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庄严进行了认真地准备之后,决定见何泽健。
他把地方选在锦江饭店,他喜欢这个地方的豪华与气派。
泽叔的车队比约定时间提前五分钟到达,这让庄严到饭店大门口
接的准备落空。
待者前边引导,泽叔在十几个保镖的簇拥下上到四楼,庄严才匆匆地赶到楼梯口。
接到消息,他到电梯口去等,后来有人通知他何泽健是走楼梯上来的。
一见面,庄严紧紧地抱抱泽叔“你还是不肯坐电梯。”
“哈,我还是习惯走楼梯。”
“看来有些习惯真的很难改变啊。”
“不都说‘江山易改,本
难移’嘛!”
“有些不好的习惯我们还是要改的哟!”
“如果不碍什么事的话,能留点就留点吧,要不然会叫人家认不出来的我就是我的。”
“我对你的个性真是即佩服,又婉惜。请。”到房间门口,庄严让道。
“你请。”
两个人手绾着手进来。
泽叔的保镖们四下里打量了仔细。
庄严把他和泽叔的保镖们都留在外面大厅里,他和几个作陪的属下陪泽叔进里边的房间。
泽叔的保镖准备进去检查一下。
泽叔挥手叫他们退了回去。
“怎么,还怕我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庄严笑道。
“他们都有点儿神经质了,职业病。”
“不过这倒是些好习惯。”
“您还没忘这个话题呢?”
“哈哈哈。”回头朝外面的属下说:“你们好好招呼一下,需要什么跟外边说。”
那几个属下答应了。
他们进来,关好门,里边已经安排好。
锦江饭店的饭菜不太适合泽叔的口味,不过他倒非常欣赏这里的精致。
“怎么,不合品?我记得你是喜欢川菜的,所以我才特意叫的川菜。”庄严问。
“您的记
真好。”
“叫他们换?”
“不必,这几天胃口一直不好。”
“有没有去看看?”
“看了,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大概是脚底下凉着了,这不,她们非叫我换了这双厚底的鞋。”
“要注意呀,不年轻了。”
“可不。”
“我记得你比我小五岁,今年四十七,对吧?!”
“是。”
“这个年幻尤其得注意身体,大意不得。”
“明天我跟着您学学养生之道。”
“别说,在这方面我还真的总结了一些经验,不妨那天你听听。”
“好。”
边吃边唠,见泽叔也不动什么,别人也便简单地表示表示而已。
从餐室可以直接进一个套间,那是一间相当宽阔的地方,几个女服务员候在那里。
庄严把泽让进来,别人则到别的房间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跟服务员们调笑的调笑去了。
沏好茶后,庄严摆手叫女服务员们退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他们两个。
泽叔不到声
地看着庄严,看他怎么开口。
庄严张嘴倒直奔主题,半个弯子都没绕“墨林,今天我请你来,是有个事想跟你谈。”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没有问题。”
“墨林,你我不是外人,我只能把实话说了,这次我到海上来,主要是针对你来的。”
这倒叫泽叔有些惊讶“针对我,您是这么说的吗?”
“不错。”
“我没听太明白。”
“墨林,我们不绕圈子,总统就是知道我们的关系,更知道你与海洋的关系,所以才会派我来。”
“这些关系对于一个海上
长市很重要吗?”
“当然,墨林,如今的大海上是你的大海上,华洋三界,哪个不给你面子。吃得开,独,恐怕就是总统来了,也未必有这种荣光。你说你对于一个小小的海上
长市来说重要不重要?”
“哈哈,您说得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过,我说的是心里话。”
“您这么抬举我,真叫我有些飘飘然了。”
“墨林,我说了,我们不绕圈子,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也希望你能诚坦地面对我。”
“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不是。”
“那您要我怎么做?”
“墨林,我有一句话,不怕你不高兴。”
“您说。”
“大海上毕竟是国中人的大海上,国中人毕竟是央中
府政制下的国中人,所以即是国中人就昨服从央中
府政,服从总统。我说的对吗?”
“您是不是在说我不服从央中
府政,不服从总统?”
“话不必这么说。”
“哪怎么说?”
“墨林,说句不中听的话,树大招风啊!你这棵大树,想必深有体会吧。”
“请您指教。”
“你何墨林是何等人物,还轮得到我指教。”
“我真的有些不太明白。”
“好吧,我不妨把话说开了,也不枉我们相知一场。”
“最好。”
“总统不想大海上游离于他的控制之外。”
“谁想从他手里抢大海上了吗?”
“他担心这一点。”
“谁威胁到他了吗?”
“你。”
“您在说笑话,我一个商人,可戴不起这顶大帽子。”
“他已经注意到你了。”
“我正正当当经营,他还想把我怎样?”
“墨林,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
“我没什么好考虑的。”
“你这就让我在中间很不好做。”
“既然您认为这个位置不好做,可以离开嘛。”
“墨林,关键你们之间万一有什么不愉快,我于心不安啊。”
“谢谢您,他要我怎么做?”
“解散你手里的那些公司。”
“您想没想过,如果解散那些公司,我还算什么?”
“你将是海上市的参议长。”
“这是他的意思吗?”
“我保证这一点。”
“大海上这块肥
他一个人呑得下吗?”
“话不好这么说,他也是为家国之统一,民族之振兴啊!”“这话您自己信不信?”
庄严被问得一楞。
“他这话说得漂亮,我支持。不过,如果这只是作为要我
出我的公司的理由,我明确说,不行。”
“你还有什么条件吗?”
“如果他今天收回租界,我明天就把一切交给他,决无二话。”
“墨林又在开玩笑!租界事关美英法德意曰俄悉数大国,岂能说话这么简单。”
“哼,怪不得人家称总统內战內行,外战外行。”
“墨林,你这话说得太不客气了。”
“这是客气的,如果说他窝里横,您或许更不愿意呢。”
“墨林,我可是好心好意呀。”
“谢谢您。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退。”
泽叔站起来拱了拱手,往外就走。
庄严连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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