慧、情绪以及喜好,特别是魔兽,在魔法元素的滋养之下,它们的身体和智慧都产生了异变,较之普通动物高上不止一个等级,七级魔兽就拥有不下于普通人类的智慧,非常的不好对付。如果用普通的思维和手段来捕捉烈火鸟,其困难度是不言而喻的,不过,这些对于杜邦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他首先安抚下了烈火鸟的情绪,告诉它们,他不会伤害它们,他需要它们的帮助。烈火鸟虽然是一级魔兽,智慧并不比普通禽类高多少,在‘庠生术’淬炼出来的神识的的影响之下,它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很快就向杜邦臣服了。
五只烈火鸟从赤炎树上飞了下来,它们飞到杜邦的面前,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整齐地排成一列。看着这一幕,克莱门斯老爷惊呆了,他可还不知道杜邦拥有控制植物与动物的本事呢,见这些漂亮的鸟儿如杂技师的宠物那般听话,他就怀疑杜邦是不是一位驭兽师呢?
杜邦取出一只早准备好的
陶杯子——这可是科里安无聊时的得意之作——和一把银制的小刀,他小心地抓住最健壮的那只烈火鸟,轻轻地在它的腿大上划了一刀,殷红的、闪耀着火焰光泽的血
一涌而出。盛満半杯约100毫升的血
之后,杜邦按住了烈火鸟的伤口,把刚才采集到的那种止血草嚼烂敷在伤口上,血很快就被止住了,伤口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着。在这个过程中,杜邦的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微笑,给人以定安、温和、仁慈之感。
摸抚了烈火鸟的羽冠和脊背之后,将它放到一边,还不忘传递出感激之情。大个烈火鸟一点也没有因为丢失了血
而萎靡,它昂着头,精神十足,咕咕地鸣叫了两声,像得胜的大将军。它的样子引得克莱门斯老爷笑了起来。
接下来都很顺利,杜邦共取了约400毫升的血
,在确定每只烈火鸟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并不会对它们的飞行、生活造成任何影响,这才让它们飞走。
看着烈火鸟重新回到赤炎树上,克莱门斯老爷终于放松了自己,站起来惊叹道:“啊,小伙子,你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是一位伟大的驭兽师呢?”
“我可不是驭兽师!”杜邦收起用羊皮袋装好的血
,拍拍手说“好吧,亨利大叔,咱们可以回去
差了!”
“噢,看哪,那是什么?”杜邦刚转过身来,克莱门斯老爷就指着天空中惊叫了起来。
杜邦回过头一看,只见一只体形大巨的飞禽正朝着赤炎树上的烈火鸟飞扑而去。杜邦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巨的飞禽,它的翅膀张开,有15米宽,身长4-5米,远远地看去,像一只蝙蝠,却又长着一只狮子般的头,腹下有一对強健有力的利爪,在阳光的照
之下,尖利的爪子正泛着乌黑的光芒。在它那大巨的威庒之下,五只可怜的烈火鸟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它们束紧了翅膀和羽
,耷着脑袋,瑟瑟地抖着,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啊,狮鹫…”克莱门斯老爷终于认出那是什么了。
杜邦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绝对不能容忍才帮助过他的五只鸟儿就这样死在他的面前。他集中精神,将神识罩向了狮鹫。很快,他就从狮鹫那里感觉到了暴戾与杀戮,这只大家伙的智慧可比几只烈火鸟高多了,它傲慢地回应着杜邦的安抚,并告诉杜邦,如果胆敢阻止它捕食,它也不介意将杜邦撕成碎片,当作今天的晚餐。
杜邦可不怕它呢,这只愚蠢的大家伙,仗着体形大巨就横行无忌,它这里没有见识到真正的強者是什么样的呢。在他的神识的影响下,狮鹫的思维变得混乱起来,动作也越加的迟钝,趁着这个空档,杜邦提醒五只烈火鸟,让他们赶快逃走,七天之后再回到这里,他会报答它们今天给予他的帮助。
烈火鸟们的胆子非常的小,突然出现的狮鹫已经吓坏了它们,有了杜邦的帮助,它们张开了翅膀,拼命地逃蹿,很快地消失在了森林里。
狮鹫可没有烈火鸟的敏捷,见到嘴的食物就这样跑了,它非常的愤怒。“可恶的家伙,得让你知道得罪伟大的克琉斯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隔着上千米的距离,愤怒的狮鹫张开了大嘴一噴,一只青色的风刃闪电般地朝杜邦飞卷而来。
狮鹫,六级群居类魔兽,实力強大者可晋升到七级,擅长飞行,会风、雷二系魔法,喜吃各种魔法生物,生
凶残,难以驯服,被称为‘空中之王’。风刃是级三单体攻击魔法,攻击力约有80-100左右,灵活多变,具有追踪的特点,很不好对付。
可怜的家伙,为什么今天出门猎食之前不先看看‘黄历’呢?虽然这个世界没有‘黄历’这种占卜吉凶祸福的书籍,至少也该找它族中的巫师给算算命呀?好吧,不算命也没有什么,可为什么脾气就这么暴躁呢?如果它不主动攻击,杜邦是不会杀它的,也根本杀不了它,只可惜呀,一只小小的风刃,非但对杜邦造不成任何伤害,反而送了它的一条性命,这是何苦?
只见风刃未到,杜邦
前蓦地爆发出一蓬青色的剑气,恍如一条出渊青龙,挟着毁天灭地的怒气向那只小小的风刃奔腾而去。
啊,这只木匣子,真不知道里面蔵着的是什么样的法宝,面对任何对手发动还击都是狮子搏兔,必尽全力,它的剑气难道就不是消竭,不会用完么?这是杜邦的疑惑。
与科里安一样,克莱门斯老爷也看到了一蓬‘青色暴雨’从杜邦身上爆发出来,以无上的威势——就像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龙息,或者天使降下的审判之光——冲向了那只微不足道的风刃,继而把那只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小狮鹫卷了进去。下一刻,就在克莱门斯老爷的眼睛还期待着有什么变化的时候,‘青色暴雨’倏去即回,刚才还停留在空中的狮鹫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了,甚至一片羽
、一
发都没有留下,如同冬曰的雾气被阳光蒸发了,一点痕迹都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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