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 老太岁可能是这样想的
白狐子
既然畏惧老太岁的存在,肯定就不敢进村再祸害人了。
可是老太岁又亲口说如今的自己根本对付不了白狐子
,然后又不声不响的隐匿起来。难道是…老太岁故意不显山不
水,让白狐子
忌惮自己,不敢进村祸害人?
我和胡老四对视了一眼,现胡老四的眼神中也有一丝的了悟。
“太岁在唱空城计。”我苦笑着说道。
“估计是这样。”胡老四想了想,说:“老太岁临走的前几天,晚上都和你们在一起,它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啊?有没有提到过对付白狐子
的法子?为什么它不肯再次出手,和我一起除掉那白狐子
呢?”
“您老,在问我么?”我哭笑不得的反问道。
“嗯?”胡老四怔了一下,自嘲的笑了起来,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歇会儿,咱们爷俩唠会儿嗑。”
遥想当年那个深冬的夜晚,在那个阴暗的小屋里,一盏煤油灯下,我一年纪轻轻的
小伙子,和一个年近七十多岁的神
胡老四秉烛夜谈,竟谈论些稀奇古怪诡异骇人、在旁人听来子虚乌有之事。而且两人还谈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大有相见恨晚,恨不能马上就磕头拜把子结为忘年
。
这是一个让我每每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的记忆画面,至于说为什么我们俩当时在那么严峻的形势下,却能够谈话谈到乐此不疲的程度,俩人又谈了些什么,嗯,这其中有些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胡老四多少年来,就没有如此诚坦如此舒畅的和人谈过话,心中那股郁闷之气,很浓啊!难得遇上了我,又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还能不大谈特谈么?
所以说当神
也是很不容易、很可怜的。
而我刚刚免除了牢狱之灾,心情也极为舒畅,而且对于牛鬼蛇神这种事儿,我现在也极其的感趣兴,所以和胡老四谈起这些来,自然如同两个
氓谈女人一般,那叫一个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单说那个所谓的孽器吧,胡老四告诉我,孽器是用来放在庙里头糊弄琊物的,老太岁做好了这些孽器之后,然后往孽器上注入少许的灵气,再把这孽器埋在庙下面。这样其他的琊物来到这个庙宇跟前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此庙內已有主家,请另寻他处歇息入住。
既然能想到老太岁故意不显山
水是为了唱一出空城计,胡老四也就猜测到老太岁为什么要做这些孽器。
这个原因就要追溯前些年那此琊物混乱扰村的大事件。当初正是因为村中只有白狐子
一个,所以其他琊物当然也跟着进来想分一杯羹,白狐子
没办法让自己分身居住在每一座庙宇內,因此想要全部占着,那些琊物自然也就不会乐意了。
所以琊物強行占据庙宇,白狐子
就不愿意,就跟对方打了起来,这头儿还没打完呢,那边儿又来一琊物,怎么着啊?再接着打呗…一来二去,琊物越来越多,结果谁也没站稳庙宇,倒是没少祸害人。
原本这就够
的了,结果胡老四也揷了一脚进去,不为别的,单是因为你们这些琊物之争不要祸害村民啊,既然祸害村民了,他胡老四就有义务去消灭你们,这是作为一名知名神
先要有的职业精神和道德底线。
后来的事儿,我也清楚,毕竟老太岁在杨树坡的太岁庙內,都跟我们讲过了。
就说这个孽器吧,如果琊物来了,一看这个庙宇里本身就有主家,它自然就会去别的庙內,如果每个庙內都有了主家,那琊物来了之后转悠一圈儿,见没地儿了,就离开这里另寻他处了。所以当年那混乱的局面,都是他娘的那只白狐子
给惹的祸事,你也太霸道了,你要是真有本事,你也学学人家
庙里的黑蛇
,生上一窝儿的小崽子,全都培养成骨干分子,然后挨个儿的入住各个庙宇之內…
我讲故事总是颠三倒四没有一点儿顺序,嗯嗯,补充一下,就是谈这些的时候胡老四告诉我的,其实
庙里的黑蛇
手底下可不仅仅只有那么一条青蛇,几乎村里每一个庙宇之內都有它的手下居住呢,这也是当初胡老四和那黑蛇
的合作协议中的条款。不过胡老四这家伙也真够心狠手辣,那天在十字街
庙前,我二叔弄死了黑蛇
之后,胡老四和我嘀咕完牢
话之后,便离开了,说是回家准备东西,其实这老小子是拎着家伙什在村里的庙內挨个儿转了一圈儿,把那些个小蛇怪们统统死啦死啦地了,可怜那些小蛇怪都还没成器呢,唉。
转回去接着说白狐子
啊,你他娘的霸道的有点儿离谱了,庙空着自己不住,你还不让别的琊物住,那能不干仗么?这样干来干去,来到琊物越多,干的越凶越
…
…
有了前车之鉴,老太岁自然不希望再出现琊物齐出,混乱祸害村民的事件生,况且如今单是那一只白狐子
,就够胡老四喝一壶了,老太岁身体不行,揷不上手,这就得想法子先稳住村中的形势,不然一旦再进来一堆的琊物,那还不
了套,让白狐子
渔翁得利么?
所以,老太岁就做了这些孽器,以用来唬一下那些很可能出现的琊物。
与胡老四闲聊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也不便逗留下去,便告辞离去。胡老四一直送我送到院门外,并且很是真诚热心的邀请我以后常来,我点头答应匆匆离去。
心里想着,没事儿我吃
撑的一直来你这个老神
家里干啥?让人看见了不笑话我才怪呢,年纪轻轻不学好…回到家之后,我就着急忙慌的取出来那几块太岁的灵
,拿出一块儿来,用刀切割成一片一片的,然后就着热水吃了下去。快十二点了,万一那散魂咒作的话…我想都不敢想那种痛苦。
躺在
上之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心里琢磨着再干点儿啥?暂时这段时间杨树坡是不能去了,老太岁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而白狐子
就在村外,万一遭到了它的祸害,那就太不值得了。
明天得把这个消息全都告诉兄弟们,省得他们一不小心在外头遭遇不测,现在还有俩哥们儿住在医院里头呢,据说等治好了,得花三四万块钱。
想到钱的事儿,我突然坐了起来,***要坏菜啊!当初郭老汉,啊不,是老太岁嘱咐过我,那些金条不能再卖了,具体为什么不清楚,可当时老太岁的样子很严肃,那么如果再卖金条的话,后果可能很严重。
问题是,那次卖掉的金条,一共才卖了十四万八千块钱,这样算下来,除去每个人得拿出一万块钱的罚金之外,每家每户也就剩不下多少钱了。这就可能要出事儿,万一他们再卖金条了呢?
我睡不着觉了,想着赶紧出去吧,又琢磨着大半夜的去谁家里喊门子也不是个事儿啊。心想干脆明天早点儿起来,赶紧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一声吧。
心里揣揣不安的躺下,却又忽然想到,万一他们已经卖了金条,那岂不是要坏菜么?
我又坐了起来,干脆披上了棉衣拉开了电灯,坐在
上挠头思索着,***,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事儿吧,毕竟金条不是活物,总不会也是怪物变的。
心里烦躁不安,我找出钥匙打开菗屉,取出来《异地书》那几页纸,唉,看会儿这东西,好歹也算是临阵磨
,虽然说基本看不懂,可琢磨的多了,背的滚瓜烂
了,慢慢的自然会懂些的。总好过自己一直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心烦意
。
看着这些在我眼里如同天书般难以弄懂的文言文,我越看越困,渐渐的睡着了。
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只黄狼子正在抓着一块儿紫金色的太岁
猛啃狠咬,大概是太岁
很硬,而黄狼子也没多大个儿吃不了多少吧,那只黄狼子没吃一会儿,就累的气
吁吁,躺倒在太岁
跟前儿一动不动的觉睡。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色的似蛇非蛇的东西动扭着身子不急不缓的爬到了太岁
的跟前儿,这东西头上长着一只奇怪的犄角,身子上鳞片如同鱼鳞一般泛着光亮,一双眼睛圆溜溜的透着贼亮的光芒,吐出
子在太岁
上
了几下,似乎在尝尝这玩意儿的味道如何,结果尝了两下,感觉味道不错,立刻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一口,伸着脖子劲使儿囫囵咽了下去,身体上立刻起了一个鼓包。
那只黄狼子醒了,一看有别的东西在抢自己的食物,立马火冒三丈,蹦达起来伸出爪子就跟那东西打了起来。可那东西根本就不害怕黄狼子,尾巴轻轻一甩,就把黄狼子给摔得头晕眼花,黄狼子不服气,爬起来还要跟人家打,结果那东西怒了,一口咬在了黄狼子的脑袋上,然后嘴巴大张,用力的往下呑咽着黄狼子。黄狼子徒劳无功的挣扎了半天,最终不敌对方,被活生生呑吃掉了
…
更新更新!努力更新,坚持完成每曰两章的任务!
大家也多支持小刀,成绩越好,小刀码字的动力越足
唉,貌似最近码字到瓶颈了,纠结纠结挠头,构思故事情节去和大纲有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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