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科学与探索
上了大学的程苏象飞出了笼的小鸟,享受着自由自在的新鲜空气,就算是再乏味的课程,对她来说,都可以津津有味地读下去。
那四年象空气一样不具备存在感的存在,让她更珍惜现在活生生的**和实实在在的生活。而将近一年的宅女生活也让她更明白立独与自由的可贵。
课业对程苏亚说已经不仅仅是学习,更是今后安身立命的工具,是保证将来能够自由与立独的基础。
程苏除了要修三年级的课程以外,有空就去旁听一年级和二年级一些重要的专业课,那些课陈**慈是上过的,程苏却没有上过。
还好程苏那四年间在楚哥哥的辅导下已经完成初中到高中课程的自学。现在法律专业的课程,程苏学起来并不吃力,只是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
还有一件事让程苏特别开心,那就是快乐的集体生活,这是她从小向往的,况且同屋都很好相处,同居生活就更加有趣了。
程苏还在上三年级的课,所以课程比较多,同屋们因为已经是四年级了,课时已经大大减少,但也各自忙着毕业论文、准备考研或找工作,除了晚上回宿舍觉睡前笑闹一番外,平时也没太多时间混在一起。
这天晚上,程苏去教室上晚自习,到了十点多才回宿舍,进门时同屋们都已经回来,四人嘻嘻哈哈洗完弄完上了
,熄灯后照例要天南海北地瞎扯一气。
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说到了“圈圈叉叉”问题,韩笑道:“今晚我们大家都坦白
待,有没有圈圈叉叉过,不坦白的大刑侍候。”
杨扬揶揄:“笑笑,我觉得吧,实话实说栏目办不下去主要就是因为没请你去主持,你看,你一去,只要掏出手
对着所有上台嘉宾脑袋一指,谁敢不说实话?”
韩笑说:“哼,我干嘛要拿
,我只要以诚待人,要求别人老实
待的事我先老实
待了,别人就不好意思不说实话了。”
一阵闷笑后,杨扬道:“拿
是硬威胁,你这叫软威胁。”
俞:“笑笑,你以诚待人,你先说吧。”
韩笑道:“那我说了,你们也得一个个说噢。”
俞:“少磨叽,说。”
韩笑道:“我,我还没圈圈叉叉过。”
又是一阵闷笑,杨扬道:“你不用说,我都猜得到。”
俞书影忍不住说:“可是,笑笑,我不是怀疑你噢,我是说,不管说有还是没有,这事好象都空口无凭,又没有什么可做证的。”
韩笑急了:“我,我有天地为证。”
哈哈哈哈,招来一阵狂笑。
俞书影笑:“天地也太忙了,连一张膜的事都得管。”
杨扬笑:“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就是,叫个男生来证明。”
韩笑捶
:“死杨扬,你这个坏
!”
程苏道:“我现在总算知道是谁把一颗粉黄的心隐蔵得最深了。”
韩笑同意:“奏是奏是,好了,我表过态了,轮我上铺说。”
韩笑的上铺是俞书影,她长叹了一口气:“唉,我曾经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出去,但是人家还不肯接受。”
“想献给谁?”韩笑迫不急待。
“介个不是必答题,恕不做答。必答题的答案是:还木有过。”俞书影慢呑呑地说完以后,又道:“下一位,小慈。”
程苏心想:谁有我杯具呢?都没有圈圈叉叉过,孩子就生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只有圣母玛丽亚是这种情况了吧?
她道:“我也没有。”
韩笑抢着说:“我们宿舍女处率还蛮高的,真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程苏想:没有圈圈叉叉可不代表就是处*女。她抬高脚顶了顶上铺:“杨扬,就剩你了。”
杨扬拉长了声音道:“众位大爷,奴家,奴家有一事相告,奴家,实在,已经不是白清之身了。”
“真的?”“什么时候?”“和谁?”三人同时开问。
“是真的,其他问题不予回答。”杨扬道。
三人默了一会儿,韩笑问:“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嗯。”杨扬回答。
“怎么个疼法?可以忍受吗?”韩笑又问。
俞书影带着笑的声音:“你白痴啊,不能忍受不就死了,还没听说过有人因为这个疼死的。”
韩笑孜孜不倦:“那到底怎么个疼法,比打针还疼吗?我最怕打针了。”
杨扬笑:“不可比。”
俞书影问:“我最怕牙疼,会比蛀牙还疼吗?”
程苏心想:还好还好,我不用疼。
杨扬道:“还是不可比,反正就是撕裂般的疼。”
那三人各自想象撕裂的疼法。
过了一会儿,韩笑道:“还是想象不出来,对了,听说有的人出血多,有的少,我,我晕血怎么办?”
她的话又惹来三人一阵狂笑,杨扬都
不过气了:“就那点血,晕不死你的。再说了,你那会儿也看不见啊。你说有谁,哈哈哈哈哈,有谁一边干这个还一边等着看它出血的?不是态变么?”说完笑得都变调了。
韩笑恼了:“我,等我第一次时我就要边干这个边等着看它出血,我就态变。”
那三人笑得更大声了,杨扬断断续续地:“你不是晕血吗?那你还自己找菗啊?”
过了一会儿,笑声渐止,程苏疑惑地:“你们说,男人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呢?”
小飞哥会有吗?楚哥哥会有吗?楚大叔,你有没有都不关我庇事,关键是,哎哎哎!程苏想起这个就想跺脚了。
韩笑道:“基本上都会有吧?我不是男人,我也说不清楚。”
俞:“心理就先不管它了,从理生上来讲,是不是捅破点什么东西产生的感快会比较強烈呢?”
韩笑道:“你拿一张薄薄的纸,用手指头戳戳看,就知道哈皮不哈皮了。”
杨扬笑得快菗死:“我看用手指头戳不管用,手指头和**又不属同一种类的零部件,它们的感觉能比吗?”
于是大家又一阵狂笑。
俞:“那从心理上说吧,因为女处傻呗,就一个男人嘛,没得比较,所以男人不会有心理庒力,再不怎么样的男人在女处面前都是老子天下第一,于是就慡了。”
“痰盂,你很有才。”杨扬忍住笑夸赞道。
程苏说:“如果第一次嘿休之后,大家现实在…嗯,实在不合适,那怎么办?”
“什么叫不合适?你是说没gc吧?男人肯定会有,不然
不出来,女人因为是处,有没有gc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人就这么过了一辈子。”杨扬道。
韩笑道:“那不是好惨?一辈子没有gbsp;俞:“其实那也不算惨,反正从头到尾就没gc过,根本不知道gc是个啥,怕就怕知道gc是啥滋味了,然后,再也木有了,那才叫惨。”杨扬道:“有道理。”
俞书影说:“以前我看sexay,莎曼萨说她最近不知为什么m1都没有gc,凯莉很同情地告诉她说不定以后都不会有gc了,莎曼萨当即说这是她有生以来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可见,我们的生活多么需要gbsp;程苏笑嘻嘻地问“杨扬,你有gbsp;杨扬道:“小慈,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韩笑和俞书影支持程苏:“小慈的提问相当有水平,杨扬你说,你有还是没有?次次有还是时有时无?”
杨扬道:“喂,你们都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
程苏认真地:“怎么能说是恶心呢?我们这是科学与探索栏目组的。”
韩笑附合:“就是就是,得了,说不定你一直都没有过你还不知道呢。”
“谁说的,我有!”杨扬申辩。
那三位得意地笑,俞:“最聪明的杨扬童鞋,上当了吧?来来来,既然有过,那就跟我们描绘一下,gc是啥子味道捏?也让我们长长识。”
杨扬嗔道:“一群女
氓。”
韩笑道:“说吧,杨扬,我们以后也好有个参照,你看,这不就靠你扫盲了嘛。”
杨扬道:“你们干嘛不去看片a?”
俞:“看那个有庇用,里面的优女反正动不动就叫得特
实,实际上怎样谁知道?”
韩笑求道:“杨扬,你就形容一下嘛。”
杨扬为难地:“不是我不想形容,可是,我形容不出来呀,就跟你们问我第一次怎么疼法一样,这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嘛,我告诉你们,我觉得
仙
死,你们光靠这四个字你们能想象得出来是什么吗?实践才能出真知,筒子们。”
韩笑拉长声音“切…”了一声“说了半天,啥也没搞明白。全是白绕!”
程苏清了清嗓子“小痰盂,你看过片a了?”
俞,谁没看过那个呀?小慈你没看过?杨扬,笑笑,你们说,你们看过没?”
那两人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程苏心道:敢情全世界都看过了?只有我没看过?真够挫的。
“我真的没看过呀。”程苏道。
韩笑保证:“没事,包在我身上,哪天弄一张碟给你科普一下还不容易。”
韩笑想了想又道:“据说,第一次最好是找个年纪稍大一点,经验丰富一点的,会比较好。”
程苏想:是吗?这么说楚大叔岂不是最佳处破人选?天哪,怎么跟选爆破兵似的?!想到这里不由得自己捂住嘴笑起来。
俞:“到底是要年纪大一点的还是要经验丰富一点的?要知道,年纪大的经验未必丰富,经验丰富的年纪未必大。”
杨扬道:“听清楚了,最好是年纪稍大一点,并且经验丰富些的,这样的人比较懂得怎么疼人,女人会比较容易gbsp;俞:“嘿嘿嘿嘿,暴
了吧?第一次是不是献给一个这样的人啦?”
程苏不假思索地:“我知道了,就象《夜宴》里,章子怡对葛优说的那句台词――叔叔真会侍候女人。”
“没错!”杨扬道。
韩笑道:“小慈,你不是喊你家正房大爷――大叔吗?大叔应该也
会侍候女人的,我看可以试试。”
“对呀对呀!”
“冰山大叔好帅噢,听说表面越冰山的人在
上就越热情。”
“快点试试,试完写个报告。”
那三人相互附合着笑得都没个正形了,程苏只觉得一张
晃得象地震似的,懊恼得不得了:怎么一把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捏?
和楚大叔试试?真是恶寒!程苏打了个冷战。
也不知楚少远如果知道自己成了女生夜谈的对象会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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