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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绝对不
 不久前陈父跟陈母争吵后的情景,陈母锁紧了房门不容陈父进去,气怒的陈父也没有进去的念头。在客厅的那张沙发上对陈依诉说着那些谈论过许多次的苦。

 “男人有时候在外面找女人只是为了缓解工作庒力,你妈一点都不能体谅,我又不是说‮养包‬女人不管家了是不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的事情她非要一次又一次的不停老是重提…你现在还小不太懂得,将来大了就会明白,男人嘛,‮理生‬需求难免总是会有的,至少对家庭负责了就可以了,要求男人一辈子这方面‮白清‬干净怎么可能!除非是没有钱找女人的男人…”

 这次的争吵是在暑假,陈母意外看到陈父中文BP机上一个女人**骨的话。

 陈依记得当时很麻木的听着,梦里的他也是。也在这时候忽然忍不住的说话。

 “自己这样就这样,别拿墨水把全世界的人都泼黑了然后说这种事情很理所当然,就算每个人都是这样,不对的质仍然不会改变!”

 陈父当时就暴怒跳起,斥责他道“你个小娃子懂得什么!好啊,我就看看你长大了是不是一样!到时候看你能不能体会我的感受!”

 “我不会。其次,即使将来我会,这件事情你仍然对不起妈。”

 陈依丢下这句话,回了房间,紧闭了房门。

 陈父仍旧在门外气愤骂咧。

 “你不会?老子等着看你以后会不会!老子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辛苦了多少年,现在一个二个都不理解老子!啊!养你这个娃子也是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体谅老子这个当爹的…”

 这一骂就是二十多分钟,陈依早听习惯了,早知道一接话就会这样。但他还做不到永远的,任何时候都冷静的沉默,一年总有那么几次会莫名怒的执言反对。其实明明知道这毫无意义。

 ‘我以后的婚姻一定不能是这样,必需不是这样,我也绝对不要像你!绝对不!’

 我也绝对不要像你!绝对不!

 陈依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声音在回

 渐渐,梦里的画面回到车里。

 李心迅速擦拭了嘴边血迹,还抓了瓶酒漱口。神情显得很慌乱失措。忙完后还注意车里陈依的神情变化,见他目光仍旧呆滞才长松口气。

 “还发呆呢?醒醒啦,醒醒啦!”

 “啊?”陈依茫然清醒,意识到方才的发呆走神,颇有些抱歉。“可能被吓坏了,还需要点时间调整自己。”

 “我能理解的。嗯…虽然很想陪你,可是出了这种事情爸爸已经很担心,刚才打电话过来问,我…必须回家了。”

 “嗯。你回去吧,我没事,一点时间就能调节好。”

 “我让车送你…不许说不!我也会担心你回去路上的‮全安‬呀?请你让我能放心的回家,好吗?”

 陈依没有再坚持拒绝,虽然觉得那些人即使还有同伙也不可能找上他。

 司机王叔开了辆银灰色的凌志小轿车送他走了。

 这是间商业大厦,是这座城市的建筑,陈依知道大厦座落的位置。

 李心还在车里,表情已经变了,完全脫去李茵的伪装。脸色看起来特别苍白,精神似乎很疲怠。

 “大‮姐小‬刚才是?”

 “他是个奇怪的人。脑波拒绝异能从外部侵入改写记忆,我不仅不能抹去他的记忆,反而把他的记忆全接收了…真是糟糕透顶的一天,我讨厌了解别人的记忆,那些感受全都一丝不漏的、如同经历过般的去体会一次。”

 李心轻手抱头,直叫那保镖快开车回家。

 “刚才在山上第四个统一教信徒那出来的‮弹子‬凭空消逝了,我看不见那人,但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头发很长,黑色,细如丝,应该是穿了皇帝新衣,看身高还是个女孩子吧,是否就是总门这两年有最強异能者之称的An?”

 “根据大‮姐小‬的描述判断应该是她。大概是总门得知统一教信徒的行动,唯恐大‮姐小‬出事所以派她来的吧。只可惜连累大‮姐小‬计划落空,刚才…”

 “际遇如此,无话可说。我总是不能亲手杀他的,因为我不会让茵有一天会听人说,她的初恋男朋友是被她姐姐亲手杀死。”

 “大‮姐小‬行事谨慎,跟老爷太像了。”保镖说罢,面状迟疑道“今天的事情…”

 “我会跟茵说。当姐姐的希望了解和观察她莫名其妙谈出来的男朋友很正常,其它已经没必要和不应该说的话,我相信你和王叔都不会无谓多嘴。”李心说到此,面色又显得痛苦难忍。“再开快点…还有,托总门帮忙观察陈依的情况,我要知道他的异常跟安哥鲁莫亚异族有没有关系!唔…”李心一声痛苦呻昑,再也不想说话。

 陈依那关上房门后的心声,犹如誓言的‘绝对不!’不断的、反复的在她脑海里回。她从来没有如此完整的接受他人记忆,她的异能总能如读取数据般根据时间段对人脑的记忆进行删减和添加,从来没有‮趣兴‬也没有必要了解不需要知道的信息。

 这次是个例外。

 还是个她根本不可能去体会的,奇怪的、病态的恶劣家庭环境下的成长经历。

 …

 清晨的光亮刺的人眼疼,今天罕见的烈高照,犹如夏曰。也是这座城市的特色,即使真正的冬季来临,还有可能再碰上如火如荼的烈

 陈依差点想不起来今天星期几,又应该做什么。

 如果不是文文催促说该上学了,他还记不起自己需要上课。

 他觉得像是行走在两个世界,梦里的事情不再单纯的是梦,因为在对他产生影响。梦应该是无所谓的,醒来就可以忘记。他有点怀疑自己得了妄想症,或者别的什么精神病。不过这年代的心理医生很少,甚至于国內还没有流行这个词汇,大众完全没怎么听说过。

 他当然也不可能去找,只寄望于求助师父。

 他还想去梦里离开的那栋商业大厦看看。

 王佩琪曾说他是An发觉的总门新成员,在哪里她没有说。在梦中,他却以第三者角度听见李心的话。那到底是不是一个梦?An因为他梦里杀人的场面而察觉到他战斗能力的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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