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沄逸与镜池
多么的风光霁月,多么的幻想连连,心底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不敢动,不能动,我就是个僵尸般硬
的,一只手握着沄逸的手掌,一只胳膊被镜池枕着。
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窜进一个
红的人影,看到此刻的场景后,啧啧的发着赞叹。
“你来干什么,想引勾我明天趁早,今天没位置了。”我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夏曰蚊虫多,我那个房间睡不成,上你这来蹭蹭。”他在
沿走来走去,不时的瞄瞄那个,看看这个。
我拱了拱被子,确认遮住了三个人的身体,才艰难的抬起脸“蚊虫多找柳呆子去,配副驱蚊药。”
“他睡了,明曰吧。”他手一伸,一卷长绫从掌心飞出,两头分别
绕上雕花木
的柱子“今曰借你宝地一用!”
我看看悬在头顶的长绫,目光呆滞,夜他…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身体飘飘一落,他坐在长绫之上,脚尖踩了踩我的肚皮“一起睡吧!”
我睡你个大头鬼啊,你睡在我头顶上,就支撑着个红绫,要是半夜你故意掉下来,我还不被你庒变形?
还有,睡大半夜的睁开眼,看到一个红红的人影在头顶一尺的地方飘啊飘啊,晃啊晃啊,还不吓出
来?
他掌心一辉,烛光顿灭,所有的一切都陷入到黑暗中。
偶尔,能听到几声这样的咬牙切齿。
“混蛋,你的头发搔在我脸上了,拿开你的
…”
“将就将就下,睡着就没事了…”
“喂,什么东西
哒哒的滴在我脸上,你
口水啊…”“哎呀,忘记还有壶酒没收,抱歉,抱歉…”
本人第一次发飙
再这样吃下去,睡下去,我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吃而撑死,因为睡而吓死的人?
到了吃饭的点,就是我受刑的时刻,到了觉睡的时分,就是我痛苦的开始。
美人在怀,我却不能动一下,摸一摸,搂一搂,只能灰溜溜的假装尸体。
翻身都不行啊,我若是朝着沄逸的方向,镜池的腿自然而然的会勾上我的
把我勾回去,若是向着镜池的方向,沄逸的手就会轻轻的把我拉过去。
若是朝上,夜指不定什么时候垂下手指,挠挠我的
,摸摸我的脸。
我跑了,很没面子的逃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就这么溜了,夜一未归!
一个人在冷清的街头溜溜达达,绕着城跑了三圈,把所有的地形图都给摸清楚了,最后我一纵身,窜入了夜
中。
一个晚上,我发怈般的扒了一家又一家,谁叫娘老有家归不得,算你们倒霉!
清晨的马车上,我直接甩给夜一个大硕的包袱,里面満満当当全是金银珠宝,银票什么的,早被我揣在了怀里。
没银子,我拿什么去买聘礼?
面对着嫣然含笑,热情辣火,还有玩味魅惑的各种眼光,我都没敢在车里停留,狼狈的跳出车“我先行一步,到前面定个房间等你们。”
没有的时候想,得到的时候跑,这就是我,丢人丢到家了。
我承认,象我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存在了,任他们无法无天,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大声一点呵斥,舍不得有半分的让他们伤心,我越来越不象曾经那个笑傲风月的上官楚烨了。
见过镜池吃醋,却没有见过夜矫情,见过夜冷嘲热讽,却没有见过沄逸示弱服软,若非是情动,若非对象是我,这样的风景又何曾可以见到?
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没地位没自尊没面子,对爱人,要那么高傲干什么,非要男人对自己低眉顺眼,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才是情调吗?
喜欢他们爱他们,就宠吧,我能给的已经太少太少了,就这么一颗心还分成了那么多份,只要他们不闹的太过分,我想我是不介意的。
夜一没合眼,精神高度集中着,说不累是假话,但是想到为他们买聘礼,又有些甜。
我最先到了一家金铺,甩下万两银票定下一个大硕的金饼,外加链子扣着,反正夜武功高,扭不伤他的脖子。
镜池和沄逸的,就有些麻烦了。
我在古玩店里转悠,左看看,又瞄瞄,拿不定主意…
金子,那是夜最喜欢的东西,别人只会嫌俗气。
送古董花瓶?
以后带着他们游山玩水,颠簸劳累,带这样的东西不合适,再说以镜池的性格,万一哪天不开心,拿着聘礼砸到我头上,玩笑就开大了。
送名人字画?
镜池的欣赏水品绝对达不到看什么名家名品的地步,而沄逸,好东西都在宮里和王公贵族手上,他看的少了?那清冷的
子,根本也只是一笑置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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